創(chuàng)作聲明：本文為虛構(gòu)創(chuàng)作，請勿與現(xiàn)實關(guān)聯(lián)

聲明：本文根據(jù)真實社會事件改編，為保護當(dāng)事人隱私，部分人名地名已做化名處理。

"老先生，您這個罐子不能再用了！"

"憑什么？我花錢買的，腌酸菜腌得好好的。"

"您知道它的真正價值嗎？"

李大爺愣住了，看著眼前這個穿著正裝、神色凝重的陌生男人，再看看自己手中還沾著菜汁的陶罐。

兩年前，他在古玩市場花750元買下這個看起來普普通通的陶罐。

誰能想到，今天竟然有人專門找上門來，說出這樣莫名其妙的話...

01

周六的清晨，陽光透過梧桐葉片灑在石板路上。李大爺像往常一樣，騎著那輛陪伴他十幾年的老自行車，慢悠悠地向城南的古玩市場騎去。

六十八歲的李大爺是個地道的老北京人，退休前在一家國營廠子做了大半輩子鉗工。退休后閑不住，最大的愛好就是逛古玩市場淘些實用的老物件。他不懂什么文物古董，只是覺得老東西做工扎實，用著踏實。

古玩市場位于城南一條不太起眼的胡同里，每逢周末就熱鬧起來。各色攤販在路邊鋪開攤子，擺滿了瓷器、字畫、老家具和各種說不清年代的小玩意。李大爺熟門熟路地穿梭其中，眼睛像探照燈一樣掃視著每個攤位。

"李叔，又來淘寶貝??？"熟悉的攤主小劉熱情地招呼著。

"就是轉(zhuǎn)轉(zhuǎn)，看有沒有合適的。"李大爺笑著回應(yīng)，目光卻沒有停留，繼續(xù)向前走去。

走到胡同深處，李大爺在一個不太顯眼的攤位前停下了腳步。攤主是個四十多歲的男人，皮膚黝黑，眼神精明，大家都叫他老王。老王的攤子不大，但東西很雜，從古書到瓷器，從銅器到木雕，應(yīng)有盡有。

"老王，今天有什么新貨？"李大爺蹲下身子，習(xí)慣性地開始挑揀。

"李叔您眼光好，今天剛進了幾件好東西。"老王殷勤地介紹著，"您看這個青花罐子，釉色多正，做工多細。"

李大爺?shù)哪抗獗灰粋€陶罐吸引住了。這個陶罐大約有兩個拳頭大小，通體呈淡青色，表面光滑潤澤，造型簡樸卻不失雅致。罐身微微鼓起，收口處理得很精致，整體看起來協(xié)調(diào)美觀。

"這個罐子不錯。"李大爺拿起來仔細端詳，"手感挺重的，應(yīng)該是好泥料做的。"

他輕輕轉(zhuǎn)動陶罐，發(fā)現(xiàn)罐底有幾個模糊的印記，但看不太清楚具體是什么字。罐壁厚薄均勻，敲擊時發(fā)出清脆的聲音，這讓做了一輩子手工活的李大爺很滿意。

"您真是內(nèi)行，一眼就看中了我這里最好的東西。"老王笑容滿面，"這罐子來路正當(dāng)，是從一個老收藏家手里收來的。人家說這是個老東西，年份不短呢。"

"年份倒不重要，我就是想買個結(jié)實點的罐子腌酸菜用。"李大爺實話實說，"現(xiàn)在市面上的陶罐質(zhì)量太差，不是漏就是裂，還是老東西好用。"

老王聽了這話："李叔您說得對，這老罐子確實比現(xiàn)在的東西強多了。您要是真心想要，我給您個實在價。"

"多少錢？"李大爺直接問道。

"這罐子成色這么好，少說也值個一千五。我看您是老顧客，給您優(yōu)惠點，一千二怎么樣？"老王試探性地報價。

李大爺聽了這個價格，眉頭微皺。雖然他覺得這個罐子確實不錯，但一千二對他來說還是有些貴了。他的退休金不高，平時花錢也很節(jié)省。

"一千二太貴了，我就是買個腌菜罐子，又不是收藏。"李大爺搖搖頭，"最多給你六百。"

