創(chuàng)作聲明:本文為虛構創(chuàng)作,請勿與現(xiàn)實關聯(lián)
我叫陳凱,今年45歲,對面坐著的是我的妻子王曼。
“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事瞞著我?”
妻子的聲音在耳邊響起,剎那間,我的心跳陡然加快,雙手不受控制地微微顫抖起來。
“難道她知道了”?我的心里不安起來。
我努力扯出一抹笑容,讓自己看起來沒有異樣。
“哪能啊,你別瞎想?!?/p>
笑容僵在我的臉上,我甚至能感受到每塊肌肉的生硬。
氣氛有些尷尬,手機鈴聲卻突兀地響了起來。
“千萬不要是她打來的”,我在心里默默祈禱。
我慌亂地瞥了一眼屏幕,心臟像是被一只無形的大手狠狠攥緊,來不及多想,便匆匆按下了拒接鍵。
妻子的目光在我臉上停留片刻,那眼神里的懷疑像刀一樣刺向我,我感覺快要被識破了。
還好,她只是輕輕嘆了口氣,帶著些許無奈說:“可能真是我想多了?!?/p>
我清楚,這八年來我拼命隱藏的秘密,就像一顆定時的炸彈,隨時都可能將我的生活炸得支離破碎。
“如果那一切沒發(fā)生就好了”,伴隨著后背層層滲出的冷汗,我開始陷入無盡的回憶中。
八年前,我還在老家的一家小公司里,每天過著三點一線的生活。
收入雖說不算豐厚,但足夠維持一家人的溫飽。
我和妻子結婚十年,有一個乖巧懂事的女兒,一家三口住在那套新婚時在雙方父母支持下買的房子里。
生活早已磨平了我的棱角,閑暇時候我只想躺著,對妻子也失去了戀愛時的激情,唯獨在女兒甜甜地喊我時,才感受到情緒的波動。
日子雖然平淡,有些乏味,倒也算得上安穩(wěn)。
然而,命運的軌跡卻在岳父被查出重病的那一刻陡然改變。
高昂的醫(yī)療費用,像一座無法逾越的大山,沉甸甸地壓在我們這個普通家庭的肩頭。
家里的積蓄很快就見底了,為了湊錢,我們還不得不向親戚們開口借錢。
看著妻子整日以淚洗面,岳父在病床上痛苦的模樣,我的心里很不是滋味。
我知道,在這座小縣城里,沒有生命的解藥。
為了能多掙些錢,我咬咬牙,決定背井離鄉(xiāng),前往大城市打拼。
“你一個人去能行嗎?”妻子的眼里滿是擔憂。
“放心吧,你只管照顧好女兒和爸。”
我難得地感受到身上的責任與擔當,像戀愛時跟妻子許諾那般,輕輕地撫摸她的背脊。
初到大都市,一切都顯得那么陌生而又艱難。
我租住在一個狹小逼仄的出租屋里,房間陰暗潮濕,僅能容下一張破舊的床和一張搖搖晃晃的桌子。
擠公交,趕地鐵,到了公司后便是高強度的工作。
常常加班到深夜,每次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出租屋,全身的骨頭就像散了架一樣,可一想到家里還等著錢用,我便又充滿了動力。
那時候日子雖然苦,但是有奔頭。
第一個月發(fā)工資那天,我看著銀行卡里的數(shù)字,心中五味雜陳。
那是我在老家從未接觸過的工資,整整兩倍多。
猶豫再三,我給妻子寄回去了大部分,只留下一小部分作為自己在這個城市的生活費。
其實,我偷偷留了個心眼,沒有把真實工資告訴她,想著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,手頭有點余錢,心里才踏實些。
可我沒想到,這個小小的隱瞞,竟成了我日后無數(shù)謊言的開端。
在公司工作幾個月后,我在一次團建活動中認識了曉萱。
那天,陽光明媚,公司組織大家去郊外游玩。
我正坐在一旁休息,不經意間看到了她。
她穿著一條淡雅的連衣裙,微風拂過,裙擺輕輕飄動,面料貼合在凹凸有致的曲線上,烏黑的長發(fā)也隨風飛揚。
當我的視線停留時,我知道,我騙不了自己的心。
“我還有家庭,孩子,我來這里只是為了掙更多的錢?!?/p>
這樣想著,我的心又短暫地恢復了平靜。
可團建活動中,我們又恰好被分在一組。
“只是一個團建而已,算正常社交?!?/p>
我這樣寬慰著自己。
于是我們一起完成各種任務,從共同合作到簡單的肢體接觸。
有一時間,我居然在想,如果此刻我單身就好了。
團建結束后,夜深人靜時,我總會想起那天陽光下曉萱隨微風搖動的裙擺。
我本以為我們之間再無交集,但或許命運就喜歡捉弄人。
“凱哥,今晚我請吃飯,一定要來哦。”曉萱俏皮的樣子讓我心花怒放,我當然沒有理由拒絕。
一開始飯桌上還有很多人,但久而久之,她邀請的只有我一個了。
而我,明知道不該赴約,可卻忍不住去了。
那天晚上,她穿了一條貼身連衣裙,純欲又不失性感。
或許是積攢了太久的壓力,我陪著她把酒喝了一杯又一杯。
“凱哥,我醉了,送我回家好不好?!睍暂婷噪x的眼神看得我臉紅心跳。
“普通朋友間,也不該將一個醉酒的女孩獨自扔下,送完她我就走。”
我這樣欺騙著自己,心里卻又忍不住期待。
我攙扶著她,她的體溫透過薄薄的面料灼燒著我。
那段路走得異常艱難,我強迫自己不去看她泛著紅暈的臉。
“水,我要喝水?!?/p>
曉萱嘴里含糊的說著,雙手不安地亂動。
我只得起身去找水,可沒想到,曉萱竟然從背后將我抱住。
她的身體好燙,卻又好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