創(chuàng)作聲明：本文為虛構(gòu)創(chuàng)作，請勿與現(xiàn)實關(guān)聯(lián)

75歲的我發(fā)現(xiàn)保姆小芳偷走了我12萬的"棺材本"，銀行監(jiān)控清清楚楚拍下了她取錢的畫面。

"爸，趕緊報警！這個賊偷了您的養(yǎng)老錢，還在這里裝無辜！"兒子李剛氣得直跺腳，"您現(xiàn)在錢沒了，我們可養(yǎng)不起您了！"

鄰居老王也勸我："老李，她都偷你錢了，你還護著她干什么？這種人就該進監(jiān)獄！"

看著小芳驚恐的表情，我的心如刀絞。三年來我把她當(dāng)女兒一樣疼愛，沒想到換來的竟是這樣的背叛。

可讓所有人都想不到的是，我沒有報警，反而做了一個更加瘋狂的決定——立遺囑把所有財產(chǎn)都留給她！

律師覺得我瘋了，兒子要送我進精神病院，小芳看到遺囑后更是嚇得癱坐在地。

但他們誰都不知道，我心里藏著一個秘密...

01

我叫李建華，今年75歲，是個退休的老電工。老伴兒去世五年了，兒子在外地工作，我一個人住在這套老房子里。三年前，我雇了個保姆叫小芳，她照顧我的生活起居。

說起小芳，那真是個好姑娘，三十出頭，手腳麻利，人也勤快。她每天早上七點準(zhǔn)時來，晚上八點才走。做飯、打掃、陪我聊天，樣樣都做得很好。我把她當(dāng)女兒看待，她也喊我"李爺爺"。

但是，就在上個月，我發(fā)現(xiàn)了一件讓我心如刀絞的事情。

那天我去銀行取錢，想著快過年了，得準(zhǔn)備點年貨。我的銀行卡里有十二萬塊錢，這是我攢了十年的"棺材本"，平時舍不得花，就想著留著養(yǎng)老用。

"李師傅，您的余額不夠。"銀行柜員小聲說。

"什么？不夠？"我一下子愣了，"我卡里有十二萬呢。"

柜員查了查，臉色有些難看："李師傅，您卡里只剩下八千塊錢了。"

我的腦子嗡地一聲，差點沒站穩(wěn)。"怎么可能？我從來不亂花錢的。"

"您看，這是最近三個月的流水記錄。"柜員把單子遞給我。

我戴上老花鏡仔細看，發(fā)現(xiàn)從三個月前開始，每隔幾天就有三千到五千的取款記錄。我明明沒有取過這些錢，但是單子上清清楚楚寫著我的名字和身份證號。

"能調(diào)監(jiān)控嗎？"我的聲音都在發(fā)抖。

半個小時后，銀行主管把我叫到辦公室，電腦屏幕上播放著監(jiān)控錄像。我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拿著我的銀行卡在取錢機前操作，那個人正是小芳。

我瞬間覺得整個世界都塌了，三年來我對她的信任，竟然換來了這樣的背叛。

我坐在銀行的椅子上，手都在發(fā)抖。小芳怎么會有我的銀行卡？密碼她又是怎么知道的？我想起來了，上個月她陪我去銀行取錢，我輸密碼的時候她就站在旁邊。至于銀行卡，我有時候午睡的時候會把錢包放在客廳的茶幾上。

"李師傅，您要報警嗎？"銀行主管問。

我搖搖頭，心里亂得很。小芳為什么要偷我的錢？她每個月的工資我都按時給，從來沒有虧待過她。而且這三個月來，她對我還是那么好，每天笑瞇瞇的，一點異常都沒有。

回到家，小芳正在廚房做飯。聽到開門聲，她探出頭來："李爺爺，您回來了？今天做的是您最愛吃的紅燒肉。"

