創(chuàng)作聲明:本文為虛構(gòu)創(chuàng)作,請勿與現(xiàn)實關(guān)聯(lián)
1
這一天一大早,電話響了,加代拿起來一看是勇哥打來的,趕忙接了起來:“勇哥?!?/p>
“加代呀,你忙不忙?”
“哥,你找我,我再忙也不能說忙呀?!?/p>
“行,你有個點娘娘腔的朋友,叫什么來著?”
“你是說金相???”
“對,就是他,你把他帶到我家來?!?/p>
“怎么了,哥?你現(xiàn)在性取向方面變化了嗎?”
“去你的吧,我最近和這幫小子玩牌,總輸,我懷疑他們有點貓膩,你把金相給我找來,讓他教教我,我可以不出老千,但起碼他們出老千我得能看出來呀!我不能讓他們玩我呀!對了,聽說前段時間你認識個老頭,教了杜成幾招,是吧?”
“嗯,是有這么個事?!?/p>
“這老頭教完杜成以后,我和杜成玩,我就沒贏過。你把金相整過來,我也學(xué)學(xué)?!?/p>
“噢,這么個事啊。那行,哥,我打電話問問他在沒在四九城?!?/p>
“那我不管,他要不在四九城,你讓他坐飛機給我飛回來。我這邊著急,你抓緊聯(lián)系?!?/p>
“行,哥,我這就打電話?!?/p>
電話一掛,加代緊接著就把電話打給了金相。電話鈴響,正在家睡美容覺的金相睜眼一看號加代打電話的,拿起了電話:“哥哥,你怎么這么早給我打電話呀?你是不是想我了?”
聽了金相的說話,加代起了一身雞皮疙瘩,“相弟呀,你跟我好好說話。我不管你現(xiàn)在干什么呢,你給我打扮利索的,我現(xiàn)在過去接你?!?/p>
“哥哥,你這是干什么呀?我可不干賣肉的活呀!”
“你別跟我廢話,我?guī)闳ヒ娨粋€大人物?!?/p>
“多大個人物???有錢吶?有錢我也瞧不上呀!”
“不是錢的事,這個人是我大哥?!?/p>
“你大哥能怎么?他多雞毛呀?”
“艸,我勇哥?!?/p>
“噢,是勇哥呀。那行,你過來接我吧,我收拾收拾就下樓?!?/p>
“行了,等我吧?!?/p>
電話一掛,加代開車就直奔金相家,到了樓下,加代給金相打了好幾個電話催促。金相答應(yīng)得痛快,但就是一直沒下來。
勇哥又把電話打給了加代,你倆墨跡什么呢,還能來不?”
加代無奈的說:“哥呀,他在化妝呢。你說就這貨,誰能怎么了他呀!”
“不是,代弟,他到底是男的是女的呀?”
“勇哥,跟你說實話,我現(xiàn)在都不太確定他是男的是女的了。”
“抓緊過來吧,我都等你多半天了。行了,掛了?!?/p>
加代在樓下足足等了金相有一個多小時才看到金相挎著小包,一扭一扭的,邁著貓步,不緊不慢走了過來。加代一看,“相弟呀,你快走兩步吧!趕緊的,勇哥那邊都著急了?!?/p>
“哎呀,哥,你看你這催的,我連妝都沒化好就下來了。”
加代下了車,連推帶搡地把金相弄上了車。
“艸,金相,你真磨嘰呀?!?/p>
“哎呀,哥哥,你都給我弄疼了?!?/p>
“行了?!奔哟荒_油門,四個6的勞斯萊斯竄了出去。
到了勇哥家,一敲門。保姆過來把門打開了,“代弟?!?/p>
”哎,阿姨,我哥呢?”
“在客廳呢?!?/p>
進門換了靯,加代招呼道:“勇哥。”金相也跟著叫了一聲勇哥。
勇哥站了起來說:“哎,加代,老妹兒?!?/p>
金相一聽,“哎呀,勇哥,你叫誰老妹呢?我可是純爺們?!?/p>
“行,行,純爺們,快坐下,你代哥和你說了吧?”
“嗯,在路上和我說了?!?/p>
“那就行,我感覺那幾個小子手上有活,你這樣,先拿桌子上的撲克牌給我展示展示,我看看情況?!?/p>
“行,勇哥,你都想看什么?”
“就洗個牌,換個牌什么的。”
“好嘞,勇哥,您看好了?!?/p>
金相說話雖然沒有個男人樣,但手上的技術(shù)卻一點不含糊。也不穿長袖,手法也沒見到有多快,但在你眼皮底下?lián)Q牌,你一點都發(fā)覺不了。
擺弄了一會,金相把牌一合,說道:“勇哥,這都最基本的,我們玩點有意思的?!?/p>
勇哥問:“怎么個有意思法?”
金相微微一笑沒回答,只見他把撲克牌放在手里,背面向上,問勇哥:“勇哥,你猜這張是什么?”
勇哥說:“那我哪能知道?!?/p>
金相說:“沒事,你隨便猜?!?/p>
“那行,我猜是J?”
只見金相輕輕把最上邊一張掀開,果然是一張J。
“勇哥,你再猜這張是什么?”金相指著手中的牌說。
“我猜小王。”
金相把牌一掀,果然是一張小王。
一連猜了十來張,沒有一張錯的。這下勇哥驚訝了,“哎呦,我艸,代弟,這也太牛逼了吧?”
加代哈哈一笑說:“那是,我相弟絕對行!”
勇哥說:“相弟呀,你抓緊就教我這招吧,我好好收拾他們。”
金相說:“勇哥,就你這悟性,沒個十年八年學(xué)不會這招?!?/p>
勇哥一聽不樂意了:“不是我這悟性怎么了?”
金相抿嘴一笑說:“你這悟性啊,不怎么高?!?/p>
勇哥說:“你這他媽小子,你問問加代在外邊誰敢這樣說我?”
幾個人正說話的時候,加代的的電話響了,拿起一看是云南大少貴哥,電話一接,“貴哥呀?!?/p>
“加代呀,你忙不忙?”
“我不忙?!?/p>
“你在四九城嗎?”
“我在呀,怎么的?你來了四九城了?”
“我沒有,你明天晚上有事嗎?”
