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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4年12月15日,紐約曼哈頓。
摩根大通總部大廈被晨霧籠罩,這座象征著華爾街權力與財富的建筑,即將見證一個傳奇的終結。
上午9點42分,一個身影從47樓墜落,結束了屬于他的時代。
他叫李建華,43歲,摩根大通亞太區(qū)投資總監(jiān),哈佛商學院MBA,華爾街最成功的華裔金融家之一。在他的個人賬戶中,靜靜躺著7500萬美元——足夠普通人揮霍幾輩子的財富。
然而,在他的辦公桌上,警方發(fā)現(xiàn)了一張紙條,上面只有短短三個字:"對不起。"
沒有人能理解,一個事業(yè)如日中天、家庭幸福美滿的成功人士,為什么會選擇這樣的結局?
直到三天后,一通來自瑞士銀行的神秘電話,才揭開了這個秘密的一角...
01
"建華,晚餐準備好了。"妻子蘇雅的聲音從樓下傳來,帶著往日的溫柔。
李建華坐在書房里,面前攤著一疊文件,但他的注意力并不在上面。透過落地窗,曼哈頓的夜景盡收眼底,萬家燈火就像他內(nèi)心深處那些無法言喻的秘密——璀璨卻遙遠。
"爸爸,你不下來吃飯嗎?"14歲的女兒李欣跑上樓,撲到他懷里,"媽媽做了你最愛吃的紅燒肉!"
"馬上就來。"李建華摟著女兒,強擠出一個笑容。
餐桌上,一家人其樂融融。17歲的兒子李超正在興奮地講述他在斯坦福大學的面試經(jīng)歷,蘇雅時不時插幾句話,詢問細節(jié)。這是一個典型的美國中產(chǎn)家庭晚餐場景——溫馨、和諧、充滿希望。
"建華,你今天怎么了?看起來心不在焉的。"蘇雅注意到丈夫的異常。
"沒什么,工作上的事。"李建華放下筷子,"最近市場波動比較大,需要處理的事情多一些。"
"爸,你的公司是不是很賺錢?"李超突然問道,"我同學說華爾街的人都特別有錢。"
李建華頓了一下:"錢夠用就行,最重要的是家人平安健康。"
"可是我聽說你管理著幾十億美元的基金呢!"李超繼續(xù)追問,"那得賺多少錢??!"
"李超,別問這些。"蘇雅制止了兒子,然后轉向丈夫,"不過建華,你確實太累了。要不我們今年圣誕節(jié)去夏威夷度假吧?"
李建華沉默了幾秒,然后點點頭:"好主意。我去訂機票。"
但是,他知道,他們可能再也沒有機會一家人去夏威夷了。
晚飯后,李建華回到書房。他打開保險箱,取出一個厚厚的文件夾。文件夾里裝著過去六個月來的所有秘密——那些不能告訴任何人的秘密。
電話鈴響起,屏幕顯示"未知號碼"。
"李先生,我們該談談了。"電話里傳來一個低沉的男聲,帶著某種不容置疑的威嚴。
"我說過,給我更多時間。"李建華壓低聲音。
"時間到了。明天上午,最后期限。"
"我需要的是10億,不是1億!你們瘋了嗎?"
"這不是討價還價的問題,李先生。你應該很清楚后果。"
電話掛斷后,李建華癱坐在椅子里。他看著書桌上的全家?!K雅抱著剛出生的李欣,李超調(diào)皮地做鬼臉,而他自己意氣風發(fā)地摟著妻兒。那是八年前拍的照片,那時的他還充滿希望,相信可以給家人最好的生活。
現(xiàn)在,一切都要結束了。
他打開電腦,登錄銀行賬戶。屏幕上顯示著一個讓無數(shù)人為之瘋狂的數(shù)字:75,234,567美元。這是他十八年來在華爾街拼搏的全部成果,每一分錢都浸透了汗水和智慧。
但這還遠遠不夠。
李建華拿起一支筆,在紙上寫下:"對不起。"
三個字,簡單卻沉重。
02
第二天清晨,李建華比往常早了一個小時到達摩根大通總部。47樓的辦公室里,他是第一個到達的人。
"早上好,李總。"助理凱瑟琳端著咖啡走進來,"今天上午您有三個會議,下午還有SEC的約談。"
"SEC?"李建華抬起頭,"什么時候安排的?"
