創(chuàng)作聲明:本文為虛構創(chuàng)作,請勿與現(xiàn)實關聯(lián)
古代女囚流放千里,為什么官差不嫌遠、不怕累,爭搶著要去押送
本文根據(jù)清朝歷史傳聞改編,為保護史實準確性,部分細節(jié)已做藝術處理。文中涉及的人物關系和情感糾葛均基于歷史記載,旨在引發(fā)讀者對古民間生活等社會問題的思考。
"張捕頭,你當真瞧見王五那廝在賭坊一擲千金?"
老捕快佝僂著腰上前:"大人明鑒,那日屬下親眼見他押送女囚回京,當夜就在醉仙樓擺了十桌流水席。最蹊蹺的是……"他壓低聲音,"前日屬下路過他宅子,好家伙,那門楣都換成金絲楠木的了!"
李尚書指尖摩挲著紫砂壺沿,忽然想起三個月前那場鬧劇。
當時十幾個差役為爭押送女囚的差事大打出手,趙二愣子被打破了頭還死死拽著公文不撒手,活像餓狗搶食。
"大人您看這!"老捕快突然從袖中抖落出張泛黃紙片,"這是屬下在王五鞋底發(fā)現(xiàn)的,像是從女囚衣襟上扯下來的。"
李尚書展開紙片,瞳孔驟然收縮——素絹上用血寫著"宋寧兒"三字,字跡娟秀卻透著森然寒意。
窗外忽起陰風,吹得案頭燭火明滅不定,映得他腰間玉帶鉤泛起青白冷光。
"傳令下去……"李尚書聲音沙啞得可怕,"把上月所有押送女囚的差役名冊取來,再查查這個宋寧兒是何方神圣。"
他手指重重叩在"塞外寧古塔"五個朱批大字上,硯臺里的松煙墨突然泛起細密漣漪。
三更梆子響時,刑部大牢深處傳來鎖鏈拖地的刺啦聲。
披頭散發(fā)的女囚突然抬頭,露出半張布滿疤痕的臉,嘴角咧到耳根:"他們來了……李大人,他們來接寧兒回家了……"
大清雍正三年,京城刑部衙門里,發(fā)生了一件讓人摸不著頭腦的怪事。
那日刑部衙門內氣氛壓抑,幾個官差圍在一起,眉頭緊鎖,嘴里嘟囔著:“這差事,誰愛去誰去,我可不去那苦寒之地?!?/p>
他們說的是押送犯人去邊疆的活兒,平日里這活兒就像燙手山芋,沒人愿意接。
可沒過幾天,情況卻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。
當刑部主事馮大人宣布,有個女囚要發(fā)配到三千里外的邊疆時,原本懶洋洋的官差們,眼睛突然亮了起來,像餓狼見了肉,爭先恐后地往前擠。
“大人,我去!我在刑部這么多年,經(jīng)驗豐富,這差事非我莫屬!”王捕頭拍著胸脯,一臉自信。
“王捕頭,您年紀大了,這長途跋涉的,還是讓我去吧。我年輕力壯,保證完成任務!”李差役不甘示弱,擠到前面。
就連平時最愛偷懶、最怕麻煩的張護衛(wèi)也變了個人似的:“大人,我家祖上三代都是朝廷的人,忠誠可靠,這差事交給我,您放心!”
馮主事看著這些平時推三阻四的下屬,心里直犯嘀咕:“這幫人,今天是怎么了?平時出個城門都喊苦喊累,今天怎么都搶著去邊疆?莫非邊疆有金子撿?”
