創(chuàng)作聲明：本文為虛構(gòu)創(chuàng)作，請勿與現(xiàn)實關(guān)聯(lián)

王德昌在醫(yī)院停車場親眼目睹女婿陳浩宇和陌生女人的親密舉動。

當(dāng)場對峙后，陳浩宇跪地求饒：“爸，求您了，不要告訴雪瑩，我再也不敢了！”

王德昌冷靜地看著他：“我可以當(dāng)什么都沒發(fā)生?！?/strong>

“真的嗎？謝謝爸！”

“但是，我有一個條件?！?/strong>

“什么條件？您說！”

“你先答應(yīng)，我再告訴你是什么?！?/strong>

陳浩宇愣住了。這個看似簡單的條件，背后隱藏著怎樣的深意？

01

秋日的陽光透過車窗，灑在醫(yī)院停車場的水泥地上。王德昌從駕駛座上下來，手里拎著檢查報告袋。剛才醫(yī)生說他的血壓有些高，需要定期復(fù)查。

“老了就是麻煩?！彼匝宰哉Z地?fù)u搖頭，朝醫(yī)院大樓走去。

走了幾步，他忽然停下腳步。不遠(yuǎn)處，一個熟悉的身影映入眼簾。那是他的女婿陳浩宇，正從一輛紅色轎車?yán)锍鰜怼?/strong>

王德昌正想上前打招呼，卻看到一個年輕女人從駕駛座下車。女人身材苗條，穿著緊身瑜伽服，長發(fā)披肩。她繞到車前，自然地挽住了陳浩宇的胳膊。

兩人有說有笑地朝醫(yī)院走去，陳浩宇還輕撫了一下女人的后背。這個動作看起來很自然，很親密。

王德昌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。這個女人不是他的女兒王雪瑩。雪瑩今天在公司加班，而且她從不穿這種緊身衣服。

他快步跟上去，保持著不被發(fā)現(xiàn)的距離。兩人在內(nèi)科門診樓下分開了，女人進(jìn)了婦科，陳浩宇進(jìn)了內(nèi)科。

王德昌的腦子里一團(tuán)混亂。他想起女兒最近經(jīng)常抱怨陳浩宇下班回家很晚，說是公司項目緊張。原來是這樣。

他在內(nèi)科門診外等了一個多小時。陳浩宇終于出來了，手里拿著藥袋。那個女人也同時從婦科出來，兩人匯合后，又是那樣親密的姿態(tài)。

王德昌再也忍不住了。他大步走過去，拍了拍陳浩宇的肩膀。

“浩宇？”

陳浩宇回頭一看，臉色刷的一下變得煞白。

“爸，您怎么在這里？”陳浩宇的聲音明顯在發(fā)顫。

“我來體檢。”王德昌的目光在陳浩宇和那個女人之間來回轉(zhuǎn)動，“這位是？”

陳浩宇張了張嘴，一時說不出話來。那個女人也察覺到了氣氛不對，有些尷尬地松開了手。

“我……她是……”陳浩宇支支吾吾。

“她是我的朋友蘇曉雅?！标惡朴钭詈筮€是硬著頭皮介紹道，“我們一起來看病?！?/strong>

“朋友？”王德昌冷笑一聲，“什么樣的朋友需要這樣摟摟抱抱？”

蘇曉雅臉紅了，她小聲對陳浩宇說：“我先走了?！闭f完就快步離開了。

停車場里只剩下王德昌和陳浩宇兩個人，氣氛緊張得讓人窒息。

“爸，您聽我解釋……”陳浩宇想要開口。

“解釋什么？”王德昌打斷了他，“解釋你為什么背著雪瑩和別的女人在一起？解釋你為什么撒謊說在加班？”

陳浩宇低下了頭，雙手緊緊握拳。

“雪瑩是我唯一的女兒?！蓖醯虏穆曇舻统炼辛Γ拔也粫屓魏稳藗λ??！?/p>

“爸，真的不是您想的那樣……”