"昨天下午他們才通知的,說是關于亞太基金的一些常規(guī)檢查。"凱瑟琳翻看著日程表,"另外,瑞銀的馬克·韋伯先生希望和您通話,說有緊急事務商討。"
李建華的心臟猛地跳了一下。瑞銀...那個名字讓他想起了六個月前開始的噩夢。
"告訴韋伯先生,我下午有空。"他盡力保持平靜,"另外,幫我約一下律師湯姆·威廉斯,就說是私人事務。"
凱瑟琳點點頭,正要離開時,李建華叫住了她:"凱瑟琳,你跟了我?guī)啄炅耍?
"三年半,李總。"
"謝謝你一直以來的幫助。"李建華真誠地說,"你是個很優(yōu)秀的助理。"
凱瑟琳有些意外,但還是微笑著回應:"謝謝您,李總。是您給了我機會。"
等凱瑟琳離開后,李建華鎖上辦公室的門。他需要處理一些事情,一些可能是他人生中最后一次處理的事情。
上午的會議進行得異常順利。關于第三季度的業(yè)績報告,關于明年的投資策略,關于新興市場的機遇與挑戰(zhàn)——這些曾經(jīng)讓他興奮不已的話題,現(xiàn)在聽起來都顯得那么遙遠。
"李總,您對明年亞太市場的預期如何?"副總裁詹姆斯問道。
"我認為...我認為會有很大變數(shù)。"李建華模糊地回答,"我們需要更加謹慎。"
會議結束后,李建華的手機響了。是蘇雅。
"建華,李欣今天放學比較晚,你能去接她嗎?我要陪李超去看牙醫(yī)。"
"當然。"李建華看了看表,"幾點接?"
"三點半,在學校門口。記得她最近喜歡去星巴克喝抹茶拿鐵。"蘇雅的聲音里帶著笑意,"我們的小公主越來越有品味了。"
"我記住了。"李建華的聲音有些顫抖,"雅雅,我愛你。"
電話那頭沉默了一下,然后蘇雅輕聲說:"我也愛你,建華。你今天怎么了?感覺怪怪的。"
"沒什么,就是突然想告訴你。"
"好了,肉麻的話回家再說。記得接李欣。"
掛斷電話后,李建華閉上眼睛。他想象著女兒放學后看到他的驚喜表情,想象著她興奮地要去星巴克,想象著她拉著他的手嘰嘰喳喳地講學校里的趣事。
這些,可能都是最后一次了。
中午時分,瑞銀的馬克·韋伯打來了電話。
"李,我們需要談談。"韋伯的聲音聽起來很焦急,"關于蘇黎世賬戶的事情。"
"我知道你要說什么。"李建華冷靜地回應,"但是我們的協(xié)議是保密的,不是嗎?"
"協(xié)議?李,你瘋了嗎?那不是什么協(xié)議,那是..."韋伯停頓了一下,"聽著,事情變得復雜了。聯(lián)邦調(diào)查局昨天聯(lián)系了我們,詢問一些交易記錄。"
李建華的心沉到了谷底。FBI...他們終究還是查到了。
"他們問了什么?"
"關于過去六個月你經(jīng)手的幾筆大額轉賬,特別是那筆5000萬美元的交易。"韋伯壓低聲音,"李,你到底在搞什么?這些錢的來源..."
"我不能在電話里說。"李建華打斷了他,"如果有人問起,你就說那些都是正常的投資業(yè)務。"
"正常?你開玩笑嗎?"韋伯的聲音變得尖銳,"5000萬美元轉入一個空殼公司,然后立即分散到十幾個離岸賬戶,這叫正常?"
"馬克,求你了。"李建華幾乎是在哀求,"給我24小時,我會解決這一切。"
"24小時?李,你..."