他仔細觀察著眾人的表情,發(fā)現(xiàn)他們眼里閃爍著一種難以名狀的光芒,像是興奮,又像是貪婪。
馮主事心里隱隱感到不安,但也沒多想,最終選了王捕頭和李差役為主押送官,又派了四名護衛(wèi)隨行。
臨行前馮主事特意把王捕頭和李差役叫到一邊,嚴肅地說:“這次押送的女囚宋寧兒,不是一般人。她自幼習武,心思機敏,你們一路上要小心,千萬別出岔子?!?/p>
“大人放心,我們一定小心謹慎,保證完成任務!”王捕頭和李差役信誓旦旦地保證,但馮主事如果仔細看,會發(fā)現(xiàn)他們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狡黠。
宋寧兒被押出刑部大牢那天,春日暖陽灑在身上,卻暖不了她冰冷的心。
她的貼身丫鬟小翠哭得梨花帶雨,蘇夫人更是幾度昏厥。
“小姐,您一定要保重?。∥蚁嘈拍乔灏椎?,等您回來,我還給您梳頭!”小翠抽泣著說。
宋寧兒強忍著淚水,摸了摸小翠的頭:“小翠,別哭。我答應你,我會活著回來,真相一定會大白的?!?/p>
她望著京城的方向,心中百感交集。
她深吸一口氣,跟著押送隊伍踏上了前往邊疆的路。
隊伍剛出城,宋寧兒就察覺到了不對勁。
按理說押送重犯應該走偏僻小路,低調行事,可王捕頭卻偏偏選了繁華的官道,還大張旗鼓,生怕別人不知道。
“這王捕頭,到底想干什么?”宋寧兒心里嘀咕著,開始留意起周圍的一切。
一路上官差們有說有笑,時不時停下來“欣賞風景”,完全沒有趕路的緊迫感。
宋寧兒越想越覺得奇怪,這些官差的表現(xiàn),哪里像是在執(zhí)行艱苦的任務?
第一天傍晚,隊伍在一家路邊客棧住下。
客??雌饋砥掌胀ㄍǎ螌巸簠s注意到,老板看到他們時,眼中閃過一絲異樣的光芒。
她被安排在二樓靠里的房間,門外有兩名護衛(wèi)值守。
深夜,萬籟俱寂,宋寧兒卻聽到了一段讓她心驚膽戰(zhàn)的對話。
“兄弟,這次咱們可是發(fā)大財了!”王捕頭壓低聲音,興奮地說。
“可不是嘛,這種好事,咱們得好好慶祝慶祝!”李差役的聲音里也滿是興奮。
“你說,這次能值多少銀子?像這種貨色……”
“噓!小聲點!別被人聽到。不過,以這小娘子的姿色和身份,怎么也得值個千八百兩。咱們這趟,真是賺大了!”
宋寧兒聽得心驚肉跳,這兩個官差,顯然在打著什么壞主意。
她開始回想起最近發(fā)生的一切:那場突如其來的誣陷,證據(jù)來得太過巧合;父親蘇丞相的冷漠態(tài)度,完全不像是一個父親應有的表現(xiàn)……
“這一切,難道都是陰謀?”宋寧兒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預感。
第二天一早,隊伍繼續(xù)上路。
宋寧兒更加留意起周圍的一切。
她發(fā)現(xiàn)王捕頭對路線異常熟悉,每到一個岔路口,都能毫不猶豫地做出選擇。
而且他選擇的路線越來越偏僻,遠離了有官兵駐守的城鎮(zhèn)。
中午時分,隊伍在一個偏僻小鎮(zhèn)停留休息。
王捕頭借口采購干糧,獨自離開了大隊。
宋寧兒注意到,他并沒有去正常的商鋪,而是徑直走向了一家不起眼的小茶館。
“他在那里干什么?”宋寧兒心中充滿了疑惑。
下午隊伍繼續(xù)前行,進入了一片人煙稀少的山區(qū)。
這里山路崎嶇,兩側是茂密的森林,是強盜出沒之地。
按理說應該加快行進速度,盡快通過。
可王捕頭卻突然下令放慢速度,還在一處山谷口停下來休息。
“頭兒,這里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,容易遭遇山賊,我們還是快點通過吧?!币幻贻p護衛(wèi)小心翼翼地建議。
王捕頭的臉色突然變得陰沉:“我說停就停,哪來那么多廢話!你是隊長還是我是隊長?”
