創(chuàng)作聲明:本文為虛構創(chuàng)作,請勿與現(xiàn)實關聯(lián)
“媽媽,我就是剪著玩,能出多大事呀?”浩浩一臉滿不在乎。
浩浩多次惡作劇闖禍,從砸花盆、追小孩到堵門鎖,惡行累累,而其父母卻一味寵溺袒護,以“孩子活潑”為由,對社區(qū)物業(yè)的管教要求置若罔聞。
此次剪斷安全繩致李師傅重傷,面對輿論聲討,他們不僅毫無愧疚,反而請律師團隊聲稱監(jiān)護人已盡義務,甚至呵斥媒體。
法律層面因未成年追責陷入僵局,民事賠償也因對方搪塞無果,李師傅家屬維權艱難。
2023年6月12日清晨,城市剛剛從沉睡中蘇醒,陽光還只是懶洋洋地灑在高樓的頂端。
在錦繡城“云瀾苑”小區(qū)的30樓外,一位身穿深灰色工作服的建筑外墻清潔工李師傅,像往常一樣,熟練地系好安全繩,吊掛下樓,開始了一天的玻璃清潔工作。
干這一行,不怕吃苦受累,就怕一個不小心。
可偏偏這一天,意外還是來了。
當李師傅穩(wěn)穩(wěn)地從樓頂滑到27層下方時,突然一陣細微卻刺耳的“咔嚓”聲在他耳邊響起。
他心里“咯噔”一下,下意識地抬頭望去——那根維系著他生命的安全繩,竟然猛地一沉!
李師傅整個人瞬間失去了支撐,朝著樓下直墜而去。
他驚恐地大喊一聲,手忙腳亂地試圖抓住墻壁上的縫隙,可一切都是徒勞。
幸運的是,他并沒有直接墜落到地面,而是撞在了22樓一處正在裝修的陽臺護欄上。
護欄發(fā)出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,隨后有一小部分被撞得變形。
李師傅重重地在上面,眼前一黑,昏死了過去。
現(xiàn)場的裝修工人聽到聲響,立刻沖了出來。
他們看到李師傅蜷縮在護欄上,臉色慘白如紙,渾身是血,這才意識到出了大事。
很快,120急救車呼嘯而至,將傷勢嚴重的李師傅送往了醫(yī)院。
初步診斷結果讓人揪心:多發(fā)性骨折、肺部挫傷、腦震蕩。
雖然暫時沒有生命危險,但他將面臨長達一年多的康復期,而且極有可能落下終身殘疾。
這個消息在小區(qū)群里炸開了鍋,業(yè)主們紛紛議論起來:
“怎么回事?是施工方出事故了嗎?”
“聽說是安全繩斷了,這也太嚇人了!”
“我的天,那可是30樓啊,要是真掉下來,那還了得!”
可更讓人震驚的是,警方初步調查后的結論。
警方在調取現(xiàn)場樓道監(jiān)控時,意外發(fā)現(xiàn):就在事故發(fā)生的10分鐘前,一個身穿黃色T恤、大約10歲左右的男孩出現(xiàn)在30層的設備平臺區(qū)域。
他鬼鬼祟祟的,左顧右盼,然后徑直走向擺放工具的地方,手里突然多出了一把剪刀。
在模糊的監(jiān)控畫面中,男孩蹲在安全繩附近,低著頭,不知道在搗鼓什么。
雖然沒有拍到他剪斷安全繩的瞬間,但事發(fā)時間和李師傅墜落的時間幾乎一致,嫌疑指向非常明確。
很快,男孩被認出是本棟業(yè)主家的孩子,名叫浩浩,剛上小學五年級,是家里的獨生子。
當民警上門調查時,浩浩的母親一臉驚訝,但她的第一反應不是關心傷者,而是說:“我們家孩子就是好奇,剪個繩子能有多大事?說不定是那根繩子本身就不結實!”
浩浩的父親則態(tài)度強硬:“你們說他剪繩子,有證據(jù)嗎?我看是施工方自己沒做好安全措施,現(xiàn)在出事了就想賴孩子,憑什么?”