李建華掛斷了電話。
下午,SEC的約談如期進行。調(diào)查官是一個叫詹妮弗·羅杰斯的中年女性,精明而嚴厲。
"李先生,我們想了解一下您最近管理的亞太增長基金的一些交易情況。"羅杰斯打開一個文件夾,"特別是這筆5000萬美元的投資。"
李建華看到了那份交易記錄,上面清楚地記錄著交易日期、金額和對方賬戶信息。
"這是一筆正常的股權投資。"他盡力保持冷靜,"投資對象是一家新加坡的科技公司。"
"但是根據(jù)我們的調(diào)查,這家公司在交易完成后的第三天就解散了。"羅杰斯銳利的目光直視李建華,"5000萬美元隨即轉入了多個離岸賬戶,至今去向不明。"
李建華感到冷汗直冒:"我...我需要查閱更詳細的資料才能回答。"
"李先生,我希望您明白事情的嚴重性。"羅杰斯合上文件夾,"如果這涉及洗錢或者挪用客戶資金,您將面臨非常嚴重的法律后果。"
"我理解。"李建華勉強笑了笑,"我會配合調(diào)查的。"
約談結束后,李建華回到辦公室,整個人幾乎虛脫了。他知道,留給他的時間不多了。FBI、SEC,還有那些電話里的威脅,正像收緊的繩索,慢慢勒緊他的脖子。
三點鐘,他準時出現(xiàn)在女兒學校門口。
"爸爸!"李欣高興地跑過來,"你怎么來接我了?"
"媽媽今天忙,所以我來。"李建華摟著女兒,"想去星巴克嗎?"
"你怎么知道我想去?"李欣眼睛亮了,"我想要抹茶拿鐵!"
父女倆走進星巴克,李建華看著女兒開心地品嘗著飲料,心中五味雜陳。
"爸爸,你為什么總是這么忙?"李欣突然問道,"班上的同學都說他們爸爸每天都很早回家,只有我的爸爸總是要很晚。"
李建華心中一疼:"爸爸是想給你們更好的生活。"
"可是我覺得我們現(xiàn)在的生活已經(jīng)很好了。"李欣天真地說,"我更希望你能多陪陪我們。"
李建華伸手摸了摸女兒的頭:"答應爸爸,無論發(fā)生什么事,都要堅強,都要照顧好媽媽和哥哥,好嗎?"
"爸爸,你怎么了?說話怎么怪怪的?"李欣敏感地察覺到了異常。
"沒什么,爸爸只是想告訴你,你是爸爸的驕傲。"李建華努力保持笑容,"我們回家吧,媽媽在等我們。"
回到家時,蘇雅正在廚房準備晚餐。李超從樓上跑下來,興奮地說:"爸,斯坦福的錄取通知書可能下個月就到了!"
"太棒了,兒子。"李建華擁抱了李超,"爸爸為你驕傲。"
晚餐時,李建華格外話多。他詢問孩子們的學習情況,關心他們的朋友和興趣愛好,仿佛要把過去缺失的父愛都在這一頓飯里補回來。
"建華,你今天真的很反常。"飯后,蘇雅拉著丈夫到客廳,"是不是工作上遇到什么困難了?"
李建華握著妻子的手,看著她關切的眼神。這個女人陪伴他走過了人生最美好的十八年,從一個普通的銀行職員成為華爾街的明星,從一個租住單間的窮小子成為坐擁豪宅的成功人士。
"雅雅,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,你會怎么樣?"
"你胡說什么!"蘇雅有些生氣,"好好的說這種話干什么?"
"我是說假如。"李建華認真地看著妻子,"假如我遇到意外,或者..."
"沒有假如!"蘇雅打斷了他,"建華,你到底怎么了?從昨天開始你就不對勁。是不是身體不舒服?我們?nèi)タ瘁t(yī)生!"
李建華搖搖頭:"我只是想讓你知道,無論發(fā)生什么,我都愛你,愛孩子們。這個家是我生命中最珍貴的東西。"
蘇雅眼圈紅了:"建華,你嚇到我了。到底發(fā)生了什么?"