年輕護衛(wèi)被嚇得不敢說話,但宋寧兒卻從王捕頭的態(tài)度中看出了端倪:他在等什么人,或者等什么事情發(fā)生。
果然不到半個時辰,遠處傳來了陣陣馬蹄聲。
十幾個蒙面大漢騎馬疾馳而來,手中握著明晃晃的刀劍,殺氣騰騰。
“不好,是山賊!”年輕護衛(wèi)大聲示警,就要拔刀迎敵。
可王捕頭卻一把按住了他的手:“別動!都別輕舉妄動!”
年輕護衛(wèi)滿臉疑惑,完全搞不清楚狀況。
就在這時山賊們已經(jīng)將他們團團圍住。
為首的大漢翻身下馬,摘下蒙面的黑巾,露出一張兇神惡煞的臉龐:“王老弟,一路辛苦了!”
“劉大哥客氣了,這都是應該做的?!?/p>
王捕頭竟然對這個山賊頭子恭恭敬敬地行了個禮。
宋寧兒這才恍然大悟,原來這些官差和山賊早就是一伙的!
她終于明白,為什么那些平時怕苦怕累的官差會爭著搶著要來押送女囚犯了。
原來他們根本不是要把犯人送到邊疆,而是要把她們當作貨物賣給山賊!
“你們這些敗類!”宋寧兒憤怒地斥責道,“身為朝廷命官,不思報效國家,反而與山賊勾結,販賣朝廷犯人,簡直禽獸不如!”
“小娘子,話可不能這么說,”山賊頭子獰笑著走近宋寧兒,“我們這可是互利互惠的買賣。你以為你現(xiàn)在還是什么千金小姐嗎?在我們眼里,你就是一件價值不菲的貨物!”
“貨物?”宋寧兒心中一驚,一股寒意從頭頂直沖腳底。
“沒錯,就是貨物!”王捕頭得意洋洋地說,“我們這一行已經(jīng)干了十多年了,經(jīng)我們手賣出去的女囚犯,沒有一百也有八十。朝廷那邊,我們只要隨便編個理由,說路上遇到了山賊襲擊,或者犯人企圖逃跑時不幸身亡,就能輕松搪塞過去?!?/p>
李差役也接口道:“而且你們這些有身份、有姿色的女人最值錢了!那些邊疆的土司豪強,還有海外的富商大賈,都喜歡買你們這種‘特殊貨色’。一個人就能頂我們十年的俸祿!”
宋寧兒聽得心如刀割,原來在朝廷的眼皮子底下,竟然隱藏著如此罪惡滔天的勾當!
那些無辜的女子,本來只是因為各種原因犯了罪,卻因為這些敗類的貪婪而遭受了更加悲慘的命運。
“你們還賣過多少人?那些女子現(xiàn)在怎么樣了?”宋寧兒強壓著怒火問道。
“嘿嘿,這么多年來,具體數(shù)字我也記不清了,”
山賊頭子毫不在意地說,“反正至少也有上百個了吧。有的被賣到了西域的富商家里做小妾,有的被賣到了南洋的種植園當苦工,還有的被轉手賣到了更遠的地方。反正一旦落到我們手里,她們這輩子就別想再回到中原了。”
宋寧兒聽得怒火中燒,沒想到有這么多無辜的女子遭受了如此悲慘的命運。
而這一切的罪魁禍首,竟然是那些本應保護百姓、維護法律的朝廷官差!
“你們以為這樣就能永遠瞞天過海嗎?紙包不住火,總有一天你們的罪行會被徹底揭露,你們都會得到應有的報應!”宋寧兒冷冷地說。
“報應?哈哈哈!”王捕頭大笑道,“小娘子,你實在是太天真了。我們這套把戲已經(jīng)完美運行了十多年,從來沒有出過任何差錯。而且……”
他的聲音突然變得陰森可怖,“你以為你的案子是偶然發(fā)生的嗎?”
宋寧兒心中猛然一震:“你這話是什么意思?”
