毛主席愛書,他尤其癡迷《三國演義》和《三國志》,從十幾歲開始讀,一直讀到暮年。
七十年如一日,翻來覆去琢磨。
他從每一句、每一策里挑刺剖析,琢磨人性,琢磨權謀。
別人讀《三國》,看的是打仗,他看的是“人”。
但他卻對三國中賈詡提出的一計,念念不忘,深感憂慮。
主席讀三國
毛主席這輩子,有三件事是雷打不動的:打仗、寫文章、讀《三國》。
你要問他最早的啟蒙老師是誰?說是《三國演義》,沒人能反駁。
早在1913年,毛主席還在韶山私塾讀書,老師念《四書》《五經》,他卻偷偷翻《三國》《水滸》。
這些“閑書”,在別的學生眼里是消遣,在他這兒卻成了政治啟蒙和兵法指南。
他當時已經對《三國》入了迷,老師越不讓看,他越躲著看,誰勸都沒用。
1907年,因家境所迫,毛主席停學在家,白天種田,夜里點油燈啃小說?!端疂G傳》和《三國演義》幾乎成了他的精神口糧。
那時候可沒有手機,也沒有收音機,連電燈都沒有。就是在田埂邊、柴房里、灶臺旁,他一頁一頁啃下來。
誰說窮孩子沒文化?毛主席就是拿小說當學問來讀的。
1910年秋,他挑著行李走了幾十里去東山高等小學讀書。
一頭是衣物,一頭是竹籃,籃里裝著兩本寶貝——還是那兩部:《水滸》和《三國》。
那會兒他不過十七八歲,但同學早就知道他能講一宿《三國》,不帶重樣,還能把諸葛亮和曹操的用兵之道講到讓你一宿不睡。
在湖南第一師范求學時,他記筆記不是寫孔孟,是記《三國》人物的評論:“天下無所謂才,有能雄時者,無對手也?!?/p>
等到了井岡山,打仗打到茶陵高隴圩,繳獲了一批物資,其中就有一套譚延闿留下的《三國》。別人看的是槍和衣服,他眼里只有那一套舊書。
他笑得合不攏嘴,說:“這書來得真巧,撥開云霧見青天?!?/p>
1932年他在瑞金病倒,躲在東華山靜養(yǎng)。別人擔心的是病情,他關心的是還有沒有《三國》可看。
整整五十多天,他就在山里一邊養(yǎng)病一邊讀書——還是老幾樣:《水滸》《三國》。別人當小說看,他當戰(zhàn)略總覽來看。
長征途中,毛主席帶的書早就讀完。他讓警衛(wèi)員想辦法找來《水滸》和《三國》,結果警衛(wèi)員一頭霧水,以為“仨鍋”,提了個水壺來。
他一看,樂了,說:“書沒找到,倒弄來個提水的。”
到了延安,他開始有意識地推薦干部讀書。1942年,毛主席明確講:做干部的必須讀《三國》和《水滸》。
往后,1945年他赴重慶談判,當時為他準備了一批書,他只挑了幾本,其中又是那幾部老朋友:還是《紅樓》《三國》。
1973年,身體日漸虛弱的他,依舊記掛那本老書。
3月9日和5月26日,他連續(xù)兩次讓人幫他找《三國》。他游泳池邊的書房里,除了常規(guī)版本外,還收藏著兩套線裝木刻本。
很多人說老了不宜讀三國,怕影響心態(tài)。
但毛主席晚年依舊一頁頁重讀,歷史讀得深了,看人就準。
讀史不深,看不透人心;讀人不準,談不上治國。
對毛主席來說,《三國》不是小說,而是一輩子的思維底稿。
所以,他一生不離《三國》。不管是當學生、當戰(zhàn)士、當領袖,還是晚年臥病,《三國》始終在手邊。
有人說毛主席文膽武略兼?zhèn)洌鋵嵈鸢冈鐚懺谒割^。
翻翻他批注過的《三國演義》,或許能明白,他為什么能贏一輩子。
賈詡一計讓人深感憂慮
毛主席讀《三國》,從來不滿足只看熱鬧。
他既不照搬《三國演義》的說教,也不迷信《三國志》的史實,而是把這兩本書當作雙面鏡,一面看虛構背后的真實,一面找史實中被忽略的智慧。
他常說,《三國演義》寫得生動形象,是老百姓愛聽的版本;但要講究史實,還得看陳壽的《三國志》。
小說讓人記住人名,史書教人讀懂人心,這兩者合起來看,才算真讀進去了。
毛主席提讀書有兩個標準,一是“要會聯(lián)系”,不是看一個人干了啥,而是要想他為什么這么干;二是“要會做評論員”,不能光看,還得敢講。他自己就是這么干的,《三國》里的人物幾乎被他評了個遍。
比如袁紹,毛主席一句話打穿他的本質:“多端寡要,多謀難斷?!痹偃鐒⒈恚f他“虛有其表”,也是直戳軟肋;談到郭嘉,他特意點出:這人足智多謀,可惜在袁紹那邊沒得施展。
順帶還帶出了一個觀點:人再有才,跟錯了人也白搭。
毛主席尤其看重讀《呂蒙傳》。呂蒙是從行伍中爬上來的,但肯讀書、能用人、會看大局,最后成了統(tǒng)帥。
他拿呂蒙來激勵解放軍的干部:出身不怕低,關鍵是肯學、會用。
