創(chuàng)作聲明：本文為虛構創(chuàng)作，請勿與現實關聯

聲明：本文根據真實社會事件改編，部分細節(jié)進行文學化處理，人物姓名均為化名。

"疼...真的疼得要命啊！"李春花緊咬著牙關，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滾落。深夜的急診科里，她蜷縮在椅子上，雙手緊緊捂著腹部。

"春花姐，你再堅持一下，醫(yī)生馬上就來了。"工友小張在一旁急得直跺腳。

護士匆忙走過來："病人情況怎么樣？"

"疼了好幾天了，今晚特別厲害。"李春花的聲音因疼痛而顫抖著，那張飽經風霜的臉此刻顯得格外憔悴。她的指關節(jié)因為過度用力而發(fā)白，整個人看起來虛弱不堪。

01

李春花今年45歲，河南農村人。三年前丈夫出了車禍，留下她和兩個孩子，還有年邁的婆婆。為了維持生計，她只身來到這座城市打工。

在建筑工地上，李春花負責給工人們做飯。每天凌晨四點半就要起床，準備一百多號人的早餐。她手藝不錯，炒的菜香味能飄出去老遠，工人們都親切地叫她"花姐"。

"花姐，今天這個紅燒肉真香！"工人老劉端著飯盒，笑瞇瞇地夸贊著。

"好吃你就多吃點，干活才有力氣。"李春花總是這樣樸實地回應，臉上掛著淳樸的笑容。每當聽到大家的夸獎，她心里就暖暖的，覺得所有的辛苦都是值得的。

她住在工地臨時搭建的板房里，十平米不到的空間，一張床、一個小桌子、一個簡易衣柜，就是她全部的家當。墻上貼著兒子女兒的照片，每次看到他們稚嫩的笑臉，她都會默默咽下所有的苦水。

李春花性格要強，從不輕易向人訴苦。家里的經濟負擔全壓在她一個人身上，兒子小明剛上大學，學費生活費一年要兩萬多；女兒小麗還在讀高中，成績優(yōu)異但開銷也不小；婆婆患有高血壓，每個月的藥費就要好幾百。每個月三千塊錢的工資，她要寄回去兩千五百，自己只留五百塊維持最基本的生活。

"春花，你也該為自己考慮考慮。這樣拼下去，身體會撐不住的。"食堂里，和她一起干活的王嬸經常這樣勸她。王嬸五十多歲，做事麻利，人也熱心，是李春花在工地上最信任的人。

"孩子們還小，等他們都成家立業(yè)了，我再想自己的事。"李春花總是擺擺手，繼續(xù)埋頭切菜。她的雙手因為長年累月的勞作變得粗糙，但動作依然麻利。

在工地的三年里，她從沒請過一天假。有一次發(fā)高燒39度多，頭昏眼花的，還是堅持給大家做飯。包工頭老王都看不下去了："春花，你這樣下去身體會垮的。"

"沒事，我身體結實著呢。"她擦了擦額頭的汗，繼續(xù)忙碌著。那天她燒得厲害，炒菜的時候手都在發(fā)抖，但硬是咬著牙堅持把飯做完。

工友們都說她是個好人，心地善良，手藝又好。有新來的工人不適應工地的伙食，她總是多做幾個家常菜，還會特意問問老家的口味，盡量照顧到每個人；誰家里有急事缺錢，她也會毫不猶豫地伸出援手，哪怕自己的日子過得緊巴巴的。

"春花姐就是心太軟了，誰找她借錢她都不好意思拒絕。"工友們私下里都這么說。確實，三年來她借出去的錢就有好幾千，有些人到現在都沒還。但她從不催促，總說大家都不容易。

每天晚上七點后，是李春花難得的休息時間。她會坐在小板凳上，和家里通電話。

"媽，我這次期末考試考了班級第三名！"女兒小麗在電話里興奮地報告著好消息。

"真棒！媽的女兒就是聰明。"李春花的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，"要繼續(xù)努力，爭取考上好大學。"

"媽，你要注意身體，別太累了。我聽小明哥說，你上次生病還堅持工作。"女兒懂事地關心著。

"媽知道，你們好好讀書，別擔心家里。"每次通話結束，她都會默默擦拭眼角的淚水。孩子們的懂事讓她既欣慰又心疼，她恨不得把世界上最好的都給他們，但現實卻讓她只能這樣辛苦地維持著。

02

工地上的生活并不簡單。這里人員復雜，什么樣的人都有。除了正式的建筑工人，還有各種臨時工、供應商、包工頭的親戚朋友，每天進進出出的人流不息。

包工頭老王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，在這一帶承包了好幾個工程。他對李春花還算客氣，畢竟她的手藝確實讓工人們滿意，有她在，工人們干活的積極性都高了不少，很少有人因為伙食問題鬧事。

