創(chuàng)作聲明：本文為虛構創(chuàng)作，請勿與現(xiàn)實關聯(lián)

"媽，您這癥狀...該不會是懷孕了吧？"

雪梅的話讓整個房間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。

張桂花的臉瞬間煞白，手中的茶杯啪的一聲掉在地上。

陳志華感覺天旋地轉，他偷偷換掉的避孕藥竟然造成了這樣的結果。

三個月前，他怎么也想不到，那個看似完美的復仇計劃會變成這樣的噩夢。

床頭柜里的那盒藥，原本只是想讓妻子懷孕的小小把戲，卻意外地改變了所有人的命運。

嘔吐聲在寂靜的房間里格外刺耳，每一聲都像錘子敲擊著志華的心臟。

真相即將浮出水面，而他還沒有準備好面對這一切。

01

陳志華從來沒有想過，自己會做出這樣的事情。

那是一個普通的周三下午，他提前下班回家，正好撞見岳母張桂花從藥店回來，手里拿著一個小紙袋。她看見女婿回來了，臉上的表情有些不自在，匆匆走進自己的房間，關上了門。

志華心里升起一絲好奇。岳母向來身體硬朗，很少買藥。記得上次她生病還是兩年前的事，那時因為感冒發(fā)燒，還是雪梅強迫她去醫(yī)院的。平時張桂花總是說自己身體好得很，連感冒藥都不愿意吃，更別說主動去藥店買藥了。

他悄悄觀察了幾天，發(fā)現(xiàn)岳母總是在晚飯后催促雪梅吃藥，說是維生素，對身體好。張桂花的語氣異常堅持，每次都會站在雪梅身邊，直到看著她把藥片完全咽下去才滿意地離開。

"雪梅，把這個吃了，對女人身體有好處?，F(xiàn)在的年輕人工作壓力大，不注意保養(yǎng)身體將來會后悔的。"張桂花每次都這樣說，語氣里帶著不容置疑的權威，仿佛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情。

雪梅從來不會反駁母親，她從小就是個聽話的孩子，對母親的話言聽計從。即使有時候她會疑惑地看看手中的藥片，但最終還是乖乖地接過藥片，配著溫水咽下去。志華看在眼里，總覺得哪里不對勁，但又說不出具體的原因。

那些藥片看起來普普通通，白色的小圓片，沒有明顯的標識。志華曾經試探性地問過雪梅吃的是什么藥，雪梅只是隨口說了句"媽買的維生素"，也沒有多想。但志華的職業(yè)敏感讓他覺得事情沒那么簡單。

作為一名會計師，志華習慣了對數(shù)字和細節(jié)的敏銳觀察。他開始留意岳母買藥的頻率和時間，發(fā)現(xiàn)張桂花幾乎每個月都會去同一家藥店，而且總是選擇雪梅不在家的時候。更奇怪的是，她每次買藥回來都顯得心事重重，不像平時買菜回來那樣輕松愉快。

一次偶然的機會，他發(fā)現(xiàn)了真相。

那天張桂花去菜市場買菜，說要給雪梅燉湯補身體。雪梅在廚房洗碗，忙著收拾晚飯后的餐具。志華借著上廁所的機會溜進了岳母的房間。這間房間他很少進入，因為張桂花向來注重隱私，不喜歡別人隨意進出她的地盤。

房間里彌漫著淡淡的茉莉花香，那是岳母最喜歡的香味。床鋪整理得一絲不茍，連枕頭都擺放得方方正正。床頭柜的抽屜里，靜靜地躺著一盒藥。志華的心跳加速，手指有些發(fā)抖地拿起了那個小盒子。

當他看清楚盒子上的字時，心里頓時涌起一陣怒火——避孕藥。包裝盒上清楚地寫著"短效口服避孕藥"的字樣，生產廠家、有效期、使用說明一應俱全。這絕對不是什么維生素，而是貨真價實的避孕藥。

原來岳母一直在暗中阻止他們要孩子。

志華的手微微顫抖，腦海中閃過無數(shù)個念頭。結婚三年來，他一直渴望有個孩子，渴望聽到小腳丫在家里跑動的聲音，渴望擁有屬于自己的小家庭。每當看到朋友們曬孩子的照片時，他心中總是充滿羨慕。他和雪梅都已經二十八歲了，在他們的朋友圈里，幾乎所有人都已經當了父母。