“我明天晚上沒事。哥,你有什么指示?”
2
大貴說:“我在昆明五華區(qū)開了了一個狗場,也叫賽狗俱樂部,你也知道我挺喜歡養(yǎng)寵物的。后天開業(yè),你來溜達溜達唄?我只叫了二十多人,都是生意上的一些哥們朋友,也沒有大少。因為我覺得如果找他們來,好像跟人家要來往似的。到時候你過來,我給你介紹介紹,對你將來做生意也有幫助?!?/p>
“哎呀,感謝貴哥,到什么時候都想著弟弟。那行,我一定過去。”
“那行了,你今天晚上或者明天一早往這邊飛,到時候我們哥倆好好喝點,敘敘舊。對了,你喜歡狗不?我跟你說,我從比利時、匈牙利買了十來條好狗,都是幾十萬一條的。你要是喜歡,我送你一條。到時候,我派車給你送到四九城去。你們四九城不也有挺多玩鴿子,遛狗的嗎?你也學(xué)學(xué),別他媽成天就知道出去打架?!?/p>
“行了,哥,我也不懂這些,那這樣,我明天過去,到時候我們們見面聊?!?/p>
“那行,我就等你了?!闭f完,倆人掛了電話。
貴哥和杜成,賈哥,陽哥等人不一樣,平時淡泊名利,心直口快,再加上父親也快退了,也漸漸淡出大少們的圈子。貴哥準備等父親一退,自己做點兒生意,就夠了。
加代接完電話回來,沒見等勇哥問,金相先問了:“哥,誰給你打電話了?”
“云南貴哥,你認識嗎?”
“我不認識,他找你干什么呀?”
“貴哥是云南的大少,弄個賽狗俱樂部,要開業(yè)了,讓我過去,說給我介紹點朋友。”
“哎呀,那挺有意思啊,我也挺喜歡狗的,你看我家不也養(yǎng)狗了嘛?”
加代問:“你養(yǎng)的什么狗呀?”
“我養(yǎng)的泰迪呀!”
“你可拉倒吧,你那狗得讓人家那狗當兔子叼走。”
“你看你說的,我那是寵物狗,和他們在場上跑的也不是一個品種啊?!?/p>
“行了,金相,你要是真喜歡狗,你明天跟我過去溜達溜達唄。我跟你說,這個貴哥別看是個大少,但人特別好。一點兒也不裝肯定,非常低調(diào),不像有些大少,挺裝??隙?,一說話非要高人一等,天天吆五喝六的。”
勇哥看了看加代,“我艸,你他媽在這兒說誰呢?”
加代趕忙說:“沒有沒有,勇哥,你可別多心,沒說你。”
勇哥看了加代一眼,“艸,量你也不敢?!?/p>
“那沒毛病,勇哥?!?/p>
加代看著金相說:“貴哥說送我一只,我也不喜歡那東西。相弟,你要是喜歡,到時候給你吧?!?/p>
金相拍著手說:“那行呀,哥,那我就跟你去溜達唄。我跟你說,哥,我可喜歡狗了。你看我家里養(yǎng)個泰迪,我在大興那邊兒還租了個院子呢,院子里養(yǎng)十多條狗呢?!?/p>
“那行了,明天我們哥倆就出發(fā)。”
勇哥聽著倆人對話,一直沒說話,等倆人一說完,勇哥問加代:“什么俱樂部?”
“勇哥,賽狗俱樂部?!?/p>
“哎呀,那行啊,那我給我那個藏獒大濤帶過去唄,和他們賽一下!”
“拉倒吧,哥,大濤去了,不得吃了它們呀?人家那是賽狗,不是掐架。這大濤去了,得給人家俱樂部搞黃?!?/p>
勇哥說:“我也挺得意的,明天我也跟你去。如果有相中的,我要兩條。不過你先別告訴大貴我也過去,我連濤子都不帶,你也別帶你兄弟了,就我們?nèi)齻€,下午就出發(fā)。你看行不?”
加代說:“哥呀,你看你這一天,跟個小孩兒似的,說走就走。有什么不行的?你說了算?!?/p>
接下來,金相又教了勇哥半天。不過真像金相說的那樣,勇哥悟性挺差的,半天也沒學(xué)會個一招半式的,最后把金相弄急了,苦著臉說:“勇哥,別學(xué)了,你也沒不會呀!”
勇哥看了看他,又看了看努力憋住笑的加代,把撲克往桌面上一扔說,“拉倒吧,不學(xué)了。準備準備,我們們出發(fā)?!?/p>
到了下午四點多,一行三人上了飛機,奔著西南方向飛了過去。
臨上飛機前,加代還給大貴打了一個電話:“貴哥呀?”
“老弟呀,你出發(fā)沒?”
“貴哥,我馬上就登機了?!?/p>
“行,我去機場接你?!?/p>
幾個小時后,三個人了下機,這時候大貴已經(jīng)帶著四輛車到機場了。
三個人一出航站樓,大貴就看到了加代,一揮手,“代弟呀,代弟,這兒呢!”
“哎,貴哥?!?/p>
走到一起,倆人來了一個大擁抱。
大貴說:“代弟呀,一晃兒多長時間沒看到你了,都想你了?!?/p>
“哈哈,貴哥,我也想你?!奔哟晦D(zhuǎn)身,“相弟呀,這個你得隨著我叫貴哥。貴哥,這是好哥們,金相?!?/p>
金相嫵媚一笑,“噢,貴哥,你好?!?/p>
大貴一擺手,“你好,老妹?!?/p>
“哎呀,貴哥,什么老妹呀、我是老弟,我是代哥的好弟弟?!?/p>
大貴一聽,“哎呀,不好意思,我看錯了。老弟,看你這身材和氣質(zhì),你是跳舞的吧?”
金相蘭花指一擺,“什么跳舞的呀?貴哥,我是手藝人。”
“噢,好,手藝人好。你是代弟的弟弟,那也就是我的弟弟,都是我的好弟弟,哈哈。”大貴用笑聲掩飾了自己的尷尬。
從下了飛機,勇哥一直戴著帽子和口罩,低著頭不說話。大貴問:“代弟,這是哪個哥們呀?快給我介紹一下?!?/p>
加代一看,“這個.......這個不太好介紹?!?/p>
大貴說:“不都是你朋友嗎?有什么不好介紹的?”