警方表示會繼續(xù)調查取證,但由于嫌疑人未滿14周歲,暫時不構成刑事責任。
李師傅的家屬趕到時,正好聽到這句話,氣得當場痛哭流涕。
“我叔叔出去干活,是為了什么?就為了遭這小孩子的‘玩笑’?”
“這可是要命的事。
李師傅的妻子跪在醫(yī)院急診門口,聲嘶力竭地哭喊著,雙手緊緊抱著那張滿是灰塵和血跡的安全帽。
“我們一家都指著他養(yǎng)家糊口,你們家一句‘小孩不懂事’就能抵命嗎?”
然而,當家屬找上門要求道歉和賠償時,浩浩的父母態(tài)度卻截然不同。男方堅稱孩子是無意的,不承認任何責任;女方更是揚言要請律師反訴施工方:“施工本來就有危險,是你們沒有保護好自己!”
小區(qū)物業(yè)則試圖撇清關系,說事發(fā)區(qū)域不屬于公共區(qū)域,他們無法監(jiān)管;而外包公司也含糊其辭,說設備沒問題,或許是“人為破壞”。
一場本應簡單的工傷調查,變成了責任推諉的“皮球賽”。
看著浩浩的父母百般推諉,浩浩還在家里嬉皮笑臉地打著游戲,李師傅的大兒子氣得捏緊了拳頭,紅著眼吼道:
“你們家孩子害人還笑得出來?”
輿論開始發(fā)酵,不少鄰居看不下去,在業(yè)主群里發(fā)起聲討:“剪人安全繩還能說沒責任?”
“換做是你家人出事,你還能說‘小孩不懂事’?”
但浩浩的父母始終強硬:“你們誰都別冤枉我兒子,沒人證,誰也不能證明就是他干的!”
而在李師傅手術室外守了一夜的大兒子,默默地點開了手機相冊。
照片里是父親攀在大廈外墻,一邊擦拭玻璃一邊笑著對鏡頭揮手。
那一刻他眼眶發(fā)紅,心里想起了父親常說的一句話:
“這點活,不怕危險,就怕人心難測!
這一場看似“意外”的事故背后,隱藏的問題遠不止一個“調皮男孩”那么簡單。
而誰也沒想到,故事還遠遠沒有結束。
幾天后一樁更駭人的事件,將徹底顛覆眾人的認知……
浩浩剪斷安全繩導致李師傅重傷的消息,在云瀾苑小區(qū)里傳得沸沸揚揚。
可令人不解的是,一些居民并沒有感到震驚,反而像是早已預料到一般。
“他早晚得出事!
“這孩子太壞了,簡直沒家教!
樓道微信群里,幾位常年住戶開始接連爆料,聊天記錄像決堤的洪水一般,控訴聲不斷:
“有一次我下班剛進單元門,樓上一個花盆砸下來,砸得我頭暈目眩,抬頭就看見他躲在陽臺后面偷笑。”
“我女兒才5歲,被他拿玩具槍追著跑,嚇得一直哭,說夢里都是浩浩!
“有回我們家門鎖被口香糖堵住,調監(jiān)控看到他穿著蜘蛛俠睡衣,提著一大桶水躲在拐角里,還沖著攝像頭做鬼臉!
原來浩浩不是第一次“玩鬧”闖禍,而是一而再、再而三地把“惡作劇”當成游戲。
樓里幾乎每一層都有他的“杰作”。
但問題出在哪里呢?
人們慢慢把矛頭指向了浩浩的父母。
“他爸媽啊,寵得沒邊了。浩浩以前在樓下劃壞了一個快遞小哥的電動車,人家上門討說法,結果他爸直接甩下一句‘賠你一輛新的’,然后關門!
“社區(qū)物業(yè)開會,提過好幾次讓家長配合管教,那女的每次都笑瞇瞇地說‘孩子嘛,活潑點不是壞事’。”
這不是活潑,這是失控。
可在浩浩家,似乎一切“調皮”都能被包裝成“男孩子調皮點沒關系”。
更讓人寒心的是,社區(qū)有孩子曾偷偷錄下浩浩的話:
“我剪你鞋帶,看你摔不摔!