看著她那張笑臉，我心里五味雜陳。這個我當(dāng)女兒一樣疼愛的人，竟然背著我偷了我的棺材本。

"小芳，你過來一下。"我坐在沙發(fā)上叫她。

"怎么了爺爺？是不是身體不舒服？"她關(guān)切地走過來。

我看著她，想說什么又咽了回去。我該怎么開口？直接質(zhì)問她？還是報警抓她？

"沒事，就是想問問晚飯什么時候好。"

"馬上就好，您先休息一會兒。"她又回到廚房忙活去了。

晚飯的時候，小芳給我盛了一大碗米飯，還特意夾了很多肉放在我碗里。

"爺爺，您最近氣色不太好，要不要去醫(yī)院檢查一下？"

我看著她關(guān)切的表情，心里更加難受。她偷了我的錢，現(xiàn)在還在這里裝關(guān)心。

鄰居老王晚上來串門，我把銀行的事情告訴了他。

"什么？小芳偷了你十二萬？"老王氣得拍桌子，"老李，你趕緊報警?。∵@可是犯罪！"

"我..."我有些猶豫。

"你還猶豫什么？她都偷你錢了，你還護著她？"老王急了，"你是不是糊涂了？"

是啊，我是不是糊涂了？但是我想起小芳這三年來對我的照顧，想起她每天早來晚走，想起她陪我聊天時的笑容，我就下不了決心。

"老王，你說她為什么要偷我的錢？"

"還能為什么？貪心唄！"老王說，"現(xiàn)在的年輕人，為了錢什么事都干得出來。"

"可是她平時看起來不像是貪財?shù)娜恕?

"知人知面不知心！"老王說，"老李，你別天真了。她偷了你的錢就是事實，你不能心軟。"

送走老王，我一個人坐在客廳里想了很久。我該怎么辦？報警？解雇她？還是當(dāng)面質(zhì)問她？

突然，我看到茶幾上的報紙，上面有一條廣告："專業(yè)律師，代辦遺囑公證..."

我眼前一亮，也許，我有更好的辦法來處理這件事。我要用我自己的方式，讓小芳明白什么叫良心。

02

第二天一早，小芳還是準(zhǔn)時來了。她像往常一樣給我做早飯，收拾房間，一切都顯得那么正常。但我心里清楚，我們之間已經(jīng)不一樣了。

"爺爺，您今天想吃什么？"她問。

"隨便吧，你做什么我吃什么。"我的語氣比平時冷淡了一些。

小芳可能感覺到了，但她沒有多問，只是更加用心地照顧我。

上午十點多，我兒子李剛突然回來了。

"爸，我聽老王說您出事了？"李剛一進門就問。

我把銀行的事情告訴了他。李剛聽完，臉色鐵青。

"什么？小芳偷了您十二萬？爸，您怎么不早點告訴我？"

"我也是昨天才發(fā)現(xiàn)的。"

李剛氣得直跺腳："爸，我早就說過不能相信外人，您偏不聽！現(xiàn)在好了，您的棺材本都沒了，以后我們養(yǎng)不起您了！"

聽到這話，我心里一陣發(fā)涼。我的親生兒子，在我最需要安慰的時候，說的竟然是這樣的話。

"李剛，你說話注意點。"我有些生氣。

"我說什么了？我說的是事實！"李剛毫不客氣，"您現(xiàn)在錢沒了，身體又不好，我們家的負擔(dān)更重了。您說我能不著急嗎？"

正說著，小芳從廚房出來了。她看到李剛，有些緊張。

"李剛回來了。"她勉強笑了笑。

李剛看到她，臉色更難看了："你還有臉笑？你知不知道你做了什么？"

小芳一愣："我做什么了？"

"你還裝？"李剛怒道，"你偷了我爸的錢，還在這里裝無辜？"

小芳臉色刷地白了："我...我沒有偷錢。"

"沒有？銀行的監(jiān)控都拍到了，你還否認？"李剛逼近她，"我告訴你，馬上把錢還回來，否則我就報警抓你！"