"哎呀李叔，六百可不行啊，這價格太低了。"老王做出為難的樣子，"您看這釉色多好，這手感多棒，六百買不到這個品質(zhì)的。"

李大爺站起身來，做出要走的樣子："那算了，我再看看別的。"

"別急別急，李叔，咱們再商量商量。"老王連忙攔住他，"您是老客戶了，我不能讓您空手而歸。這樣，八百，不能再少了。"

"七百。"李大爺堅持自己的底線。

"七百五，成交！"老王一拍大腿，"李叔，這個價我真是一分錢不賺，全當(dāng)交個朋友了。"

李大爺心里暗自滿意，這個價格確實在他的預(yù)算范圍內(nèi)。他重新拿起陶罐仔細檢查了一遍，確認沒有裂痕和缺損后，從口袋里掏出七張一百元的鈔票和一張五十元的鈔票遞給老王。

"李叔您真是會挑東西，這罐子用來腌菜絕對一流。"老王收錢時還不忘夸贊幾句，"您用了就知道，保準(zhǔn)比別的罐子腌出來的菜脆嫩。"

"但愿如此。"李大爺將陶罐小心地裝進自己帶來的布袋里，"老王，這罐子要是有什么問題，我可找你啊。"

"放心放心，絕對沒問題。"老王拍著胸脯保證，"您要是不滿意，隨時來找我。"

李大爺提著裝有陶罐的布袋，滿意地離開了古玩市場?；丶业穆飞?，他心情很好，覺得今天這一趟沒有白來。雖然花了七百五十元，但買到了一個稱心如意的陶罐，還是很值得的。

回到家中，李大爺?shù)睦习閺垕鹫趶N房準(zhǔn)備午飯?？吹剿嘀鴤€布袋回來，立馬好奇地問道："老頭子，又買什么了？"

"買了個腌菜罐子。"李大爺小心地將陶罐從布袋里取出來，"你看，這手感多好，這釉色多正。"

張嬸接過陶罐看了看，雖然不太懂行，但也覺得這個罐子確實比家里原來的那個塑料罐子要好得多："看著是挺不錯的，花了多少錢？"

"不貴，七百五。"李大爺輕描淡寫地說道。

"什么？七百五？"張嬸的聲音提高了八度，"你瘋了？買個腌菜罐子要七百五？咱們樓下超市的陶罐才幾十塊錢一個！"

"你不懂，那些現(xiàn)代貨質(zhì)量太差。"李大爺連忙解釋，"這是老東西，做工好，用料足，能用一輩子。"

張嬸雖然心疼錢，但看到老伴這么喜歡，也不好再說什么。她仔細端詳著這個陶罐，確實覺得比市面上的陶罐要精致許多。

"算了，買都買了，只要你高興就行。"張嬸嘆了口氣，"不過這么貴的罐子，你可得好好保護，別磕著碰著了。"

"那是當(dāng)然，我會當(dāng)寶貝一樣供著的。"李大爺小心地將陶罐放在廚房的角落里，準(zhǔn)備明天就開始用它腌制酸菜。

當(dāng)天晚上，李大爺躺在床上，腦海里還在想著今天買的那個陶罐。雖然花了不少錢，但他總覺得這個罐子有些與眾不同。那種溫潤的手感，那種淡雅的釉色，都讓他心生歡喜。

02

第二天一早，李大爺就迫不及待地開始清洗新買的陶罐。他先用清水沖洗了幾遍，然后用軟毛刷仔細清理罐子的內(nèi)外表面。

在清洗過程中，李大爺發(fā)現(xiàn)這個陶罐的做工確實精細。罐壁厚薄均勻，釉面光滑如鏡，沒有任何瑕疵。特別是罐子的造型，簡潔中透著雅致，讓人看了就覺得舒服。

"這罐子確實不一般。"李大爺一邊清洗一邊自言自語，"老王沒騙我，這絕對是個好東西。"