勇哥一伸手,“貴哥,你好。”
大貴和勇哥握了握手說:“哎,老弟,你好?!?/p>
3
勇哥一聽,“你他媽還真叫我老弟???你不知道我是誰嗎?”
大貴懵肯定了,“聽著聲音有點耳熟,你到底是誰呀?”
“你他媽說我是誰?”勇哥把口罩一摘。
大貴一看,“哎呀,勇哥!你來,你怎么不提前說呢?”
“我說什么呀?我這不是想給你個驚喜嘛?”
“哎呀,這怎么辦?我就帶四輛車來的。勇哥,我再調(diào)幾輛車過來接你吧?!?/p>
“你可拉倒吧,抓緊走吧。”說完,勇哥率先走了出去。
大貴趕緊跑到前面給勇哥領(lǐng)路。車旁,大貴,給勇哥開了車門,自己坐上了副駕。大貴說:“勇哥,我們們先去酒店吃飯,我那幫朋友都在酒店呢,你看這樣安排行不?”
勇哥說:“我不管,這次我是陪代弟過來的,你看著安排。”
大貴一聽,“那行,勇哥,你有什么要求,你就及時提。你這一下子給我來個突然襲擊,我還真怕有照顧不周的地方。”
勇哥說:“行了,別虛情假意了?!?/p>
酒店里邊來了很多大貴的朋友,其中有和加代認識的,紛紛和加代打招呼:“代弟,代弟?!?/p>
加代也是一一回應(yīng)。
“王哥、李哥、趙哥......”
大貴清了清嗓子,大聲說:“我給大家隆重介紹一下......”
“咳,咳?!庇赂缈人詢陕暎筚F不說話了,勇哥說:“我是代哥的司機,這邊兒這個是生活秘書?!?/p>
那幫人一看金相,頓時噓聲一片,原來加代喜歡改裝車。這一下,給加代臉弄得通紅。
大貴把勇哥等人安排在第一排,并且把主座安排給勇哥。勇哥說:“我剛才都說了,我是代哥的司機。我不能坐那個座。我要是坐那里,不露餡了嘛?大貴一看勇哥不坐,自己也沒好意思坐,所以主座就空了下來。
把勇哥、加代和金相安頓完,大貴又上臺簡單講了幾句話,也說了明天是十點五十八分開業(yè),接著大貴回到了勇哥這一桌來了。
這時候,勇哥心里還挺開心,心說誰都不認識我,挺好,我可以安靜的吃個飯了。
可是,總是有那些不開眼的人,去做一些不開眼的事。云南阿sir公司孟經(jīng)理家的公子,不請自到。用他的話說,我要過去裝肯定。
孟少三十多歲,屬于超哥派系的,和云南二少、三少的關(guān)系都挺好。整天帶著七八個小弟,不務(wù)正業(yè),吃喝玩樂,純純的一個紈绔子弟。
孟少戴個小手指粗的大金鏈子,悠悠蕩蕩地走進了宴會廳,叫道:”
“貴哥,貴哥!”
大貴一回頭看“噢,小孟啊,你怎么來了呢?”
“我都來半天了,你干什么去了呀?一直沒看到你?!?/p>
“有個外地的朋友過來了,我去接機了?!?/p>
“什么朋友???還得你特意去接?讓我在這兒等一個多小時?”
大貴一招手,“來,我給你介紹一下?!?/p>
勇哥一聽,直接就閃開了身,意思不用介紹我了。
大貴手一指加代,說:“這是我兄弟,加代。代弟呀,這個你就叫孟哥吧?!?/p>
“哎呀,加代,四九城的,對不?我聽說過你呀?!?/p>
加代說:“對,我是四九城的,你怎么還能聽說過我呢?”
“聽過,聽過,你是不是跟這邊的二少,三少有什么過節(jié)呀?”
加代一聽,沒接話,看向了大貴。孟少的說話也引起來了勇哥的注意。勇哥抬頭看了他一眼。
大貴一看話風(fēng)不對,就打圓場說:“小孟,你提那事干什么?都是過去的事了?!?/p>
加代呵呵一笑,“也談不上什么過節(jié)。”
孟少說:“那不對,你們絕對有過節(jié),我和二少,三少關(guān)系都特別好,記得好像因為貴哥,你們打過架,對吧?”
加代說:“都是過去的事了。”
“是過去的事,不過二少跟我提過兩回,說四九城有個人,名字挺難聽,叫加代,所以我就記住了。老弟,是你吧?你挺??隙ㄑ??你跟二少都敢比劃?”
加代一聽,不說話了,直接坐了下來。
孟少接著說道:“沒事啊,老弟,你這不是和貴哥好嘛?我們也都是好哥們。不說了,不說了,吃飯?!闭f完,孟少直接坐在了主座上。
孟少說:“貴哥,我坐主座沒毛病吧?在云南這邊,你以后如果有點什么事,是不是也得依仗我爸呀?畢竟你父親歲數(shù)也大了,對吧?誰讓我爸現(xiàn)在手里有權(quán)呢?行了,吃飯!”大貴一看也挺無奈,沒辦法,也不能因為這事跟他干仗。
當時,這一桌其他幾個人都是做買賣的,也都知道老孟是誰,都爭先恐后地給孟少敬酒。
宴會廳里認為加代的,也都過來敬酒。勇哥一看,“我艸,加代,你行呀,比我都??隙?。”
“哥呀,你怎么還挖苦上我了呢?”
勇哥說:“沒事,沒事,喝你的吧。”勇哥想反正也沒人認識我,無所謂的事。
孟少一看給加代敬酒的,比給他敬酒的還多,心里挺不舒服的。當時也沒有發(fā)作。等酒喝差不多了,大貴:“各位,換個地方,去夜總會接著喝。”
“行,貴哥,我們都聽你安排。”
孟少一擺手,“貴哥,你等會兒。你說這些人哪個沒去過夜總會呀?哪個沒玩過呀?這樣吧,我?guī)Т蠹胰€地方。貴哥,你可別駁我面子?!?/p>
貴哥說:“孟少,你要是有事,你就忙去吧!我們這幫老哥們好久不見了,今天晚上去夜總會樂呵樂呵。”
“那不行。貴哥,你看你今天來了這么多的朋友,我不得給你照顧好嗎?大家都別走???你等我打個電話?!闭f完,孟少拿出電話撥了出去。
4
孟少撥通電話,“大軍吶,在局上嗎?“
“噢,孟哥,我在呢。”
“你等我,一會兒我?guī)б粠秃门笥堰^去?!睊炝穗娫?,孟少說:“大家都喝好了吧?”
