創(chuàng)作聲明：本文為虛構(gòu)創(chuàng)作，請勿與現(xiàn)實關(guān)聯(lián)

聲明：本文為虛構(gòu)小說，請勿與現(xiàn)實關(guān)聯(lián)。

月薪8千的母親，深夜哭著向我借2塊錢坐車。

那一刻，我的世界徹底顛覆了。從小到大，媽從未向我開過口，哪怕家里再困難，她都咬牙撐著。如今她做會計，收入穩(wěn)定，怎么可能連2塊錢都拿不出來？

電話里，她的聲音帶著我從未聽過的絕望和急切："晨晨，媽真的...真的只要2塊就夠了。"當(dāng)我要轉(zhuǎn)更多錢時，她卻拒絕了，只說"夠了夠了"。

我立即開車連夜趕回家。然而，當(dāng)我推開家門的那一刻，眼前的景象讓我瞬間奔潰——這個秘密，媽媽隱瞞了整整半年！

01

深夜11點37分，我正坐在電腦前調(diào)試代碼，突然手機響了?？吹?媽媽"兩個字在屏幕上閃爍，我心里有些奇怪——媽平時很少這么晚打電話。

"喂，媽？這么晚了怎么了？"我按下接聽鍵。

電話那頭傳來了讓我一輩子都忘不了的聲音——媽媽在哭，那種壓抑著的、顫抖著的哭聲。

"晨晨...媽媽...媽媽想問你個事兒。"她的聲音斷斷續(xù)續(xù)，明顯在努力控制情緒。

我立刻緊張起來，手里的咖啡杯差點掉到地上："媽，你怎么了？是不是出什么事了？"

"沒事，沒事..."她快速地說，但接下來的話卻讓我整個人都愣住了，"晨晨，媽能不能...能不能借你2塊錢？我要坐車..."

2塊錢？我以為自己聽錯了，揉了揉耳朵："媽，你說什么？"

"2塊錢，就2塊錢就夠了。"她的聲音更加急切了，"我現(xiàn)在在外面，需要坐車，可是我...我身上沒錢了。"

我的腦子瞬間轉(zhuǎn)不過來。媽媽王秀梅，今年48歲，在縣城做會計，月薪8000塊。雖然不算富裕，但絕對不至于連2塊錢都拿不出來啊。

"媽，你等等，我馬上給你轉(zhuǎn)錢。"我打開手機銀行，準(zhǔn)備轉(zhuǎn)個500塊過去。

"不不不！"她幾乎是喊出來的，"就2塊，真的就2塊就夠了！多了我不要！"

這反常的反應(yīng)讓我更加不安："媽，到底怎么回事？你好好跟我說。"

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，我能聽到她在抽泣："晨晨，你別問了，就借媽2塊錢行嗎？媽從小到大從來沒向你開過口..."

是啊，從來沒有。我想起小時候，家里最困難的時候，媽做三份兼職供我讀書，手都磨破了皮，也從未向我要過一分錢。后來我工作了，每次想給她錢她都拒絕，總說"你自己留著，媽有工資夠了。"

可現(xiàn)在...

"好，我轉(zhuǎn)給你。"我咬了咬牙，轉(zhuǎn)了100塊過去。

"晨晨，你轉(zhuǎn)多了！"她的聲音帶著哭腔，"我只要2塊！"

"媽，你就收著吧，不夠花..."

"夠了夠了！真的夠了！"她打斷我的話，"你等等，我把多的退給你。"

我看著手機，簡直不敢相信。幾分鐘后，她真的轉(zhuǎn)了98塊回來，只留了2塊。

"媽，你到底..."我正想再問，電話那頭傳來了公交車報站的聲音。

"晨晨，媽上車了，你早點睡，別熬夜。"她匆忙掛斷了電話。

我拿著手機，整個人還在發(fā)呆。這太反常了，完全不像我認(rèn)識的那個王秀梅。她是個要強的女人，寧可自己扛著也不會向別人求助，更別說向兒子借錢。

而且，月薪8000的人，怎么會連2塊錢都拿不出來？

我撥了幾次電話過去，都是占線狀態(tài)。越想越不對勁，我起身在房間里來回踱步。

02

我強迫自己冷靜下來，仔細(xì)回想最近和媽媽的通話。

確實有些異常，我怎么之前沒注意到？

最近三個月，媽媽給我打電話的次數(shù)明顯減少了。以前她每周至少會打兩三次，詢問我工作累不累、吃飯規(guī)不規(guī)律之類的。但這幾個月，有時候一個星期都不會主動聯(lián)系我。

