創(chuàng)作聲明:本文為虛構創(chuàng)作,請勿與現實關聯
陸景深紅到發(fā)紫,微博粉絲破億,號稱國民男神。
沒人知道,他是我老公。
更沒人知道,他是我一手捧起來的。
我結束一場海外收購,提前三天回國,沒通知任何人,直奔空降親子真人秀錄制現場,想給女兒瑤瑤和陸景深一個驚喜。
驚喜沒有,驚嚇倒有一個。
偌大的基地,我沒找到我女兒。
打電話給陸景深,關機。
我心頭一跳,一股不祥的預感油然而生。
1
一個自稱李導的人攔住我,滿臉堆笑:“陸太太,您怎么來了?景深和瑤瑤正在錄制特殊環(huán)節(jié),不方便見客。”
他認識我。
圈內高層都知道我是陸景深的“金主”。
“什么特殊環(huán)節(jié)?”我皺眉。
“這個……保密?!崩顚У男θ莺芗?,眼神躲閃,“您先去休息室喝杯茶?”
我直接推開他。
“我找我女兒。”
他想再攔,被我一個眼神瞪了回去。
攝影棚里,幾個小明星帶著各自的孩子在玩游戲,其樂融融。
沒有我的瑤瑤。
我抓住一個離我最近的孩子,盡量讓聲音柔和:“小朋友,看到瑤瑤了嗎?”
那孩子嚇得一哆嗦,猛地搖頭,躲到他媽身后。
其他家長和孩子,目光齊刷刷地避開我。
像在躲瘟疫。
艸。
我心里的火“騰”地一下就竄了起來。
我沖出攝影棚,挨個房間找。
“瑤瑤!瑤瑤!”
聲音在空曠的走廊里撞墻,又彈回來,聽著讓人心慌。
道具倉庫區(qū),光線很暗,空氣里彌漫著一股霉味。
突然,我腳下被什么東西絆了一下。
低頭。
是一條藍色的絲帶。
瑤瑤今天穿的公主裙上的。
我撿起絲帶,心臟開始往下沉。
視線上移,旁邊那扇緊閉的冷庫門上,有一道刺眼的劃痕,像是用指甲硬生生摳出來的。
劃痕盡頭,是一抹暗紅。
血。
我腦子里“轟”的一聲,炸了。
我瘋了一樣撲過去,整個人貼在冰冷的鐵門上,死死盯著門縫。
只一眼,我的血液寸寸冰涼。
我的瑤瑤,我那個捧在手心怕摔了,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寶貝女兒,正蜷縮在冷庫的角落里。
她身上那件漂亮的公主裙,被貼滿了密密麻麻的紙條。
全是打印出來的,字號大得扎眼。
“私生女滾出娛樂圈!”
“拖油瓶去死!”
“陸景深不需要你這種累贅!”
“野種!”
“瑤瑤!”我撕心裂肺地喊,手掌把鐵門拍得“砰砰”作響。
她聽見了。
她緩緩抬頭,那雙原本像盛著星辰大海的眼睛,此刻只剩下兩個空洞。
麻木,恐懼。
她看了我一眼,嘴唇動了動,沒發(fā)出聲音。
然后,她低下頭,開始撕扯自己身上的裙子,仿佛那是什么骯臟的東西。
“開門!他媽的給老子開門!”我轉身,沖著身后跟上來的李導和一幫工作人員咆哮。
我眼睛血紅。
李導被我的樣子嚇到,往后退了一步:“陸太太,您冷靜,這是……這是節(jié)目組對孩子們抗壓能力的一次……測試?!?/p>
“測試?”我一把揪住他的衣領,把他摜在墻上,“我測你媽!鑰匙!”
他哆嗦著,就是不掏。
我一巴掌扇了過去。
“鑰匙!”
他被打懵了,還是搖頭。
就在這時,一個嬌滴滴的聲音插了進來。
“哎喲,蘇姐姐,這么大火氣干嘛呀?”
