創(chuàng)作聲明：本文為虛構(gòu)創(chuàng)作，請勿與現(xiàn)實(shí)關(guān)聯(lián)

聲明：本故事人物、時間、地點(diǎn)、情節(jié)、配圖均為虛構(gòu)，與現(xiàn)實(shí)無關(guān)，請理性閱讀！

"你們女孩就別上桌了，歷來都是這個規(guī)矩。我們男人陪爺爺喝幾杯。"

我和陳曦愣住了。

媽媽卻從廚房走出來，笑瞇瞇地說："聽你大伯的，快來幫忙吧。"

我忍著火氣進(jìn)廚房幫忙切菜。

半小時后，大伯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："等等！你們這是什么意思？"

01

"姐，你看那片油菜花，和小時候一樣燦爛。"妹妹陳曦趴在車窗上，指著遠(yuǎn)處金黃的田野。

我叫陳悅，今年二十五歲，妹妹陳曦比我小三歲。

我們姐妹倆在城里工作，已經(jīng)半年沒回老家了。

今天是爺爺?shù)钠呤鍤q生日，全家約定在老家聚餐慶祝，我和妹妹早早買好了禮物，滿心期待踏上歸途。

"是啊，每年春天這里都是最美的。"我微笑著回應(yīng)，眼睛卻不自覺地濕潤了。城市的生活太過匆忙，總是讓人忘記故鄉(xiāng)的美好。

窗外的風(fēng)景漸漸熟悉起來，遠(yuǎn)處的青山依舊，近處的稻田如畫。

出租車沿著蜿蜒的鄉(xiāng)間小路前行，我的思緒卻飄回了小時候。

那時候，每逢家里有大事，全家人都會聚在一起。

爺爺坐在主位，兩側(cè)是爸爸和大伯，我們這些孩子則擠在一起，熱熱鬧鬧地分享每一口美食。

奶奶和媽媽在廚房里忙前忙后，端出一盤盤香噴噴的家常菜。

"姐，你在想什么呢？"陳曦的聲音把我拉回現(xiàn)實(shí)。

"在想小時候的家庭聚餐。"我笑著說，"記得那時候，大伯總會給我們講城里的見聞，爸爸則會告訴我們田間的趣事。"

陳曦點(diǎn)點(diǎn)頭，眼里閃爍著期待的光芒："今天爺爺生日，肯定會很熱鬧。媽媽說她要做紅燒肉和清蒸魚，都是爺爺最愛吃的。"

"大伯一家也會來吧？"我隨口問道。

"嗯，媽說大伯昨天就回來了，大伯母和表哥今天一早也到了。"陳曦翻著手機(jī)相冊，給我看之前大伯發(fā)在家庭群里的照片，"他們還帶了一幅字畫送給爺爺呢。"

大伯在城里做生意，比爸爸家境好不少。

爸爸一直在村里務(wù)農(nóng)，雖然生活簡樸，但也算安穩(wěn)。

盡管條件有差距，但我們家人之間的關(guān)系一直都很和睦，至少表面上看起來是這樣的。

"到了，姑娘們。"司機(jī)停下車，微笑著說。

我們付完錢，提著大包小包的禮物下了車。

老家的房子是典型的農(nóng)村兩層小樓，青磚灰瓦，門前種著幾棵桂花樹，此刻正散發(fā)著淡淡的香氣。

"姐妹倆回來啦！"爸爸站在門口，臉上寫滿了喜悅。

"爸！"我和陳曦異口同聲地喊道，快步上前擁抱他。

"快進(jìn)來，你媽和奶奶正在廚房忙著呢。"爸爸接過我們手中的行李，轉(zhuǎn)身走進(jìn)屋內(nèi)。

跨進(jìn)家門的那一刻，熟悉的氣息撲面而來。

墻上掛著的全家福，角落里擺放的老式座鐘，還有那張我和妹妹小時候最愛坐的木椅，一切都是那么親切，仿佛時光從未流逝。

"悅兒，曦曦，你們終于回來了！"媽媽從廚房探出頭，臉上掛著燦爛的笑容。

"媽！"我快步上前，看到媽媽忙碌的樣子，心中涌起一股暖流，"我們來幫你。"