“那是哪樣？你告訴我，剛才我看到的是什么？”王德昌步步緊逼。

陳浩宇抬起頭，眼睛里有了淚光。

“我……我對不起雪瑩，對不起您?！彼穆曇暨煅柿?，“我不知道怎么會變成這樣?！?/p>

王德昌看著眼前這個平時溫文爾雅的女婿，心情復(fù)雜得很。他知道雪瑩很愛陳浩宇，如果知道真相，她會多么痛苦。

“你準(zhǔn)備怎么辦？”王德昌問道。

“我……我會處理好的?！标惡朴畈亮瞬裂蹨I，“我會和她斷絕關(guān)系?！?/strong>

“你說的是真的？”

“是真的?！标惡朴钣昧c(diǎn)頭，“我發(fā)誓，我再也不會見她了。我再也不敢了?！?/strong>

王德昌靜靜地看著他，半晌沒有說話。

醫(yī)院里的人來來往往，秋風(fēng)吹過，地上的落葉沙沙作響。

“跟我回家?！蓖醯虏罱K說道。

兩人各自開車回到了王家。王雪瑩還沒下班，家里只有王德昌的妻子張慧在準(zhǔn)備晚飯。

“浩宇怎么也來了？”張慧看到女婿有些意外。

“有點(diǎn)事要談?！蓖醯虏唵位卮鸬?，“你先忙你的?！?/p>

張慧看了看兩人的臉色，感覺氣氛不對，但她很識趣地沒有多問。

王德昌帶著陳浩宇進(jìn)了書房，關(guān)上了門。

“坐下?！蓖醯虏噶酥干嘲l(fā)。

陳浩宇坐下后，低著頭，像個做錯事的孩子。

“你和那個女人認(rèn)識多久了？”王德昌直接問道。

“三個月?！标惡朴罾蠈嵒卮?。

“在哪里認(rèn)識的？”

“健身房。她是瑜伽教練?！?/p>

王德昌點(diǎn)點(diǎn)頭，繼續(xù)問：“發(fā)展到什么程度了？”

陳浩宇的臉更紅了，他咬著嘴唇，好一會兒才說：“沒有……沒有越界。只是……有些曖昧?！?/p>

“只是曖昧？”王德昌挑眉，“那為什么要瞞著雪瑩？為什么要撒謊？”

“因為……因為我知道這樣不對?！标惡朴钔纯嗟刈ブ^發(fā)，“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會這樣。蘇曉雅她很溫柔，很體貼，和她在一起讓我感覺很輕松。”

“你覺得雪瑩不溫柔？不體貼？”

“不是的。”陳浩宇趕緊搖頭，“雪瑩很好，她什么都好。是我的問題，是我太混蛋了?！?/p>

王德昌在房間里踱來踱去，思考著該怎么處理這件事。

告訴女兒？那會毀掉她的婚姻，也會讓她受到巨大的傷害。不告訴？萬一陳浩宇說話不算數(shù)，繼續(xù)在外面鬼混怎么辦？

“爸，求您了，不要告訴雪瑩好嗎？”陳浩宇跪了下去，“我真的知道錯了，我會改的，我不會再見蘇曉雅了。”

王德昌看著跪在地上的女婿，心情五味雜陳。

就在這時，門外傳來了鑰匙開門的聲音，是王雪瑩回來了。

“爸，媽，我回來了！”王雪瑩的聲音從客廳傳來，“咦，浩宇的車也在外面，他也來了嗎？”

王德昌和陳浩宇對視一眼，陳浩宇趕緊站起來，整理了一下衣服。

“在書房呢?！睆埢墼趶N房回答道。

很快，書房門被推開了。王雪瑩探進(jìn)頭來，臉上帶著笑容。

“你們在聊什么呢？這么神秘?！彼哌M(jìn)來，自然地挽住了陳浩宇的胳膊，“老公，你怎么臉色不太好？是不是身體不舒服？”