而且每次通話都很短，匆匆?guī)拙渚蛼炝?。我主動打過去的時候，她總是說"在忙"或者"一切都好"，然后就沒了下文。

還有，她的聲音。我現(xiàn)在想起來，最近幾次通話她的聲音都很疲憊，但每次我問她是不是累了，她都說"沒事，工作正常"。

我打開通話記錄，翻看這幾個月的情況。果然，從3月開始，通話次數(shù)就明顯下降了。而且每次通話時間都很短，最長的也不超過5分鐘。

我想起上個月她生日的時候，我打電話祝她生日快樂，她的反應(yīng)也很奇怪。平時她收到我的祝福都會很開心，但那次她只是簡單說了聲"謝謝"就掛了。我當(dāng)時還以為她在忙。

現(xiàn)在細(xì)想起來，她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難了？可是什么困難能讓一個月薪8000的人連2塊錢都拿不出來？

是不是生病了？我越想越害怕。

我趕緊給她發(fā)微信："媽，你現(xiàn)在到家了嗎？身體有沒有不舒服？"

過了十幾分鐘才回復(fù)："到家了，沒事，你早點睡。"

字里行間透著敷衍，完全不像平時那個關(guān)心我到半夜的媽媽。

我又發(fā)了幾條消息過去，她都是簡短回復(fù)，明顯在躲避什么話題。

我坐在電腦前，根本沒心思繼續(xù)工作。腦海里不斷浮現(xiàn)出媽媽剛才哭著借錢的聲音，還有她那句"從小到大從來沒向你開過口"。

是啊，她確實從來沒有。

小時候家里條件不好，爸爸去世得早，媽媽一個人拉扯我長大。我記得最清楚的是，她為了供我讀高中，每天凌晨4點起來去菜市場做清潔工，白天在工廠上班，晚上還要給人家洗衣服補貼家用。

她的手因為長期接觸洗衣粉和冷水，到冬天就開裂，裂口深得能看見血絲。我心疼她，勸她少接點活，她總是說"沒關(guān)系，媽年輕著呢，你好好讀書就行。"

后來我考上大學(xué)，學(xué)費生活費是個大數(shù)目。她瞞著我賣掉了家里唯一值錢的金鐲子——那是我奶奶留給她的。我是后來聽鄰居說才知道的。

我工作后第一個月就想給她錢，她堅決不要："你剛工作，自己都不夠花，媽現(xiàn)在做會計，工資夠了。"

這幾年我每次想孝敬她，她都拒絕。她總說"你在大城市花錢的地方多，自己存著，媽不缺錢。"

可現(xiàn)在...

我再次撥通她的電話，依然是占線。

不行，我必須回去看看。

我關(guān)掉電腦，抓起車鑰匙就往外走。從省城到縣城4個小時車程，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快12點了，到家怎么也要凌晨4點。但我顧不了那么多了，媽媽肯定遇到什么事了。

03

高速路上車很少，我把車開到了120碼。心里越來越不安，各種可能性在腦海中閃現(xiàn)。

會不會是媽媽生病了，但不想讓我擔(dān)心？可是她有醫(yī)保啊，而且縣里的醫(yī)療費用也不至于讓她連2塊錢都拿不出來。

還是說她遇到了詐騙？現(xiàn)在電信詐騙這么多，會不會她被騙了？

我想起新聞里那些被騙光所有積蓄的老人，心里一陣發(fā)涼。但媽媽做了這么多年會計，對錢的事情應(yīng)該很謹(jǐn)慎才對。

或者...她是不是遇到什么急事需要用錢，但又不好意思向我開口？可什么急事能讓她這樣？

我越想越煩躁，試圖再次撥打她的電話。這次終于通了。

"媽？"