可是雪梅總是說時機不對，經濟條件不夠。"我們現(xiàn)在還年輕，不急著要孩子。等事業(yè)再穩(wěn)定一些，經濟條件再好一些再說吧。"每次志華提起要孩子的話題，雪梅總是這樣回答。起初志華以為這是雪梅自己的想法，現(xiàn)在他終于明白了，原來是岳母在背后操控一切。

更讓他憤怒的是，他想起了過去三年中的種種細節(jié)。每當他們夫妻關系親密后，雪梅總是會說"等一下"，然后去廚房喝水?，F(xiàn)在他才明白，她不是去喝水，而是去吃避孕藥。而且張桂花總是會很"貼心"地在他們房間外面走動，似乎在暗示什么。

志華回想起上個月的一個晚上，他曾經和雪梅認真地討論過要孩子的事情。

02

雪梅當時的表情很糾結，似乎想說什么但又不敢說?，F(xiàn)在他明白了，雪梅可能根本不知道自己每天吃的是避孕藥，她以為那真的是母親為她精心挑選的維生素。

"這個家里，我連生孩子的權利都沒有嗎？"志華心里苦澀地想著。作為一個男人，作為這個家庭的一份子，他感到自己的尊嚴受到了踐踏。更重要的是，他覺得張桂花欺騙了雪梅，讓她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服用避孕藥。

他小心翼翼地把藥盒放回原處，確保一切都和之前一模一樣。走出房間時，臉上努力保持著平靜，但內心的憤怒像火山一樣積累著，等待著爆發(fā)的時機。接下來的幾天里，他幾乎無法正常工作，腦海中反復出現(xiàn)岳母和那盒避孕藥的畫面。

一周后的傍晚，志華在公司附近的藥店里徘徊。他本來是想買點胃藥，因為最近壓力大，胃總是不舒服，吃什么都沒有胃口。走過保健品貨架時，他的目光被一盒褪黑素吸引了。

藥盒的外包裝和岳母床頭的那盒避孕藥幾乎一模一樣，都是白色的小盒子，大小也差不多，連字體的顏色都很相似。如果不仔細看，很容易弄混。一個瘋狂的想法在他腦海中浮現(xiàn)。

"如果把藥換掉會怎樣？"這個念頭像毒蛇一樣纏繞著他的心。理性告訴他這樣做是不對的，但憤怒和不甘讓他的理智逐漸被情緒淹沒。

志華買下了那盒褪黑素，回家的路上，他的心跳得很快。每走一步，他都在心里反復權衡著這個決定的后果。理智告訴他這樣做不對，這是欺騙，是背叛，可是憤怒和不甘讓他無法停下腳步。他想到了自己對孩子的渴望，想到了被欺騙的憤怒，想到了岳母那種不容置疑的專制。

機會很快就來了。第二天是周六，張桂花約了幾個老姐妹去公園跳廣場舞，說是要去學一個新的舞蹈，要去大半天。雪梅正好接到公司的緊急通知要加班，處理一個重要客戶的項目，預計要到晚上才能回來。家里只剩下志華一個人，這是他期待已久的機會。

他站在岳母的房間門口，手心冒著冷汗。房間里安安靜靜的，只有窗外傳來汽車的聲音和遠處孩子們嬉戲的笑聲。那些笑聲刺痛著他的心，提醒著他自己至今還沒有孩子的事實。志華深吸一口氣，推開了門。

床頭柜的抽屜輕易就打開了。那盒避孕藥還在原來的位置，盒子上的文字在陽光下顯得格外刺眼，仿佛在嘲笑著他的無能。志華拿出準備好的褪黑素，手指微微顫抖著撕開包裝。

兩盒藥的外觀真的很相似，就連藥片的形狀都差不多，都是白色的小圓片。志華仔細地將避孕藥倒出來，數(shù)了數(shù)，一共二十一片，正好是一個月的用量。然后他把褪黑素裝進避孕藥的盒子里，確保數(shù)量完全一樣。整個過程他都屏著呼吸，生怕被人發(fā)現(xiàn)，耳朵時刻警惕著外面的動靜。

