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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這現(xiàn)代都市里，住著一個看似平凡的退休老人。

程序員張強搬到老舊小區(qū)后，對神秘的隔壁鄰居李大師產(chǎn)生了好奇。

一次酒后，李大師講述了一個匪夷所思的故事：1994年，他作為749局特工前往青海湖執(zhí)行神秘任務，遭遇了傳說中的龍，并與之建立了心靈連接。從此承擔起“養(yǎng)龍人”的重任。

三十年來，他獨自守護著這個驚天秘密，承受著常人無法理解的痛苦和孤獨。

酒醒后的李大師卻堅持說那只是酒后胡話，什么都不承認。

在真相與謊言之間，到底什么才是真的？而所謂的“養(yǎng)龍人的手段”，究竟指的是什么？

01

張強拖著行李箱走上四樓，鑰匙在生銹的鐵門鎖眼里轉了好幾圈才聽到“咔嗒”一聲。推開門，一股潮濕的霉味撲面而來。

這棟建于八十年代的老樓房，走廊里鋪著磨得發(fā)亮的水磨石，墻壁因為年久失修泛著黃斑。但房租便宜，對于剛被公司調(diào)到這座城市的張強來說，暫時住住也夠了。

“咚咚咚——”隔壁傳來敲門聲。

張強透過貓眼往外看，一個穿著中山裝的老頭正站在對門，手里拎著個保溫飯盒。

門很快開了，里面走出一個六十多歲的男人，頭發(fā)梳得一絲不茍，雖然穿著樸素但精神矍鑠。

兩人在門口低聲交談著什么，中山裝老頭不時點頭，神情恭敬。張強豎起耳朵想聽清楚，但只能聽到模糊的“李大師”、“多謝您”之類的詞句。幾分鐘后，中山裝老頭鞠了個躬才離開。

這就是404的住戶？看起來不像普通退休老人。

接下來的幾天，張強發(fā)現(xiàn)這樣的訪客不少。有開著小轎車來的中年人，有騎電動車的大媽，甚至還有穿著考究的年輕女子。他們都是同樣的模式：敲門，遞東西，低聲交談，恭敬離開。

“奇怪?！睆垙娨贿吙兄菝嬉贿呧止?，“這老頭到底什么來頭？”

樓下的王大媽是個熱心腸，見張強是新搬來的，主動搭話：“小張啊，你隔壁那個李大師，可不是一般人哪?！?/p>

“李大師？”

“以前是國家干部，退休金老高了?！蓖醮髬寜旱吐曇?，“聽說年輕時候做的是機密工作，具體什么不知道，反正挺厲害的。現(xiàn)在退休了，還有不少人來找他辦事?！?/p>

“辦什么事？”

“這就不清楚了。”王大媽搖搖頭，“人家從來不多說，我們也不好打聽。不過李大師人不錯，誰家有困難他都愿意幫忙?！?/p>

張強更好奇了。什么樣的退休干部會有這么多人上門求助？而且看那些人的表情，不像是普通的鄰里互助，更像是...求教？

周末，張父提著大包小包來看兒子。老人剛退休不久，閑不住，非要來看看兒子的新住處。

“這房子太老了。”張父皺著眉頭打量著昏暗的樓道，“你一個月掙那么多，住這種地方干嘛？”

“爸，我才剛調(diào)過來，先湊合著。等熟悉了環(huán)境再換?！睆垙妿椭鄸|西，“再說這兒交通方便，上班近?！?/p>

正說著，404的門開了，李大師拎著垃圾袋走出來。看見張強父子，他點點頭算是打招呼。

“您好，您好?！睆埜阜畔聳|西，主動上前握手，“我是405的張強他爸，剛搬來的，以后多照顧?！?/p>

李大師停下腳步，仔細打量了一下張父，臉上露出了少見的笑容：“您也是工人出身吧？”

“哎，您怎么看出來的？”張父有些驚訝，“我在鋼廠干了三十多年，前年才退休?！?/p>

“看手。”李大師指指張父略顯粗糙的雙手，“干重活的人，手上有繭子，而且這個位置...”他指了指張父虎口的位置，“應該是經(jīng)常握工具留下的?！?/p>

張父豎起大拇指：“您眼力真好！李師傅也是工人出身？”