有些人也礙于孟少的身份,說:“都喝好了,孟哥?!?/p>
“那行,剛才貴哥說了,帶我們?nèi)ヒ箍倳?。在夜總會不就是喝點酒,看看臺上唱歌,跳舞嘛?有什么意思???我看今天晚上也都是老朋友,一會兒大家都跟我走。我開了個局,我這個局包了整個酒店的一層。大家也都知道我是什么身份吧?都把心放肚子里,我那局上一點事沒有,大家過去了玩兩把,醒醒酒。等差不多了,我再安排大伙去別的地方。”
這幫人一聽,也明白,這孟少的局得去捧場。誰去了,孟少不一定記住,但是不去的人,孟少絕對能記住。孟少覺得這幫人都喝得迷糊的,去了之后,誰不得扔下個百十來萬呢?二十來個人,那就是兩千來萬呢!
孟少來這么一出,貴哥挺不高興,說道:“小孟啊,改天我們們再玩吧,你看今天很多朋友都是從外地趕過來的,也都累了,我們?nèi)ヒ箍倳鴷?,就回去休息了。?/p>
孟少一聽,“貴哥,你這是干什么呀?今天我和大家碰到了,聊得都挺投緣的,一起去玩玩多好啊!怎么的,大家都不愿意去嗎?大家基本都是在云南作生意的吧?”
眾一聽,都不敢吱聲了,誰敢說不去呀?
孟少說:“貴哥,你看,大伙的意思都想去玩玩。到我局玩過后,我再找個豪華的夜總會,我給它包下來,到時候我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。貴哥呀,我說句實話,你也別生氣,哪里好玩,你還能有我知道嗎?哪個場子是我罩的,沒有人查,你知道嗎?對吧,貴哥?大家就跟我走,肯定讓你們盡興了?!?/p>
貴哥還要說話的時候,勇哥看了一眼邊上的金相,說:“貴哥,行,玩去唄,我愛玩。”
大貴一聽,心想你勇哥什么時候愛去那地方了?勇哥的話,加代立馬明白了,“貴哥,那我們就別掃興了,去玩吧!”
大貴一聽,怎么說也能不掃了勇哥的雅興啊,無奈之下也只能說:“那行,我們們大家就去玩玩吧?!?/p>
這些老板們一聽也只能附和:“玩玩也行,我們也都好久沒玩了?!?/p>
孟少說:“貴哥,這就對了嘛。你看,大家都想去玩玩,你就非得攔著。走吧,大伙,我們下樓跟我走?!闭f完率先下樓了。
大貴小聲問加代:“代弟呀,什么意思?。俊?/p>
加代也不說話,和勇哥就嘿嘿直笑。大貴說:“你看你笑什么呀?”
勇哥說:“大貴,你去就行了,今天晚上啊,我讓他知道知道怎么回事!”
大貴說:“勇哥呀,今天讓你見笑了,這小子和老二,老三他們玩得都挺好,都是一個派系的。我父快要退休了,我也不跟他們爭了?!?/p>
勇哥一拍大貴肩膀,“沒有事,大貴,就算你父親退休了,不是還有你勇哥嗎?怎么的,你勇哥不行嗎?”
“勇哥還用說了,他們加一起也不夠勇哥看的呀!”
“哎,那不就行了嘛,今天晚上就給他個教訓(xùn),你看你勇哥怎么辦吧!”
說完,勇哥一轉(zhuǎn)頭,“是不是,相弟?”
金相嬌聲說道:“勇哥,你玩你的唄,跟我有什么關(guān)系呀?”
金相一下子把勇哥都干懵肯定了。
這一幫人下了樓,跟著孟少的車就出發(fā)了。
車子開了有二十分鐘,停在了一個叫江灣大酒店的樓下,孟少包下的是酒店最頂層,據(jù)說足有一千多平,裝修的也非常豪華。
孟少的小弟,大軍,一看孟少帶人來說,趕忙迎了過來:“孟哥,你來了?!?/p>
“嗯,你抓緊給我清空兩個大廳,這些都是貴客,給我招待好,你沒看貴哥都來了嘛,你認識吧?”
大軍過來和大貴握手:“貴哥好。”
大貴也不愛理他,象征性地和他握了一下。大貴說:“各位,想玩的,就上場玩會。想休息的,我們就找個地方喝點茶,聊聊天。”
孟少說:“貴哥呀,來這兒哪有休息的,想休息不就去洗浴了嘛?來這兒,我們就這是干!行了,大軍啊,找人給大家領(lǐng)一下座位。還有各位啊,現(xiàn)金不夠的,可以掛賬啊,大家都是貴哥的朋友,那就是我的朋友,百十來個的,那都不算事?!?/p>
等大家都過去了,孟少對大軍說:“我跟你說啊,這幫人都有錢,誰想掛賬就讓他掛,不超過一千萬就可以了,我量他們也不敢欠賬不還。”
這幫人呼啦一下都進去玩了。但加代幾個人沒有跟過去,貴哥和他們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。
貴哥說:“代弟呀,你不去玩嗎?”
加代說:“我不好這些,我坐這兒跟你喝點茶,聊會天?!?/p>
大貴說:“老弟呀,我認識這么多社會人,沒有幾個不愛玩兩把的,像你這樣的,真是不多?!?/p>
勇哥可坐不住了,斜眼一看金相說:“相弟呀,我們玩去唄?!?/p>
“行啊,勇哥哥,聽你的。”
大貴一看,對勇哥說:“勇哥,這位老弟,你倆就別玩了吧,我們坐這兒聊聊天,醒醒酒多好啊。勇哥,你這身份跟他們扯那個干什么呀?”
勇哥一聽,“怎么和?”
大貴說:“不怎么和,勇哥,我們聊聊天多好??!”
