創(chuàng)作聲明:本文為虛構(gòu)創(chuàng)作,請勿與現(xiàn)實關(guān)聯(lián)
"喂,劉東明!你家又往樓下扔煙頭了!我剛晾的被子都給砸臟了!"
"趙師傅,您說什么?我在外地出差啊,這都一個星期了,沒在家。"
"別裝了!我剛才明明看見你家陽臺上有人在抽煙,大白天的也不避諱一下!那煙頭直接就扔下來了,差點砸到我孫女!"
劉東明皺了皺眉頭,語氣變得嚴肅:"趙師傅,我真的在外地,我給您五百塊錢,您幫我拍張照片,看看到底是誰在我家抽煙!"
電話那頭突然安靜下來,過了好幾秒,趙師傅的聲音變得支支吾吾:"這個...算了算了,可能是我看錯了...風大,可能是樓上飄下來的..."
嘟嘟嘟...電話掛斷了。
劉東明站在工地上,握著手機呆呆地看了好久。
那個六十歲的退休工人,平時說話向來一是一,二是二,從來不會撒謊。
劉東明今年38歲,在建筑公司干了十五年,現(xiàn)在是項目工程師。因為工作需要,他一年有將近八個月的時間都在全國各地的工地上。妻子蘇曉雨在市里的工商銀行上班,今年35歲,兩人還有個10歲的兒子劉浩然。
這次出差是去河南的一個大型商業(yè)綜合體項目,本來計劃要待三個星期。項目剛開工,各種技術(shù)問題需要現(xiàn)場解決,劉東明每天都忙到深夜。
按理說,這種時候他應該全身心投入工作,但趙師傅的電話卻讓他心神不寧。他放下手機,開始仔細回想最近幾個月的情況。
說起來,蘇曉雨最近確實有些反常。
以前每次他出差,妻子都會主動給他打電話,關(guān)心他吃得怎么樣,住得是否舒服,工地上累不累??勺罱鼛状纬霾睿K曉雨不但很少主動聯(lián)系,就連他打電話過去,對方也總是匆匆?guī)拙渚蛼鞌唷?/p>
"我在開會,待會兒再說。" "銀行現(xiàn)在很忙,我先忙工作。" "我正在接待客戶,不方便說話。"
這些都成了蘇曉雨的口頭禪。
而且,蘇曉雨最近總是說要加班。以前她最討厭銀行的各種應酬和聚餐,總是能推就推??涩F(xiàn)在,她卻經(jīng)常說有客戶聚餐,有部門活動,有業(yè)務培訓,回家的時間越來越晚。
還有一個更奇怪的變化——手機。以前蘇曉雨的手機從來不設密碼,經(jīng)常隨手放在茶幾上,讓劉東明幫她接電話都是常事。
但最近,她換了一部新手機,設置了指紋鎖,而且時刻不離身,就連上廁所都要帶著。
劉東明想起上個月回家時的情景。那天他臨時結(jié)束了在山西的項目,本想給蘇曉雨一個驚喜,結(jié)果到家后卻感覺氣氛有些古怪。
那是個周四的下午,劉東明用鑰匙打開門,發(fā)現(xiàn)家里很安靜。蘇曉雨正坐在客廳的沙發(fā)上看電視,看到他進來時明顯吃了一驚。
"東明?你怎么回來了?不是說要到月底嗎?"蘇曉雨慌忙關(guān)掉電視,站起身來。
"項目提前完工了,我想給你個驚喜。"劉東明放下行李箱,想要擁抱妻子,卻被蘇曉雨輕巧地避開了。
"我去給你熱飯,你肯定餓了。"蘇曉雨匆忙走向廚房,"浩然在學校住宿,明天才回來。"
那頓午飯吃得很安靜。劉東明注意到,蘇曉雨的手機在吃飯期間響了好幾次,她每次都是看一眼就匆忙按掉,臉上還帶著一絲慌張的表情。
"誰打來的?"劉東明好奇地問。
"同事,問工作上的事情。"蘇曉雨頭也不抬,"沒什么重要的。"
當天晚上,夫妻倆躺在床上,劉東明想要親近妻子,卻被蘇曉雨推開了。
"我今天有點累,想早點休息。"蘇曉雨背對著他,聲音里帶著明顯的抗拒。
這讓劉東明很受傷。以前每次他出差回來,兩人都會親熱一番,這是夫妻間正常的生活??赡翘焱砩?,蘇曉雨就像變了個人似的,對他的接觸充滿了抗拒。
第二天早上,蘇曉雨說銀行有緊急會議,匆匆忙忙就出門了。劉東明一個人在家待到中午,總覺得屋子里有股淡淡的煙味。
他和蘇曉雨都不抽煙,兒子也不可能抽煙,這煙味從哪里來的?當時他以為是樓下或者樓上的鄰居家傳過來的,也沒太在意。
現(xiàn)在想起來,那股煙味似乎就是從陽臺那個方向傳來的。
還有一件事讓劉東明印象深刻。那天下午,他去接兒子放學。在學校門口等待的時候,碰到了兒子的班主任。
"劉浩然最近表現(xiàn)不錯,就是有時候會走神。"班主任笑著說,"可能是因為家里有客人,孩子有點興奮。"
"客人?"劉東明一頭霧水,"我們家沒有客人啊。"
"哦,是這樣啊。"班主任看起來有些尷尬,"可能是我聽錯了,浩然說家里經(jīng)常來叔叔阿姨做客。"
當時劉東明還以為是兒子在同學面前吹牛,畢竟小孩子都有虛榮心。可現(xiàn)在結(jié)合趙師傅的電話,他開始覺得事情沒那么簡單。
劉東明越想越不對勁,立刻拿起手機給蘇曉雨打電話。
電話響了很久才接通,蘇曉雨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慌張:"喂,東明,什么事?"
