創(chuàng)作聲明:本文為虛構創(chuàng)作,請勿與現實關聯
我傾盡資源養(yǎng)出的老公俞景川和假千金妹妹溫雨晴茍且。
他害我家破人亡出車禍后,又親手拔了我的氧氣管。
我的魂魄飄在半空,卻見死對頭陸子驍撞開病房門。
他紅著眼跪在床邊,顫抖著撫摸我冰冷的臉。
“遂寧,我來晚了......”
后來他毀了俞景川的公司,逼溫雨晴跳樓。
自己卻吞了整瓶安眠藥,倒在我的墓前釋然一笑。
“我來陪你了?!?br/>再次睜眼,我重生到俞景川向我求婚那天。
我當眾扔掉鉆戒,轉身抱住威脅我退婚的陸子驍,“我嫁給你,好不好?”
他承諾護我一世周全,婚后一年卻變了。
他偽造文件轉走我所有股份,把我鎖在地下室喂狗食討溫雨晴歡心。
溫雨晴把我脫光送進老男人房間時,我哭著拽住他的袖子。
“你說過不會讓我受委屈......”
他嫌惡地甩開我,“死對頭的話,你也信?”
1
我勸父母拋售公司保住后路后,攥著過戶合同和離婚協(xié)議去公司找路子驍。
陸子驍曾說,只要我把父母留給我的別墅過戶給溫雨晴,他就放我家一馬。
今天公司有董事會,助理卻堵在電梯口難為情地告訴我。
“夫人,今日陸總有事不在公司......”
我按開免提逼他撥通電話,過了許久,聽筒才傳來陸子驍的不耐聲。
“我都說了別拿工作煩我......”
助理顫抖著嗓音解釋,“是夫人要簽別墅過戶給雨晴小姐的手續(xù)......”
那邊猶豫片刻,卻很快冷笑出聲,“讓她滾回家?!?br/>回到許久未歸的家后,我才發(fā)現客廳掛著的結婚照不見了。
溫雨晴穿著我的真絲睡衣,柔柔弱弱蜷在陸子驍懷里。
聽見動靜,她往他臂彎縮了縮,指尖劃著他的胸口慢悠悠道。
“姐姐,是我痛經不舒服,才讓子驍陪我......”
陸子驍低頭寵溺地揉了揉她的頭,看向我時目光驟然冰冷。
“跟她廢話什么?”
陸子驍最是重視工作,此時亮起的手機屏幕全是外商的未接來電,他卻耐著性子哄溫雨晴。
見我站在原地不動,陸子驍上前抽走我手中的文件。
他隨便掃了一眼,正要簽字時,溫雨晴忽然拽住他的衣袖撒嬌道。
“子驍,讓我替你簽好不好?這可是姐姐讓給我的房子,我也想有點參與感呢。”
陸子驍落筆的手頓了頓,把文件輕輕放在她膝蓋上。
“我的就是你的,就算是工作的文件,你想簽哪個就簽哪個。”
“我不是怕你嫌麻煩嗎,笨?!?br/>溫雨晴在他側臉落下一吻。
“就知道你最疼我?!?br/>他們濃情蜜意的模樣刺得我眼眶發(fā)燙。
溫雨晴瞥見我蹙起的眉,直起身子笑道。
“好啦,我現在就簽,姐姐不愿意看到我,我還不想你破壞我們難得的二人時光呢?!?br/>她簽好字后,才發(fā)現紙張后還壓著幾頁紙。
是我和陸子驍的離婚協(xié)議書。
陸子驍給她遞溫水時,見她猶豫的模樣不由問道,“還沒簽好?”
溫雨晴心虛地笑了笑,“好像還有個附件,我也一起簽了?”
見陸子驍無所謂的態(tài)度,我的指尖幾乎嵌進掌心,“陸子驍,你真的不再看看協(xié)議內容?”