“以前也算是吧。”李大師笑笑，沒有多說，“您兒子不錯，挺踏實的小伙子?！?/p>

兩個老頭越聊越投機，從工廠聊到生活，從時事聊到家常。張強在一旁聽著，發(fā)現(xiàn)李大師雖然話不多，但見識很廣，什么都能聊上幾句。

“李師傅，改天有空一起喝兩杯？”張父熱情地邀請。

李大師考慮了一下：“行，那就這周六晚上吧。”

張強看著兩個老頭的背影，心里的疑惑更深了。這個神秘的鄰居，究竟有著什么樣的過去？

02

周三下午，張強正在家里加班，電腦突然黑屏了。他拍了拍顯示器，按了幾下開機鍵，毫無反應。

“該死?！彼粗聊簧系墓ぷ魑臋n，明天就要交給客戶，這下麻煩了。

敲門聲響起，張強開門一看，是李大師。老人手里拎著一袋蔬菜，看起來剛從菜市場回來。

“小張，剛才聽到你房間里有聲響，沒事吧？”

“李大師，您好?！睆垙娪行┎缓靡馑迹半娔X壞了，明天有急用，這下完了?！?/p>

李大師放下菜袋，走到電腦前看了看：“多長時間了？”

“三年多，也該換了?！睆垙妵@氣，“就是這個時候壞，真要命?！?/p>

“讓我看看?！崩畲髱煻紫律?，熟練地打開機箱，“哦，灰塵太多，散熱器堵住了。”

張強驚訝地看著李大師的動作，老人對電腦硬件顯然很熟悉，拆卸組裝都很專業(yè)。

“您還懂修電腦？”

“年輕時候學過一些?！崩畲髱熞贿吳謇砘覊m一邊說，“這個CPU有點老了，不過還能用。主板上這個電容鼓包了，怪不得開不了機?！?/p>

十分鐘后，電腦重新啟動，屏幕亮了起來。

“哇，真的好了！”張強興奮得差點跳起來，“李大師，您太厲害了！這得花多少錢？”

“舉手之勞，不用客氣?！崩畲髱熍呐氖稚系幕覊m，“不過這個電容最好換一下，不然還會出問題?！?/p>

“您知道哪里有賣的嗎？”

李大師想了想：“明天我?guī)湍闩粋€，以前存了不少備件?！?/p>

張強更奇怪了。什么樣的退休老干部會儲存電腦配件？而且李大師修電腦的手法很專業(yè)，絕不像是業(yè)余愛好者。

第二天李大師真的拿來了電容，型號規(guī)格完全吻合。張強請他吃飯，老人推辭不過，兩人在樓下的小飯館坐下。

“李大師，您以前是做技術工作的？”

“算是吧?！崩畲髱煀A了口菜，“國家單位嘛，什么都要懂一些?！?/p>

“什么單位??？”

李大師笑笑沒有回答，反而問道：“你父親人不錯，很實在?！?/p>

話題被巧妙地轉移了，張強也不好再追問。

周六晚上，張父準時來敲門，手里提著兩瓶好酒。

“李師傅在家嗎？說好了今晚喝兩杯。”

李大師已經(jīng)準備好了下酒菜：拍黃瓜、鹵牛肉、還有幾個精致的小菜。張強發(fā)現(xiàn)，李大師的手藝很好，不像一般的獨居老人。

“來來來，張師傅，嘗嘗這酒?！崩畲髱熃o張父倒上，“五十六度的好酒?！?/p>

張父喝了一口，眼睛一亮：“好酒！這是什么牌子的？”

“朋友送的，說是特供酒?！崩畲髱煹卣f。

三個人喝著聊著，氣氛很快熱絡起來。張父話匣子一開就收不住，從鋼廠的工作講到改革開放，從家長里短聊到國家大事。

“李師傅，您看起來比我們這些工人見識廣多了。”張父有些酒意上頭，“您以前一定做過很重要的工作吧？”

李大師端起酒杯，慢慢喝了一口：“都是過去的事了，現(xiàn)在不都退休了嘛?！?/p>

“咱們這個年紀的人，都趕上好時候了?！睆埜父锌皣野l(fā)展得好，咱們老百姓才有今天。不過說起來，我年輕時候還聽說過一些神秘部門，專門處理特殊事務的，不知道是真是假?！?/p>