"曉雨,你現(xiàn)在在哪里?"
"在銀行啊,怎么了?上班時間你怎么給我打電話?"蘇曉雨的語氣有些不耐煩。
"剛才樓下趙師傅給我打電話,說我們家有人在陽臺扔煙頭。你知道這是怎么回事嗎?"
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鐘,然后蘇曉雨說:"沒有啊,我又不抽煙,怎么可能扔煙頭?可能是樓上的人扔下來的吧,正好被風吹到我們家陽臺了。"
"可是趙師傅說明明看到有人在我們家陽臺抽煙。"
"那他肯定看錯了。"蘇曉雨的聲音有些急促,"可能是角度問題,看成我們家了。"
"那你最近有沒有聞到家里有煙味?"
"沒有啊,你想多了。"蘇曉雨說話的速度明顯加快了,"我這邊還有個重要客戶要接待,先不說了。"
說完就匆忙掛斷了電話。
劉東明握著手機,心里的疑慮更重了。蘇曉雨的反應太奇怪了,說話時的語氣明顯帶著慌張和緊張,就像是在掩飾什么。
而且,她說自己在接待重要客戶,可是背景音里卻很安靜,完全沒有銀行大廳那種嘈雜的聲音。
劉東明決定再打個電話給兒子。劉浩然現(xiàn)在上小學五年級,住校只有周末才回家。
"爸爸!"小家伙的聲音很興奮,"你什么時候回來???我想你了。"
"爸爸也想你,過幾天就回去了。"劉東明的聲音溫柔下來,"浩然,爸爸問你個事,你最近在家有沒有聞到煙味?"
"有?。?兒子毫不猶豫地回答,"我們家經(jīng)常有煙味,特別是陽臺那里。媽媽說是樓下傳上來的。"
劉東明的心沉了下去:"那你有沒有看到過什么叔叔來我們家?"
"看到過??!媽媽的同事經(jīng)常來談工作,那個陳叔叔還給我買過玩具和零食呢。他人很好,總是夸我聰明。"
"陳叔叔?"劉東明緊緊握住手機,"他經(jīng)常來嗎?"
"嗯,差不多一個星期來三四次吧。媽媽說他是銀行的大領(lǐng)導,要來家里商量很重要的工作。"兒子天真地說,"不過他們談工作的時候不讓我在家,總是讓我去奶奶家住。媽媽說大人談工作,小孩子在家不方便。"
聽到這里,劉東明感覺血液都要凝固了。蘇曉雨從來不會把工作帶回家,她一直都很注重工作和生活的界限。更重要的是,什么工作需要一個星期來家里三四次?而且每次都要把兒子支開?
"浩然,這個陳叔叔長什么樣子?"