"不急，先去看看你爺爺。他在堂屋等著呢，可想你們了。"媽媽擦了擦手，推著我們往堂屋走去。

堂屋里，爺爺正坐在太師椅上，大伯和叔叔圍坐在他身邊，一邊喝茶一邊聊天。

看到我們進(jìn)來，爺爺?shù)难劬σ幌伦恿亮似饋怼?/p>

"我的好孫女們回來了！"爺爺慈祥地笑著，向我們招手。

02

"爺爺，生日快樂！"我和陳曦齊聲祝福，然后小心翼翼地從包里拿出精心挑選的禮物——一塊精致的玉佩和一套保健茶具。

爺爺接過禮物，眼中閃爍著欣慰的光芒："好孩子，有心了。來，坐下喝口茶，路上累了吧？"

我們剛要坐下，大伯的聲音傳來："悅兒，曦曦，先去廚房幫忙吧，你媽和你奶奶忙不過來呢。"

大伯個子高大，聲音洪亮，是我們家族中最有威望的人。

他年輕時候在服役，退伍后在城里做了些小生意，日子過得紅紅火火。

每次家庭聚會，他總是話語權(quán)最大的那個。

"哦，好的。"我們點(diǎn)點(diǎn)頭，正準(zhǔn)備轉(zhuǎn)身去廚房。

"對了，"大伯笑著補(bǔ)充道，"待會吃飯的時候，你們女孩就別上桌了，歷來都是這個規(guī)矩。你們在廚房幫忙，我們男人陪爺爺喝幾杯。"

我和陳曦愣住了。

在我的記憶中，小時候家庭聚餐，我們姐妹倆一直都是和大人一起吃飯的，從來沒有"女孩不能上桌"這種規(guī)矩。

我正想開口，媽媽卻從廚房走出來，笑瞇瞇地說："聽你大伯的，快來幫忙吧。今天菜多，正好需要人手。"

看到媽媽如此輕松地附和，我的心里一下子涌上一股委屈。

媽媽平時在家里最講究男女平等，怎么在大伯面前就變了態(tài)度？

"姐..."陳曦拉了拉我的衣角，眼中滿是不解。

我深吸一口氣，強(qiáng)壓下心中的不滿，低聲對妹妹說："先去幫忙吧，別惹長輩不高興。"

廚房里，奶奶正忙著切菜，媽媽則在灶臺前炒菜。

看到我們進(jìn)來，奶奶慈愛地笑了："來了啊，孩子們。今天的菜多，正好你們幫幫忙。"

"奶奶，需要我們做什么？"我盡量保持語氣平靜。

"你幫我切這些青菜，曦曦去淘米煮飯。"奶奶指揮著我們，臉上始終掛著笑容。

我接過菜刀，開始機(jī)械地切著菜，心里卻翻騰不已。

為什么大伯會突然提出"女孩不上桌"的規(guī)矩？

為什么媽媽會這么容易就附和？

以前的家庭聚餐明明不是這樣的。

"媽，大伯說的規(guī)矩是什么時候有的？"我忍不住問道，"我記得小時候我們都是一起吃飯的。"

媽媽的手頓了一下，但很快又恢復(fù)了正常的炒菜節(jié)奏："大人的事，你別多問。今天是爺爺生日，別惹大家不高興。"

這個回答更讓我困惑了。

媽媽平時是個直率的人，從不回避問題，今天怎么變得這么含糊其辭？

陳曦在一旁小聲嘀咕："姐，媽是不是怕大伯？"

我搖搖頭，不確定地說："不知道，媽從來不是怕事的人啊。"

廚房外，傳來大伯爽朗的笑聲，和爺爺、爸爸的談話聲混在一起，顯得格外熱鬧。

而我們，則被隔絕在這個小小的廚房里，如同被劃分到了另一個世界。

03

"姐，你說大伯為什么這么固執(zhí)??？"陳曦一邊淘米一邊小聲問我，"這都什么年代了，還搞男女有別。"

我切著青菜，嘴上沒說什么，心里卻也是一團(tuán)火。

廚房里熱氣騰騰，奶奶和媽媽忙著準(zhǔn)備各種菜肴，我和妹妹則被安排做些簡單的活計。

"上次表姐來，也沒讓她上桌。"陳曦繼續(xù)小聲抱怨，"大伯說什么'女孩子就該有女孩子的樣子'，表姐氣得差點(diǎn)當(dāng)場離開。"