“意思就是說,你根本不是什么倒霉地被人誣陷的無辜受害者。你的案子,從頭到尾都是有人精心策劃、刻意安排的!”李差役得意地說,臉上帶著令人厭惡的獰笑。
“這不可能!”宋寧兒雖然嘴上這么說,但心中卻已經(jīng)開始相信了這個可怕的真相。她早就覺得自己的案子疑點重重,現(xiàn)在看來,這果然是一個精心設計的巨大陰謀。
“沒什么不可能的,”山賊頭子冷笑道,“你以為你們這些千金小姐的一舉一動是秘密嗎?早就有人盯上你們了。只要稍微動點手腳,偽造一些證據(jù),買通幾個證人,就能讓你們身敗名裂,然后堂而皇之地把你們弄到手。這種事我們做得多了,輕車熟路?!?/p>
宋寧兒感到一陣天旋地轉,仿佛整個世界都在她面前崩塌。
原來自己從一開始就落入了別人精心編織的羅網(wǎng),那些所謂的證據(jù),那些突然出現(xiàn)的證人,甚至連父親的冷漠態(tài)度,都可能是這個陰謀的重要組成部分。
就在這時,那幾名年輕的護衛(wèi)終于反應過來到底發(fā)生了什么事。
他們怒不可遏地拔出佩刀,準備與這些人面獸心的敗類拼個你死我活。
“你們這些吃里扒外的敗類!竟敢與山賊勾結,販賣朝廷犯人!我們要為朝廷清理門戶!”為首的護衛(wèi)憤怒地大聲喝道,手中的鋼刀在陽光下閃著寒光。
他們的反抗在這些經(jīng)驗豐富的罪犯面前顯得如此無力。
王捕頭和李差役早有準備,加上那十幾個兇悍的山賊,很快就制服了這幾名忠誠但寡不敵眾的護衛(wèi)。
“把這幾個不識時務的家伙處理掉吧,”
山賊頭子冷酷地下令,“留著他們只會壞我們的大事?!?/p>
“不要!他們是無辜的!有什么沖我來!”宋寧兒拼命掙扎著大聲喊道。
“無辜?”王捕頭發(fā)出陰森的笑聲,“在這個世界上,哪有什么絕對的無辜?只有聰明人和傻子的區(qū)別。這幾個家伙太過老實忠誠,留著反而是個禍害?!?/p>
眼看著那幾名忠心耿耿的護衛(wèi)就要遭遇不測,宋寧兒心急如焚。
她拼命掙扎著身上沉重的枷鎖,試圖掙脫束縛去救人,然而這些枷鎖顯然是特制的,異常堅固,任憑她如何用力都無法掙脫。
就在這千鈞一發(fā)的危急時刻,山林深處突然傳來一聲清亮悠長的長嘯聲。
這聲音如同裂帛一般劃破了山谷的寧靜,帶著一股懾人的威勢。
緊接著,一個身穿青色長衫的年輕男子從天而降,宛如天神下凡。
他手持一柄寒光閃閃的長劍,身形飄逸如仙,落地時竟然沒有發(fā)出絲毫聲響。
“想要傷害我?guī)熋?,先過我這一關!”來人正是宋寧兒的師兄林風,一個在江湖上享有盛名的劍客高手。
林風的出現(xiàn),讓局勢瞬間發(fā)生了逆轉。
他劍法高超,身形敏捷,很快便制服了王捕頭和李差役,以及那些兇悍的山賊。
“師妹,你沒事吧?”林風關切地問。
宋寧兒搖了搖頭,眼中閃爍著淚光:“師兄,你來了就好。這一切,都是陰謀……”
林風點了點頭:“我都知道了。你放心,我會查清楚這一切,還你一個清白?!?/p>
從那以后,隨著林風的深入調查,一個更加龐大、更加可怕的陰謀網(wǎng)絡開始浮出水面。
原來宋寧兒的被陷害,只是這個龐大陰謀的冰山一角。
這個人口販賣集團背后,隱藏著更加驚人的秘密和勢力。
而宋寧兒的真實身份,以及她被陷害的真正原因,也將隨著調查的深入,一一揭開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