不過最能讓毛主席產生“復雜情緒”的,還得數(shù)賈詡。
這個人從董卓、李傕,到張繡、曹操,再到曹丕,幾乎是每一次政治大轉彎他都參與了,而且從來不是第一線沖鋒陷陣的角色,但總能站在決策的關鍵點上,說一句話,便改寫一個局。
賈詡這個人,說他是毒士,也不為過。
他幫張繡突襲曹操,差點把曹操連根拔起;又在關鍵時刻勸張繡歸降,救了曹操一命;后來到了曹營,不是搶功、不搶位,就靠一張嘴、一肚子主意,一步步成了三公之首。
最典型的一次,是建安十三年,也就是公元208年。
曹操拿下荊州,打算順江東下,一舉吞并孫權。滿朝都等著東征的號令,但賈詡卻提出相反的建議。
他說:“現(xiàn)在剛破袁紹,又收復漢南,您已威震天下。如果趁著這個時候,收斂兵力,安撫百姓,招納人才,江東自然不戰(zhàn)而降。”這話很清楚:不是不讓打,而是勸緩一緩,先穩(wěn)后動。
可惜,曹操沒有聽,結果一頭撞上了赤壁的火墻。
這一仗,不但丟了荊州,還打亂了統(tǒng)一的大盤子。
從此以后,三國格局基本定型。
到了曹丕登基后,又有一次問賈詡:吳、蜀兩個國家,我該先打哪一個?
換作別人,可能會說打吳易守蜀難,或反之。
但賈詡的回答是:“建國之初,德教為本。先不宜動兵?!彼赋觯簩O權、諸葛亮、陸遜,這幾個都不是泛泛之輩,水陸兼?zhèn)?,山川險固。此時貿然出兵,只會得不償失。
賈詡勸的是“以文攻為先”,先穩(wěn)政局,再動兵戈。
可惜,曹丕還是沒聽,發(fā)動江陵之戰(zhàn),結果死傷慘重,效果有限。
毛主席后來讀到這一段,除了佩服,還有“憂慮”。
偉人看的如此長遠
賈詡那個“緩圖江東”“文攻勝于武伐”的建議,不只是一條軍事謀略,更是一種思維方式。
用今天的話說,就是典型的“和平演變”。
而這類操作,在兩千年后的中國,同樣出現(xiàn)了。
毛主席早就看出門道。
1949年建國前夕,他就已經預言:美國絕不會甘心失敗,它們可能不打仗,而是另辟蹊徑,用一種更隱蔽、更長期、更具腐蝕性的方式對中國動手。
于是有了《別了,司徒雷登》,有了《丟掉幻想,準備斗爭》。毛主席反復強調:不能被糖衣炮彈迷了眼,更不能在敵人套話中做夢。
他甚至表達過:“和平演變”要想慫恿中國人,兩代之內沒希望,三代以后不好說。
聽起來像是杞人憂天,但我們往回翻,就能發(fā)現(xiàn),毛主席說得一點也不夸張。
美國的“和平演變”,其實早在光緒年間就已經開始埋種子了——起點,就是所謂的“庚子賠款退還”。
很多人一直誤以為美國慷慨退還賠款,是出于善意,甚至以此為美德典范。
但稍一細查就發(fā)現(xiàn),這完全是一樁政治算計。
所謂“退還”,并非把全部賠款歸還,而只是退掉了他們自己“虛報冒領”的那部分。
說白了,就是多報的錢拿出來當“順水人情”,好博一個“國際仁義”的名聲。
1908年,美國駐華公使柔克義裝模作樣地宣布“將浮溢部分歸還中國”,說是讓中國用這筆錢去資助留學生。而真正的起因,是梁誠等中國外交官發(fā)現(xiàn)賬目有問題,強硬交涉之下,美方才不得不“假退還、真洗白”。
但這場退錢的戲,并不是為了緩和國際矛盾,而是另有所圖。美國教育界、宗教界、政界三股力量早就商量好了,把這筆“退還賠款”拿來在中國搞教育,搞文化滲透,搞意識形態(tài)的慢性操控。
1906年,美國伊利諾大學校長詹姆士給總統(tǒng)羅斯福遞交了一份備忘錄,內容大概是:誰掌握了中國這一代年輕人的教育,誰就掌握了未來中國的走向。
不必打仗,不必占地,搞好思想引導,就能悄悄控制中國未來的精英。
三十年后,一個“美國心”的中國社會就能自己長出來。
不僅是大學校長,傳教士也來湊熱鬧。公理會的明恩溥(就是《大中華帝國衰亡記》的作者)在白宮向羅斯福建議:借“退還賠款”之機,在中國辦學校、搞師范、建大學,直接影響清廷子弟的世界觀——讓他們從思想上、從文化上、從價值取向上變成“親美派”。
這招,套路是不是和賈詡那個勸曹操“先安民后圖東吳”的思路如出一轍?
只不過,一個在東漢末年,一個在20世紀初。
毛主席的高明之處在于,能從歷史的縫隙中,做出未來的判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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