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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叫王富貴,是咱們江南這一帶小有名氣的富商。
按說我家祖輩積德,到我這輩日子過得順風(fēng)順?biāo)?,可誰能想到,就因?yàn)槲乙粫r糊涂拔了墳頭上的兩叢草,差點(diǎn)把整個家都給毀了。
今天我把這段經(jīng)歷原原本本說出來,就是想提醒大伙,老祖宗傳下來的規(guī)矩,千萬別當(dāng)耳旁風(fēng)。
那年春天我去給老爹上墳,剛走到墳前就瞅著不對勁——墳頭上長出兩叢怪草。
我自小在這山頭長大,啥花草沒見過?
可這兩種草,葉片細(xì)長的翠得發(fā)亮,邊緣帶著鋸齒,葉尖往下彎著,像是在護(hù)著啥寶貝;
另一叢是圓葉子,密密麻麻擠在一塊兒,嫩得能掐出水,還開著星星點(diǎn)點(diǎn)的小白花,聞著一股子清淡的香。
"這啥玩意兒?"
我皺著眉問身后的家丁,"前兒來還沒見著呢,咋長得這么快?"
家丁撓撓頭:"員外,許是開春地氣旺,野草叢生吧。看著是不太雅觀,要不奴才給拔了?"
我瞅著確實(shí)礙眼,老爹生前最愛干凈,墳頭亂糟糟的像啥樣子?
當(dāng)下就擺手:"拔!都給我拔干凈,再把周圍的雜草除了,看著清爽些。"
家丁聽了話,拿小鏟子三下五除二就把那兩叢草鏟了,連帶著周圍的亂草清理得干干凈凈。
我站在墳前燒了紙錢,念叨了幾句家常,見墳頭光禿禿的挺順眼,轉(zhuǎn)身就下了山。
那會兒我哪知道,這一鏟子下去,竟把家里攪得天翻地覆。
頭一個出事的是我那筆南貨生意。
原本跟蘇州張老板談好的綢緞單子,都要簽契約了,他突然派人來說不算數(shù)。
我派人去問,回話說張老板夜里做了噩夢,夢見倉庫失火,說跟我家合作不吉利。
我氣得拍桌子,哪有這樣的道理?
可沒等我找他理論,倉庫里堆的一批茶葉突然生了霉,好好的雨前龍井,全成了廢茶,這一下就賠進(jìn)去上千兩銀子。
我正心疼銀子呢,家里又炸了鍋——我兒子突然得了怪病。
那天早上還好好的,吃過午飯就說頭暈,接著上吐下瀉,請來城里最有名的李大夫,號脈號了半天,搖頭說查不出病因,只說是中了邪似的。
這可把我急壞了,兒子是我王家獨(dú)苗,要是有個三長兩短,我咋對得起列祖列宗?
屋漏偏逢連夜雨,沒過幾天,親家那邊派人來,說要退婚。
我女兒跟城東趙家的公子早就定了親,彩禮都過了,眼瞅著就要辦喜事。
趙家婆子支支吾吾地說,街坊都在傳我家做了虧心事,遭了天譴,怕連累自家,硬是要把婚事作罷。
我女兒哭了三天三夜,眼睛腫得像核桃,我這當(dāng)?shù)目粗睦锔陡钏频摹?/p>
連著三件禍?zhǔn)?,把我整得暈頭轉(zhuǎn)向。
夜里躺在床上,翻來覆去睡不著,越想越覺得邪門。
迷迷糊糊剛要合眼,就夢見老爹怒氣沖沖地站在床前,指著我的鼻子罵:"你個混賬東西!我好不容易引來的護(hù)佑,全被你給毀了!"
我嚇得一激靈坐起來,冷汗?jié)裢噶死镆?,再想?xì)看,啥都沒有了。
第二天一早,我揣著銀子就往鄰村跑,去求陳玄機(jī)陳先生。
這陳先生是方圓百里有名的地師,據(jù)說能通陰陽,看風(fēng)水那是一絕。
我到他家門口時,門還沒開,我就跪在門外等,心里頭又悔又怕,不住地念叨:"爹呀,您別怪兒子,兒子知道錯了......"