“我把水倒樓下,看哪個人運氣差!
“我要拍視頻發(fā)到網(wǎng)上,惡作劇搞笑,點贊肯定多!
視頻里,他笑得像在玩一場游戲,背后卻是別人血淋淋的代價。
李師傅重傷住院后,他的兒子憤怒地將這些內容收集整理,在網(wǎng)上發(fā)布了一篇控訴帖:《30樓的那把剪刀,刺破的不只是安全繩》。
帖子配有浩浩過往惡作劇的監(jiān)控截圖、社區(qū)居民的反映、醫(yī)藥賬單等。
瞬間引發(fā)了全網(wǎng)的共鳴。
“熊孩子能一錯再錯,是因為背后有人給他撐腰!
“剪安全繩還能說‘沒惡意’,那哪天捅人一刀是不是也說‘不懂事’?”
“別讓孩子的手,變成傷害社會的利刃!
帖子不到一天,閱讀量就破了十萬,評論數(shù)萬條,眾人聲討的聲勢愈演愈烈。
然而浩浩的父母卻沒慌,反而出人意料地冷靜。
他們請了律師團隊出面,發(fā)布聲明稱:孩子未滿14周歲,依法不負刑事責任,監(jiān)護人已盡常規(guī)教育義務,不存在失職行為。
隨后更有媒體試圖采訪浩浩的母親,被她當場呵斥趕走:“別來打擾我兒子的生活,他已經很受傷了!”
受傷的是李師傅,崩潰的是他的家人。
而浩浩的生活,似乎從未有過波瀾。
他依然每天在陽臺上玩遙控飛機,在樓道里跳繩,仿佛根本不知道什么是“錯”。
法律層面因其未成年,追責陷入僵局;民事賠償也因對方百般搪塞遲遲無果。
李師傅的家屬一次次打電話、發(fā)函、尋求援助,但都如石沉大海。
維權之路,就像撞上了一堵冷漠的鐵墻。
張阿姨是樓下住戶,她私下說:“那孩子不是壞,而是知道——‘我干了事,大人會幫我解決’,所以才這么大膽!
社會上不少家庭,也開始陷入焦慮與憤怒的討論中:
“10歲該不該擔責?”
“監(jiān)護人不作為,是否應該連坐?”
“惡作劇該不該定義為危險行為?”
在浩浩家那扇緊閉的大門背后,男孩卻一邊舔著冰淇淋,一邊看著手機里那條爆紅的視頻,還嘀咕一句:
“老頭掉下去的樣子,真像電影里的情節(jié)!
沒人聽見他這句話。
病房的窗簾終于被拉開的那天,李師傅睜開了眼睛,望向天空。
他全身多處粉碎性骨折,胸骨、肋骨、左臂、右膝,仿佛被命運無情地拆卸。
醫(yī)生說他能活下來已經是奇跡,接下來的康復之路,將漫長而艱辛。
可這一切對李師傅而言,似乎只是“過程”。
他沉默不語,從不發(fā)火,從不哭鬧,臉上是一種近乎麻木的平靜。
出院時他拄著拐杖,在兒子的攙扶下,慢慢走出醫(yī)院大門。
陽光刺眼,他微微側頭,低聲問了句:
“那孩子……還在笑嗎?”