“那能行嗎?跟你們有什么好聊的,來這兒不就是為了玩嘛?走,金相,我們倆進去?!?/p>
“好嘞,哥?!蓖鶊鲎永镒叩臅r候,金相想挎勇哥的胳膊,被勇哥擋開了。
5
勇哥和金相才走出兩步,勇哥回頭說道:“加代啊,我沒帶錢,你給我拿一點?!?/p>
沒等加代答話,大貴說:“不用,我給你拿吧,我這兒正好有十萬現(xiàn)金,你倆一人五萬,輸光拉倒。勇哥,我覺得這里一定有問題,十萬八萬就當給他了,我們買個樂呵得了?!?/p>
倆人一接錢,轉(zhuǎn)身進去玩了。加代看著倆人背影,對大貴說:“貴哥,你這不扯蛋嘛,你給他倆一人五萬???”
大貴說:“對呀,一人五萬,樂呵樂呵得了唄?!?/p>
“你可拉倒吧,貴哥,你都多余,你給倆一人五十塊錢都夠。”
“怎么?一個人五十?”
“對,一人五十就夠!”
“那怎么,一人玩一把就拉倒吧?如果我給五十,勇哥都得跟我發(fā)火。他一來氣得把我狗場封了。這還得是往輕了說?!?/p>
“哎,行了,我不跟你解釋了。來,貴哥,我們倆喝茶?!?/p>
二三十人呼啦一下都上了桌,孟少囑咐大軍:“我跟你說,大軍,他們掛不掛賬我們先不管,起碼他們兜里的現(xiàn)金,你今天都得給我卸下來,聽見沒?實在不行,一會讓我們場子顧問上,給他們上點科技,今天得讓他們?nèi)宥担 ?/p>
“哎呀,哥,還得是你呀!太厲害了,帶了這么多的大老板。”
“我艸,那必須的,哈哈?!?/p>
孟少可能也是興奮了,滿場溜達,這邊看看,那邊看看。
孟少看到了不遠處坐著喝茶的大貴和加代,心想這倆人怎么不玩呢?不行,得忽悠一下。孟少晃悠得走了過來。
“代弟呀,你怎么沒過去玩呢?”
“噢,孟哥,我不會玩這些?!?/p>
“老弟呀,你是不玩,還是不想玩???你在這兒跟哥扯淡呢?你是不是沒瞧起哥這個地方啊?聽說你在四九城老牛逼了??茨氵@身穿戴,一晚上三五百萬輸贏,你應(yīng)該都不在乎吧?哥這兒是小了點兒,五萬,八萬的也就夠玩了,你這樣吧,你先玩吧,三萬,五萬的就當哥請你了,贏了的話,錢你拿走。”
“孟哥,我真不玩?!?/p>
“哎呀,玩去吧。我和大軍說一聲,先給你拿五萬!”
“孟哥,我真不玩。我那倆朋友不是去了嘛?他倆代表了?!?/p>
“哪倆是你朋友?。俊?/p>
“就我剛才旁邊坐的那兩個人嘛?!?/p>
“噢,知道了,有一個像個女人似的?!?/p>
“對,就他倆?!?/p>
“噢,那行吧,你倆先休息會吧,休息完了過來看看,我先去溜達溜達?!?/p>
回到場子里,大軍問:“孟哥,坐著那倆人什么意思?。坎煌嫜??”
孟少說:“跟我裝牛逼唄,說不愛玩,不就是仗著大貴嘛?我跟你說,他要在云南敢跟我這個那個的,看我干不干他!”
“孟哥,他們可是大貴的朋友?!?/p>
“大貴的朋友能怎么的?大貴敢不給我面子嗎?行了,你盯著這邊,我去那邊看看?!?/p>
一幫老板們很多都已經(jīng)喝得暈頭轉(zhuǎn)向了,來也沒指望能贏錢,兜里帶個五七八萬的,也沒想過能帶出去。
勇哥和金相也找了個玩德州撲克的臺子坐了下來,勇哥說:“相弟,我們倆一起玩吧?!?/p>
金相說:“勇哥,要不我去那邊兒玩吧。”
勇哥說:“怎么的?你不愛和我一把牌呀?我跟你說,金相,你小心點兒,再嘚瑟,回四九城,我真給你整成女人!”
“哎呀,勇哥,你可真狠吶,那行,我們倆一把牌?!?/p>
金相一上手,正常來說都不用技術(shù),都得跟撿錢一樣,但金相就要給勇哥看看自己的技法。
等抓完牌之后,他對勇哥說:“勇哥,今天我讓你看看我實戰(zhàn)的水平?!?/p>
“行,我看看你的水平怎么樣?!?/p>
金相把牌拿起來一看,勇哥說:“這牌也不怎么樣?。俊?/p>
金相看了他一眼,接著把牌往桌面上一摔,然后又拿了起來,問勇哥:“勇哥,這牌還不好嗎?”
勇哥再一看,眼睛看直了,剛才的牌完全變了。勇哥驚訝地說道:“行啊,相弟。這是怎么變得呀?”
“哎呀,勇哥你能不能小點聲?什么怎么變的?本來就是這個牌呀?!?/p>
幾圈下來,倆人的錢翻了幾倍,站起身來換地方玩去了。
他倆把所有桌都玩了一遍,到哪都贏錢。
錢對于勇哥來說真是無所謂,但主要是玩得是真開心。倆人玩累了,找了個地方休息。
勇哥說:“相弟,你說我倆轉(zhuǎn)了半天,錢沒贏多少,要不我倆大點干?”
“勇哥,都聽你的。你想玩多大?”
“勇哥相中個別墅,還差四五千萬。你給勇哥贏出來唄?”
金相說:“勇哥,你可拉倒吧,贏這么多,他們局也不用干了。”
“哈哈,勇哥逗你呢,不過這回我們也大點整,五十八十的往上拍,這沒什么問題吧?”
“那行,勇哥,聽你的?!?/p>
他倆又來到一個臺前,把大貴的十萬留出來,正好贏了一百萬,一下全拍桌上了。
這下金相就開始了表演,一把沒輸過,把荷官弄得都冒汗了,心說這是碰到高手了,自己這兩下子都不夠人家看的。
金相看著發(fā)愣的荷官說:“發(fā)牌呀!”