我停下手中的菜刀，驚訝地看向妹妹："什么時候的事？我怎么不知道？"

"就去年中秋節(jié)，你加班沒回來。"陳曦撇撇嘴，"表姐當(dāng)時臉色難看極了，但大伯母勸了幾句，她也就忍了。"

我皺起眉頭，心中的疑惑更深了。

以前家里聚餐，從來沒有這種規(guī)矩，怎么近幾年大伯突然變得如此保守？

而且更讓我不解的是，爸爸和媽媽為什么不出面反對？

外面?zhèn)鱽黻囮囆β暎蟛榱恋穆曇粲葹槊黠@："老爺子，來，干一杯！祝您福如東海，壽比南山！"

我悄悄探頭往外看，只見大伯正給爺爺?shù)咕?，神情得意，爸爸和叔叔則坐在一旁附和著。

爺爺笑呵呵地舉杯，卻不時咳嗽幾聲，看起來身體并不太好。

"悅兒，別看了，快切菜。"媽媽輕聲提醒我，眼神中似乎有些無奈。

"媽，你真的覺得大伯的規(guī)矩沒問題嗎？"我忍不住問道。

媽媽四下看了看，確定奶奶不在附近，才低聲說："有些事情，不是你想的那樣簡單。大伯有他的難處，我們得體諒。"

"什么難處？"我追問道，"難道就因?yàn)樗情L子，我們都要聽他的？"

媽媽搖搖頭，沒有回答，只是繼續(xù)忙碌著手里的活計。

我注意到她的眉頭始終緊鎖，似乎有心事。

"姐，你說媽是不是有什么難言之隱？"陳曦湊過來小聲問我。

我點(diǎn)點(diǎn)頭："可能吧，但不管什么原因，這種規(guī)矩真的很荒謬。"

正說著，大伯的兒子——我的表哥走進(jìn)廚房，笑嘻嘻地問："小姨，菜好了沒？爸他們都等著呢。"

"快好了，再等等。"媽媽笑著回答。

表哥看了我和陳曦一眼，似乎想說什么，但最終只是點(diǎn)點(diǎn)頭離開了。

在他轉(zhuǎn)身的瞬間，我捕捉到了一絲不自然的表情，仿佛他對這種安排也有些尷尬。

"連表哥都覺得不對勁。"陳曦小聲說道。

我深吸一口氣，決定不再多想。

今天是爺爺?shù)纳?，我不想因?yàn)檫@些事情破壞氣氛。

但內(nèi)心深處，我依然無法理解為什么媽媽會對大伯的做法如此順從，這完全不符合她的性格。

廚房里的忙碌與外面的歡聲笑語形成了鮮明對比，我心中的不滿越來越強(qiáng)烈。

我甚至開始懷疑，媽媽是不是有什么難處，才會表現(xiàn)得如此反常。

04

正忙著切菜，我突然發(fā)現(xiàn)盛菜的盤子不夠了。

"媽，我去客廳拿幾個盤子。"我放下菜刀，向媽媽示意。

媽媽點(diǎn)點(diǎn)頭，繼續(xù)忙著手里的活計。

我走出廚房，剛到客廳門口，就聽到大伯壓低聲音對爸爸說："等會兒跟媽說那事，別讓孩子們聽見。"

爸爸皺了皺眉，沒有回應(yīng)，只是默默喝了口茶。

我假裝沒聽見，走進(jìn)客廳拿了幾個盤子，又經(jīng)過大伯身邊時，注意到他時不時看一眼手表，神情有些緊張。

這種反常的氣氛讓我更加困惑。

我回到廚房，發(fā)現(xiàn)媽媽站在角落，背對著大家，似乎在擦眼淚。

她的手里攥著一張舊照片，但從我的角度只能看到一個模糊的角落。

"媽，你怎么了？"我關(guān)切地問道。

媽媽明顯被嚇了一跳，慌忙將照片塞進(jìn)圍裙口袋，轉(zhuǎn)身對我笑了笑："沒事，切洋蔥辣的。"

可是，廚房里根本沒有洋蔥的蹤影。

"媽，到底發(fā)生什么事了？"我放下盤子，走到媽媽身邊，"你今天怪怪的。"

"沒什么，真的。"媽媽拍拍我的肩膀，強(qiáng)裝輕松，"今天是你爺爺?shù)拇笕兆?，開開心心的最重要。"