"沒什么,我只是...只是最近感觸比較深。"李建華強擠出笑容,"好了,不說這些了。我去書房處理點工作。"
在書房里,李建華打開電腦,開始寫一封郵件。這可能是他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封郵件,也可能是最后一封。
郵件的收件人是他在哈佛的同學,現(xiàn)在是FBI高級探員的大衛(wèi)·陳。
"親愛的大衛(wèi):
當你收到這封郵件時,我可能已經(jīng)不在這個世界上了。我知道這樣開頭很突然,但請耐心讀完。
過去六個月,我卷入了一個我無法控制的陰謀。有人利用我在華爾街的地位和影響力,強迫我參與了一系列復雜的金融犯罪活動。他們掌握了我的把柄,威脅要傷害我的家人。
我知道這聽起來像是借口,但我別無選擇。為了保護蘇雅和孩子們,我做了一些違背良心的事情。現(xiàn)在,這一切即將暴露,我將面臨法律制裁和社會唾棄。
我不能讓家人承受這些,也不能看著他們因為我的錯誤而受到傷害。所以我選擇用這種方式結束一切。
在我辦公室的保險箱里(密碼是李欣的生日1010),有一個U盤,里面包含了所有犯罪證據(jù)和涉案人員信息。請把這些交給相關部門,讓正義得到伸張。
請幫我照顧蘇雅和孩子們。告訴他們,我愛他們,我的選擇是為了保護他們。
對不起,大衛(wèi)。對不起,所有人。
建華"
發(fā)送郵件后,李建華設置了定時發(fā)送:明天上午10點。
他又寫了幾張紙條,分別給妻子和孩子們,然后把它們放進不同的信封里。
最后,他在一張白紙上寫下:"對不起。"
這三個字,承載了他所有的愧疚、無奈和絕望。
夜深了,李建華輕輕推開臥室的門。蘇雅已經(jīng)睡著了,月光透過窗簾灑在她的臉上,顯得那么安詳美麗。他在床邊站了很久,最后輕輕吻了吻妻子的額頭。
然后,他去了孩子們的房間。李超睡得很沉,胳膊還摟著那只從小陪伴他的泰迪熊。李欣蜷縮著身子,就像小時候一樣。
李建華在每個孩子床邊都站了一會兒,默默說著再見。
回到書房,他拿起那張寫著"對不起"的紙條,放進了外套口袋。
明天,一切都會結束。
03
12月15日,周五。
李建華比往常更早地醒來,他沒有睡好,整夜都在想著即將發(fā)生的事情。窗外天色微亮,紐約這座不夜城即將迎來新的一天,而對他來說,這將是最后一天。
他輕手輕腳地穿好衣服,看了一眼還在熟睡的妻子。蘇雅的睡顏那么安詳,完全不知道即將發(fā)生的風暴。
廚房里,他為全家人準備了早餐——這是他很少做的事情。煎蛋、吐司、現(xiàn)磨咖啡,還有孩子們愛喝的橙汁。他想讓這個家庭的最后一個早晨變得特別一些。
"哇,爸爸做早餐了!"李欣最先下樓,驚喜地喊道。
"噓,別吵醒媽媽和哥哥。"李建華把女兒抱起來,"今天想吃什么?爸爸給你做。"
"我要心形的煎蛋!"李欣笑著說。
"好的,心形煎蛋馬上就來。"李建華認真地在平底鍋里制作著心形的煎蛋,每一個動作都格外仔細,仿佛這是世界上最重要的工作。
很快,蘇雅和李超也被香味吸引下了樓。
"今天太陽從西邊出來了?"蘇雅笑著調(diào)侃,"李大忙人居然有空做早餐?"
"偶爾做一次,不行嗎?"李建華把心形煎蛋放在李欣面前,女兒開心得手舞足蹈。
"當然行!"蘇雅親了親丈夫的臉頰,"我的丈夫真棒!"
一家人圍坐在餐桌前,陽光透過窗戶灑進來,一切都顯得那么美好和諧。李建華看著眼前的妻子兒女,努力把這個畫面深深印在心里。
"爸,你今天不用這么早去公司嗎?"李超問道,"平時這個時候你早就走了。"
"今天不那么急。"李建華說,"難得有機會陪你們吃早餐。"
"那以后你都這樣好不好?"李欣天真地說,"我喜歡一家人一起吃早餐。"
李建華的心猛地一疼,但還是微笑著點頭:"好的,以后爸爸會盡量的。"
送孩子們上學后,李建華開車載著蘇雅去她的律師事務所。
"建華,昨晚你說的那些話,我一直在想。"蘇雅突然說道,"你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難了?錢的問題嗎?"
李建華握了握方向盤:"不是錢的問題。"
"那是什么?"蘇雅轉過身看著丈夫,"我們是夫妻,什么事情不能一起面對?"
李建華停下車,深深地看著妻子:"雅雅,答應我,無論發(fā)生什么事,都要堅強。為了孩子們,也為了你自己。"
"你又來了!"蘇雅有些急躁,"到底是什么事?你這樣說話真的嚇到我了!"
李建華握住妻子的手:"我只是想讓你知道,這十八年來,我每一天都為擁有你們而感謝上帝。你是我見過最好的女人,李超和李欣是我最大的驕傲。"
蘇雅的眼淚流下來了:"建華,你今天真的很奇怪。告訴我,到底發(fā)生了什么?"
