創(chuàng)作聲明:本文為虛構創(chuàng)作,請勿與現實關聯
我天生就有體香,人人聞了都著迷。
因此我成了業(yè)內有名的調香大師。
和京圈太子爺傅禮章結婚那天,我被人捂著嘴拖進倉庫,輪流侵犯了三天三夜。
父親當場心梗發(fā)作進了icu,母親承受不住打擊變得瘋瘋癲癲。
相愛七年,把我寵到骨子里的傅禮章,動用了所有人脈,要把害我的人碎尸萬段。
可當所有證據都指向蘇妍妍時,他沉默了。
只因為,那是他放在心尖上疼的寡妹。
我寫了訴狀告到法院,可沒哪個律師敢接這案子。
他將我瘋癲的母親關進地下室,甚至威脅把父親從醫(yī)院扔出去。
“妍妍沒了男人,又喜歡你身上的香,心里過不去那坎才做了傻事。“
“我已經罰過她了,你撤訴好不好?”
“我們都是一家人,你這么做,以后還怎么處?”
他不懂,從他護著傅妍妍那一刻起,我們之間,就再也沒以后了。
1
“婉清,你別這么小氣,妍妍已經知道錯了,我們都是一家人,再追究下去沒意思。”
傅禮章一邊翻看著律師寫的文書,一邊漫不經心地開口。
“不過是一些誤會罷了,你只要不繼續(xù)追究,就還能繼續(xù)替傅家調香,當衣食無憂的富太太。”
他的話刺得我耳朵發(fā)疼,我忍不住對他嘶吼:“你讓我怎么不追究?!我父親胸口上還插著管子躺在醫(yī)院,母親因為這件事變得瘋瘋癲癲!”
“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她!你憑什么讓我原諒!”
或許是我的悲痛太過明顯,他皺了皺眉,終于抬頭正視我。
“妍妍需要一款香水讓她在業(yè)內站穩(wěn)跟腳,只是想取你一點血,研制一款香水而已?!?/p>
傅妍妍需要站穩(wěn)跟腳,所以就能來傷害我,毀掉我的家人嗎?
聽到他的話,我的心臟仿佛被凌遲一般。
在他心中,所有的一切都比不上傅妍妍。
也包括我。
可是三年前傅家陷入危機的時候,是我父母四處奔走,讓傅家起死回生。
是我果斷放棄國外研究所的名額,奮不顧身站出來替傅家調香。
可現在,傅禮章卻踩著我的血肉,要將我毀了給他的妹妹鋪路。
我的手止不住地顫抖。
下一秒,他用力握住我還在顫抖的手,聲音強硬而不容拒絕。
“簽字吧,簽完我就當這件事沒發(fā)生?!?/p>
我胸口劇烈起伏,一把甩開他的手。
他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起來。
“宋清婉,別給臉不要臉!你父親還住在傅氏名下的醫(yī)院里,要不要繼續(xù)救他就是我一句話的事?!?/p>
“你母親也瘋瘋癲癲的,如果我不管,她一個神經病早就被人折磨死了?!?/p>
我不可置信地抬頭,目光狠狠地盯著他。
“你瘋了嗎!”
“別無理取鬧了,婉清,你父母變成這樣是因為他們心理承受能力差,和妍妍沒關系?!?/p>
“只要你簽字,我會救你父母,也會繼續(xù)保護你,將那些欺負你的人繩之以法。”
“如果不簽……后果你自己知道?!?/p>
我不敢相信這是我愛了五年的男人。
2
威脅恐嚇的言語一字一句砸在我身上,讓我完全崩潰。
我被他握著手,麻木地在紙上寫下我的名字。
當文件簽完的時候,我的臉上已滿是水痕。
他滿意地將文件收起來,吻了吻我的頭發(fā),聲音溫柔地能滴出水。
“伯父的手術安排在下周,我也請了最好的精神科醫(yī)生來看伯母?!?/p>
“這次的婚禮毀了,下個月我再補給你一場更盛大的婚禮,你乖乖的,好不好?”
我沒有辦法說出好字。
只是當他拿著文件走出房間的一瞬間,我再也忍不住情緒,趴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。
我想找律師起訴他們,可找遍全城的律師,都沒人敢接這個案子。
我正崩潰的時候,又接到了醫(yī)院的電話。
“請問是顧女士的家屬嗎?她出了很嚴重的車禍,現在在醫(yī)院!”