"春花姐，你這手藝真是沒說的，比我老婆做的都好吃。"小張是個二十多歲的小伙子，來自安徽農村，性格老實憨厚，干活賣力。他父母在家種地，他是家里的老大，下面還有兩個妹妹要讀書。

"你這孩子會說話。"李春花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，"多吃點，長身體呢。你這么瘦，回家你媽該心疼了。"

小張確實很瘦，一米七的個頭只有一百二十斤，但干起活來不要命。李春花總是特意給他多盛一些飯菜，就像對待自己的孩子一樣。

工地上還有個叫馬建的中年男人，是老王的遠房親戚，負責材料運輸。這個人平時話不多，總是一個人默默干活，但李春花總覺得他看人的眼神有些不太對勁，特別是看女人的時候，目光總是讓人不舒服。

馬建四十出頭，離過婚，一個人住在工地的角落里。他長得不算難看，但總給人一種陰沉的感覺。每次李春花經過他身邊，都能感受到那種令人不安的注視。

"春花姐，你別理那個馬建，那家伙不是什么好人。"小張私下里提醒過她，"我聽老王說，他以前在別的工地鬧過事，好像是因為女人的事。"

"人家也沒招惹我，大家都是出來打工的，能不起沖突就別起沖突。"李春花一向與人為善，不愿意多生是非。但她心里也確實對馬建有所防備，盡量避免單獨和他接觸。

最近一段時間，工地上又來了幾個新面孔，都是臨時工，干一些雜活。其中有個叫趙強的男人，四十多歲，說話很會來事，總是在李春花做飯的時候過來搭話。

"春花姐，你一個人在這里不容易吧？"趙強時常這樣問，眼神里帶著一種說不清的意味。

"都是為了生活，沒什么容易不容易的。"李春花總是簡單回應，繼續(xù)忙自己的事。但她總覺得這個人有些奇怪，話里話外總是在打探她的個人情況。

趙強自稱是從外地來的，說在很多工地都干過，經驗豐富。他長得還算周正，說話也挺有條理，但李春花就是覺得他不太對勁，說不上來是什么感覺，就是直覺上的不舒服。

"春花姐，你家里就你一個人賺錢？"有一次，趙強又湊過來搭話。

"我家里的事就不勞你費心了。"李春花有些不耐煩地回答。

"我也沒別的意思，就是覺得你不容易，一個女人家在外面打工。"趙強笑了笑，但那個笑容讓李春花感到不安。

除了這些固定的人員，工地上還經常有各種外來人員，送材料的、檢查工程的、找工作的，每天都有陌生面孔出現。這種復雜的環(huán)境讓李春花時常感到不安全，特別是作為工地上少數的幾個女性之一。

晚上，工人們都回到各自的宿舍休息。李春花的房間在食堂后面，相對獨立一些，但也因此顯得有些偏僻。她通常會在晚上八點左右鎖好門，然后給家里打電話，了解孩子們的學習和生活情況。

"媽，宿舍里的同學都很好，你別擔心我。"兒子小明在電話里說道。他剛上大學，正在適應新的環(huán)境。

"好就行，要好好學習，也要照顧好身體。"李春花叮囑著，"錢不夠了就給媽說，別委屈自己。"

"媽，我會勤工儉學的，不會亂花錢。"小明很懂事，知道家里不容易。

每次和孩子們通話，都是李春花一天中最幸福的時刻。為了他們，再辛苦也值得。

03

大概是一個多星期前，李春花開始感覺身體有些不適。起初只是輕微的腹痛，她以為是最近天氣變化，著了涼，或者是連續(xù)幾天熬夜做大鍋菜累的。

"可能是吃壞了什么東西。"她自己這樣想著，去附近的藥店買了些腸胃藥。藥店老板是個五十多歲的大媽，人很熱心。

"你這是什么癥狀？"老板娘關心地問。

"就是肚子疼，可能是消化不良。"李春花簡單說了說。

"那你買點健胃消食片試試，如果不見好轉就要去醫(yī)院看看。"老板娘給她拿了藥。

但是疼痛并沒有緩解，反而有加重的趨勢。特別是下腹部，時常會有撕裂般的疼痛，有時候疼得她直冒冷汗。她開始懷疑是不是婦科方面的問題，畢竟年紀大了，這方面的毛病也容易出現。