李大師的手微微一頓，放下酒杯看了看張父：“什么特殊事務？”

“就是...不能公開的那種。”張父壓低聲音，“聽說有專門的部門，代號都是數(shù)字，什么301、401、749什么的?！?/strong>

聽到“749”這個數(shù)字，李大師的眼神明顯變了一下。雖然只是一瞬間，但還是被張強注意到了。

“張師傅，您消息挺靈通的。”李大師重新端起酒杯，“不過這些都是傳說，誰知道真假呢。”

“也是，咱們普通老百姓，哪能知道那么多。”張父喝了一大口，“不過李師傅，我總感覺您不是普通人，身上有種...怎么說呢，特別的氣質(zhì)。”

“哈哈，張師傅您喝多了?！崩畲髱熜χo張父添酒，“我就是個普通的退休老頭，有什么特別的？”

但張強注意到，李大師說這話時，眼神有些閃躲。

夜深了，張父有些醉意，張強扶著他回家。臨走前，李大師在門口說了句：“張師傅是個好人，以前也是為國家做貢獻的?！?/p>

這話讓張強更加困惑。李大師對張父的評價，聽起來不像是普通鄰居之間的客套話，而像是...某種認同？

躺在床上，張強翻來覆去睡不著，難道王大媽說的是真的？李大師真的有什么特殊的身份？

03

一周后的周六，張父又來了。這次他特意帶了自己珍藏的老白干，說要和李大師好好聊聊。

“上次那酒確實好，今天我也拿點存貨出來。”張父拍著酒瓶，“這是我們廠里發(fā)的，92年的，存了三十多年了?！?/p>

李大師接過酒瓶看了看，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神情：“92年...那時候我們都還年輕啊。”

三人圍坐在小桌前，李大師這次準備的菜更豐盛了：白切雞、糖醋里脊，還有幾樣精致的涼菜。張強發(fā)現(xiàn)，李大師的刀工很好，菜品擺盤也很講究，不像是自學的。

“李師傅，您這手藝不簡單啊。”張父夾了塊雞肉，“是跟誰學的？”

“以前單位食堂的師傅教的?！崩畲髱熃o兩人倒酒，“那時候年輕，什么都想學學?！?/p>

張父喝了口酒，話匣子又打開了：“說起92年，那時候我在鋼廠正干得起勁。改革開放剛開始，工廠里每天都有新變化。不過那時候也有很多神秘的事，比如有些工廠突然就不讓人參觀了，說是涉及機密?！?/p>

“哦？都有哪些工廠？”李大師看似漫不經(jīng)心地問道。

“軍工廠啊，化工廠啊，還有一些說不清楚的單位?！睆埜笁旱吐曇?，“有次我聽廠長和上級領導聊天，說有些單位連名字都不能隨便提?！?/p>

李大師沉默了一會兒，慢慢地說：“那時候確實有很多...特殊的工作需要有人去做?！?/p>

“您知道？”張強敏銳地捕捉到了這個細節(jié)。

“聽說過一些?！崩畲髱煻似鹁票?，“國家大事，總需要有人在背后默默承擔?！?/p>

張父點點頭：“就是這個意思。我們普通工人看得見的，都是表面的工作。真正重要的事，都是有專門的人在做?！彼趾攘艘豢冢袄顜煾?，我怎么感覺您對這些事很了解？”

李大師看了看兩人，似乎在做什么決定。過了好一會兒，他才開口：“張師傅，有些話...本來不該說的?！?/p>

“什么話？”張強和張父同時看向他。

“我...以前也是國家單位的?！崩畲髱煹穆曇艉茌p，“不是普通的單位?！?/p>

房間里安靜了下來，只聽得見墻上掛鐘的滴答聲。

“什么單位？”張父小心翼翼地問。

李大師又喝了一口酒，眼神變得有些遙遠：“749...局?！?/p>

張強的心跳加快了。749局，張父上次提到的那個神秘數(shù)字。

“您...您真的是749局的？”張父的聲音有些顫抖，“那個傳說中的特殊部門？”

“傳說？”李大師苦笑一下，“對外人來說，確實只是傳說。”