“她現在有生命危險,你再不過來可能見不到最后一面了!”
我焦急地跑到病房,只看到了奄奄一息的母親。
她的頭發(fā)又臟又亂,身上全是血跡,完全看不出來以前精致的模樣。
可是她不是被傅禮章關在地下室嗎?為什么會在馬路上被車撞死!
我的心底如刀割一般疼痛,每一口呼吸都帶著濃重的苦澀。
我撲向站在一旁的醫(yī)生,發(fā)了瘋似的懇求。
“醫(yī)生!求求你救救我媽媽,我不能沒有她!”
可醫(yī)生只是嘆了口氣,無奈地說道:
“她送來的時候已經很嚴重了,趁著現在還有口氣,把想說的都說了吧,以后就沒機會了。”
聽到他的話,我脫力地倒在地上,無法接受聽到的一切。
我忍著鼻頭的酸楚,求母親可以醒過來。
“媽媽,不要走好不好……不要丟下我……”
“爸爸現在還在病床上,等他醒了,我們一家人一起去看海?!?/p>
“媽媽,不要丟下我……”
媽媽似乎聽到了我的呼喊,睜開眼睛,抬手撫摸了我的臉頰。
可我還沒來得及高興,下一秒她就輕輕閉上了眼睛。
手心的溫度從我臉頰上消失的那一刻,旁邊的呼吸機發(fā)出綿長得讓人心慌的滴聲。
我的心臟猶如被無形的手攥緊,帶來窒息般地疼。
我的媽媽死了……
我絕望地哭出聲,心中滿是悔恨。
都是因為我識人不清,害死了母親,也害得宋家家破人亡。
倘若我沒有愛上傅禮章,沒有心軟對傅家伸出援助之手,今天的一切都不會發(fā)生!
我嚎啕大哭,醫(yī)生讓我去給母親辦理死亡證明手續(xù)。
等我回來時,卻看見母親從病床上消失了。
我慌張地拉過路過的護士,著急地開口問道:“這個病房的病人去哪了?”
“人死了,已經拉去火葬場火化了?!?/p>
我不知所措地愣在原地,陷入萬分的自責之中。
母親死后我也沒保護好她……
我的指甲死死嵌入掌心,鮮血流了滿手,可我卻毫無知覺。
我知道這是傅禮章做的,只有他能不經過我的同意就讓我的母親變成一捧骨灰。
我去公司找他,卻在門外聽見他用親昵地語氣對傅妍妍說:“別鬧脾氣了好不好,我已經把宋清婉的母親送去火化了,你再也見不到她了?!?/p>
“聽到這個消息心情有沒有好點?你別總對我發(fā)脾氣,我可受不了你的小性子。”
3
聽到他的話,傅妍妍瞬間笑了起來,對他撒嬌道:“哥哥,你對我真好?!?/p>
但聽著這些刺耳的話語,我感受到仿佛有一盆冷水從我頭上澆下。
曾經發(fā)誓要和我一起好好孝順我母親的男人,現在卻拿她的死亡當做玩笑安慰別人。
我壓抑著心頭的痛楚,開門質問道:“傅禮章,你還記得我們已經結婚了,她也是你母親嗎?”
“你忘記了當初是誰拿出全部積蓄救了傅家嗎!你這個忘恩負義的白眼狼!”
聽到我的話,他只是笑了笑,輕蔑地開口:“我白眼狼?我在你剛畢業(yè)的時候給你工作,在你父母出事的時候幫他們找醫(yī)生,我對宋家已經仁至義盡了?!?/p>
“反正她總要送去火葬場,現在送和之后送有什么差別?”
他全然忘記宋家對他的幫助,將自己擺在高高在上的位置。
也全然不尊重一位女兒對母親的依戀,強硬地讓母親的身體從世界上消失。
我哭喊出聲:“可是這不是你不經過我同意,將我母親直接火化的理由!”
我的胸口因為情緒激動而劇烈起伏。
正當我深呼吸時,傅妍妍走過來,一手撫摸著我的背,佯裝善意地開口道:“嫂子,哥哥只是幫你把伯母火化了,你這么生氣干什么?”
她伸手抱住我,湊到我耳邊用只有我能聽見的聲音說道:“你知道哥哥為什么要這么做嗎?”