他嗤笑一聲,像聽見什么笑話,“有什么好看的?一套房子而已。”
“是你害雨晴丟了溫家千金的身份,這是你欠她的?!?br/>溫雨晴把協(xié)議推過來時,挑釁地看著我,“姐姐, 我簽得像不像?”
陸子驍摟過她的腰往沙發(fā)里帶,下巴抵著她頭頂:“行了,別逗她。”
我低頭慘然一笑。
罷了,至少結果都是一樣的。
我剛拎起包,溫雨晴突然叫住了我。
“姐姐等等呀,把你剩下的東西收拾干凈再走嘛。”
我掃著熟悉又陌生的家。
“你們不是扔得很干凈?”
溫雨晴委屈地紅了眼,“姐姐怎么能這么說...... 你衣帽間還有幾件舊衣服呢,我哪敢亂動?!?br/>陸子驍冷眼看著我,“自己心臟,雨晴可和你不一樣?!?br/>無奈下,我只好跟著溫雨晴去了衣帽間。
2
衣帽間被溫雨晴的名牌衣服占滿,而我的舊衣服像垃圾般堆在角落。
溫雨晴戴著陸子驍送我的珍珠項鏈,嘴角掛著得意的笑。
“真沒想到,你還真敢離婚?離開陸子驍你什么都不是!”
她甩著一頭卷發(fā)笑得張揚,“姐姐,就算你是真千金又如何?從小到大,你哪次爭得過我?”
“父母的傳家寶在我手里,子驍送你的珠寶現在也是我的,你什么都沒有。”
溫雨晴說得沒錯,我雖是真千金,可她畢竟是父母親手養(yǎng)大,對她好極了。
可就是因為父母的縱容,才被她害到險些破產,甚至要面臨牢獄之災。
如今我只慶幸父母看清了她。
我無視溫雨晴的挑釁,“溫雨晴,我連陸子驍都能舍棄,還會在乎這些身外之物?你喜歡,拿去便是。”
溫雨晴不屑一笑,從梳妝臺的抽屜里拿出幾張照片。
“舊衣服的確沒什么可稀罕的,但我這有些有趣的東西......”
她散落一地的照片上,是我與余景川糾纏的親密照。
可這一世,我分明從未與他有過瓜葛。
原來......溫雨晴也重生了。
我強撐鎮(zhèn)定,好笑地看著她,“換臉的把戲而已,你以為能騙得過陸子驍?”
“我的好姐姐,好歹活了兩世,我沒那么蠢?!?br/>她嗤笑著晃了晃打火機,火苗躥起的瞬間將照片點燃,又漫不經心地拋進舊衣服堆里。
她突然尖叫著踉蹌后退,臉上泛起驚恐,“子驍,快來救我!”
陸子驍撞開門的瞬間,瞳孔驟縮,下意識朝我伸手。
他的指尖快要觸碰到我衣袖時,溫雨晴卻癱坐在地,指尖顫抖地指向滿地焦黑的照片。
“子驍,姐姐發(fā)現我知道了她和余景川的事,想毀了證據......”
“溫逐寧!”
陸子驍的怒斥讓我耳膜生疼。
我看著他皺緊的眉,笑到流出淚。
“衣帽間有監(jiān)控,到底是怎么回事,你看看不就知道了?”
陸子驍喉結滾動,目光掠過我被火光照亮的臉,壓抑著情緒別開眼,“我只信雨晴。”
“你為了錢連命都能賭,還有什么做不出來?”
溫雨晴抖得更厲害了,“如果不是你及時過來,姐姐還要打我......”
話音未落,陸子驍的巴掌已經甩在我臉上。
我踉蹌著跌進身后的火海,腳踝在劇痛中發(fā)出聲響。
濃煙嗆得我睜不開眼,恍惚中看到陸子驍驚慌地向我伸手時,溫雨晴卻突然跪倒在地痛苦哀嚎。
“子驍,我的肚子忽然好疼!”