做完這些，志華快速地收拾好一切，確保沒有留下任何痕跡。他把換下來的避孕藥仔細包裝好，然后走出房間，關上門。房間里又恢復了之前的寧靜，仿佛什么都沒有發(fā)生過。

那一刻，他感覺自己終于做了一件勇敢的事情。

接下來的日子里，志華懷著復雜的心情觀察著家里的變化。每天晚飯后，張桂花還是會催促雪梅吃藥，語氣和之前一模一樣，充滿了關愛和堅持。雪梅還是乖乖地服從，沒有任何懷疑。只是現(xiàn)在她吃的不再是避孕藥，而是褪黑素。

第一個月過去了，雪梅沒有任何異常。志華開始懷疑自己的計劃是否有效。也許褪黑素對懷孕沒有影響，也許他們本來就不容易懷孕。醫(yī)學知識告訴他，懷孕不是立竿見影的事情，需要時間和機會。

第二個月，還是沒有動靜。志華的心情從興奮轉為焦慮，又從焦慮轉為失望。他開始覺得自己做了一件蠢事，不僅沒有達到目的，還平白無故地承擔了心理壓力。每天看著雪梅吃那些褪黑素，他都感到一種說不出的愧疚。

03

倒是岳母張桂花出現(xiàn)了一些變化。以前她總是失眠，經常在深夜起來走動，有時候會在客廳里坐到天亮?，F(xiàn)在卻睡得很香，每天晚上十點左右就安靜下來，一覺睡到大天亮。志華有時候路過她的房間，聽到里面?zhèn)鱽磔p微的鼾聲，心里忍不住想笑。褪黑素確實有助睡眠的效果，至少在這一點上，他的"惡作劇"還是有用的。

第三個月的時候，事情發(fā)生了意想不到的變化。

那是一個星期二的早上，志華正在廚房煮面條，突然聽到岳母房間里傳來干嘔的聲音。聲音很輕，但在安靜的早晨顯得格外清晰。他以為是岳母吃壞了肚子，沒有太在意?？墒墙酉聛淼膸滋欤@種聲音越來越頻繁，幾乎每天早上都會出現(xiàn)。

"媽，您怎么了？要不要去醫(yī)院看看？"雪梅擔心地問道，臉上寫滿了關切。

張桂花擺擺手，"沒事，可能是最近吃得太油膩了。過幾天就好了。"但她的臉色明顯不如從前紅潤，眼睛周圍也出現(xiàn)了淡淡的黑圈。

可是情況并沒有好轉。張桂花開始頻繁地嘔吐，臉色也變得蒼白，食欲明顯下降。以前她最愛吃的紅燒肉，現(xiàn)在聞到味道就想吐。她甚至連平時最喜歡的茉莉花茶都不愿意喝了，說聞到茶香就感到惡心。

志華看在眼里，心里開始不安。岳母的癥狀太像懷孕反應了，可是這怎么可能呢？她已經五十八歲了，而且獨身多年。自從岳父十年前去世后，張桂花就一直獨自生活，從來沒有聽說過她和任何男性有過接觸。

直到那天晚上，真相才浮出水面。

那是一個悶熱的夏日傍晚，張桂花又在衛(wèi)生間里嘔吐。雪梅在外面敲門，"媽，您真的沒事嗎？要不我陪您去醫(yī)院檢查一下？"

"不用，不用。"張桂花的聲音聽起來很虛弱。

志華坐在客廳的沙發(fā)上，心不在焉地看著電視。突然，門鈴響了。雪梅去開門，只聽到她驚喜地叫道："劉叔叔，您怎么來了？"

志華轉過頭，看到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站在門口，手里拿著一袋水果。這個人他見過幾次，是岳母在公園跳舞時認識的舞伴，姓劉。

"我來看看桂花，聽說她最近身體不太舒服。"老劉的表情有些擔憂。

雪梅讓老劉進來坐下，然后去叫母親。張桂花從衛(wèi)生間出來，看到老劉，臉上閃過一絲慌亂。

"老劉，你怎么來了？"

"桂花，你看起來很憔悴。是不是病了？"老劉關切地看著她。

張桂花搖搖頭，"沒事，就是最近胃口不好。"

雪梅仔細觀察著母親的臉色，突然想到了什么。她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，"媽，您最近的癥狀...惡心、嘔吐、沒有食欲...這些看起來很像..."