清洗完畢后，李大爺將陶罐放在陽光下晾干。趁這個時間，他去菜市場買了十幾斤大白菜，準(zhǔn)備腌制人生第一缸"高檔酸菜"。

下午時分，陶罐已經(jīng)完全干燥。李大爺開始了他的腌菜大業(yè)。他先將大白菜洗凈切好，然后一層菜一層鹽地往罐子里裝。裝滿后，他用一塊干凈的紗布蓋好，再壓上一塊石頭。

"老頭子，你這陣勢比以前大多了。"張嬸在一旁調(diào)侃道，"花了七百五，連腌菜都變得這么鄭重其事。"

"好馬配好鞍，好罐配好菜。"李大爺?shù)靡獾卣f，"我有預(yù)感，這次腌出來的酸菜絕對不一般。"

一周后，李大爺小心地打開陶罐查看腌制情況。讓他驚喜的是，酸菜的發(fā)酵情況非常好，菜葉已經(jīng)變成了誘人的金黃色，散發(fā)著陣陣酸香。

"怎么樣？"張嬸也湊過來看。

"太好了！"李大爺興奮地說，"你看這顏色，你聞這香味，比咱們以前腌的強多了。"

張嬸也覺得奇怪，同樣的材料，同樣的方法，怎么用這個陶罐腌出來的酸菜就是不一樣呢？她嘗了一口，確實比以前的酸菜更脆嫩，更香甜。

"這罐子還真有點門道。"張嬸不得不承認，"七百五花得值了。"

李大爺更加寶貝這個陶罐了。每次腌菜前，他都要仔細清洗；每次腌菜后，他都要精心保養(yǎng)。漸漸地，這個陶罐成了他廚房里的"明星"。

鄰居們很快就發(fā)現(xiàn)了李大爺家酸菜的變化。住在對門的王嬸是第一個注意到的。

"老李，你家這酸菜怎么這么香??？"王嬸隔著樓道都能聞到酸菜的香味，"和以前不一樣了。"

"哈哈，那是因為我換了個好罐子。"李大爺?shù)靡獾仂乓?花了不少錢買的，腌出來的菜就是不一樣。"

王嬸好奇地跑到李大爺家看那個"神奇"的陶罐。當(dāng)她看到這個淡青色的陶罐時，也不由得贊嘆："這罐子確實漂亮，看著就高檔。"

"不只是漂亮，關(guān)鍵是好用。"李大爺如數(shù)家珍地介紹，"你看這釉色多正，這手感多好，腌出來的菜特別脆嫩。"

消息很快傳遍了整棟樓。樓上樓下的鄰居們都來參觀李大爺?shù)?寶貝罐子"，每個人都夸獎不已。

住在三樓的退休教師劉老師是個文化人，對古玩略有了解。他看了李大爺?shù)奶展藓?，若有所思地說："老李，你這個罐子看著不像現(xiàn)代的東西。"

"是啊，攤主說是老東西，年份不短呢。"李大爺回答道。

"能讓我仔細看看嗎？"劉老師請求道。

李大爺當(dāng)然同意，小心地將陶罐遞給劉老師。劉老師戴上眼鏡，仔細觀察罐子的每一個細節(jié)，特別是底部的那些模糊印記。

"這些印記很有意思。"劉老師指著罐底說，"可惜看不太清楚，不然能判斷出個大概年代。"

"劉老師，您看這罐子能值多少錢？"李大爺好奇地問。

"這個不好說，得看具體是什么年代的。"劉老師謹(jǐn)慎地回答，"不過從做工和釉色來看，應(yīng)該不是現(xiàn)代仿品，可能真的有些年頭。"

這話讓李大爺更加得意，覺得自己七百五花得值了。從那以后，他對這個陶罐更加珍惜，每天都要仔細查看，生怕有什么損壞。

隨著時間的推移，李大爺用這個陶罐腌制的酸菜在附近小區(qū)里越來越有名。很多鄰居都來請教腌菜的秘訣，李大爺總是自豪地指著他的陶罐說："全靠這個寶貝。"

有人提出要買同樣的陶罐，李大爺就推薦他們?nèi)ス磐媸袌稣依贤?。但奇怪的是，那些人去了以后，老王都說沒有類似的東西了，要么就是有一些外觀相似但質(zhì)量差很多的現(xiàn)代仿品。