荷官說:“先生,您稍等下?!闭f完,荷官去找大軍了。
金相一看,“勇哥,她跑了是什么意思呢?”
勇哥點上一支小快樂說:“別管她,我們等著她就行了。不用擔(dān)心,大貴和加代不是都在這嘛,”
荷官跑到大軍跟前,說道:“軍哥,你看那邊坐著那兩個人,已經(jīng)贏了快一千萬了,我實在玩不過他們了。”
6
大軍一聽,直接去辦公室找了孟少,“孟哥,出了點情況?!?/p>
“什么情況???”
“總得來說,都不錯,不過加代帶來的那兩個人,在我們們這里已經(jīng)贏了快一千萬了?!?/p>
“多少?”
“快1000千萬了?!?/p>
“那沒給他們上千術(shù)嗎?”
“上了呀,但是玩不過人家,牌一到他們手里就變?!?/p>
“我俏麗娃的,我過去看看。”
來到桌旁,孟少順手從桌上拿了一張撲克放在了兜里,大聲說:“誰呀?誰贏了快1000萬了?”
旁邊有人手指金相:,“就這個哥們,手氣太好了。”
金相抬頭看了看孟少,“怎么了?有事嗎?”
孟少上前一步說:“老弟,是你呀,聽你說贏錢了?”
金相說:“對呀,有什么事嗎?”
大軍問:“哥們兒,你這錢是怎么贏的?”
“這話問得,正常贏的唄。”
大軍說:“正常贏的?看著不像呢?”
孟少說:“哥們兒,你別多心,按說你是貴哥帶來的人,我不應(yīng)該有什么想法。但你看這么多人在這里玩,有贏有輸,但你一進場子就沒輸過呀!你說這能不讓大家多想嗎?換成我,我也會多想??!為了讓大家心里平衡,我搜搜身行不行?我看你有沒有活。如果你沒出千的話,你贏多少錢都無所謂?!?/p>
勇哥一擺手:“沒事,搜!”金想看了勇哥一眼。
勇哥說:“你就讓他搜唄,怕什么?你又沒出千?!?/p>
金相站了起來,“行,那就搜吧?!?/p>
兩個小弟過來,把金相從上到下摸了一遍,結(jié)果什么都沒有翻到。
孟少一看,說:“哥們兒,你把外衣脫掉。”
“你這是要干什么呀?這么多人看著呢,你讓我脫衣服?”
“就讓你脫個外衣,又不是全脫?!?/p>
“行,我脫?!?/p>
金相把外衣一脫,只剩下了一個襯衫,兩個小弟上來又一頓摸,這時候孟少偷偷摸出了自己藏在了手里的牌,上前一摸金相的襯衫兜,手一松,牌掉了下來,“哎,這是什么?”
大軍一側(cè)頭,“哎,這怎么有一張牌?”
這一下把勇哥也整懵了,心說金相也沒藏牌呀。
圍上來看熱鬧的老板們噓聲一片,“這哥們,看來真是出老千了?!?/p>
孟少彎腰把那張牌撿了起來,一看是方片K,“哥們,你這怎么解釋?”
金相嘿嘿一笑,“我解釋什么呀?”
“牌是從你身上掉下來的,你說你解釋什么?兄弟,這是自己家場子,沒有你這樣干的。是不是太過分了?”
金相說:“大哥呀,我以為你能整一些高明的招數(shù)呢,這招都十多年沒有人用了,你怎么還用呢?太落伍了吧?你以為我看不出來嗎?剛才你從兜里拿張牌出來,你以為我沒看到嗎?”
孟少說:“老弟,你可拉倒吧,都是朋友帶過來的,我能壞你嗎?我為什么要壞你呀?”
“那還用說,你看我贏錢了唄!”
“今天要是別人在我場子里說這樣的話,我敢把他腦袋揪下來,但你畢竟是貴哥的朋友。”
金相說:“大哥,你也不用說那么多,你就是故意的......”
孟少還沒等金相說完,上去就給他一個大嘴巴子。
勇哥一看站了起來,“你們這是干什么?怎么還動手呢?”
這邊一吵起來,加代和大貴也聽到了,倆人快步走了過來。孟少一揮手,“大軍,拿刀來,把他手給我剁了!”
大軍聽完,上前一步就抓住了金相的左手按在了臺子上。
金相懵B了,大聲喊道:“代哥!代哥!你在哪呢?快點來呀!”
這時候二十多個小弟手里拿著刀槍棍棒圍了過來。
勇哥順手拿起一個煙灰缸砸在了大軍抓金相的手上,大軍一吃痛,手上松了勁,金相趁機把手抽了出來,躲到了勇哥身后。
勇哥指著大軍說:“俏麗娃,我看你們誰敢動?”
這時候大貴和加代也過來了,加代來到勇哥身邊,“勇哥,怎么回事?”
“代弟他們要砍金相的手?!?/p>
加代一聽,“誰要砍金相的手?”
勇哥一指孟少,“就他,要砍金相的手?!?/p>
大貴說:“勇哥,你別著急,我問問怎么個意思?”
大貴上前一步,“小孟,什么意思???破防了嗎?”
孟少說:“貴哥,你別激動?!泵宪娨粨]手,對身后的人說道:“你們都散了吧!”
加代一轉(zhuǎn)頭,怎么樣?相弟,沒事吧?”
“沒事,哥,就是打了我一嘴巴子。”
加代問大貴:“貴哥,你看這事怎么辦?”
大貴說:“沒事,代弟,我處理?!?/p>
大貴轉(zhuǎn)身對孟少說:“小孟,你什么意思?”
孟少說:“貴哥,你朋友在我局上出老千,太不講究了。我要不是看你面子,現(xiàn)在就把他手剁掉了。我好心好意把大伙帶我這里玩,你如果贏了一二百萬的,那都無所謂。都是自己家的哥們,憑本事贏的,誰也說不出來什么?!?/p>
貴哥也不知道具體怎么回事,就問金相:“老弟,你是藏牌了嗎?”
金相一臉無辜地說:“貴哥,我藏什么牌呀?我那都是自己贏的?!?/p>
孟少說:“老弟呀,別整那沒有用的了,我的局是不大,但是,你在我這里出千就是不行。你不藏牌,這牌是哪來的?這么多人都在這里看著呢,我們怎么往你衣服里藏牌?”