看著兒子兇神惡煞的樣子，再看看小芳驚恐的表情，我心里很不是滋味。

"李剛，你別這樣。"我制止他。

"爸，您還護著她？她都偷您錢了！"李剛不解地看著我。

"這事我自己會處理。"

"您怎么處理？您都被她騙了三年了！"李剛說，"我現(xiàn)在就報警，讓警察來抓她！"

"不許！"我大聲說，"這是我的事，輪不到你做主！"

李剛被我的態(tài)度震住了，但還是不甘心："爸，您這是怎么了？她都偷您錢了，您還護著她？"

小芳在旁邊低著頭，眼淚已經(jīng)開始往下掉了。

"李剛，你先回去吧，這事我會處理的。"我說。

"我不走，我要看著您怎么處理。"李剛堅持。

僵持了一會兒，李剛最終還是走了，臨走時丟下一句話："爸，您要是不報警，我就替您報！"

李剛走后，屋里只剩下我和小芳。她還是低著頭，肩膀在微微顫抖。

"小芳。"我叫她。

"爺爺，我...我真的沒有偷您的錢。"她抬起頭，眼淚汪汪地看著我。

看著她這個樣子，我心里又軟了。也許她有什么苦衷呢？

但是銀行的監(jiān)控不會撒謊，那確實是她在取我的錢。

"小芳，你先去忙吧。"我揮揮手。

她猶豫了一下，還是回廚房去了。

下午，小芳對我更加殷勤了。她給我燉了雞湯，又買了我最愛吃的點心。

"爺爺，您嘗嘗這個點心，是新買的。"她小心翼翼地遞給我。

"放那兒吧。"我沒有接。

她臉上閃過一絲失落，但還是溫和地說："爺爺，您是不是生我的氣了？"

我沒有回答。

"爺爺，如果我哪里做得不好，您告訴我，我改。"她說，"您千萬別生氣，氣壞身體不值得。"

聽著她這些話，我心里五味雜陳。她偷了我的錢，現(xiàn)在還在這里演戲。但是她演得那么真誠，讓我都快相信她真的關(guān)心我了。

晚上，我一個人坐在書房里，拿出那張報紙廣告。我決定明天就去找律師，立一份遺囑。

我要讓小芳知道，有時候最大的懲罰不是報復(fù)，而是寬恕。

03

第二天一早，我就出門去找律師事務(wù)所。

"您好，我想立一份遺囑。"我對接待的律師說。

那個年輕律師看了看我："請問您今年多大了？"

"75歲。"

"身體還健康嗎？有沒有什么疾病？"

"身體挺好的，就是有點高血壓。"

"好的，請問您想把財產(chǎn)留給誰？"

我深吸了一口氣："我想把所有財產(chǎn)都留給我的保姆，她叫王小芳。"

律師愣了一下："您的保姆？不是您的子女？"

"我有一個兒子，但我不想把財產(chǎn)留給他。"

"這個..."律師有些為難，"老先生，立遺囑是很嚴(yán)肅的事情，您確定要這樣做嗎？"

"我很確定。"

律師又問了一些細節(jié)，然后說："老先生，我需要了解一下具體情況。您為什么要把財產(chǎn)留給保姆？"

我想了想，說："因為她比我兒子更孝順我。"

律師皺著眉頭："老先生，您這個決定是不是太草率了？建議您再考慮考慮。"

"我考慮得很清楚。"我堅持。

"可是..."律師猶豫了一下，"您的保姆偷了您十二萬塊錢，您還要把財產(chǎn)留給她？"

我一愣："你怎么知道這事？"

"老先生，您剛才說漏嘴了。"律師搖頭，"您的保姆偷了您的錢，您不但不追究，還要立遺囑給她？我不能辦理這樣的遺囑，您這明顯是精神有問題。"