"看來我這個是孤品啊。"李大爺更加珍惜自己的陶罐了。

春去秋來，轉(zhuǎn)眼間兩年過去了。李大爺?shù)奶展抟呀?jīng)腌制了幾十缸酸菜，每一缸都格外成功。鄰居們都說，李大爺家的酸菜是整個小區(qū)最好吃的。

這個陶罐已經(jīng)完全融入了李大爺?shù)纳?。每天早上，他第一件事就是查看陶罐里的酸菜；每天晚上，他最后一件事就是給陶罐蓋好蓋子。這個罐子不僅是他的廚房工具，更像是他的老朋友。

張嬸也從最初的心疼錢變成了認同。"老頭子，你這個罐子確實買得值。"她經(jīng)常這樣感嘆，"不僅腌菜好，看著也舒服。"

李大爺有時候會摸著陶罐想，這個罐子到底有什么秘密呢？為什么同樣的方法，用它腌制的菜就是不一樣？他還專門買了幾個現(xiàn)代陶罐做對比試驗，結(jié)果發(fā)現(xiàn)那些新罐子腌出來的菜確實不如他這個老罐子。

"也許這就是老工藝的魅力吧。"李大爺這樣安慰自己，"古人做東西確實比現(xiàn)在人用心。"

03

這是個再普通不過的周六下午。李大爺剛剛清洗完陶罐，準(zhǔn)備腌制新一批酸菜。陽光透過廚房的玻璃窗灑在陶罐上，那淡青色的釉面泛著溫潤的光澤。

"咚咚咚——"

急促的敲門聲打破了午后的寧靜。李大爺正專心地往陶罐里裝白菜，聽到敲門聲有些不耐煩。

"誰啊？"他大聲問道。

"您好，我找李師傅。"門外傳來一個陌生男子的聲音，聽起來很著急。

李大爺放下手中的白菜，有些疑惑地向門口走去。平時很少有陌生人來找他，今天這是怎么了？

"您是哪位？找我什么事？"李大爺隔著門問道。現(xiàn)在騙子太多，他不敢輕易開門。

"我姓張，想和您談?wù)勀夷莻€陶罐的事情。"門外的聲音繼續(xù)說道。

李大爺更加疑惑了。陶罐的事情？什么陶罐的事情？他透過門上的貓眼向外看去，只見一個穿著正裝的中年男子站在門外，看起來不像是壞人。

"什么陶罐？我家有好幾個陶罐。"李大爺試探性地問。

"就是您用來腌菜的那個，淡青色的，大概這么大。"門外的男子比劃著手勢，盡管李大爺看不見。

這下李大爺更奇怪了。這個陌生人怎么知道他有一個淡青色的腌菜陶罐？而且描述得這么準(zhǔn)確？

"你怎么知道我有這個罐子？"李大爺警惕地問。

"是這樣的，我是搞古陶瓷研究的，聽說您這里有一個很不錯的陶罐，特意過來看看，希望能夠交流交流。"門外的聲音聽起來很誠懇。

"古陶瓷研究？"李大爺有些意外，"我這就是個普通的腌菜罐子，有什么好研究的？"

"您能讓我進去看看嗎？我保證不會打擾您太長時間。"門外的男子繼續(xù)請求。

李大爺猶豫了。雖然對方聽起來不像壞人，但畢竟是陌生人，而且說要研究他的陶罐，這聽起來就很奇怪。

"你等等，我看看你的證件。"李大爺決定還是謹(jǐn)慎一些。

門外的男子立即掏出了工作證，舉到門上的貓眼前。李大爺仔細看了看，證件上寫著"北京市文物研究所"，照片確實是門外這個人，名字是"張志明"。

文物研究所？李大爺心中一驚。難道自己的陶罐真的有什么特殊之處？

"您真的是文物研究所的？"李大爺再次確認。

"千真萬確，您可以打電話核實。"張志明回答道。

李大爺想了想，決定開門。畢竟對方有正式的工作證，而且態(tài)度很誠懇，應(yīng)該不會有什么問題。

門打開后，李大爺看到了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，穿著整齊的西裝，戴著金絲眼鏡，看起來確實像個文化人。