約莫過了一個時辰,門"吱呀"一聲開了,陳先生穿著青布長衫站在門口,見我跪在地上,趕緊扶我起來:"王員外這是咋了?有話進(jìn)屋說。"
我一進(jìn)屋子就"撲通"跪下了,眼淚止不住地流:"陳先生,您得救我啊!我家要完了!"
陳先生把我扶到椅子上,給我倒了杯熱茶:"員外別急,慢慢說,到底出了啥事兒?"
我抹了把臉,把生意虧本、兒子生病、女兒退婚的事一五一十說了。
最后把夢里老爹罵我的事也講了:"先生,我思來想去,這些事都是從拔了墳頭草之后開始的。您說,是不是我得罪了啥不干凈的東西?"
陳先生皺著眉聽完,追問:"你拔的草,到底是啥樣子?仔細(xì)跟我說說。"
我努力回憶著:"一種葉子細(xì)長,翠綠色,邊上有鋸齒,葉尖往下彎;另一種是圓葉子,小小的,擠在一塊兒,開小白花,聞著挺香......"
沒等我說完,陳先生猛地一拍桌子:"糟了!你拔的不是普通野草!"
我心里咯噔一下:"先生,那到底是啥草?"
陳先生站起身:"說不清楚,你帶我去墳地看看。"
我倆急匆匆趕到老爹墳前,陳先生圍著墳頭轉(zhuǎn)了三圈,又拿出羅盤擺弄半天,臉色越來越沉。
我在一旁大氣不敢出,只見他蹲下身,扒開泥土仔細(xì)瞅,突然抬頭問我:"你拔草的時候,是不是連草根都鏟了?"
"是...是家丁用小鏟子鏟的..."我聲音都發(fā)顫了。
陳先生嘆了口氣:"員外啊,你這禍闖大了。這墳地是塊風(fēng)水寶地,背山面水,左右有護(hù),本是聚氣納福的好地方??赡惆堰@草一拔,等于斷了地氣,破了風(fēng)水??!"
我腿一軟差點(diǎn)跪下:"先生,那現(xiàn)在咋辦?還有救嗎?"
陳先生搖頭:"這事兒非同小可,我得回去查查古籍。你先回去,別再動墳地的一草一木,明日我再來。"
回家的路上,我心里七上八下的。
路過藥鋪,又給兒子抓了副藥,回去煎好喂他喝下,可他還是昏昏沉沉的。
我坐在床邊瞅著兒子蒼白的臉,心里那個悔啊,恨不得抽自己兩嘴巴——好好的拔啥草呢!
第二天一早,陳先生就來了,臉色比昨天更凝重:"員外,我查了《堪輿秘錄》,上面說'墳塋之上,若生異草,切不可輕動。有司命草者,有福德草者,皆為先靈所化,護(hù)佑后人。誤拔之者,必招厄運(yùn)'。你拔的,恐怕就是這兩種草!"
"司命草?福德草?"我愣了愣,"這草有啥說道?"
"司命草管后代的命數(shù),福德草管家族的福運(yùn)。"陳先生解釋道。
"你爹生前樂善好施,積了大德,才能感召這兩種草。它們長在墳頭,是你爹在天之靈護(hù)著家里人。你把它們拔了,等于斷了先人的庇佑,可不就出事了?"
我聽得渾身發(fā)冷,原來我親手毀了家里的福運(yùn)!
當(dāng)下就哭了:"陳先生,我真不知道??!您無論如何得幫我,只要能救我全家,多少錢我都愿意花!"
陳先生擺擺手:"錢不是問題,關(guān)鍵是得找到補(bǔ)救的法子。我這就再去墳地看看,或許能有轉(zhuǎn)機(jī)。"
接下來的日子,陳先生天天往墳地跑,有時坐著冥想,有時翻閱帶過去的古籍。
我呢,按他說的,每天去墳前燒香磕頭,把自己罵了一遍又一遍,求老爹原諒。
兒子的病還是不見好,生意上的虧空越來越大,我整宿整宿睡不著,頭發(fā)都白了大半。
大概過了半個月,這天傍晚陳先生突然來找我,神色有些異樣:"員外,有眉目了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