張強咽了口唾沫：“李大師，那個...749局到底是做什么的？”李大師看了看張強，又看了看張父，似乎在衡量該說多少。

“處理一些...普通人無法處理的事情?！彼脑捳f得很慢，很小心，“有些事情，用常規(guī)手段解決不了?！?/p>

“什么樣的事情？”

李大師搖搖頭：“具體的不能說。只能告訴你們，這個世界...比大多數(shù)人想象的要復雜。”

張父喝了一大口酒，壯著膽子問：“李師傅，您...您今年多大了？”

“65了。”

“那您是什么時候進的749局？”

李大師陷入了回憶：“1994年，我28歲?！彼难凵褡兊酶舆b遠，“那時候我還是個普通的技術員，在軍工廠上班。剛結婚不久，小日子過得挺安穩(wěn)的。”

他停頓了一下，似乎在整理思緒。

“有一天，上級突然找我談話，說要調(diào)我去一個特殊的地方工作。當時我以為是升職，還挺高興。”李大師的聲音有些苦澀，“直到到了地方，才知道是什么意思。”

“什么意思？”張強忍不住問道。

“意思就是，從那天起，我就不再是李文山了，我變成了749局的一個代號。”李大師看著酒杯，“我的過去，我的身份，都要重新定義?！?/p>

張父和張強面面相覷，都能感受到李大師話語中的沉重。

“那您在749局做什么工作？”

李大師抬起頭，看了看兩人：“你們真的想知道？”

兩人同時點頭。

“好吧?！崩畲髱熒钌畹匚艘豢跉?，“那我就講一個故事給你們聽。不過...這只是個故事，你們聽聽就算了。”

他的眼神變得深邃而神秘：“1994年的春天，我接到了一個任務。上級說，青海湖那邊出現(xiàn)了一些...異?，F(xiàn)象。需要我們過去調(diào)查處理?！?/p>

“什么異?，F(xiàn)象？”

“當時我們也不知道。”李大師搖搖頭，“只是說，當?shù)啬撩駡蟾媪艘恍┢婀值氖虑?。湖水突然暴動，天空出現(xiàn)異光，還有人聲稱看見了...龍?！?/p>

“龍？”張強幾乎跳了起來，“真的龍？”

李大師看了他一眼：“我說了，這只是個故事?！?/p>

但張強和張父都能看出來，李大師說的絕不僅僅是故事。他的表情太認真了，認真得不像是在編故事。

“然后呢？”張父急切地問。

李大師又喝了一口酒，聲音變得更加低沉：“然后...我的人生就徹底改變了?！?/p>

他站起身，走到窗前看著夜空：“那次任務，改變了我的一生，也改變了很多人的一生?！?/strong>

說完這句話，李大師陷入了沉默，任憑張強和張父怎么問，都不再多說一個字。

04

又過了一周，張強實在忍不住了。他買了兩瓶好酒，主動敲開了李大師的門。

“李大師，上次您說的故事...能繼續(xù)講嗎？”

李大師看了看張強手里的酒，苦笑了一下：“你這小子，還真是好奇心重?！?/p>

“我實在想不明白，青海湖到底發(fā)生了什么？”張強誠懇地說，“而且您說那次任務改變了您的一生，我...我想知道是怎么改變的。”

李大師沉默了一會兒，最終還是讓張強進了屋。

“既然都說到這份上了，那我就接著講吧?！崩畲髱熃o兩人倒上酒，“不過記住，這些事不能跟別人說?！?/p>

“一定不說。”張強連忙保證。

李大師重新陷入了回憶：“1994年4月，我接到正式調(diào)令，要去西寧的749局分部報到。當時我對這個部門一無所知，只是聽說級別很高，保密要求也很嚴?！?/p>

他端起酒杯喝了一口，繼續(xù)說道：“那時候的青海，和現(xiàn)在不太一樣。改革開放剛開始，西部大開發(fā)還沒開始，但已經(jīng)有一些苗頭了。開礦的、修路的、建廠的，各種項目都在上馬?！?/p>

“環(huán)境還好嗎？”張強問道。

“比現(xiàn)在好多了，但也開始出現(xiàn)問題?！崩畲髱煋u搖頭，“青海湖還很純凈，但周邊已經(jīng)有了一些污染跡象。當?shù)啬撩駛冮_始抱怨，說湖水的顏色變了，魚也少了?！?/p>