沒有人回答。
幾天后,李師傅出現(xiàn)在了云瀾苑小區(qū)。
他沒有進樓,只是在小區(qū)東側的花壇邊,緊貼著隔離欄桿,仰頭望著30層。
他的腳下,是一大片碎石與塵土,正是他那天墜落的位置。
那塊被摔凹下的水泥地,如今仍未完全修補好,粗糙的邊角像一道未愈合的傷口。
他就這樣靜靜地站著,目不轉睛地望著那扇熟悉的窗戶——浩浩家的陽臺。
小區(qū)保安認出了他,試圖上前勸離,卻被李師傅用一抬手制止。
那一刻他的眼神中沒有憤怒,卻比憤怒更冷。
沒人知道他在想什么,也沒人敢去問。
他仿佛只是回來“看一眼”,可這一眼,像是在與某種沉默的力量對峙。
與此同時在30樓的浩浩家,卻是另一番熱鬧景象。
浩浩正蹲在房間角落,架著手機拍攝新一期的“浩浩惡作劇秀”,內容是他換上骷髏面具,在半夜三點敲鄰居門,然后狂笑逃跑。
此前他還裝成外賣員,惡搞電梯里的陌生人,把芥末偷偷涂在按鈕上。
鏡頭里他臉上洋溢著無拘無束的得意,嘴角上揚得幾乎要碰到耳朵。
點贊數(shù)不斷攀升,評論里有人笑稱“你這太牛了”“小朋友整活王”,還有人調侃“太敢了,建議封號”。但浩浩只看到“贊”和“火”。
“我不怕!彼f,“誰都拿我沒辦法!
直到那天下午,他在樓道角落發(fā)現(xiàn)了一個沒有快遞單的紙箱。
紙箱尺寸剛好可以塞進柜子,外表卻貼著一張紅色貼紙——像是用油性筆寫的歪歪扭扭的一句話:
“你不是想當惡作劇之王嗎?來點真的!
浩浩一愣,下意識地四下張望。
樓道靜得出奇,連電梯都在上層未動。
他咬咬牙蹲下撕開膠帶。
紙箱里赫然是一張猙獰的面具,仿佛是用仿生硅膠制作的,冷白的面孔上勾著裂開的嘴角,兩顆泛黃的假牙尖銳而瘆人。
還有一張折好的紙條,用墨筆寫著:
“玩?zhèn)新花樣,你敢不敢?”
浩浩的眼睛亮了。
他不覺得恐懼,反而像中了彩票一樣興奮。
這年頭粉絲寄的東西千奇百怪。
他想都沒多想,就認定這是一位匿名鐵粉的“挑戰(zhàn)”。
“太懂我了!”他笑著說。
他拿起那張面具,對著鏡頭試戴了一下。
鏡頭里的自己變成了一個毫無表情的“鬼”,顫動的光影打在臉上,讓他越看越興奮。
他忽然想到了個點子。
“玩?zhèn)極限挑戰(zhàn),嚇瘋快遞小哥。”
這將是他惡作劇生涯中最炸裂的一期。
他甚至計劃好了腳本——戴著這面具在凌晨三點潛入電梯間,扮作僵尸追逐送貨人員,還要模擬血跡,從門縫里塞“詛咒卡”。
他自覺這是史無前例的“創(chuàng)新”。
但他沒看到,樓道監(jiān)控的那一角,某個身影悄然掠過。
那張面具的邊緣,在微光下,微微晃動了一下,好像被什么早已觸碰。
浩浩回到房間,開始策劃“新一期爆款”。
他不知道,他所踏入的,不是惡作劇游戲,而是一場真實到骨髓的心理戰(zhàn)。
不遠處,李師傅站在對面樓層的天臺上,借著單筒望遠鏡,看著這一幕。
他終于輕輕開口:
“你想玩,就陪你玩到底!
夜晚十點,小區(qū)早已歸于沉寂。
樓道間昏黃的燈泡微微閃爍,一樓的玻璃門隨著夜風輕輕晃動,發(fā)出細微的響聲,如同心頭的一根緊繃的弦,隨時可能斷裂。
浩浩的家中卻燈火通明。
客廳里電視聲喧嘩,綜藝節(jié)目里傳來一陣陣夸張的笑聲。
母親坐在沙發(fā)上,一邊刷手機一邊嗑著瓜子,嘴里還嘟囔著:“網(wǎng)上那些人啊,說得跟圣人似的,誰家孩子沒調皮過?”
父親靠在椅背上,喝著啤酒,咂著嘴說:“就是,浩浩才多大點人?懂什么?剪個繩子能知道會出人命?還不是那施工隊自己防護不到位。”
“而且也沒人看見他剪,是他們自己說的!
