創(chuàng)作聲明:本文為虛構創(chuàng)作,請勿與現實關聯(lián)
林雨晴工作多年,終于憑借自己的努力買了別墅。
那幢別墅,是她花了680萬從上司徐世明手上買來的。
入住后,林雨晴在一次去地窖的時候,突然發(fā)現了兩瓶茅臺。
經過鑒定,這兩瓶茅臺居然是1992年生產的絕版,全球僅有10瓶!
林雨晴以為自己撿漏撿到寶了,沒想到鑒定以后,發(fā)現這瓶酒的價值遠遠超過她的想象。
01
林雨晴站在別墅門口,有點做夢的感覺。
今天,是她和中介來看房子。
而她看的房子,是自己頂頭上司徐世明的。
來之前上司告訴她,給她友情價,打折后是680萬。
680萬,這個數字對她這樣一個在金融公司工作五年的普通白領而言,簡直是天文數字。
這是她全部的積蓄,加上父母的部分養(yǎng)老錢,首付了400萬,其余的分期還。
林雨晴年薪五十萬,只要好好規(guī)劃,完全有能力償還。
"徐總這么急著出手?"她記得自己當時小心翼翼地問上司。
徐世明推了推金絲眼鏡,笑容詭異:"我馬上調任海外分公司,急需資金周轉,這才低于市場價賣你。"
之后,他讓中介帶著林雨晴先來看房。
現在,她站在這個三層歐式別墅前,深吸一口氣。
走進園子里,林雨晴看到花園略顯凌亂,看起來似乎許久沒有打理。
門開了,里面全部都是木質家具,散發(fā)著淡淡花香的氣息。
客廳做了挑高近六米,水晶吊燈看起來低調奢華。
徐世明當時應該花了不少錢,至少客廳里的意大利進口的真皮沙發(fā),一看就價值不菲。
“太值了..”她在心中暗想。
中介又帶著她上了二樓,主臥帶有一個寬敞的衣帽間和獨立浴室,三樓則是書房和客臥。
地下室有家庭影院和酒窖。
來之前,徐世明特意介紹,他們家地下室有"私人珍藏區(qū)"。
看完房子,林雨晴很滿意。
中介也在一旁煽風點火:“林小姐,你真的好運氣,之前徐先生對外開價都是880萬。您和這座房子有緣。”
也許是因為從熟人手上買,也許是因為中介說得好聽。
總之,林雨晴很快拍板買下房子。
回到公司,她給徐世明發(fā)了電話,敲定了過戶的時間。
一切都比想象中來得順利。
一周后,林雨晴已經順利入住別墅。
搬進去那天,她請了工人,對別墅進行全面打掃。
“林小姐,酒窖要清理嗎?”
家政服務人員的話,提醒了林雨晴。
"酒窖..."林雨晴突然想起什么,轉身下樓。
她對酒沒什么研究,但記得合同里特別注明"酒窖內現存酒水不包含在交易范圍內,買方不得擅自處理"。
“那里就先不管了?!?/p>
林雨晴對家政人員說。
徐世明和她說過,酒窖里還有一些他的東西,在出國之前,他會來一趟。
“小林,麻煩你先不要動那里面的東西,等我處理事情就過去拿?!?/p>
他既然開口了,林雨晴就沒有不答應的道理。
可是,她等了足足兩周,徐世明都沒有要來取東西的意思。
林雨晴只好直接問,因為她發(fā)現,對方最近都在忙調任的事情。
如果自己總是催促,顯得很不近人情。
于是這件事,一拖就是一個月。
后來,她沒再看到徐世明,一打聽才知道,他已經去國外任職了。
林雨晴急忙給他打了個電話,誰知這一次他卻改口了。
“我可能長時間不回來了,那些酒水,你看著辦吧?!?/p>
聽到這里,她愣住了。
02
那是一個月后的某個周末,林雨晴在家休息。
那天下著雨,她哪兒也沒去。
徜徉在寬敞的別墅里,她感到內心被幸福填滿。
“這種天氣,搭配一點紅酒很有氛圍感。”
林雨晴想到了地下室的酒窖。
徐世明曾經對她說過:“里面我藏了不少好酒,如果不嫌棄,你可以拿一瓶喝。”
想到這里,她慢慢走到酒窖門口。
推開酒窖的門,林雨晴感受迎面撲來涼爽的空氣。
而且,空氣里還夾雜著橡木和酒精的醇香。
酒架上的酒瓶所剩無幾,顯然徐世明已經帶走了大部分收藏。
林雨晴撇了一下嘴巴:“也沒有想象中的那么多嘛!”