“貴哥,正常來說,我必須剁他手,不過話說回來,我不能一點面子不給,但是你看貴哥你要是不給個說法,是不是也不拿我當回事了?以后我這個局還怎么開?誰還敢來我這里玩?”
7
大貴說:“小孟啊,你看這些人都是我朋友,不能你說藏牌就藏牌了,不能聽你一面之詞吧?這樣吧,這個事你就沖我吧,就過去了。正好大家也都累了,就散了吧!”
孟少說:“貴哥,正常我們局碰到出千的,是直接砍手,今天我讓一步,給個面子,我就剁他一根手指頭吧!”
大貴說:“小孟啊,你這是打我臉呢,我的面子都不值一根手指頭嗎?剛才我說了,這事就這樣算了?!?/p>
“貴哥,我挺尊重你的,但你把我當什么了?來我局出老千,這是故意來壞我呀。行了,就這樣吧,我剁他一根手指頭,放他走,以后也別來我這里了?!?/p>
“小孟,你是一點沒把你貴哥放在眼里呀。你動我朋友,就和動我一樣。你也不用剁他的手了,你直接剁我的吧!”
“貴哥,你這不是難為我嗎?大家都看著了,撲克牌掉出來了。你說讓我怎么辦?”
大貴說:“我剛說的話你沒聽見嗎?要剁就剁我的。”
“唉,那你是玩笑話了,我能剁你的嗎?貴哥呀,你真是難為我呀。要不這樣吧,讓你哥們賠點錢吧!”
事情發(fā)展這地步,勇哥不能不出面了。他上前一步,“你姓孟???”
“對,我姓孟,你什么意思?”
“你爸是云南的阿sir經(jīng)理,對吧?”
“對!我也不怕你知道,我就依仗我爸。怎么樣?”
“那你知道我是誰嗎?”
“你不就是加代的司機嗎?”
“呵呵,我現(xiàn)在告訴你,我是小勇。”
“你別小勇大勇的,我看看你到底有多勇?”
“我是四九城的小勇,我跟你說,今天這個事,你想拉倒都不行,晚了。你看我怎么收拾你,你再看我怎么收拾你爸?!?/p>
“加代,我們走!”
勇哥叫加代走,但人家下邊的兄弟可不買賬,一幫人把出口堵住了。因為他們不認識勇哥。
勇哥一看,“行,不讓我走。姓孟的,你現(xiàn)在就給大貴和金相賠禮道歉?!?/p>
小孟聽完勇哥自己我介紹,也是一愣,“原來是勇哥呀?!?/p>
上來就要和勇哥握手,但勇哥跟本沒伸手,“我問你,道歉不?”
“勇哥,你要說道歉,那真是不好意思了,我得跟你說一下,道不了歉?!?/p>
勇哥一聽,“你說什么?”
“我說道不了歉,做人做事,就得有規(guī)矩。今天是你們不對在先呀!這個兄弟出千,被我抓到了,就得按規(guī)矩來?!?/p>
“你是沒聽清我是誰,還是根本就沒把我放在眼里呀?”
“勇哥,不是沒把你放在眼里。我就跟你明說吧,在云南所有的阿sir,都是爸下邊的人,你說誰能把我怎么樣?即使你動用其他關(guān)系,調(diào)外地的阿sir,云南這邊也能知道消息。就算你調(diào)白房的人也沒用,因為我是超哥的人。你前腳把我抓進去,超哥后腳就能把我放出來。勇哥,我早就聽超哥提過你,我只是沒見過你而已。今天見面了,我們倆就明說吧,今天我就當給超哥交投名狀了?!?/p>
勇哥一聽?!拔铱茨闶钦娌幌牖盍?。”
“勇哥,你也不用說那些沒用的。還是那句話,在云南,你動不了我。這么說吧,今天這個錢,必須給?!?/p>
“我要是就不給呢?”
“你如果不給,那就剁你朋友的手唄。當然我不會剁,我也不會指使別人剁,這場子里這么多人,很可能有人看不過去,替我出手?!?/p>
勇哥看了看大貴,大貴低下了頭。勇哥氣得直哆嗦,怒吼道:“加代,你給我干他!”
孟少一回頭,“來人,給我圍起來。”
身后的小弟一下子沖出來不少,拿著大砍架在了幾個人的脖子上。
加代說:“孟哥,我們都別激動,你要多少錢?”
大貴說:“代弟,不用你管,我給他。”
孟少說:“錢不多,把贏的錢交出來,再給100萬就行。”
大貴說:“行,我給你,可以吧?”
“可以,貴哥,你把錢給我,以后我們們還是好哥們。”
“小孟啊,我們倆不用多說了,以后事上見吧?!?/p>
“貴哥,你看你,怎么還破防了呢?好像我不給你面子似的。我這是沖你,我都沒剁他手了。我就要100萬,一百萬換個手,多劃算?!?/p>
“好的,我現(xiàn)在下樓給你取錢?!?/p>
“行,我也跟你下去?!?/p>
到了樓下,大貴從后備箱拿出兩個提包,交給了孟少,“正好一百萬,我們可以走了吧?”
“當然可以了,貴哥,不送啊?!?/p>
勇哥,加代,大貴幾個人開車走了。
孟少吩咐大軍:“跟著他們,看他們?nèi)ツ?。?/p>
大軍說:“跟著他們干什么呀?在云南他們還能掀起什么浪嗎?”
孟少說:“找阿sir,我不怕,但大貴在云南這么多年了,在社會上能沒有朋友嗎?你給我盯著,只要他打電話叫人來了,你就告訴我?!?/p>
“他能嗎?”
“他肯定能啊,你看他都氣成什么樣了?”
“那行,我跟著他們?!?/p>
果然不出孟少所料。上了車,大貴說,“勇哥,代弟,你倆不用管,我先就打電話找人辦他!”
大貴撥通電話,“老高啊?!?/p>
“哎,貴哥,有何指示?”