"很高,比爸爸還要高一點。穿得很整齊,總是西裝革履的。頭發(fā)梳得很光亮,還打發(fā)膠。"兒子描述得很詳細,"他會抽煙,每次都在陽臺上抽。媽媽不讓我告訴爸爸這些事,說是銀行的機密,不能隨便說。"
"銀行機密?"劉東明感覺自己的理智快要崩潰了。
"對啊,媽媽說陳叔叔的級別很高,他們討論的都是很重要的事情,不能讓外人知道。"兒子繼續(xù)說,"而且陳叔叔對媽媽很好,經(jīng)常給媽媽買禮物,還給我買玩具。"
劉東明強忍著內(nèi)心的憤怒和痛苦,溫和地對兒子說:"浩然,你在學校要好好學習,聽老師的話。爸爸很快就回去看你。"
"好的,爸爸。不過你回來的時候先給媽媽打個電話,免得又像上次一樣碰到陳叔叔在家里談工作。"
這句話如同一道雷電,徹底擊中了劉東明。兒子的話里透露出一個可怕的信息:上次他突然回家,很可能撞到了什么不該看到的場面,只是當時沒有意識到。
掛斷電話后,劉東明在工地上來回踱步,腦海里翻騰著各種可能。所有的線索都指向了一個讓他不敢相信的結(jié)論:蘇曉雨很可能出軌了。
一個叫陳的銀行領(lǐng)導,一個星期來家里三四次,每次都要把兒子支開,還要在陽臺抽煙。這一切的一切,都不像是正常的工作往來。
更讓劉東明痛苦的是,這種情況可能已經(jīng)持續(xù)很久了。兒子說得那么自然,說明這已經(jīng)成為了一種常態(tài)。而他這個當父親、當丈夫的,竟然一直被蒙在鼓里。
劉東明想起蘇曉雨最近的種種異常:對他的冷淡,神秘的加班,時不時響起卻匆忙掛斷的電話,還有那股家里莫名其妙的煙味。
現(xiàn)在一切都說得通了。
劉東明立刻找到工地負責人老張:"張哥,我家里有點急事,需要請兩天假。"
"什么事這么急?項目正在關(guān)鍵階段呢。"老張皺了皺眉頭。
"我妻子...可能生病了,我得回去看看。"劉東明編了個理由,他現(xiàn)在沒有心情解釋真實情況。
"那行吧,不過你得盡快回來,這邊離不開你。"
劉東明匆忙收拾東西,開車連夜趕回了市里。一路上,他的心情五味雜陳。一方面希望自己的懷疑是錯的,蘇曉雨只是在處理正常的工作事務;另一方面,他又害怕自己的猜測是對的。
如果真的是那樣,那他們十年的婚姻算什么?他在外面拼死拼活地賺錢養(yǎng)家,妻子卻在背后背叛他?
凌晨兩點,劉東明回到了市里。他沒有直接回家,而是在小區(qū)附近的24小時快捷酒店開了個房間。他需要冷靜地想一想該如何處理這件事。
在酒店房間里,劉東明失眠了整整一夜。他一遍遍地回憶著和蘇曉雨相處的點點滴滴,試圖找出更多的蛛絲馬跡。
他們是大學同學,相戀了四年才結(jié)婚?;楹蟮那皫啄?,兩人的感情一直很好。蘇曉雨溫柔賢惠,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條。劉東明雖然經(jīng)常出差,但每次回家都能感受到家的溫暖。
可是什么時候開始變化的呢?
劉東明仔細想了想,大概是從去年春節(jié)后開始的。那時候蘇曉雨換了新的工作崗位,從柜臺調(diào)到了公司業(yè)務部,據(jù)說是因為一個新來的部門經(jīng)理看中了她的能力。
從那時候開始,蘇曉雨的工作變得忙碌起來,加班、應酬、培訓成了家常便飯。劉東明當時還為妻子的事業(yè)發(fā)展感到高興,畢竟銀行的工作穩(wěn)定,職位越高福利越好。
現(xiàn)在看來,這個所謂的部門經(jīng)理,很可能就是兒子口中的"陳叔叔"。
第二天上午,劉東明給蘇曉雨發(fā)了條短信,說工地那邊可能要延期,最近幾天都不會回家。然后他坐在酒店房間里,透過窗戶觀察著自己家所在的那棟樓。
上午九點,他看到蘇曉雨從樓下出來,開著她那輛白色的本田轎車去上班了。劉東明在酒店里又等了一個小時,確認蘇曉雨不會突然回來后,這才下樓走向小區(qū)。
剛走到樓下,就碰到了趙師傅。老人家正在小區(qū)的花園里澆花,看到劉東明時明顯愣了一下。
"哎呀,小劉,你回來了?昨天我給你打電話的事..."趙師傅看起來有些尷尬。
"趙師傅,沒關(guān)系的。"劉東明走到老人家身邊,"我正想跟您詳細了解一下情況呢。您說看到有人在我家陽臺抽煙,能跟我具體說說嗎?"
趙師傅放下手中的水壺,看了看周圍,確認沒有其他人后才壓低聲音說:"小劉啊,這事我也不知道該不該跟你說,畢竟是你的家事..."