"春花姐，你臉色不太好，是不是身體不舒服？"細心的小張發(fā)現了她的異常。

"沒事，可能是這幾天沒休息好。"李春花強撐著笑容，不愿讓別人擔心。但其實她心里也開始慌了，這種疼痛和以前經歷過的任何不適都不一樣。

第三天晚上，疼痛變得更加劇烈。李春花在床上翻來覆去，怎么躺都不舒服。她咬著牙，用毛巾捂住嘴，不讓自己的呻吟聲傳出去，怕吵醒隔壁的工友。

"一定是婦科炎癥，忍忍就過去了。"她這樣安慰自己，想起老家的那些姐妹們，誰沒有過這樣的經歷？農村的女人都是這樣過來的，咬咬牙就挺過去了。

但是到了第五天，她已經快要堅持不住了。做飯的時候，她需要扶著灶臺才能站穩(wěn)。切菜的手都在顫抖，豆大的汗珠不斷從額頭滴落，有好幾次差點暈倒。

"春花姐，你這樣不行，必須去醫(yī)院看看。"王嬸看出了她的異常，"你看你這臉色，白得像紙一樣。"

"去什么醫(yī)院，花那么多冤枉錢。再忍幾天就好了。"李春花依然倔強地拒絕著。她算過，去醫(yī)院看病檢查，少說也要幾百塊錢，如果需要住院治療，那花費更是無法想象。

在她的觀念里，生病就是花錢，而她現在最缺的就是錢。孩子們的學費、生活費、婆婆的藥費，每一筆開支都讓她不敢輕易動用積蓄。她銀行卡里總共也就五千多塊錢，那是她辛苦攢了大半年的血汗錢。

"春花，你這樣下去真的會出事的。"王嬸急了，"錢沒了可以再掙，身體垮了怎么辦？孩子們還指望著你呢。"

"我知道，我心里有數。"李春花嘴上這么說，但心里其實也很害怕。這種疼痛越來越頻繁，越來越劇烈，有時候疼得她差點昏過去。

第六天夜里，疼痛達到了頂峰。李春花蜷縮在床上，冷汗浸透了衣服。她緊緊咬著牙關，不敢發(fā)出聲音，怕吵醒隔壁的工友。被子都被她抓破了，指甲都掐進肉里。

疼痛一陣陣襲來，每一次都像有人在她腹部用刀子割一樣。她感覺自己快要撐不住了，意識都開始模糊。

"不行，這樣下去真的會死的。"她心里開始害怕起來，想到年幼的孩子，想到年邁的婆婆，她不能倒下。

凌晨兩點多，實在忍無可忍的李春花敲響了小張的房門。她用盡全身的力氣才爬起來，每走一步都疼得直冒汗。

"春花姐？你怎么了？"小張被敲門聲驚醒，看到她痛苦的樣子，嚇了一跳。李春花臉色蒼白，嘴唇發(fā)紫，整個人都在顫抖。

"小張，我...我可能真的需要去醫(yī)院了。"這句話說出來，李春花的眼淚止不住地流了下來。這是她這么多年來第一次向別人求助，她實在是撐不住了。

04

"走，我現在就送你去醫(yī)院！"小張二話不說，穿上外套就要帶李春花出門。他知道春花姐的性格，如果不是真的撐不住了，絕對不會主動求助。

"會不會太麻煩你了？打車費我來出。"李春花還在猶豫著，即使在這種情況下，她還在為別人著想。

"春花姐，都這個時候了，你還說這些干什么？"小張一邊扶著她，一邊打電話叫出租車，"錢的事你別管，先看病要緊。"

深夜的街道上很安靜，出租車很快就到了。司機師傅看到李春花的痛苦樣子，也被嚇了一跳："怎么了這是？看著挺嚴重的。"

"師傅，麻煩您開快一點，病人很難受。"小張焦急地對司機說。

"好，我盡量快點。"司機師傅看了看后視鏡，也為李春花的痛苦樣子感到擔心，"最近的醫(yī)院是市人民醫(yī)院，十分鐘就到。"

李春花蜷縮在后座上，疼痛一陣陣襲來，讓她幾乎無法呼吸。她緊緊抓住小張的手，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樣。

"春花姐，堅持住，馬上就到醫(yī)院了。"小張安慰著她，心里也很著急。他從來沒見過春花姐這么痛苦的樣子。

到了醫(yī)院急診科，已經是凌晨三點了。急診科里還有一些病人在等待，但看到李春花的狀態(tài)，護士立即安排她優(yōu)先就診。

"什么時候開始疼的？"值班醫(yī)生是個四十多歲的女醫(yī)生，姓劉，有著豐富的臨床經驗。

"大概一個星期前開始的，最開始不嚴重，這兩天越來越疼。"李春花勉強支撐著身體回答。

"疼痛的具體位置在哪里？"劉醫(yī)生邊問邊做記錄。

李春花指了指下腹部："主要是這里，特別是晚上，疼得睡不著覺。今天晚上實在是受不了了。"