陳浩宇勉強(qiáng)擠出一個笑容：“沒事，就是有點(diǎn)累?！?/p>

“那你早點(diǎn)休息?！蓖跹┈撽P(guān)心地摸了摸他的額頭，“沒發(fā)燒，可能是工作太累了?！?/p>

王德昌在一旁看著女兒對丈夫的關(guān)懷，心里更加復(fù)雜了。

“好了，你們聊吧，我去幫媽媽準(zhǔn)備晚飯?！蓖跹┈撜f完就出去了。

書房里又只剩下王德昌和陳浩宇兩個人。

“看到了吧？”王德昌壓低聲音說道，“你妻子有多愛你?！?/strong>

陳浩宇的眼淚又下來了：“我知道，我都知道。我就是個混蛋?！?/strong>

02

晚飯的氣氛有些詭異。張慧準(zhǔn)備了一桌子菜，一家人坐在一起，表面上其樂融融，但王德昌和陳浩宇都有些心不在焉。

王雪瑩倒是沒察覺到什么異樣，她興奮地跟家人分享著公司里的趣事。

“對了，浩宇，明天是周末，我們好久沒有一起出去玩了?！蓖跹┈撎嶙h道，“要不我們?nèi)ヅ郎剑壳锾斓纳骄皯?yīng)該很美?！?/p>

“好……好啊?！标惡朴蠲銖?qiáng)應(yīng)答。

“那就這么定了?！蓖跹┈摳吲d地拍手，“爸媽，你們要不要一起？”

“我們就不去了，你們小兩口去吧?！睆埢坌χ鴶[手。

吃完飯，王雪瑩去洗碗了。王德昌借口送陳浩宇到門口，兩人站在院子里。

“明天你就和雪瑩好好玩，當(dāng)作什么都沒發(fā)生過?！蓖醯虏吐曊f道。

“那您……”陳浩宇試探性地問。

“我需要時間想想。”王德昌看了看屋里忙碌的女兒，“過兩天我會找你談?！?/p>

陳浩宇點(diǎn)點(diǎn)頭，開車離開了。

第二天是個陽光明媚的周末。陳浩宇和王雪瑩一起去爬山，表面上看起來很幸福。但陳浩宇的心里一直忐忑不安，不知道岳父會怎么處理這件事。

王雪瑩倒是玩得很開心。她拉著丈夫的手，指著遠(yuǎn)處的風(fēng)景說：“你看，那邊的楓葉紅了，多漂亮啊?！?/p>

“是啊，很漂亮?！标惡朴钚牟辉谘傻貞?yīng)答。

“老公，你怎么了？從昨天開始就有點(diǎn)不對勁?！蓖跹┈撏Ｏ履_步，擔(dān)心地看著他。

“沒什么，可能是工作壓力大?！标惡朴钊鲋e道。

“那你要注意身體啊?！蓖跹┈擋谄鹉_尖，在他臉頰上親了一下，“我們休息一下吧?！?/p>

兩人在山頂找了塊石頭坐下。王雪瑩靠在陳浩宇的肩膀上，閉著眼睛享受著秋日的陽光。

“浩宇，我們結(jié)婚三年了?！彼p聲說道，“雖然有時候會吵架，但我覺得我們還是很幸福的?！?/p>

陳浩宇的心里一陣酸楚。他看著妻子信任的表情，恨不得給自己兩個巴掌。

“雪瑩，如果……我是說如果，我做了對不起你的事，你會原諒我嗎？”他忍不住問道。

王雪瑩睜開眼睛，笑著說：“傻瓜，你能做什么對不起我的事？最多就是忘記紀(jì)念日，或者把我的口紅弄丟了?！?/p>

“我是說真的。”陳浩宇認(rèn)真地看著她。

“真的？”王雪瑩想了想，“那要看是什么事了。如果是原則性的問題……”