隨后,她隨意掃視著那些她不認識的標簽。
突然,林雨晴頓住了腳步。
她注意到最里側的酒架似乎有些異常。
林雨晴走近觀察,發(fā)現酒架后面隱約有一道縫隙。
出于好奇,她試著推了推,酒架竟然無聲地滑開。
里面居然露出一個隱藏的壁龕!
林雨晴湊過去仔細一看,里面靜靜地躺著兩個古樸的木盒。
"這是什么?"她心跳加速,小心翼翼地取出其中一個盒子。
盒子表面覆蓋著細膩的絲綢,打開后,一瓶造型獨特的白酒呈現在眼前。
酒瓶通體乳白色,瓶身上浮雕著精美的龍紋,瓶蓋是金色的,看起來高級感滿滿。
她又仔細一瞧,發(fā)現上面刻著"漢帝茅臺"四個篆體字。
另一盒中是同樣的一瓶酒。
林雨晴雖然不懂酒,但"茅臺"兩個字還是認識的。
她拿出手機,搜索"漢帝茅臺"。
搜索結果讓她倒吸一口涼氣,19925年出產的漢帝茅臺,全球限量僅10瓶.
去年香港拍賣會上,單瓶成交價高達890萬人民幣。
"這不可能..."她的手開始發(fā)抖,差點摔了手機。
兩瓶酒,價值近兩千萬?
她知道徐世明很有錢,但不知道有錢到這個地步!
難怪他吩咐自己不要隨意處置酒窖。
只是,他把這么名貴的酒放在這里,就不怕丟掉嗎?
如果是那樣,自己豈不是要負責?
林雨晴的內心,隱隱有些不安,總覺得這里面一定藏著什么秘密。
她強迫自己冷靜下來。
首先,她需要確認這兩瓶酒的真?zhèn)巍?/p>
她想起公司年會上曾邀請過一位品酒大師,好像叫什么...陳默?
對,陳默,在城東有家叫"醇鑒閣"的店。
第二天一早,林雨晴小心翼翼地包裹好其中一瓶酒,放進手提箱里,驅車前往"醇鑒閣"。
店鋪位于一條僻靜的老街,看起來十分低調。
"您好,有什么可以幫您的?"
推門而入,一個溫潤的男聲從里間傳來。
林雨晴轉頭,看見一個約莫三四十歲的男人走出來。
他穿著簡單的白襯衫和深色西褲,眼神銳利而專注。
"您是陳默先生嗎?"林雨晴緊張地問。
男人微微點頭:"是我。您是?"
"我叫林雨晴,是徐世明的同事。"她猶豫了一下,還是決定不提買房的事,"我有一瓶酒想請您鑒定一下。"
03
陳默的眉毛幾不可察地挑了一下:"請跟我來。"
他領著林雨晴進入里間的工作室。
這個房間比外面更加專業(yè),墻上掛滿了各種酒類證書和獎狀,工作臺上擺放著專業(yè)的鑒定工具。
林雨晴小心地打開箱子,取出那瓶漢帝茅臺。
陳默的表情在看清酒瓶的瞬間凝固了。
"這..."他戴上白手套,接過酒瓶的動作近乎虔誠,"您從哪里得到這個的?"
"一個偶然的機會發(fā)現的。"林雨晴含糊其辭,"能請您看看是真的"
陳默沒有立即回答,而是拿出放大鏡和特殊的手電筒,開始仔細檢查酒瓶的每一個細節(jié)。
他的動作專業(yè)而精準,時而輕輕搖晃酒瓶觀察酒液的掛壁情況,時而用特制的燈光照射瓶身。
整個鑒定過程持續(xù)了近半小時,林雨晴緊張得手心冒汗。
終于,陳默放下工具,摘下眼鏡揉了揉鼻梁:"林小姐,這瓶1992年漢帝茅臺是真品,保存狀態(tài)極佳,酒液幾乎沒有揮發(fā),封口完好無損。"
雨晴的心跳漏了一拍:"那值多少錢?"
陳默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:"去年香港拍賣會上的成交價是890萬,但那是公開價格。在私人收藏圈,這種稀有度的酒,價格可能更高。"
他停頓了一下,"我能問問,您是怎么得到這瓶酒的嗎?"
林雨晴咬了咬下唇:"如果我說是意外發(fā)現的,您信嗎?"