我扭頭。
溫雅菲,最近靠著和陸景深炒CP火起來的小花。
她穿著一身高定,挽著助理,像只開屏的孔雀,慢悠悠地晃了過來。
她身邊還站著一個打扮得像小王子似的男孩,正一臉嫌惡地指著冷庫。
“媽媽,你看,那個野種又在撕衣服了,真臟?!?/p>
我心臟像被人用淬了毒的針狠狠扎了一下。
我松開李導,一步步走向她。
“是你干的?”
溫雅菲笑了,那笑容又甜又毒:“是又怎么樣?小孩子不懂事,我替景深哥教教她規(guī)矩。讓她知道,不屬于自己的東西,不能碰,更不能想。”
“什么叫不屬于自己的東西?”我的聲音在抖。
“比如,‘陸景深的女兒’這個身份?!彼郎惤?,壓低聲音,嘴角的笑意更濃了,“景深哥的前途,可不能被一個私生女毀了?!?/p>
然后她像是想起了什么,從口袋里掏出一串鑰匙,在我眼前晃了晃。
看到我眼里的希望,她笑得更開心了。
“想要嗎?”
下一秒,她手一松,那串鑰匙精準地掉進了旁邊正在工作的工業(yè)碎紙機里。
“咔嚓……咔嚓……”
金屬和刀片碰撞,聲音刺耳。
我的希望,和那串鑰匙一起,被攪成了碎片。
“抱歉哦,”她攤開手,一臉無辜,“手滑了?!?/p>
絕望像潮水,瞬間將我淹沒。
我看向周圍,李導,工作人員,其他明星家長……
他們全都看著,沒人上來。
有的在交頭接耳,有的在幸災樂禍,甚至有人在拿手機偷拍。
這個世界,瘋了。
“求求你們,幫幫我……”我跪在地上,第一次這么低聲下氣。
沒人理我。
就在這時,我看到了墻角消防箱里的那把紅色斧頭。
上面寫著“破拆專用”。
我腦子里最后一根叫“理智”的弦,“崩”地一聲,斷了。
我站起來,沖過去,砸開消防箱,一把抽出那把沉甸甸的消防斧。
“你瘋了!”溫雅菲尖叫。
“對,我他媽就是瘋了!”
我掄起斧頭,用盡全身的力氣,狠狠砸向那把該死的鎖。
“哐!”
一聲巨響,火星四濺。
一下,兩下,三下……
我沒學過,砸得毫無章法,虎口被震裂了,血順著斧柄往下流。
我不管。
我眼里只有那把鎖。
終于,“咔嚓”一聲,鎖芯斷了。
我扔掉斧頭,一腳踹開門,沖了進去。
瑤瑤蜷在角落里,看到我,眼里的第一反應不是驚喜,是恐懼。
她手里還死死抓著一片被撕下來的裙角,像護著什么寶貝。
“瑤瑤,媽媽來了?!蔽曳泡p聲音,怕嚇到她。
她終于認出了我。
“哇”的一聲,撲進我懷里,哭得撕心裂肺。
“媽媽……媽媽……”
“不怕,媽媽在?!蔽冶Ьo她冰冷的小身子,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。
她哭得上氣不接下氣,斷斷續(xù)續(xù)地說:“……溫阿姨說……說我是累贅……是爸爸的污點……他們……他們都朝我扔紙團……說我是野種……”
我心如刀割,手顫抖著,去解她身上那些骯臟的紙條。
每解一張,我的心就被凌遲一次。
紙條下面,她白皙的皮膚上全是青紫的掐痕。
“媽媽……我好冷……他們說……說只要我承認自己不是爸爸的女兒,就放我出去……”
“不是的,瑤瑤是爸爸最愛的寶貝。”我哽咽著,聲音抖得不成樣子。
溫雅菲的尖叫在身后響起:“你敢毀壞節(jié)目組的財產!蘇瑾言你個瘋子!你信不信我讓景深哥封殺你,讓你在娛樂圈永無出頭之日!”
封殺我?
呵。
我緩緩站起身,把抖得像風中落葉的女兒緊緊護在懷里,冷冷地看著她。
“溫雅菲,你以為陸景深是誰?”