"晨晨，你怎么還沒睡？"她的聲音聽起來平靜了很多，但我能聽出其中的疲憊。

"媽，你到底怎么了？你好好跟我說。"

"沒事，真的沒事。就是...就是今天有點特殊情況，需要坐車回家。"

"什么特殊情況？"

她沉默了幾秒："你別問了，媽現(xiàn)在挺好的，你早點睡。"

"媽，我在開車回家的路上。"

"什么？"她的聲音突然急了，"你回來干什么？這么晚開車多危險！你趕緊掉頭回去！"

"我不回去，你不說清楚我就不回去。媽，咱們是母子，有什么事不能說的？"

電話那頭又沉默了，我能聽到她在嘆氣。

"晨晨，你真的不用回來。媽就是...就是今天遇到點小事，現(xiàn)在都解決了。"

"什么小事能讓你連2塊錢都拿不出來？媽，你是不是生病了？還是被人騙了？"

"都不是！"她的聲音有些激動，"我身體好著呢，也沒被騙。就是...就是..."

她又停住了，似乎在猶豫說不說。

"就是什么？"

"就是錢包里的現(xiàn)金用完了，手機又沒信號，不能掃碼付款。就這點小事，你看把你急的。"

我皺了皺眉，感覺她在撒謊："媽，現(xiàn)在哪有沒信號的地方？而且你平時不是都用微信支付嗎？"

"這個...這個你別管了，反正現(xiàn)在都好了。你趕緊回去，明天還要上班呢。"

我能聽出她語氣中的急切，明顯是在掩飾什么。

"媽，我已經(jīng)開了一半路了，不可能回頭。你就在家等我吧。"

"晨晨..."

"沒什么好說的，我馬上就到。"我掛斷了電話。

接下來的兩個小時里，媽媽又打了三次電話，都是勸我回去，說她真的沒事。但越是這樣，我越覺得有問題。

凌晨2點半，我給她發(fā)了條微信："還有半小時到家。"

她回復(fù)得很快："兒子，你真的不用擔(dān)心媽，媽好著呢。"

