創(chuàng)作聲明:本文為虛構創(chuàng)作,請勿與現(xiàn)實關聯(lián)
1977年剛提干的我,躊躇滿志地回到老家,心里盤算著要跟父母安排的未婚妻分手,去追求心中的白月光。
可當我硬著頭皮找到未婚妻的母親時,她竟然平靜地說:“你想分手可以,但必須當著春花的面說。”
我以為這只是個簡單的要求,直到我推開那扇房門,看到眼前的一幕時,我徹底震驚了......
01
我叫李志強,在河北當了幾年兵后,終于在1977年春天如愿提干,成了連隊的副指導員。
那個年代,能在部隊提干可是了不得的事情。
消息傳到村里,鄉(xiāng)親們都說我有出息,父母更是逢人就夸,臉上的驕傲藏都藏不住。
可我心里卻有個解不開的結——劉秀英。
秀英是我從小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,長得水靈,性格溫柔,是十里八村有名的美人。
我們從小學就在一個班,她總是坐在我前面,扎著兩條麻花辮,走路都帶著一股淡淡的香味。
“志強,你幫我看看這道題怎么做?”每當她回過頭向我請教時,那雙清澈的眼睛總讓我心跳加速。
可惜好景不長。
初中畢業(yè)后,秀英托她在縣城當老師的表姐的關系,進了縣里的紡織廠工作。
而我因為成績不理想,只能回家種地。
眼看著她穿著藍色的工作服,騎著新買的自行車上下班,我只能在田里揮汗如雨,心里的差距越來越大。
1974年冬天征兵時,我毅然決然地報了名。
臨走前,我鼓起勇氣去找秀英,想表明心意。
“秀英,我要去當兵了?!蹦翘禳S昏,我在她家門口等了很久,終于等到她下班回來。
“真的嗎?那挺好的。”她笑了笑,但眼神有些閃躲。
“我...我想問你一件事?!蔽医Y結巴巴地說,“等我在部隊有了出息,你愿不愿意等我?”
秀英低下頭,沉默了很久,最后輕聲說:“志強,你是個好人,但我們......”
“我知道現(xiàn)在配不上你,但我會努力的!”我打斷她的話,急切地說。
“你先去當兵吧,以后的事以后再說。”她始終沒有給我明確的答復。
帶著這種不確定的心情,我踏上了從軍路。
在部隊的幾年里,我刻苦訓練,積極表現(xiàn),終于在1977年提干成功。
02
可就在我即將提干的1976年底,家里傳來一個晴天霹靂的消息:父母給我定了一門親事。
“志強,我們給你看了個姑娘,是隔壁村王鐵匠家的女兒,叫王春花?!蹦赣H在信里寫道,“這姑娘雖然性子直,但人品好,會過日子,最關鍵是她不嫌棄咱們家窮?!?/p>
我接到信的時候,整個人都懵了。
王春花這個名字我有印象,聽說是個很厲害的姑娘,村里的小伙子都不敢招惹她。
“你不是心里有人嗎?怎么父母還給你定親?”同宿舍的戰(zhàn)友老張好奇地問。
“別提了,那個人根本看不上我?!蔽铱嘈χf。
“那這個王春花怎么樣?”
“聽說是個女漢子,脾氣挺沖的?!蔽覈@了口氣,“不過既然父母定了,我也沒辦法?!?/p>
可心里我始終放不下秀英。
特別是提干成功后,我覺得自己終于有了和她站在同一高度的資格。
1977年5月,我終于有了探親假。
回到家的第一天,我就迫不及待地打聽秀英的消息。
“秀英啊,還在紡織廠上班?!编従永畲髬屔衩刭赓獾卣f,“不過聽說她一直沒找對象,好像在等什么人?!?/p>
這句話讓我心頭一震。
等什么人?會不會是在等我?
第二天,我特意打扮了一番,穿上嶄新的軍官制服,來到縣城的紡織廠門口。
下班鈴聲響起,工人們陸續(xù)走出廠門。
我遠遠地看到了秀英的身影,三年不見,她變得更加漂亮了,只是看起來有些憔悴。
“秀英!”我大聲喊道。
她聽到聲音回頭,看到我時明顯愣了一下,然后走了過來。
“志強?你什么時候回來的?”她的聲音有些顫抖。
“昨天剛到家。”我努力讓自己看起來輕松,“聽說你還沒談對象?”
秀英的臉微微紅了:“你管得著嗎?”
“秀英,我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提干了,是副指導員?!蔽抑苯颖砻鱽硪?,“我想......”
“你想什么?”她打斷我的話,眼神突然變得很冷,“你不是已經(jīng)定親了嗎?”
我一下子愣住了。她怎么知道我定親的事?