“他今天擁有的一切,都是我給的。整個華語娛樂圈的生殺大權,都握在我手里?!?/p>
“你靠著我的男人,享受著我給的資源,現在,還要欺負我的女兒?”
“誰給你的狗膽?”
2
我這話一出口,周圍先是死寂,然后爆發(fā)出哄堂大笑。
“哈哈哈哈……這女人真瘋了,臆想癥吧?”
“她不會是入戲太深,真以為自己是陸景深的金主了吧?”
“還掌控整個娛樂圈?她以為自己是星辰傳媒的老總?。俊?/p>
溫雅菲笑得花枝亂顫,眼淚都快出來了。
“蘇瑾言,你睡醒了沒有?一個十八線都混不上的過氣演員,也敢說這種大話?”
她指著我,對所有人宣布:“大家別被她騙了,她就是個想火想瘋了的私生飯,一直騷擾景深哥,今天不知道怎么混進來的!”
我明白了。
三年前,我和陸景深秘密結婚。
為了他那點可笑的自尊心,我隱藏了自己星辰傳媒繼承人的身份,動用整個集團的資源,把他從一個十八線小透明,硬生生砸成了頂流。
他對外的人設,是“家境普通,靠自己努力逆襲的勵志偶像”。
我讓他以為,他的成功全靠他自己。
我以為這是愛情。
現在看來,就是個笑話。
就在這時,我身后突然傳來一陣劇痛。
我一個踉蹌,差點抱著女兒摔倒。
回頭一看,溫雅菲那個寶貝兒子,手里拿著一根不知道從哪兒找來的藤條,正惡狠狠地瞪著我。
“壞女人!不準你欺負我媽媽!”那孩子尖叫著,“你敢搶我爸爸,我打死你!”
他口中的爸爸,是陸景深。
溫雅菲一臉得意,摸著兒子的頭,滿是寵溺:“好兒子,真棒,知道保護媽媽?!?/p>
周圍的人非但不阻止,反而開始起哄。
“打得好!讓這種不知廉恥的女人長長記性!”
“就是,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貨色,敢跟我們雅菲搶男人。”
我懷里的瑤瑤,抖得更厲害了。
那孩子見狀,更來勁了,他用藤條指著瑤瑤,惡狠狠地吼道:“喂!野種!我讓你哭了么?快給我笑一個!不然我還把你關進冷庫里!”
聽到這話,瑤瑤渾身一僵。
眼神瞬間空洞。
像個被人抽走了靈魂的木偶。
她猛地推開我,從地上撿起一條沾著泥的紙條,顫抖著,往自己干凈的臉上貼。
然后,她朝著那個男孩,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。
討好的,卑微的。
“哥哥……別生氣……我錯了……”
那聲音,像小貓的嗚咽,每一個字都像一把刀,在我心上反復切割。
我的女兒,我的公主,被這群畜生折磨成了什么樣子?
我瘋了。
我徹底瘋了。
我把女兒護在身后,一步步走向溫雅菲母子。
我眼里的殺意,可能太過明顯。
溫雅菲下意識地后退了一步,尖叫道:“你想干什么?保安!保安死哪兒去了!把這個瘋女人給我抓起來!”
幾個保安立刻圍了上來。
“把她和她那個野種,一起扔出去!”溫雅菲下令。
他們伸手來抓我。
“別碰我女兒!”我拼死護住瑤瑤。
但男女力量懸殊,我很快就被兩個保安一邊一個架住了胳膊。
“蘇瑾言,你不是很能耐嗎?”溫雅菲走到我面前,抬手,一巴掌扇在我臉上,“還掌控娛樂圈?我今天就讓你看看,誰掌控誰!”
她身邊的兒子有樣學樣,撿起一塊小石子就朝瑤瑤扔過去。
“打死你這個野種!”
我眼睜睜看著石子砸在瑤瑤的額頭,滲出血珠。
我卻無能為力。
就在這時,人群外傳來一陣騷動。
“景深哥來了!”
“陸景深來了!”
人群自動分開一條路。
我看到陸景深,穿著一身筆挺的西裝,在一眾助理和保鏢的簇擁下,大步走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