她的話沒有說完，但是在場的每個人都明白她想說什么。

志華感覺自己的心臟都要停止跳動了。一個可怕的猜測在他腦海中形成，讓他幾乎無法呼吸。

"媽，您這癥狀...該不會是懷孕了吧？"雪梅的話讓整個房間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。

張桂花的臉瞬間煞白，手中的茶杯啪的一聲掉在地上，茶水濺了一地。老劉的表情也變得復雜，眼中閃過一絲慌亂和愧疚。

志華覺得天旋地轉。他想起了自己換掉的藥，想起了岳母最近改善的睡眠質量。褪黑素！他換掉的是避孕藥！如果岳母和老劉之間真的有什么關系，那么她現(xiàn)在很可能真的懷孕了！

"這...這不可能。"張桂花的聲音在顫抖，"我都這個年紀了，怎么可能..."

雪梅走過去扶住母親，"媽，您和劉叔叔...你們..."

張桂花看了一眼老劉，兩個人的眼神交匯，充滿了復雜的情感。

老劉深吸一口氣，"雪梅，有些事情我們一直沒有告訴你。我和你媽媽...我們在交往。"

這句話像炸彈一樣在房間里爆炸。雪梅震驚地看著母親和老劉，志華則感覺自己快要窒息了。

"交往？"雪梅的聲音很小，"多久了？"

"三個月。"張桂花低著頭，"我們...我們是認真的。本來打算找個合適的時機告訴你，沒想到..."

沒想到會出現(xiàn)這樣的意外。

04

志華的腦子里一片混亂。三個月前，正好是他換藥的時候。如果岳母真的和老劉在交往，那么她現(xiàn)在的癥狀就完全說得通了。

"媽，您真的可能懷孕嗎？"雪梅還是不敢相信。

張桂花和老劉對視了一眼，兩個人的臉都紅了。在這種時候，沉默就是最好的回答。

志華覺得自己必須說點什么，否則這個秘密會把他壓垮。他站起身，聲音有些顫抖："也許...也許應該去醫(yī)院檢查一下，確認一下情況。"

所有人都看向他，志華努力保持著鎮(zhèn)定，心里卻翻江倒海。

"對，應該去檢查。"老劉點點頭，"不管結果如何，我們都要面對現(xiàn)實。"

雪梅還在消化這個巨大的信息沖擊。她的母親在交往，而且可能懷孕了。這對她來說太突然了。

"媽，您為什么不早點告訴我？"雪梅的眼中含著淚水。

張桂花走過去抱住女兒，"對不起，雪梅。我以為你會反對，所以一直不敢說。我知道這對你來說很突然，但是媽媽也想要自己的幸福。"

志華看著這一幕，心里五味雜陳。他的"復仇"計劃不僅沒有達到預期的效果，反而讓整個家庭陷入了更復雜的局面。

第二天，張桂花在老劉的陪同下去了醫(yī)院。雪梅要上班，志華請了假，陪著他們一起去。

在醫(yī)院的走廊里等待檢查結果的時候，志華坐立不安。他看著老劉緊握著岳母的手，心里的愧疚感越來越強烈。

"志華，謝謝你今天陪我們來。"張桂花突然對他說道。

志華抬起頭，看到岳母眼中的感激，心里更加難受。"這是應該的，媽。"

"我知道你對我一直有意見。"張桂花繼續(xù)說道，"關于雪梅的事情，我承認我管得太多了?？墒俏抑挥兴粋€女兒，我不想她受苦。"

志華不知道該怎么回答。他想說自己從來沒有讓雪梅受苦，可是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。

醫(yī)生終于叫到了張桂花的名字。她走進診室的時候，腿都在發(fā)抖。老劉想跟進去，被醫(yī)生攔住了。

"家屬在外面等著就行。"

接下來的二十分鐘，對每個人來說都像是一個世紀那么長。志華的手心全是汗，他不敢想象如果檢查結果證實了他們的猜測，他該如何面對這一切。

診室的門終于開了，張桂花走了出來，臉色很復雜。

"檢查結果怎么樣？"老劉急忙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