"我精神沒問題！"我有些生氣。

"那您為什么要把財產(chǎn)給一個偷您錢的人？"律師質(zhì)疑。

我說不出話來。確實，從常理來說，我這樣做是很奇怪。

"老先生，您還是回去再想想吧。"律師客氣地送我出來。

我連續(xù)找了三家律師事務(wù)所，都被拒絕了。他們都認為我精神有問題，有的甚至威脅要聯(lián)系我兒子。

第四家律師事務(wù)所，總算有個年長的律師愿意聽我說完。

"老先生，您的想法很特別。"那個律師說，"但是立遺囑是您的權(quán)利，只要您神志清醒，我們就可以辦理。"

"謝謝您。"我松了一口氣。

辦完手續(xù)回到家，已經(jīng)是下午了。小芳還在，她正在整理我的書房。

"爺爺，您回來了。"她看到我，有些緊張，"我在幫您整理書桌，這些文件..."

她手里拿著一張紙，我一看，正是律師給我的遺囑草稿。

小芳看到紙上的內(nèi)容，臉色刷地變白了。她看了看我，又看了看紙，手開始發(fā)抖。

"爺爺，這是...這是什么？"她的聲音都變了。

"你看到了。"我平靜地說。

小芳癱坐在椅子上，紙從她手里掉到地上："爺爺，您...您這是要干什么？"

"立遺囑。"我簡單地說。

"可是您為什么要..."她指著遺囑，"為什么要把財產(chǎn)給我？"

"這是我的決定。"

小芳急了："爺爺，我不能要！我不能要您的財產(chǎn)！"

"為什么不能要？"我反問。

她張著嘴，說不出話來。我知道她在想什么，她以為我是在設(shè)套整她。

"爺爺，我知道您知道了。"她突然說，眼淚開始往下流，"我知道您發(fā)現(xiàn)我拿了您的錢。"

我沒有說話，只是看著她。

"您是不是想用這個辦法來懲罰我？"她哭著說，"您是不是想讓我承受不住這個壓力，然后自己坦白？"

我還是沒有說話。

小芳越想越害怕，她開始在房間里翻找，好像在找什么東西。

"您是不是在房間里裝了監(jiān)控？"她一邊找一邊問，"您是不是想錄下我的話？"

看著她疑神疑鬼的樣子，我心里更加失望。她偷了我的錢，現(xiàn)在還把我的善意當(dāng)成惡意。

信任一旦失去，就再也找不回來了，哪怕是最真誠的善意，也會被當(dāng)成別有用心的陰謀。

"小芳，你想多了。"我嘆了口氣，"我沒有裝監(jiān)控，也沒有錄音。"

但她顯然不相信，還在房間里四處搜查。

看著她這個樣子，我感到深深的悲哀。我原本想用我的方式來教育她，讓她明白什么是寬容，什么是原諒。但現(xiàn)在看來，我的良苦用心被她完全誤解了。

晚上，小芳提前走了。臨走時她看著我，眼神很復(fù)雜，既有害怕，又有愧疚，還有一種說不清的東西。

"爺爺，我明天還來嗎？"她在門口問。

"你自己決定。"我說。

她點點頭，走了。

我一個人坐在客廳里，覺得整個房子都空蕩蕩的。也許老王說得對，我就是太天真了。人心隔肚皮，我把小芳當(dāng)女兒，她卻把我當(dāng)冤大頭。

但是，我已經(jīng)開始了這個計劃，就要堅持到底。我倒要看看，她還能裝到什么時候。

04

第二天早上，小芳沒有來。我一個人吃了點面條當(dāng)早飯，然后坐在客廳里等。

九點多的時候，李剛又來了，這次還帶著他老婆和孩子。

"爸，我們來看您了。"李剛一進門就笑瞇瞇的，態(tài)度和昨天完全不同。

他老婆趙麗也是滿臉笑容："爸，您身體還好吧？我們買了您最愛吃的點心。"