“因為哥哥聽說在香水里加骨灰能讓香味變得更好聞,用你的血和你母親骨灰調出來的香,不知道是什么味道呢?!?/p>
聽到她的話,一股寒氣從我的脊背冒出,我伸手推開她。
可我明明沒有用很大的力氣,她卻倒在地上,疼得叫出了聲。
下一秒,我被傅禮章踹倒在地。
他惡狠狠地說:“你干什么!你這個惡毒的女人,妍妍好心安慰你,你還推她!”
“快給她道歉!”
我遲遲未開口。
傅妍妍見我不肯低頭道歉,露出更加委屈的表情。
看見養(yǎng)妹倒在地上的慘樣,傅禮章更加生氣,拽著我的頭就往桌角上猛磕。
直到鮮血從我的頭上流下來,糊了我滿臉,他才停下來。
見狀,傅妍妍終于開口道:“算了吧,她也不是故意的,哥哥,我們不要跟她計較?!?/p>
她拉著他走了,只剩下我狼狽地倒在地上。
那天之后,我的頭一直很暈。
醫(yī)生建議我留院觀察,可我不肯,因為我還要照顧還在醫(yī)院的父親。
當我抱著母親的骨灰來到父親病房時,卻看見他身上全是青紫的痕跡。
一個穿著護工衣服的男人吹著口哨進來,見到我,他愣了一下。
隨后傅妍妍推門而入,輕蔑地開口:“這是我給你父親找的護工,怎么樣,把你父親照顧得不錯吧!”
“作為感謝,我來取一點你母親的骨灰調香?!?/p>
我氣得渾身發(fā)冷,憤怒地開口:“你找來的護工虐待我父親!你害害死了我母親,我沒見過你這么不要臉的女人!”
4
聽到我的話,她瞇了瞇眼睛,厲聲開口:“不給是嗎?那別怪我不客氣!”
她打開門,傅禮章站在門口,身后跟著一眾保鏢。
她鉆進男人懷里,指著骨灰盒道:“哥哥,我想要。”
傅禮章揮了揮手,身后的保鏢就要去奪骨灰盒。
我不能讓骨灰盒落在他們手里,于是撲上前去,不讓他們拿走。
可我哪里搶得過他們。
保鏢將我拖出來,一腳踹在我的膝蓋上。
我跪倒在地,膝蓋上傳來劇痛,他們捏住我的下巴,用力打了我?guī)讉€耳光。
我的大腦嗡嗡作響,口腔里彌漫出血腥味。
“借用一點骨灰而已,以后你想要什么我都給你,做嫂子的大方一點,先讓妍妍調香。”
傅禮章冷冷開口,他依舊是那副高高在上的樣子,仿佛一切都是他的掌中之物,可以隨意支配。
包括我的精神,和我母親的骨灰。
保鏢上去把骨灰盒遞到傅妍妍手中,而我卻被押在地上,任由眼淚劃過臉頰。
“不要拿走!那是我的媽媽!”
我的哭喊被傅妍妍連聲的撒嬌掩蓋。
“謝謝哥哥,我知道你對我最好了?!?/p>
“這一次我肯定能調出驚艷所有人香,讓傅家的香水走向世界。”
看著她嬌憨的樣子,傅禮章寵溺地笑出聲:“好,我們家妍妍最厲害了。”
我的心臟仿佛被一雙無形的大手攥緊,痛不欲生。
傅禮章走后,傅妍妍卻沒有跟著走,而是走到我面前,打了我一耳光。
“看見了嗎,即使你和哥哥結婚了又怎樣,他最在意的還是我,我想要什么他都送到我面前?!?/p>
“你不是家庭美滿父母都對你很好嗎?不知道他們看見你這樣會不會心疼?!?/p>
“不過沒關系,他們永遠都不會醒過來?!?/p>
她說完,走向病床前。
意識到她要做什么后,我跪下來不??念^求饒。
“不要拔,求你!”
可是她沒在意我的求饒,伸手,把我父親的呼吸機拔掉。
我被保鏢捂住嘴困在一邊,沒辦法阻止,只能一邊落淚一邊掙扎,眼睜睜地看著父親停止呼吸。
等所有人走后,病房里只留下我和已經去世的父親。
我伸手又扇了自己幾巴掌,我要我清醒地記住他們究竟干了什么。
我擦了把眼淚,強撐著掏出手機,撥通傅家死對頭的電話。
“你不是一直想要那款香水的配方嗎?我現在就能給你?!?/p>
對面沉默了一會兒,響起一聲輕笑:“條件呢?你想要什么?”
“我要傅家從這個世界上消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