但這條消息讓我更加不安了。平時她從來不會這樣解釋，除非真的有事。

04

凌晨3點20分，我終于開進了熟悉的小區(qū)。

整個小區(qū)靜悄悄的，只有媽媽住的那棟樓還有幾戶亮著燈。

我把車停好，抬頭看向媽媽住的6樓。她家的燈確實亮著，但光線很微弱，不像平時那樣明亮。從這個角度看上去，那光線似乎是從臥室透出來的，客廳那邊一片漆黑。

這也很奇怪。平時媽媽這個時候早就睡了，即使沒睡也會在客廳看電視或者做點別的事。為什么今晚只有臥室亮著燈？

我走進樓道，每一步都走得很輕。電梯已經(jīng)停運了，我只能爬樓梯。樓道里的聲控?zé)粢槐K盞亮起，又一盞盞熄滅，顯得格外寂靜。

心里有種說不出的緊張感，就像小時候考試成績不好，怕被媽媽發(fā)現(xiàn)時的那種忐忑。我不知道等會兒會看到什么，但直覺告訴我，今晚的事情絕對不簡單。

爬到6樓，我站在門前猶豫了一下。要不要直接敲門？還是先打個電話？

如果直接敲門，會不會嚇到她？畢竟這個時間，她肯定沒想到我真的會回來。但如果打電話，她又會找各種理由阻止我進去。

就在我猶豫的時候，里面?zhèn)鱽砹溯p微的聲音。不是電視聲，也不是音響，而是...說話聲？

這么晚了，媽媽在跟誰說話？

我輕輕把耳朵貼在門上，努力聽著里面的動靜。聲音很模糊，但確實是人聲。我能分辨出是媽媽的聲音，還有另一個聲音在回應(yīng)，但聽不清具體在說什么。

會不會是媽媽在和什么人通電話？但聲音聽起來不像是在打電話，更像是面對面的交談。

難道...媽媽家里有別人？

這個想法讓我更加不安。都這個時間了，什么人會在媽媽家？

我想起剛才電話里媽媽異常的反應(yīng)，還有她堅持只要2塊錢的奇怪舉動。難道這些都和家里的這個人有關(guān)？

我越想越擔(dān)心。媽媽一個女人，如果真的遇到什么危險怎么辦？

我拿出手機，準(zhǔn)備給她打電話，但又擔(dān)心會打草驚蛇。如果里面真的有什么危險，我貿(mào)然打電話可能會讓情況變得更糟。

我決定先悄悄進去看看情況。

我拿出鑰匙，動作很輕地插進鎖孔。鑰匙轉(zhuǎn)動的聲音在安靜的樓道里顯得特別清脆，我擔(dān)心會被里面的人聽到。

門開了，我輕手輕腳地走進去。

客廳里確實很暗，只有從臥室方向透出來的那一點微弱光線。我能聽到里面的對話聲更清楚了，但內(nèi)容還是聽不太清楚。

媽媽的聲音很輕，似乎在和什么人低聲交談。另一個聲音斷斷續(xù)續(xù)地回應(yīng)著，但我依然聽不出具體在說什么。

我在客廳里站了一會兒，努力想聽清楚他們在說什么，但距離太遠(yuǎn)，只能聽到模糊的聲音。

我輕手輕腳地向臥室走去，每一步都走得很小心，生怕發(fā)出聲音。

客廳里的擺設(shè)和平時一樣，沒有什么異常。茶幾上放著媽媽平時用的水杯，沙發(fā)上搭著她的外套。一切都顯得很正常，除了那個從臥室傳來的聲音。

我走到臥室門前，門半開著，我可以看到里面的一部分情況。

房間里的光線很暗淡，只有床頭燈開著。媽媽坐在床邊，背對著我。她的姿勢看起來有些疲憊，肩膀微微下垂。

床上似乎有個人，但從我這個角度看不太清楚。

我能聽到媽媽在輕聲說話，語調(diào)很輕柔。但具體說的什么，我還是聽不清楚。

我站在門外，心里涌起無數(shù)疑問。媽媽在和誰說話？為什么這個時間家里會有別人？這個人是誰？

更重要的是，這和她今晚借2塊錢有什么關(guān)系？

我想起媽媽在電話里那種急切和絕望的語氣，還有她堅持只要2塊錢的奇怪行為?，F(xiàn)在看到這個場景，我覺得事情絕對沒有表面看起來那么簡單。

我正想再往前走一點，看清楚到底是什么情況，突然聽到媽媽長長地嘆了一口氣。

那聲嘆氣里包含了太多東西：疲憊、無奈，還有一種說不出的復(fù)雜情緒。

我從來沒有聽過媽媽這樣嘆氣。平時的她總是很堅強，即使再累再辛苦，也從不會在我面前表現(xiàn)出脆弱。

但現(xiàn)在，隔著一道門，我感受到了她的另一面。

我的心里涌起一陣酸楚。媽媽到底在承受什么？她為什么不告訴我？我是她的兒子，有什么事不能和我說？

我深吸一口氣，決定進去。不管里面是什么情況，我都要面對。媽媽如果有困難，我不能讓她一個人承受。

我輕輕推開房門，準(zhǔn)備進去。

就在門完全打開的那一刻，我終于看清了房間里的真實情況...

凌晨3點，我站在家門口，手握著鑰匙，心跳得厲害。

樓道里安靜得可怕，只有媽媽房間還透著微弱的燈光。我輕手輕腳地打開門，客廳一片漆黑，但臥室里傳來了輕微的說話聲。

我屏住呼吸，慢慢走向臥室。透過門縫，我看到媽媽正坐在床邊，床上似乎有個人。

媽媽的背影看起來異常疲憊，她正在和什么人低聲交談。

我輕輕推開房門，準(zhǔn)備進去。

就在門完全打開的那一瞬間，我看清了房間里的真實情況，整個人瞬間愣在了原地——

這一刻，我終于明白了媽媽為什么會在深夜哭著借我2塊錢，也明白了她這幾個月為什么變得如此反常。

眼前的畫面，讓我的心情五味雜陳，既心疼又感動，既愧疚又震驚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