"爺爺！"我七歲的孫子小寶撲到我懷里。

看著這一家三口突然變得這么親熱，我心里明白是怎么回事。他們肯定聽說了遺囑的事。

"李剛，你怎么有空回來？"我明知故問。

"這不是想您了嘛。"李剛說，"爸，我昨天說話有點沖，您別往心里去。"

"是啊，爸。"趙麗也湊過來，"我們都是為了您好。您一個人住，我們不放心。"

"要不您搬到我們那兒住吧？"李剛說，"我們照顧您，比雇保姆強多了。"

我心里冷笑。昨天他們還嫌棄我是負擔(dān)，今天就要照顧我了。

"不用了，我住習(xí)慣了。"我說。

正說著，小芳來了。她看到李剛一家，明顯有些緊張。

"小芳來了。"我說。

李剛看到她，臉色立刻變了："你還敢來？"

"我..."小芳不知道該說什么。

"你個賊，還有臉出現(xiàn)在這里？"趙麗也開始數(shù)落她，"你偷了我爸的錢，還想繼續(xù)騙下去？"

"我沒有..."小芳想解釋。

"沒有？銀行的監(jiān)控都拍下來了！"李剛怒道，"我告訴你，別想從我們家拿走一分錢！"

小芳看向我，眼中滿是委屈和無助。

"李剛，你別這樣。"我說。

"爸，您還護著她？"李剛不解，"她都偷您錢了！"

"這是我和小芳之間的事。"

李剛和趙麗對視了一眼，然后李剛說："爸，我們聽說您要立遺囑？"

"是的。"我承認了。

"爸，您不能這樣做！"趙麗急了，"那些財產(chǎn)是我們家的，憑什么給外人？"

"我的東西我做主。"我平靜地說。

"可是您給的是一個賊啊！"李剛說，"爸，您是不是糊涂了？要不我們?nèi)メt(yī)院檢查檢查？"

聽到這話，我明白了。他們是想找醫(yī)生證明我精神有問題，這樣遺囑就無效了。

"我很清醒。"我說，"比任何時候都清醒。"

李剛見我態(tài)度堅決，就換了個策略："爸，就算您不考慮我們，也要考慮小寶啊。他還小，以后上學(xué)、買房都需要錢。"

小寶這時候也湊過來："爺爺，我要買奧特曼玩具。"

看著孫子天真的樣子，我心里有些動搖。但轉(zhuǎn)念一想，李剛平時從不讓小寶來看我，現(xiàn)在突然帶來，不就是想利用孩子嗎？

"小寶的事情，你們自己想辦法。"我說。

"爸！"趙麗急了，"您這是什么話？小寶是您親孫子??！"

"親孫子？"我冷笑，"平時你們什么時候把我當(dāng)爺爺了？"

李剛被說得啞口無言。

這時候，小芳突然跪了下來："爺爺，我錯了！"

所有人都愣住了。

"我承認，我確實拿了您的錢。"小芳哭著說，"但我不是想貪您的錢，我是有苦衷的。"

"什么苦衷？"李剛質(zhì)問。

小芳抬起頭，眼淚汪汪地說："我媽媽得了重病，需要十二萬做手術(shù)。我實在沒有辦法，才..."

她說不下去了，只是一個勁兒地哭。

"就算有苦衷，也不能偷錢??！"趙麗說。

"我知道錯了。"小芳看著我，"爺爺，我把錢還給您，您別這樣對我，我承受不起..."

看著她痛苦的樣子，我心里很不是滋味。原來她偷錢是為了救母親。

"爺爺，求您了，我真的知道錯了。"小芳不停地磕頭，"我這就去把錢還給您。"

但就在這時，李剛的電話響了。他接完電話，臉色變得很難看。

"爸，我剛才聯(lián)系了幾個親戚，他們都說要來看看您的身體狀況。"李剛說，"畢竟您要立這樣的遺囑，我們擔(dān)心您的精神狀態(tài)。"

我心里一緊，知道他們是要集體施壓，甚至可能強行送我去精神病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