“749局的分部在一個很神秘的地方，從外面看就是個普通的政府大樓，但里面戒備森嚴。”李大師的眼神變得嚴肅，“進門要層層檢查，同事之間也很少交流私人信息。大家都用代號稱呼，真名實姓都不能隨便說?！?/p>

張強想象著那種緊張的工作氛圍：“那您的代號是什么？”

“003?！崩畲髱熀喍痰鼗卮?，“我們這個臨時小組總共八個人，001到008?！?/p>

“隊長是誰？”

“陳志遠，我們都叫他陳隊長?！崩畲髱煹谋砬樽兊脧碗s，“很嚴肅的一個人，軍人出身，做事一板一眼。他給我們開會的時候說，這次任務關系到國家機密和民族團結，誰要是泄露了消息，后果自負。”

“青海湖出現(xiàn)異?，F(xiàn)象，需要我們?nèi)フ{(diào)查處理?！崩畲髱熤貜椭斈甑暮唸髢?nèi)容，“具體是什么異常，上級也沒說清楚。只是說當?shù)啬撩穹从沉艘恍?..超出常理的情況。”

“各種猜測都有?！崩畲髱熁貞浿?，“有人說可能是新型武器試驗，有人說是環(huán)境污染導致的異?，F(xiàn)象，還有人說可能是外星人活動。”

“那您覺得是什么？”

李大師停頓了一下：“我當時年輕，什么都不懂，只是覺得很興奮。能參與這么神秘的任務，感覺自己很了不起?！?/p>

“來很多自不同專業(yè)。有生物學家，有地質(zhì)專家，有電子工程師，還有心理學專家。”李大師一一介紹，“我是技術員出身，主要負責設備維護和數(shù)據(jù)采集?！?/p>

“各種檢測儀器，電子設備，還有一些...我以前從來沒見過的東西?！崩畲髱煹恼Z氣變得神秘，“有些設備的用途，連我們自己都不清楚?！?/p>

張強越聽越覺得不可思議：“然后你們就去青海湖了？”

“先在西寧待了一個星期，接受各種培訓和檢查?！崩畲髱熇^續(xù)講述，“心理測試，體能測試，保密教育，應急處理，什么都要學。陳隊長反復強調(diào)，我們要面對的可能超出常人理解，必須做好心理準備?！?/p>

“什么叫超出常人理解？”

“當時我也不明白?！崩畲髱熆嘈?，“直到真正到了現(xiàn)場，才知道他說的是什么意思?！?/p>

“您還記得第一次看到青海湖的感覺嗎？”

李大師的眼神變得遙遠：“1994年4月28日，我們一行人坐著軍用車到達青海湖。那時候還沒有現(xiàn)在這么多游客，湖水很藍，很純凈，但是...”

他停頓了一下，似乎在尋找合適的詞語。

“但是有種說不出的奇怪感覺。就像...就像湖水下面藏著什么東西一樣?！?/strong>

張強感到后背發(fā)涼：“什么東西？”

“當時不知道，只是直覺?！崩畲髱煋u搖頭，“而且當?shù)啬撩竦姆磻墚惓！Ｆ綍r他們都會到湖邊放牧，但我們?nèi)サ哪菐滋欤瑤缀蹩床坏揭粋€牧民。”

“后來才知道，他們害怕。”李大師的聲音變得很低，“害怕湖里的'那個東西'?！?/p>

“那個東西是什么？”

李大師看了看張強，然后慢慢地說：“牧民們叫它...湖神。但我們更愿意相信，那是某種未知的自然現(xiàn)象?！?/strong>

“什么樣的自然現(xiàn)象會讓人害怕成那樣？”

“第一天晚上，我們就見識到了?！崩畲髱煹氖治站o了酒杯，“湖面突然開始波動，沒有風，但水面像沸騰一樣翻滾。所有的檢測儀器都開始報警，磁場異常，溫度異常，甚至連時間都...”