“我不是故意發(fā)現姐姐秘密的,我也不知道她會和余景川......你那么愛她,她怎么能背叛你?”
陸子驍眼底的猶豫只停留了半秒,便將溫雨晴橫抱而起。
我渾身被灼燒到麻木,眼睜睜看著二人離去的身影,任由熱浪吞沒最后一絲意識。
恍惚中,我竟聽到陸子驍著急的聲音在耳邊盤旋。
“管家!快去救她!”
消毒水的刺鼻氣味灌進鼻腔,我在劇痛中逐漸恢復了意識。
陸子驍的聲音帶著怒意。
“植皮手術為什么要切她完好的皮膚?我只想給她教訓,沒想置她于死地!”
我心頭一顫,他這是在為我說話?
我強撐著睜開雙眼,陸子驍見我醒了,冷著臉把賬單甩我身上。
“雨晴那些高定的損失,你盡快賠給她。”
我喉間泛起苦澀。
原來他生氣,是為溫雨晴被燒毀的奢侈品不值。
若是我真葬身在火海中,他也無動于衷吧。
他盯著我麻木的神情,煩躁地扯著領帶。
“雨晴在溫家寄人籬下那么多年,你讓讓她怎么了?”
他的話讓我險些笑了出來。
寄人籬下?委屈?
我啞著聲音道,“陸子驍,當年我被接回溫家后,睡儲物間的是我,被她潑熱湯的是我,連考上美院的通知書被她撕碎的也是我! ”
而這些,擁有兩世記憶的陸子驍比任何人都清楚。
“我把溫家公司的股份讓給她,把陸夫人的頭銜讓給她,難道還不夠嗎?”
我盯著他緊抿的唇,字字句句道。
“難道你信那些照片是真的?上一世余景川害死了我,我怎么可能和他再有牽扯?!”
他別過頭,不自然地開口,“但你不該對雨晴動手......”
“夠了?!?br/>我打斷他的話,眼淚大顆砸在床單上,笑得比哭還難看。
“你信她是你的事,我沒什么好說的。”
他盯著我纏著紗布的腿,喉嚨滾動,“你從今天起安分待在醫(yī)院,別給我添亂?!?br/>“軟禁我?”
我扯動嘴角,牽扯到臉上的灼傷,讓我疼得倒抽氣。
“陸子驍,你憑什么?”
他突然傾身逼近,“就憑你替溫氏欠了我五百萬,憑你......”
“沒資格說不?!?br/>3
我被軟禁在病房的第七夜,窗沿傳來金屬撬動的輕響。
我強撐著還未起身,窗戶就被人從外推開。
看清來人后,我捏緊被單,喉嚨突然發(fā)哽。
“余景川,你來干什么?”
他額頭滲著薄汗,盯著我腿上層層紗布后瞳孔驟然收緊。
“跟我走?!?br/>他嘆了口氣,“我知道你心里怨我?!?br/>“我已經給你爸媽買好了出國的機票?!?br/>“我也知道陸子驍不會輕易放過你,所以我替你聯系好了假死公司,你愿意換個身份......”
他還未說完,我就果斷點頭,“好?!?br/>他啞然失笑,“我以為你會拒絕我?!?br/>我看著窗外泛白的天,“人都會變,我現在只想活著。”
“你不是總說虧欠我嗎?我接受你的贖罪?!?br/>見他神情松動,我冷聲道,“但俞景川,你害死我全家的賬,我永遠記得。”
余景川眼中閃過一絲痛苦,卻看著表道,“再不走就來不及了。”
他擔憂地看著我的腿,“你可以嗎?”
我強撐著身子站起來,渾身的劇痛讓我忍不住哆嗦,我卻扯了扯嘴角。
“二樓跳下去摔不死?!?br/>“想什么呢,我會接住你的?!?br/>余景川在院中張開手臂的瞬間,恍惚間與記憶深處的身影重疊。
多年前陸子驍也是這樣站在我家院中,帶著我偷溜出去看遍夜色與日出。
那時的他捧著一顆炙熱的真心,只要我開心就好。
身體失重的瞬間,我眼底泛起酸澀。
愛了兩世,甚至甘愿為我殉情的人,為什么說變就變了?