她停頓了一下，然后說：“我希望你永遠(yuǎn)不要讓我面對這樣的選擇?！?/strong>

陳浩宇的心沉了下去。

周一上班后，陳浩宇一整天都心神不寧。他想給蘇曉雅打電話說明情況，但又害怕王德昌知道。他想給岳父打電話詢問決定，但又怕催得太急反而壞事。

就這樣煎熬了兩天，周三晚上，王德昌主動給他打來了電話。

“明天晚上七點(diǎn)，老地方見面?！蓖醯虏陔娫捓镎f道，“就我們兩個人?！?/p>

“好的，爸。”陳浩宇趕緊答應(yīng)。

老地方是小區(qū)附近的一個茶樓，平時人不多，比較安靜。

第二天晚上，陳浩宇提前到了茶樓。他點(diǎn)了一壺茶，坐在角落里等待。

七點(diǎn)整，王德昌準(zhǔn)時出現(xiàn)了。他穿著一件深藍(lán)色的夾克，看起來比平時更嚴(yán)肅。

“爸?！标惡朴钫酒饋泶蛘泻?。

王德昌點(diǎn)點(diǎn)頭，坐在了他對面。

“考慮得怎么樣了？”王德昌開門見山地問。

“我已經(jīng)給蘇曉雅發(fā)了短信，說我們不能再見面了。”陳浩宇老實回答，“她……她也同意了?！?/p>

“就這樣？”王德昌挑眉。

“我還把她的電話號碼刪了，微信也拉黑了。”陳浩宇補(bǔ)充道，“我也不會再去那家健身房了?！?/p>

王德昌默默地喝著茶，沒有說話。

“爸，您還有什么要求嗎？”陳浩宇小心翼翼地問道。

王德昌放下茶杯，直視著他的眼睛。

“我想了兩天，決定給你一次機(jī)會?！?/strong>

陳浩宇的眼睛一亮，但馬上又緊張起來。

“但是，”王德昌話鋒一轉(zhuǎn)，“我有一個條件。”

“什么條件？您說，我一定做到?！标惡朴罴鼻械卣f。

王德昌沉思了一會兒，然后說：“你先答應(yīng)，我再告訴你條件是什么?！?/strong>

陳浩宇愣住了：“先答應(yīng)？可是我都不知道是什么條件……”

“這就是我的要求?！蓖醯虏恼Z氣不容商量，“你要么答應(yīng)我的條件，我就當(dāng)什么都沒發(fā)生過。你要么拒絕，我今晚就把一切都告訴雪瑩?！?/p>

陳浩宇的腦子里一片混亂。他不知道岳父會提出什么樣的條件。會不會是讓他凈身出戶？會不會是讓他離開這個城市？會不會是什么他根本做不到的事？

但是，如果他拒絕，王德昌就會把一切都告訴王雪瑩。到那時，他的婚姻就徹底完了。

“浩宇，我沒有時間等你考慮?！蓖醯虏戳丝词直?，“你現(xiàn)在就要給我答案?！?/p>

茶樓里很安靜，只有遠(yuǎn)處傳來的輕音樂聲。陳浩宇的額頭上冒出了冷汗。

他想到了王雪瑩信任的眼神，想到了她說的“希望你永遠(yuǎn)不要讓我面對這樣的選擇”。他不能失去她，絕對不能。

“我答應(yīng)?！标惡朴钜а勒f道，“不管是什么條件，我都答應(yīng)?！?/p>

王德昌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，似乎對這個答案很滿意。

“很好。”他說，“現(xiàn)在我可以告訴你條件是什么了?！?/p>

陳浩宇屏住呼吸，等待著岳父宣布他的“判決”。

“我們小區(qū)里有一位獨(dú)居的老奶奶，姓張，今年78歲了。”王德昌緩緩開口，“她的兒女都在國外，平時一個人生活。”

陳浩宇有些意外，這和他想象的完全不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