"您好，李師傅，我叫張志明。"張志明禮貌地伸出手。

"您好，請進。"李大爺握了握手，讓他進屋。

張志明進屋后，目光立即開始搜尋。當(dāng)他看到廚房里正在使用的那個淡青色陶罐時，眼睛明顯亮了一下。

"就是這個嗎？"張志明指著陶罐問道。

"對，就是這個。"李大爺點點頭，"您怎么知道我有這個罐子的？"

"是這樣的，我們最近在做一個古陶瓷的調(diào)研項目，聽一些古玩商提起過，說有位老師傅有一個很不錯的陶罐。"張志明解釋道，"我就想著過來看看，如果真的有研究價值，希望能夠深入了解一下。"

李大爺聽了這話，心里既高興又緊張。高興的是，自己的陶罐居然引起了專業(yè)人士的注意；緊張的是，不知道這意味著什么。

"您看看吧，就是個普通的腌菜罐子。"李大爺說道，"我兩年前從古玩市場買的，花了七百五十塊錢。"

張志明走近陶罐，開始仔細觀察。他的表情越來越專注，眼神也越來越凝重。他繞著陶罐走了一圈，從各個角度觀察，還不時地點頭。

"您介意我拿起來看看嗎？"張志明問道。

"當(dāng)然可以，您小心點就行。"李大爺有些緊張，這可是他的寶貝。

張志明小心地拿起陶罐，首先觀察罐子的整體造型，然后仔細查看釉面的質(zhì)感和色澤。當(dāng)他翻轉(zhuǎn)陶罐查看底部時，表情明顯變化了。

"李師傅，您知道這個罐底的印記是什么意思嗎？"張志明指著那些模糊的印記問道。

"不知道，買的時候就有，太模糊了看不清楚。"李大爺老實地回答。

張志明掏出一個放大鏡，對著罐底仔細觀察。

隨著觀察的深入，他的臉色變得越來越嚴(yán)肅，甚至有些緊張。

"這個罐子您是從哪個古玩商那里買的？"張志明突然抬起頭問道。

"城南古玩市場，一個叫老王的攤主。"李大爺如實回答，"怎么了，有什么問題嗎？"

張志明沒有立即回答，而是繼續(xù)觀察陶罐。他用手輕輕敲擊罐壁，聆聽聲音；他用鼻子輕嗅罐子的氣味；他甚至用手指感受釉面的質(zhì)感。

"李師傅，這個罐子您平時就是用來腌菜的？"張志明問道。

"對啊，專門買來腌菜用的。"李大爺說，"你看，我正準(zhǔn)備腌新一批酸菜呢。"

張志明看著罐子里已經(jīng)裝了一半的白菜，表情變得更加復(fù)雜。他似乎想說什么，但又欲言又止。

"張先生，您到底看出什么問題了？"李大爺忍不住問道，"我這個罐子有什么不對的地方嗎？"

04

張志明將陶罐輕輕放回原處，臉上的表情十分復(fù)雜。他在廚房里來回踱步，似乎在思考什么重要的問題。

"李師傅，您能詳細說說這個罐子的購買經(jīng)過嗎？比如那個攤主老王是什么樣的人，他還說了些什么話？"張志明的語氣變得更加認真。

李大爺感覺到了異常，但還是詳細地回憶了兩年前購買陶罐的經(jīng)過。從最初看中這個罐子，到討價還價的過程，再到老王說的那些話，他都一五一十地告訴了張志明。

"他說這個罐子來路正當(dāng)，是從一個老收藏家手里收來的。"李大爺補充道，"還說這是個老東西，年份不短。"

張志明聽了這些話，眉頭皺得更緊了。他掏出手機，撥通了一個號碼。

"喂，王主任嗎？是我，張志明。"他壓低聲音說道，"我現(xiàn)在在一位市民家里，發(fā)現(xiàn)了一個情況，需要您過來一趟...對，很重要的情況。"

掛斷電話后，張志明對李大爺說："李師傅，可能還要麻煩您等一下，我的同事馬上就到。"

"您的同事？"李大爺更加疑惑了，"到底出什么事了？我這個罐子有問題嗎？"