我剛站穩(wěn),就被車燈晃得睜不開眼。
陸子驍推開車門沖出來,雙眼死死盯著余景川護在我腰側的手。
“溫遂寧!”
他聲音發(fā)顫,“你就這么迫不及待離開我?”
余景川把我護在身后,“你害她還不夠慘?”
“這里沒有你說話的份!”
陸子驍冷笑一聲,拳頭狠狠砸在俞景川臉上。
他拽住我的衣領,把一張報告單拍在我胸口。
“解釋清楚!”
“誰準你打掉我的孩子?”
“孩子?”
我大腦一片空白,盯著報告單上的‘妊娠三周’不可置信地瞪大雙眼。
我和他何時有了孩子?
三個月前的記憶忽然涌入我腦海。
那天我吐到脫水,溫雨晴執(zhí)意用陸子驍的車送我去急診。
我醒來時小腹墜痛得像被掏空,她卻無辜地看著我。
“醫(yī)生說你是急性胃炎,給你做了小手術?!?br/>我的小腹舊痛隱隱作痛,像有把鈍刀在里面絞動。
原來,我并沒有胃病,那場手術。
是墮胎......
是溫雨晴親手殺了我的孩子......
我剛扯住他的袖口,他的手機突兀響了起來。
溫雨晴的哭聲從聽筒傳來。
“子驍,我好難受,姐姐為什么要讓管家給我下毒?”
他身體一僵,低頭看我時眼尾泛紅。
“溫逐寧!”
陸子驍甩開我的手。
“那可是你妹妹!”
“我沒有......”
我猛地咳出一口血,捂著胸口大口喘氣。
他別開臉,聲音發(fā)顫卻硬撐狠厲。
“如果雨晴有半分差池,我要你好看。”
4
陸子驍的人強行把我架上車。
“夫人,你就老實和我們回老宅吧?!?br/>回去后,原本鉗制我的保鏢在瞥見門口身影時,猛地松開了手。
管家見狀疾步上前,“老爺從國外回來了,這些日子天天念叨您呢?!?br/>我心頭酸澀。
陸家爺爺是待我最親的人,他重病出國治療,我們已有三年未見。
跟在管家身后時,我暗自松了口氣。
只要有陸爺爺在,至少我不會再被軟禁,總能尋到脫身的時機。
踏入玄關的剎那,陸爺爺的目光陡然凝在我滲血的褲腿上。
“遂寧,你......”
我側頭,驚覺溫雨晴也在家中。
她不是中了毒在醫(yī)院搶救嗎?
可我來不及細想,就被陸爺爺扶著坐到沙發(fā)上。
對上他殷切的目光,我垂眸盯著地面,“是我不小心摔的。”
陸爺爺揮退所有下人,說要單獨同我說話。
溫雨晴賴著不走,他也只是微微皺了下眉。
陸爺爺耐著性子同我道。
“爺爺這把年紀,也該抱孫子了?!?br/>他頓了頓,目光轉向溫雨晴,“你年紀不小,也該考慮婚事了,我替你物色了幾戶人家......”
“我有喜歡的人了!”
溫雨晴下意識脫口而出,看到陸爺爺驟然沉下的臉色,又慌忙垂下眼睫,聲音發(fā)顫。
“我的事......就不勞爺爺費心了?!?br/>爺爺又絮絮問了我?guī)拙浣鼪r,我喉頭哽咽,眼眶燙得發(fā)疼。
就在這時,溫雨晴端著水杯上前,聲線甜膩。
“爺爺說了這么久話,嗓子該啞了,快喝點水吧。”
我瞥見她嘴角一閃而過的詭笑,猛地伸手去攔。
“別喝......”