李建華沒有回答,而是吻了吻妻子的額頭:"上班要遲到了,去吧。"
看著蘇雅走進律師事務所的身影,李建華知道,這是他最后一次送妻子上班。
到達摩根大通總部時,李建華在車里坐了很久。這座47層的大廈曾經(jīng)是他夢想的象征,現(xiàn)在卻即將成為他人生的終點。
"李總,早上好!"保安熱情地跟他打招呼。
"早上好,約翰。"李建華微笑回應,"今天天氣不錯。"
"是啊,難得的好天氣。"約翰說,"聽說周末要下雪了,您記得多加衣服。"
"我會的,謝謝。"李建華走向電梯,心想:我不會有機會看到那場雪了。
47樓,他的專屬樓層。作為亞太區(qū)投資總監(jiān),李建華擁有這里最好的辦公室,可以俯瞰整個曼哈頓。很多人羨慕他的地位和財富,但沒有人知道,這一切即將化為泡影。
"李總,您今天來得比較晚。"凱瑟琳走進來,"上午有兩個重要會議,下午FBI的探員約了您談話。"
李建華的心跳加快了:"FBI?"
"是的,說是例行詢問,關于一些國際投資項目。"凱瑟琳看了看日程表,"下午2點,在會議室A。"
"我知道了。"李建華努力保持冷靜,"凱瑟琳,這些年你表現(xiàn)得很好。如果我不在了,公司會給你更好的發(fā)展機會。"
凱瑟琳愣了一下:"李總,您這話是什么意思?您要調(diào)走了嗎?"
"沒有,我只是隨便說說。"李建華擺擺手,"去忙你的吧。"
上午的會議李建華心不在焉,腦子里想的都是下午的FBI詢問。他知道,聯(lián)邦調(diào)查局的介入意味著什么——事情已經(jīng)無法挽回了。
中午,他沒有吃午餐,而是來到了公司頂層的休閑區(qū)。這里平時很少有人來,是一個可以安靜思考的地方。
站在47樓的落地窗前,整個紐約都在腳下。哈德遜河在遠處閃閃發(fā)光,中央公園像一塊綠色的寶石鑲嵌在城市中央。這個城市給了他一切——事業(yè)、財富、地位,也即將奪走他的一切。
手機響了,是蘇雅。
"建華,李欣今天在學校表現(xiàn)很好,老師表揚了她的數(shù)學作業(yè)。"
"是嗎?我們的女兒真聰明。"李建華努力讓聲音聽起來正常。
"還有,李超收到了斯坦福的預錄取通知!他高興壞了!"蘇雅的聲音里滿是驕傲,"今天晚上我們要慶祝一下!"
李建華閉上眼睛:"那太好了。告訴李超,爸爸為他驕傲。"
"你晚上能早點回來嗎?我們一家人一起慶祝。"
"我...我會盡量的。"李建華的聲音有些顫抖。
"建華,你的聲音聽起來不對勁。感冒了嗎?"
"沒事,可能是有點累。"李建華深吸一口氣,"雅雅,我愛你。"
電話那頭停頓了一下:"我也愛你,建華。你今天真的很奇怪,回家我們好好談談。"
掛斷電話后,李建華知道,他不會有機會回家了。
下午2點,F(xiàn)BI探員準時出現(xiàn)。兩個人,一男一女,看起來都很專業(yè)。
"李先生,我是探員湯普森,這是我的搭檔威爾遜。"男探員出示了證件,"我們想了解一些關于您最近處理的國際投資項目。"
"請坐。"李建華努力保持鎮(zhèn)定,"什么項目?"
"主要是涉及新加坡和開曼群島的幾筆投資。"威爾遜探員打開文件夾,"特別是這筆5000萬美元的交易。"
李建華看到了那份他再熟悉不過的文件。六個月前,正是這筆交易讓他走上了不歸路。
"這是一筆正常的股權投資。"他重復著之前對SEC說過的話。
"但是接收方公司在三天后就注銷了。"湯普森探員銳利地說,"錢去了哪里?"
李建華感到額頭開始冒汗:"我需要查閱詳細的后續(xù)報告。"
"李先生,我們希望您能配合調(diào)查。"威爾遜探員的語氣變得嚴厲,"如果您有任何隱瞞,對您沒有好處。"
就在這時,李建華的手機響了。屏幕顯示"未知號碼"。
"不好意思,我接個電話。"他走到窗邊,"喂?"