"現(xiàn)在還不能確定，需要進一步確認。"張志明謹(jǐn)慎地回答，"不過您放心，如果真的有什么情況，我們會依法處理的。"

李大爺心里開始不安起來。什么叫"依法處理"？難道自己的陶罐有什么違法的地方？他開始擔(dān)心自己是不是買到了什么不該買的東西。

"張先生，您能不能先告訴我，我這個罐子到底有什么問題？"李大爺焦急地問道。

"李師傅，您先別著急。"張志明安慰道，"我現(xiàn)在也不能完全確定，等我同事來了，我們一起確認一下。"

大約二十分鐘后，又有人敲門。李大爺開門后，看到兩個人站在門外，一個是和張志明年紀(jì)相仿的男子，另一個是個年輕的女子，都穿著正式的服裝。

"李師傅，這是我們所里的王主任和小劉研究員。"張志明介紹道。

王主任是個五十多歲的中年人，看起來很有威嚴(yán)。他簡單地向李大爺問好后，就直接走向了廚房里的陶罐。

"就是這個？"王主任問張志明。

"對，就是這個。"張志明點頭。

王主任戴上手套，小心地拿起陶罐開始檢查。他的檢查比張志明更加仔細，不僅用放大鏡觀察，還拿出了一些專業(yè)的檢測工具。

年輕的劉研究員在一旁做記錄，還用相機從各個角度拍攝陶罐的照片。

"李師傅，能問一下您買這個罐子時，攤主還有沒有其他類似的東西？"王主任詢問道。

"沒有，就這一個。"李大爺回答，"我當(dāng)時還問過老王有沒有別的樣式的，他說就這一個了。"

"那個攤主您熟悉嗎？經(jīng)常去他那里買東西？"王主任繼續(xù)問。

"不算很熟，偶爾去他那里看看。"李大爺如實回答，"他的攤子在古玩市場的深處，平時去的人不多。"

王主任和張志明交換了一個眼神，似乎在無聲地交流著什么信息。

"李師傅，您這個罐子確實很特別。"王主任終于開口了，"從初步觀察來看，它可能不是一般的民間陶器。"

"不是一般的陶器？那是什么？"李大爺追問道。

"具體的情況，我們還需要進一步確認。"王主任回答得很謹(jǐn)慎，"可能需要帶回去做更詳細的檢測。"

"帶回去？"李大爺一聽就急了，"這是我的東西，為什么要帶回去？"

"李師傅，您別誤會，我們不是要沒收您的東西。"王主任連忙解釋，"只是需要做一些技術(shù)檢測，確認一下它的具體情況。"

"那檢測完了還能還給我嗎？"李大爺擔(dān)心地問。

王主任和張志明又交換了一個眼神，這次李大爺明顯感覺到了他們的猶豫。

"這個...要看檢測的結(jié)果。"王主任最終這樣回答。

李大爺?shù)男囊幌伦映亮讼氯?。什么?要看檢測的結(jié)果"？這話里明顯有其他的意思。他開始意識到，自己可能真的遇到了什么麻煩。

"那我如果不讓你們帶走呢？"李大爺問道。

"李師傅，如果這個罐子確實是我們懷疑的那種情況，那就不是您個人能夠決定的了。"王主任的語氣變得更加嚴(yán)肅，"不過您放心，我們會按照法律程序來處理，絕對不會損害您的合法權(quán)益。"

聽到"法律程序"這四個字，李大爺徹底慌了。

他花了七百五十塊錢買的一個腌菜罐子，怎么就涉及到法律程序了？

就在這時，張志明的手機響了。他接起電話，聽了幾句后，臉色變得異常蒼白。

掛斷電話后，他的臉色變得異常凝重，死死盯著李大爺手中的陶罐。

"老先生，您知道這個罐子...真正的價值嗎？"

李大爺不解："能值幾個錢？我當(dāng)時買就花了我750塊，還能砍價搞不準(zhǔn)還更便宜。"

張志明緩緩搖頭他停頓了很久，似乎在組織語言，"是這個數(shù)！"他在紙上寫下幾個數(shù)字。

李大爺看到這個數(shù)字后，手中的陶罐差點沒拿穩(wěn)掉在地上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