我欲言又止，看著媽媽紅腫的眼睛，心里知道肯定有事，但她不愿說，我也不好再追問。

"悅兒，幫我把這盤紅燒肉端出去。"奶奶打破了尷尬的氣氛，遞給我一盤香氣四溢的紅燒肉。

我接過盤子，走向餐廳。

路上，我注意到奶奶也頻繁地進(jìn)出自己的房間，每次出來都像是刻意避開大家的目光。

而大伯，除了不時看表外，還時不時往門外張望，仿佛在等待什么人的到來。

"姐，怎么了？"陳曦見我發(fā)呆，輕聲問道。

"你有沒有覺得今天家里的氣氛很奇怪？"我放下盤子，小聲問她。

陳曦點(diǎn)點(diǎn)頭："大伯像是有心事，爸爸話也比平時少，連奶奶都不太對勁。"

"而且，你注意到媽媽的眼睛了嗎？好像哭過。"我補(bǔ)充道。

"真的？"陳曦驚訝地問，"是因?yàn)槲覀儾荒苌献莱燥埖氖拢?

我搖搖頭："應(yīng)該不是這么簡單。媽媽剛才在偷偷看一張舊照片，被我撞見后慌忙藏起來了。"

陳曦皺起眉頭："會不會是家里有什么秘密？"

我正想回答，外面突然傳來大伯的聲音："菜好了沒？都快中午了！"

"馬上好！"奶奶應(yīng)道，然后催促我們，"快點(diǎn)，孩子們，別讓你大伯等急了。"

我和陳曦加快了手上的動作，但心里的疑惑卻越來越深。

我決定留意更多細(xì)節(jié)，看能不能發(fā)現(xiàn)什么線索。

在接下來的半小時里，我注意到幾個反常的現(xiàn)象：大伯每隔幾分鐘就看一次手表；奶奶時不時往窗外張望。

爸爸和叔叔交換過幾次意味深長的眼神；而媽媽，則幾次把手伸進(jìn)口袋，似乎在確認(rèn)那張照片還在。

所有這些異常行為都指向一個結(jié)論：家里一定有什么事情，而且與大伯的"女孩不上桌"的規(guī)矩可能有某種聯(lián)系。

05

廚房里的菜肴已經(jīng)準(zhǔn)備得差不多了，我和陳曦把最后幾道菜端上桌。

按照大伯的規(guī)矩，我們不能上桌吃飯，只能在廚房等待大家用完餐后再吃。

"還有半小時就到正午了，正好開飯。"大伯看了一眼手表，滿意地點(diǎn)點(diǎn)頭。

爺爺坐在主位，大伯、爸爸和叔叔分列兩側(cè)，表哥則坐在最下首。

桌上擺滿了豐盛的菜肴，葷素搭配，香氣四溢。

"開飯吧！"大伯熱情地說，"先敬老爺子一杯！"

就在這時，媽媽走出廚房，站在餐廳門口，靜靜地看著這一幕。

我注意到她的手仍然放在圍裙口袋里，似乎在握著那張照片。

"老爺子，祝您福如東海，壽比南山！"大伯舉起酒杯，笑容滿面。

爺爺點(diǎn)點(diǎn)頭，正要舉杯，媽媽突然開口："大哥，您看表看了一上午，是在等什么時間嗎？"

大伯的笑容僵在臉上，眼神閃爍："沒、沒什么，就是習(xí)慣性看看時間。"

"是嗎？"媽媽的聲音平靜而冷靜，"那您還記得二十年前的今天，您在哪里嗎？"

大伯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，手中的酒杯微微顫抖："小芳，你這是什么意思？"

"沒什么意思，"媽媽輕聲說，"只是想提醒您，有些承諾，不該忘記。"

大伯的手突然劇烈顫抖起來，"哐當(dāng)"一聲，酒杯摔在地上，碎成了幾瓣。

清脆的破碎聲在安靜的餐廳里格外刺耳。

"我對不起她啊......"大伯突然捂住臉，聲音哽咽。

下一刻，他竟然癱坐在地上，嚎啕大哭起來："我對不起你啊，老王......"

我和陳曦驚呆了，趕緊跑出廚房。

只見大伯跪在地上，爸爸和叔叔圍著他，神情復(fù)雜。

爺爺臉色發(fā)白，媽媽站在一旁發(fā)抖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