"李先生,聯(lián)邦調(diào)查局找您了?"電話里傳來熟悉的冷酷聲音,"我們說過,不要惹麻煩。"
"我沒有透露任何信息。"李建華壓低聲音。
"最好如此。記住,您家人的安全取決于您的選擇。"
"李先生?"湯普森探員走過來,"有什么問題嗎?"
李建華掛斷電話,轉身面對兩位探員:"不好意思,工作電話。我們繼續(xù)。"
詢問繼續(xù)了一個小時,F(xiàn)BI顯然掌握了大量證據(jù)。李建華知道,他們很快就會發(fā)現(xiàn)全部真相。
"李先生,我們今天就到這里。"湯普森探員合上文件夾,"但是我們可能需要再次約談您。希望您在此期間不要離開紐約。"
兩位探員離開后,李建華癱坐在椅子上。時間不多了,他必須做出最后的決定。
他打開電腦,登錄了銀行賬戶。7500萬美元,這個數(shù)字曾經(jīng)讓他驕傲,現(xiàn)在卻顯得如此諷刺。他開始操作轉賬,把大部分資金轉到妻子名下的賬戶。至少,這些錢能保證家人的生活。
完成轉賬后,他拿出手機,給大衛(wèi)·陳的郵件修改了發(fā)送時間:今天下午6點。
然后,他走向了電梯。
47樓,頂層。
這里有一個天臺,平時只有維修人員才能進入。但李建華有主管的權限,他可以打開那扇門。
站在天臺上,整個紐約都在腳下。夕陽西下,城市的燈光開始一盞盞亮起。在那些燈光中,有一盞屬于他的家,那里有他深愛的妻子和孩子們。
他們永遠不會知道真相,這樣也好。
李建華掏出那張寫著"對不起"的紙條,放在天臺的欄桿上。風很大,但紙條被一塊石頭壓著,不會被吹走。
他的手機響了最后一次。是李欣。
"爸爸,你什么時候回家?我們在等你慶祝哥哥被斯坦福錄?。?
李建華的眼淚終于流了下來:"爸爸...爸爸可能會晚一些。你們先吃飯,不用等我。"
"可是媽媽說一定要等你。"李欣撒嬌地說,"而且我們還要一起切蛋糕呢!"
"乖女兒,爸爸愛你。"李建華哽咽著說,"也要愛媽媽和哥哥,好嗎?"
"爸爸,你怎么了?聲音好奇怪。"
"沒什么,爸爸只是想你了。"李建華最后看了一眼紐約的天際線,"再見,我的寶貝。"
掛斷電話,李建華最后一次檢查了口袋里的遺書。一切都安排好了。FBI會在明天找到所有證據(jù),那些真正的罪犯會得到應有的懲罰。而他的家人,會在輿論風暴中得到保護。
這是他能做的最后一件事了。
李建華走到天臺邊緣,最后看了一眼這個他奮斗了十八年的城市。然后,他閉上眼睛,縱身一躍。
墜落的過程中,他想到了初來紐約時的雄心壯志,想到了第一次見到蘇雅時的心動,想到了孩子們出生時的喜悅...
一切都結束了。
下午5點47分,一代華爾街傳奇就此隕落。
警方在他的辦公桌上發(fā)現(xiàn)了那張寫著"對不起"的紙條,在他的銀行賬戶中發(fā)現(xiàn)了7500萬美元的余額。
一個小時后,F(xiàn)BI探員大衛(wèi)·陳收到了那封定時郵件。
大衛(wèi)·陳盯著電腦屏幕上的郵件,震驚得說不出話來。
他和李建華是哈佛商學院的同窗好友,雖然后來各自忙于事業(yè),聯(lián)系不多,但這樣的告別信還是讓他難以置信。
按照郵件中的指示,大衛(wèi)立即趕到摩根大通總部。在警方的配合下,他們打開了李建華辦公室的保險箱。
里面果然有一個U盤,還有一疊厚厚的文件。
當U盤插入電腦的那一刻,一個驚天陰謀的輪廓開始浮現(xiàn)出來。
"我的天哪..."大衛(wèi)看著屏幕上的內(nèi)容,倒吸了一口冷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