他突然停住了，似乎意識到說得太多了。

“時間怎么了？”張強急切地問。

李大師搖搖頭：“這些細節(jié)就不說了，總之所有人都被嚇到了。那天晚上，我們第一次意識到，這不是普通的科學調(diào)查任務?！?/strong>

“那是什么？”

李大師深深地看了張強一眼：“那是我們第一次意識到，世界上真的存在一些...科學無法解釋的東西?！闭f完這句話，李大師又陷入了沉默。張強能感覺到，他們正在接近某個重大秘密的核心。

05

“其實...那天晚上只是開始。”他緩緩開口，“真正讓我們震驚的，是第二天發(fā)生的事?！?/p>

張強和張父都屏住了呼吸。

“第二天清晨，我們按照計劃開始正式的現(xiàn)場調(diào)查?！崩畲髱熁貞浿?，“青海湖的景色確實很美，湖水清澈透明，遠山如黛，但是...”

“但是什么？”

“但是湖邊的牧民們都躲得遠遠的，連他們的牲畜都不敢靠近湖水?！崩畲髱煱櫰鹈碱^，“我們問他們?yōu)槭裁?，他們只是搖頭，用藏語說著什么。”

“后來我們找到了一個會漢語的藏族老人，叫達瓦?！崩畲髱煹恼Z氣變得嚴肅，“他告訴我們，湖里有'龍王'，最近龍王很憤怒?！?/p>

“我們當時都認為是迷信。”李大師搖搖頭，“陳隊長讓我們開始布設檢測設備，準備進行科學調(diào)查?！?/p>

“水下聲吶，溫度傳感器，磁場檢測儀，還有一些我叫不出名字的儀器。”李大師詳細描述著，“我們在湖邊建了一個臨時的監(jiān)控站，所有數(shù)據(jù)都會傳輸?shù)侥抢铩！?/p>

“然后呢？”

“剛開始一切正常，各項數(shù)據(jù)都在合理范圍內(nèi)。”李大師的聲音變得緊張，“但是到了中午，突然所有的儀器都開始報警。”

“磁場異常，溫度驟升，聲吶檢測到湖底有巨大的移動物體?！崩畲髱煹氖衷谖⑽㈩澏?，“最奇怪的是，我們的手表都慢了，每個人的表都慢了整整十分鐘?！?/p>

張父和張強面面相覷，這確實超出了常人的理解。

“有人說設備故障，有人說是磁暴現(xiàn)象，但老隊員王師傅臉色很難看?！崩畲髱熇^續(xù)說道，“王師傅是749局的老人了，經(jīng)驗很豐富。他把我拉到一邊，小聲說：'小李，這事不對勁。'”

“他告訴我，他以前遇到過類似的情況?！崩畲髱煹穆曇糇兊煤艿停坝行〇|西，不是科學能解釋的。科學儀器在它們面前，就像玩具一樣。”

李大師沒有直接回答，而是繼續(xù)講述：“下午三點左右，湖面突然開始劇烈波動。沒有風，天氣很好，但湖水就像鍋里的開水一樣翻滾。”

“所有人都看到了。”李大師點點頭，“陳隊長命令大家后撤，但聲吶顯示，湖底的那個巨大物體正在上升?！?/p>

“從湖底一百多米的深度，快速上升?！崩畲髱煹难凵褡兊每謶郑奥晠蕊@示，那個東西至少有幾十米長?！?/strong>

房間里安靜得可怕，只能聽到三個人急促的呼吸聲。

“然后...它出現(xiàn)了?！崩畲髱煹穆曇魩缀跏窃陬澏叮跋仁呛兩?，從藍綠色變成了深黑色，然后...一個巨大的陰影從水中緩緩升起。”

李大師閉上眼睛，似乎在努力回憶：“很長，很粗，表面有鱗片反射著陽光。起初我以為是潛艇或者什么機械裝置，但是...”

“但是它在動?！崩畲髱煴犻_眼睛，眼中滿是震撼，“那種動作...是生物的動作。它在水中扭動著身體，就像...就像傳說中的龍。”

張父的手抖得連酒杯都快拿不住了：“真的龍？”

“我當時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?！崩畲髱煋u搖頭，“作為一個技術人員，我接受的是科學教育，怎么能相信有龍這種生物？”

“所有人都驚呆了?！崩畲髱熁貞浿?，“陳隊長拿著望遠鏡，手在發(fā)抖。生物學家坐在地上，嘴里一直重復著'不可能，不可能'?！?/p>

“那個...龍，有什么反應？”

李大師停頓了很久，似乎在組織語言：“它...它看了我們一眼?！?/strong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