"有沒有其他癥狀？比如發(fā)熱、嘔吐、出血之類的？"

"沒有發(fā)熱，偶爾會惡心，但沒有吐。"李春花如實回答。

劉醫(yī)生仔細觀察了李春花的面色和精神狀態(tài)，又做了簡單的腹部觸診。李春花疼得直叫，冷汗直冒。

"我需要給你做一些檢查，包括血常規(guī)、尿常規(guī)、B超等等。"劉醫(yī)生皺了皺眉頭，"你先去繳費，然后我們安排檢查。"

"醫(yī)生，大概需要花多少錢？"李春花最擔心的還是費用問題，即使疼成這樣，她還在考慮錢的事情。

"先做基本檢查，大概需要三四百塊錢。"劉醫(yī)生看出了她的顧慮，"放心，我們會根據病情合理安排檢查項目，不會亂收費的。"

小張主動去繳費，李春花感動得想要流淚。在這個陌生的城市里，這些工友就像家人一樣關心著她，讓她感受到了溫暖。

"小張，這錢我一定會還你的。"李春花握著他的手說。

"春花姐，你別說這些，先看好病再說別的。"小張拍了拍她的肩膀。

做B超的時候，李春花緊張得手心出汗。檢查室里很冷，醫(yī)生讓她躺在檢查床上，冰涼的探頭在她腹部移動著。B超醫(yī)生是個年輕的女醫(yī)生，動作很輕柔。

"醫(yī)生，我這是什么病？嚴重嗎？"她忐忑不安地問。

"檢查還沒結束，等所有結果出來再說。"B超醫(yī)生的表情很專注，眼神中似乎帶著一絲疑惑，她反復檢查了幾個部位，時間比平常要長。

抽血化驗的時候，李春花看著試管里鮮紅的血液，心里更加不安。她從來沒有做過這么多檢查，不知道會查出什么問題。護士的動作很熟練，但李春花還是感到緊張。

"春花姐，別擔心，應該就是普通的炎癥。"小張在一旁安慰著她，但他心里其實也很擔心。

"但愿如此。"李春花勉強擠出一絲笑容，但心里的不安卻越來越強烈。

等待檢查結果的過程是最難熬的。李春花坐在急診科的椅子上，看著來來往往的醫(yī)護人員，心里七上八下的。急診科里什么樣的病人都有，有車禍的，有突發(fā)疾病的，每個人臉上都寫著焦慮和不安。

一個小時后，各項檢查結果陸續(xù)出來了。劉醫(yī)生拿著一摞檢查報告仔細查看著，她的表情變得非常嚴肅，眉頭緊鎖著?？赐陥蟾婧螅挚戳丝蠢畲夯?，眼神中帶著某種復雜的情緒。

"你跟我來一下，我們到辦公室詳細談談。"劉醫(yī)生的語氣讓李春花更加緊張了，她從醫(yī)生的表情中感受到了不尋常的嚴重性。

"醫(yī)生，是不是很嚴重？是不是得了什么重?。?李春花跟著劉醫(yī)生走向辦公室，心跳得厲害。

"先坐下，我們慢慢聊。"劉醫(yī)生指了指椅子，然后關上了辦公室的門。

辦公室里，李春花緊張地坐在椅子上，雙手不自覺地搓著衣角。劉醫(yī)生拿著檢查報告，臉色異常嚴肅，在辦公室里來回踱步。

"你這個情況...比較特殊。"劉醫(yī)生欲言又止，似乎在斟酌著用詞，"根據檢查結果，這不是普通的婦科疾病。"

"醫(yī)生，我到底怎么了？是不是得了什么重病？"李春花的聲音帶著顫抖，她最害怕的就是得重病，那樣不僅會花光家里的積蓄，還會拖累孩子們。

劉醫(yī)生沒有直接回答她的問題，而是繼續(xù)詢問："你最近有沒有遇到什么異常的事情？工作環(huán)境或者生活中有什么變化？"

"沒有啊，就是在工地做飯，和平時一樣。"李春花不明白醫(yī)生為什么要問這些，"工地上人員比較復雜，但大家相處都還可以。"

劉醫(yī)生的表情更加凝重了，她走到李春花面前，語氣變得更加嚴肅："根據檢查結果顯示，你的身體狀況不是自然形成的。我現在必須立即聯系相關部門，這不是普通的婦科問題。"

說著，劉醫(yī)生拿起了桌上的電話。

李春花癱坐在椅子上，那張飽經風霜的臉此刻蒼白如紙，雙手死死攥著衣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