“你現(xiàn)在馬上就給我找人,越多越好,來我開業(yè)吃飯的這個酒店?!?/p>
“好的,貴哥。”
加代拿出電話也要找人,但大貴說什么都不讓。
大貴來云南這么久了,有自己的人脈。這個老高受過大貴的恩惠。這個也側(cè)面問了一下來參加開業(yè)的朋友,了解了事情的來龍去脈。老高迅速集結(jié)了一百來號人,往大貴所說的酒店來了。
8
大軍在酒店門口盯了兩個小時,也沒發(fā)現(xiàn)什么情況,就把電話打給了孟少,“孟哥,這都兩個小時了,沒有人過來呀?!?/p>
孟少說:“你放心吧,大貴一定有動作,你就等著吧。”
又過了有半個小時,幾十輛車浩浩蕩蕩的來到了酒店。大軍一看趕緊把電話打給了孟少:“孟哥,來了,來了得有幾十輛車。”
“行了。我知道了,你回來吧!”
“孟哥,要不我也調(diào)人吧?”
“你調(diào)人干什么呀?”
“我得跟他們干呀!”
“你干個屁呀,人家能找來一百人,你能找來嗎?行了,你快回來吧!”
孟少把電話撥了出去,“穆哥,我是小孟,你現(xiàn)在帶人來金灣酒店?!?/p>
“什么情況???”
“你快來吧,有一伙流氓要來我的局上搗亂?!?/p>
“你真能開玩笑,誰敢去你那里搗亂?我這都下班了?!?/p>
“哎呀,我跟你開什么玩笑,跟你說的,真的,有人要來砸我的局。你帶幾十個阿sir,讓他們?nèi)珟е贪炎舆^來,把車停在酒店門口,今天晚上你給我站個崗,快點?。α?,穆哥,我也不會讓你白跑,我給你們拿點錢。”
“你可拉倒吧,有你爸那方面呢,你給我拿什么錢。那行了,我馬上就過去?!?/p>
不到二十分鐘,老穆帶了八輛阿sir車,一字排開,停在酒店門口。
孟少出來對老穆說:“穆哥,辛苦了?!?/p>
老穆說:“辛苦什么,人在哪呢?”
孟少說:“我兄弟盯著呢,一會就過來了。”
“那行,他們要是敢過來,我就摁住他們。”
孟少說:“大家也辛苦了,我讓服務(wù)員一人給拿兄弟們一萬塊錢,每人再拿條煙?!?/p>
“孟少,你這太客氣了。”
“沒事,拿著吧?!?/p>
老穆抽著小快樂,問道:“孟少,到底怎么回事呀?”
“就是一幫社會人,來我這里玩,出千了,贏了我一千萬,結(jié)果讓我查出來了,我要剁他手,他們拿錢給贖出去了。我一想,他們一定會找人來場子鬧。我也不可能和他們打架呀,你說是不是?所以就給你打個電話,麻煩你給處理一下?!?/p>
“噢,明白了,你進去吧,剩下的事情就由我來處理吧,我等著他們?!?/p>
另一邊,老高帶著100多號人來到了大貴所在的酒店。
勇哥說:“加代呀,一會兒你也去,你給我打那個姓孟,使勁打!”
“行,勇哥,你放心吧,我一定替你出氣?!?/p>
大貴說:“勇哥,我們一定替你出氣,一會我和代哥一起過去。”
車隊浩浩蕩蕩地出發(fā)了。大軍一看,撥通了電話,“孟哥,他們出發(fā)了?!?/p>
“行,我知道了,你也回來吧,我們等著他們呢?!比畞韨€阿sir下了車,在門口張網(wǎng)以待
快到金灣酒店的時候,坐在頭車里的加代發(fā)現(xiàn)不對勁了,金灣酒店門口紅藍燈一閃一閃的。再一看足有幾十個阿sir在酒店門口晃動。
加代對司機說:“老弟,老弟,情況不對,先停車。”
所有車在酒店對面停了下來。
穆哥一看,“這怎么不過來呢?”
一個阿sir隊長說:“穆哥,要不我派倆人過去看看?”
“別派人了。你過去問,人家要說是路過的呢,你有什么辦法?”
加代和大貴下商量了一下。大貴說:“沒事,代弟,上車,我們一起過去。”
車隊直接開進了酒店,在阿sir的車前停了下來。
老穆一看,心說,這膽子是真大呀!我在這里站著呢,你們就敢過來?
大貴下了車,一擺手,“是老穆吧?”
“哎喲,貴哥!”
老穆一下子懵了,問剛下樓的孟少:“孟少啊,這不貴哥嗎?你們這是什么意思???”
孟少說:“我剛才沒告訴你,就是大貴的朋友在我這里出千,被我抓住了。大貴哥想直接把人帶走,我沒讓。賠了錢,我才讓他們走的。大貴說我不給他面子,這不找人來砸我場子了嗎?”
大貴往前走幾步,“老穆,你要是給我面子,現(xiàn)在你馬上帶人走。接下來的事情和你沒有關(guān)系?!?/p>
老穆一聽,“貴哥,孟少,你們關(guān)系不是挺好的嗎?不都是哥們嘛,你們之間鬧誤會了,我也不好參與?!?/p>
孟少說:“老穆,今天你要走,明天你就不用上班了。明天我就和我爸說,局被砸了。他要問我怎么回事,我就說阿sir看到了,也不管?!?/p>
老穆一聽,“貴哥,你看我今天來了,也沒有辦法,畢竟是我職責(zé)所在。如果我是不在這,你砸了,那都無所謂了。貴哥,是這道理不?我求求你了,別難為我了。貴哥呀,你看我這也是上有老,下有小,我混到今天也不容易,我要是工作沒了,拿什么養(yǎng)家呀?”
加代一看,“貴哥,算了,我們走吧。”
大貴一擺手,“等一下,代弟?!?/p>
加代說:“貴哥,你也別難為這個大哥了,混口飯吃,都不容易?!?/p>
孟少說:“貴哥呀,回去吧,不說了嘛?在這一畝三分地上,你動不了我。穆哥,你給我留下兩車人,從今天開始二十四小給我守著,你也看到了,這是有人一直想砸我場子。”
大貴一指孟少,“行,我看阿sir能保你多久?”轉(zhuǎn)身對加代說:“代弟,我們先回去?!币恍腥嘶翌^土臉的回到了酒店。
勇哥問:“這么快就回來了?事情辦得怎么樣?”
大貴低下了頭,沒說話,加代說:“勇哥,有點情況。”
勇哥一聽,“什么情況?。俊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