陳默沒有直接回答,而是指著酒瓶底部一個幾乎不可見的標記:"看到這個了嗎?這是特別收藏版的標記,這瓶酒很可能有特殊來歷。"
林雨晴湊近看,果然在瓶底發(fā)現一個極小的金色印記,形狀像是一把鑰匙。
"這是什么意思?"
陳默的表情變得嚴肅:"我不確定,但我記得幾年前聽說過一個傳聞。"
他突然停住,搖搖頭,"算了,可能是我想多了。林小姐,您確定這瓶酒是合法獲得的嗎?"
這個問題像一盆冷水澆在林雨晴頭上。
合法?她買的是別墅,合同上明確寫著酒水不包括在內。
這兩瓶價值連城的酒,嚴格來說并不屬于她。
"我...我不確定。"她終于承認,"我最近買了棟二手房,在酒窖的暗格里發(fā)現了這兩瓶酒。"
"兩瓶?"陳默的聲音提高了八度,"您是說有兩瓶這樣的漢帝茅臺?"
林雨晴點點頭,突然意識到自己可能說漏了嘴。
陳默深吸一口氣:"林小姐,我建議您聯(lián)系原房主。
這種級別的藏品,主人不太可能遺忘。如果是有意留下的,可能有特殊原因。"
離開醇鑒閣時,林雨晴的腦子亂成一團。
兩千萬的意外之財,足以改變她的人生。
但陳默的話像根刺扎在她心里,這酒真的能心安理得地占為己有嗎?
回到別墅,林雨晴再次來到酒窖,取出另一瓶酒仔細端詳。
在陽光下,她發(fā)現這瓶酒的底部同樣有那個鑰匙形狀的標記,但旁邊還多了一串微小的數字:19920716。
"這是日期嗎?"她自言自語。
正當她思索時,手機突然響了。
04
是徐世明!
"喂?"她猶豫地接起電話。
"林雨晴小姐?"一個低沉的男聲傳來,"最近怎么樣?"
林雨晴的心猛地一緊,手中的酒瓶差點滑落。
"徐…徐總?"她的聲音不自覺地發(fā)抖。
"聽說你已經搬進別墅了,"徐世明的聲音平靜得可怕,"怎么樣,還滿意嗎?"
林雨晴咽了口唾沫:"很…很好,謝謝徐總割愛。"
電話那頭傳來輕笑:"不用謝。對,你在酒窖里,沒發(fā)現什么特別的東西吧?"
這個問題像一把刀直插林雨晴心臟。
她的目光不自覺地落在手中的漢帝茅臺上,喉嚨發(fā)緊。
"沒...沒什么特別的。"她聽見自己說,聲音陌生得不像自己的。
“那…紅酒好喝嗎?”他又突然問道。
“我不知道,沒喝過。”林雨晴生硬地說。
"是嗎?"徐世明的聲音突然冷了下來,"那就好。祝你住得愉快。"
電話突然掛斷,留下林雨晴站在原地,冷汗浸透了后背。
她意識到,自己剛剛可能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。
電話掛斷后,林雨晴的手指仍緊握著手機白。
徐世明最后那句話太值得揣測了。
那絕不是祝福,更像是警告。
她怔怔盯著面前的兩瓶漢帝茅臺,不知該如何是好。
幾個小時前,它們還代表著意外之喜,現在卻成了燙手山芋。
"我該怎么辦..."林雨晴喃喃自語,手指摩挲著酒瓶上的龍紋浮雕。
窗外,暮色漸沉。
別墅區(qū)安靜得可怕,偶爾傳來的蟲鳴反而加深了寂靜。
林雨晴突然覺得這棟別墅就像個精美的籠子,而她成了困在其中的獵物。
她抓起手機,翻出今天剛存的陳默號碼,猶豫不決。
告訴他自己對徐世明撒了謊?
那等于承認這兩瓶酒來路不明。
但此刻,她急需一個能商量的人。
電話接通得很快。
"林小姐?"陳默的聲音透過聽筒傳來,帶著幾分意外。
"陳先生,我...我需要你的建議。"
林雨晴的聲音繃得緊緊的,"徐世明剛才給我打電話了。"
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。"他說了什么?"
林雨晴把通話內容簡要復述了一遍,包括自己那個愚蠢的謊言。
"我現在不知道該怎么辦。那兩瓶酒...它們真的那么特別嗎?"
陳默的呼吸聲變得沉重。"比你想的還要特別。林小姐,你現在在哪?""別墅里。"
"聽著,"陳默的聲音突然壓低,
"不要碰那兩瓶酒,也不要再呆在那個酒窖。我半小時后到,我們當面談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