母親接過話頭,語速越來越快,“要真有證據(jù),警察早把他抓走了!現(xiàn)在倒好全網(wǎng)都在罵我們,像我們家養(yǎng)了個殺人犯一樣!”
她越說越激動,站起來踱步,猛地一拍茶幾,“等我找個記者,把我們家冤屈說出去,讓大家看看,這社會還有沒有天理了!”
浩浩的房門半掩著,房間里沒有聲音。
父親轉頭問:“浩浩呢?還沒回來?”
“可能還在樓上找那幫小孩玩。”母親敷衍地答道。
正說著母親的手機突然響了。
她皺眉看了眼屏幕,是個陌生號碼,猶豫了一下接通:“喂?”
對面?zhèn)鱽砝潇o而簡短的聲音:“您好,請您盡快來派出所一趟,我們需要與您面談。”
“又是為浩浩的事?”她的語氣瞬間變得不耐煩,“都說了孩子不是故意的,你們還要……”
“請您盡快過來,事情比較嚴重!睂Ψ綊鞌嗔穗娫挕
母親愣了一下,把手機砸到沙發(fā)上,憤憤道:“真是沒完了!這警察怎么還纏著咱?”
父親翻了個白眼,隨手拿上外套:“走吧走吧,又得應付一堆亂七八糟的破事!
夜風卷著幾片落葉,在空曠的街道上打著旋。
兩人穿過小區(qū),快步走進派出所,一路上嘴里仍在抱怨不休。
“我們又不是沒配合調查!
“浩浩才十歲,他們想怎么樣?”
“真是欺人太甚!”
進入派出所值班室,一位神情凝重的警官迎了上來,沒多解釋,只說:“這邊請!
兩人跟著走進會議室,看到房間里只有一臺電視、一張桌子,父親忍不住問:“又看監(jiān)控?我們都說了——”
“請坐!本俅驍嗔怂,表情比之前更冷峻。
母親不滿地撇嘴,重重坐下,雙手環(huán)胸。
警官沒有再多廢話,插上U盤,按下播放鍵。
屏幕緩緩亮起,一幀幀畫面自黑幕中顯現(xiàn)。
最初只是一片夜色,畫面在輕輕搖晃,是一段自拍視頻的角度。
隨即浩浩出現(xiàn)了。
他穿著黑色連帽衫,帽檐壓得很低,臉上掛著興奮的笑,一只手拿著手電筒,另一只手比著剪刀手。
他正對鏡頭做著夸張的表情,嘴角微翹,露出一排整齊的白牙。
“嘿嘿,各位老鐵,來了來了!”他壓低聲音,神情得意,“今天這個視頻,保準你們嚇一跳!”
他舉起了手中的自拍桿,鏡頭隨著他的動作緩慢轉向一扇未鎖緊的窗戶。
就在這時——
母親臉色驟變,猛地站起,眼睛死死盯著屏幕,嘴巴張著卻發(fā)不出聲音。
父親也從椅子上彈起來,手一抖,手里的手機跌落在地。
“這、這……怎么會有這種視頻?”母親聲音嘶啞,向前一步幾乎撞到屏幕。
“等等!不對!這……這視頻哪來的?這不是、這不是咱家浩浩嗎?他、他在干什么?他要干什么?!”
她像瘋了一樣撲上去,試圖按下遙控器,卻被警官按住手腕。
“讓我們看完……”警官的聲音里也有一絲沉重。
“不、不、不對!不可能的!他、他只是玩一下,肯定是你們合成的!騙人的對不對?是不是你們想陷害我兒子?!”
父親臉色煞白,嘴唇直哆嗦,“浩浩……這、這不是惡作劇……他、他在干嘛?他到底去哪兒了……”
下一刻,空氣仿佛凝固了。
然后——
母親忽然渾身一顫,像被雷劈中一樣跌坐在地,整個人蜷縮成一團,發(fā)出壓抑到極致的嗚咽。
父親踉蹌著后退一步,猛地抓住桌角,瞳孔劇烈收縮,幾乎是嘶吼般喊出:
“這……不可能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