"您盡管說,我不會怪您的。"劉東明誠懇地說。
"是這樣的,最近這段時間,經(jīng)常有個男的在你家陽臺上抽煙。個子很高,看起來四十歲左右,穿得很體面,開一輛黑色的奧迪A6。"趙師傅詳細地描述著,"我以為是你們家的親戚呢,可看到他總是往樓下扔煙頭,我就有些不滿了。"
黑色奧迪A6?劉東明記得蘇曉雨提起過,她們銀行新來的部門經(jīng)理就是開這種車的。
"他經(jīng)常來嗎?具體什么時間?"
"差不多一個星期來三四次吧,都是白天來,下午走。一般是上午十點左右到,下午兩三點離開。"趙師傅看了看劉東明的臉色,小心翼翼地說,
"小劉啊,我觀察了好久,這個規(guī)律很明顯。而且每次他來的時候,你都不在家。"
劉東明的心沉到了谷底。一個星期三四次,上午來下午走,這明顯不是什么正常的工作往來。更關(guān)鍵的是,這個時間安排和他的出差時間完全吻合。
"趙師傅,那個人現(xiàn)在在我家嗎?"
趙師傅看了看手表:"應該在吧,我剛才上樓取東西的時候還聽到你家有說話聲呢。而且那輛黑奧迪就停在樓下的停車位上。"
劉東明順著趙師傅的手勢看去,果然看到一輛嶄新的黑色奧迪A6停在小區(qū)的停車位上。車牌號他不認識,但從車的成色和配置來看,價值至少四十萬以上。
"小劉,你要不要先想想該怎么處理?"趙師傅擔心地說,"這種事情...不太好直接沖上去..."
"沒事的,趙師傅。我會處理好的。"劉東明表面上保持著冷靜,但內(nèi)心已經(jīng)開始翻騰。
他告別了趙師傅,走進電梯。電梯慢慢上升,劉東明的心跳越來越快。他不知道待會兒會看到什么,但他知道,無論結(jié)果如何,他都必須面對現(xiàn)實。
到了自己家門口,劉東明掏出鑰匙,輕輕插入鎖孔。奇怪的是,門只是虛掩著,并沒有反鎖。他屏住呼吸,小心翼翼地推開一條縫,從門縫往里看。
客廳里傳來隱約的說話聲和笑聲,還有一個他從來沒有聽過的男人聲音。那個聲音聽起來很年輕,很自信,充滿了某種劉東明說不出來的親密感。
"你老公什么時候回來?"男人的聲音問道。
"他說工地那邊要延期,最近幾天都不回來。"這是蘇曉雨的聲音,但語氣里帶著一種劉東明從來沒有聽過的溫柔和撒嬌,"而且他今天早上還給我發(fā)了短信,說要多待幾天。"
"那就好,我們可以多待一會兒。"男人輕笑著說,"我昨天給你買了個項鏈,你試試看合不合適。"
劉東明透過門縫看到,蘇曉雨正坐在客廳的沙發(fā)上,身邊坐著一個穿著深藍色西裝的中年男人。那個男人大概四十出頭,長得確實比劉東明要英俊一些,舉手投足間透著一股成功人士的氣質(zhì)。
更讓劉東明心碎的是,那個男人的手正摟著蘇曉雨的腰,而蘇曉雨不但沒有拒絕,反而很享受的樣子。她的臉上洋溢著劉東明很久沒有見過的幸福笑容,就像重新戀愛的少女一樣。
"志強,你對我真好,總是給我買各種禮物。"蘇曉雨靠在男人的肩膀上,聲音里滿是甜蜜,"我都不知道該怎么感謝你。"
"傻瓜,我們之間還需要說謝謝嗎?"男人輕撫著蘇曉雨的長發(fā),"等處理完你們的事情,我們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了。"
聽到這里,劉東明感覺天旋地轉(zhuǎn)。他最擔心的事情不僅發(fā)生了,而且比他想象的還要嚴重。這不是一時的糊涂,而是一場有預謀的背叛。他們甚至已經(jīng)在計劃著未來,計劃著"處理完"他們的婚姻。
正在這時,沙發(fā)上的男人突然站了起來,走向陽臺。他掏出一包煙,熟練地點燃了一支。
就是這個動作,讓劉東明想起了趙師傅的投訴。這個男人就這樣大大咧咧地在他的家里,在他的陽臺上抽煙,然后把煙頭扔到樓下,讓鄰居誤會是他干的。
這種羞辱感比背叛本身更讓劉東明憤怒。
劉東明再也控制不住了,他用力推開門,憤怒地走進客廳。
"你們在干什么?!"
客廳里的兩個人瞬間僵住了。蘇曉雨臉色瞬間變得慘白,像被雷擊中一樣從沙發(fā)上彈了起來。而那個陳志強雖然吃了一驚,但很快就恢復了鎮(zhèn)定,甚至還有些不屑地看著劉東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