她瞬間斂了笑意,“怎么,難不成你覺得我會在水里下毒?”
話音未落,她忽然低笑出聲,“沒錯,水是有問題,但你能阻止我?”
“我所做的一切,都是讓他對你徹底死心!”
她猛地攥住陸爺爺的下頜,將水強行灌進他嘴里。
老人劇烈抽搐著倒在地毯上,指節(jié)死死摳住我的袖口。
門廊處突然傳來腳步聲,陸子驍推門時脫口而出,“遂寧......”
他的話到嘴邊卻頓住,轉而望向溫雨晴。
“雨晴,醫(yī)生說你剛洗完胃怎么就......”
他目光落向倒地的爺爺,瞳孔驟縮,“怎么回事?!”
溫雨晴猛地撲進他懷里,顫抖著指向我,“是姐姐......她害我不夠,還要害爺爺!”
“爺爺待她如親孫女,她怎么能這么狠心!”
救護車駛離后,陸子驍掐住我的后頸,將我拖進陰冷的地下室。
“溫逐寧!”
“爺爺的事我會派人徹查,但......”
“余景川的事,你必須說清楚?!?br/>我開口時,他捂住我嘴的手在發(fā)抖。
他聲音發(fā)啞,紅著眼死死盯著我。
“上一世你們做了十年夫妻,他怎么可能放手?”
他突然掐住我的脖子,笑聲滿是破碎的絕望。
“你明明懷了我們的孩子......”
“打掉他,是想給俞景川生嗎?!”
他癲狂地大笑,雙眼布滿血絲,抓起墻角的木棍對準我。
“不!我不允許!”
“只要你不能生,他就不會要你!”
劇痛從下身炸開的瞬間,我的慘叫充斥著整個地下室。
木棍粗暴地捅入體內,腥甜的血順著大腿流下。
“我可以不要孩子......”
他蹲下身,手指顫抖著想去碰我流血的傷口,卻又猛地攥成拳砸在地上。
“但你不能給別人生!”
我蜷縮在血泊里,捂著小腹痛苦地在地上打滾。
好恨,我真的好恨......
我仰頭盯著他,聲音抖得不成樣子。
“陸子驍......你為什么要這樣對我!”
“我們的感情,在你眼里就是個笑話嗎?”
他握著木棍的手狠狠一顫,木屑扎進掌心也沒察覺。
“不愛就是不愛,不需要什么理由。”
“死對頭的話,你不該信的?!?br/>就在這時,溫雨晴跌撞著沖進來,“子驍,我們有孩子了!”
她指尖顫抖地劃過屏幕,“是醫(yī)院剛發(fā)來的報告!”
陸子驍轉身將溫雨晴打橫抱起。
“我們現在就去醫(yī)院,這里對你和寶寶不好。”
我慘然一笑,任由血順著大腿流下,摸出手機撥通余景川的號碼。
“都辦妥了?”
“嗯?!?br/>“你父母也已經坐上出國的飛機了?!?br/>他猶豫片刻,小心翼翼問我,
“你當真不后悔?”
我攥緊手機,深吸一口氣道,“絕不?!?br/>掛掉電話后,我忍著疼痛從陸家老宅的暗道爬了出去。
這是陸爺爺曾經告訴我的。
爬出暗道時,遠處的卡車正緩緩駛來。
我盯著車燈下自己搖晃的影子,忽然笑出聲。
陸子驍,上一世我就是出車禍死的。
這一世,我用同樣的方式離開,你也不會再為我殉情了吧。
畢竟導致這一切的是你自己。
我惡劣地想著,嘴角不由揚起一抹笑。
收到銷戶成功的短信后,我拿著新身份證登上了去國外的輪渡。
翌日清晨,陸子驍被助理的電話吵醒。
“陸總!老宅附近出了一起車禍,尸體的身份法醫(yī)已經確認,是夫人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