“我已經(jīng)聽人說了,說你父母給你定了王鐵匠家的女兒?!毙阌⒗淅涞卣f,“李志強,我沒想到你是這種人?!?/p>
“不是的,秀英,你聽我解釋......”我急忙說道。
“沒什么好解釋的?!毙阌⑥D身就走,“希望你和王春花幸福。”
看著她的背影,我心如刀絞。
03
回到家,我越想越不甘心。
既然秀英誤會了我,那我就去把話說清楚。
可要想追求秀英,首先得解決王春花的事。
雖然我從來沒有見過王春花,但畢竟是父母定下的親事,貿然反悔會讓兩家都沒面子。
可是為了追求真愛,我顧不了那么多了。
第三天傍晚,我硬著頭皮來到了王家。王春花的母親王大娘正在院子里喂雞,看到我來了,臉上立刻露出了笑容。
“哎呀,志強回來了?快進屋坐!”王大娘熱情地招呼我。
“大娘,我有話想跟您說?!蔽矣仓^皮開口。
“什么話?”王大娘看出我神色不對。
“關于我和春花的事......”我吞吞吐吐地說,“我覺得...我覺得我們可能不太合適?!?/p>
王大娘的笑容瞬間消失了,她仔細打量著我,半晌才開口:“你是想退親?”
“不是退親,是覺得......”我不知道該怎么解釋。
“志強,你說實話,是不是心里有別人了?”王大娘的眼神很犀利。
被她看穿了心思,我只好點點頭:“是的,大娘。我有個從小一起長大的......”
“我明白了?!蓖醮竽锎驍辔业脑?,“既然這樣,那你就跟春花當面說清楚吧?!?/p>
“當面說?”我有些意外,沒想到她這么好說話。
“對,當面說?!蓖醮竽锏恼Z氣很堅決,“你們的親事是兩家父母定的,要退也得讓當事人知道。明天晚上你過來,當著春花的面把話說清楚?!?/p>
我原本以為王大娘會大發(fā)雷霆,沒想到她竟然這么通情達理。
“大娘,您不生氣?”我小心翼翼地問。
“生什么氣?強扭的瓜不甜,感情的事勉強不得?!蓖醮竽飮@了口氣,“不過春花這孩子...算了,明天你來了就知道了?!?/p>
她的話讓我有些困惑,但我還是答應了明天晚上過來。
04
第二天白天,我去縣城找了秀英,想跟她解釋清楚。
可是紡織廠的門衛(wèi)說她請假了,不知道去哪里了。
我在縣城轉了一天,也沒找到她。
心情沮喪地回到家,想著晚上還要去王家攤牌,心里更加煩躁。
“志強,你今天去哪了?臉色這么難看。”母親關心地問。
“沒什么,就是去縣城轉了轉?!蔽曳笱艿鼗卮?。
“對了,明天是春花的生日,你記得買點禮物。”母親提醒我。
生日?我這才想起來,王大娘讓我明天過去,原來是因為春花生日。
這樣的日子去提分手,確實有些不合適,但事情已經(jīng)說出口了,也只能硬著頭皮去了。
傍晚時分,我買了一盒點心,懷著忐忑的心情來到了王家。
院子里比平時熱鬧,來了好幾個鄰居,看起來是在給春花過生日。
我站在門口猶豫著要不要進去,這種場合提分手實在太尷尬了。
“志強來了!快進來!”王大娘看到我,熱情地招呼。
我硬著頭皮走進院子,鄰居們都和我打招呼,夸我軍裝穿得精神。
我勉強笑著應付,心里卻在想怎么把王大娘叫到一邊,跟她商量改個時間。
“春花呢?怎么沒看到她?”我環(huán)顧四周,沒看到王春花的身影。
“她在屋里。”王大娘的表情有些復雜,“志強,你跟我來,我?guī)闳ヒ娝??!?/p>
我跟著王大娘向堂屋走去。走到門口時,王大娘突然停下了腳步。
“志強,你真的想好了?”她回頭看著我,眼神很深沉。
“什么?”我有些不明白。
“跟春花分手的事?!蓖醮竽飰旱吐曇粽f,“我再問你一遍,你真的下定決心了?”
“是的?!蔽覉远ǖ攸c頭,“大娘,我知道這樣對春花不公平,但感情的事......”
“行,那你進去吧?!蓖醮竽锿崎_了門,“春花就在里面。”
我深吸一口氣,推門而入。
屋里點著一盞煤油燈,光線有些昏暗。
我看到床邊坐著一個女孩的身影,應該就是王春花了。
“春花,我是李志強?!蔽易呓鼛撞?,想看清她的樣子。
可當我走近時,卻發(fā)現(xiàn)了讓我震驚的一幕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