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國歷史上領土變化是個老話題了,尤其是清朝中后期那段,列強一個個上門要地,簽了那么多不平等條約,丟了上百萬平方公里的地方。說起這些,很多人第一反應就是氣憤,但現(xiàn)實是,有些地后來收回來了,有些就一直懸著。像英國占的香港、葡萄牙的澳門、日本的臺灣省,這些都一步步回歸了,可俄國那邊吞下去的一大片,到現(xiàn)在也沒動靜。這事兒得從頭說起,先看看整體情況,再聊聊為什么俄國那塊兒特別棘手。
清朝從道光年間開始,鴉片戰(zhàn)爭一打,國門就開了,英國人先下手,1842年簽南京條約,直接把香港島拿走。接著1860年北京條約,又加了九龍司地方。1898年新界租借條約,把整個香港地區(qū)都租給了英國99年。這地方本來是珠江口的一個漁村,英國人開發(fā)成國際港口,經濟鬧得紅火。結果呢,1997年到期,中國直接收回,主權回歸,一點沒耽擱。澳門那邊也類似,1887年中葡北京條約,葡萄牙正式管轄澳門,本來是明朝時候租借的,結果成了殖民地。1999年,中國收回,澳門現(xiàn)在是特別行政區(qū),賭場經濟照樣轉。
日本那邊更狠,1895年甲午戰(zhàn)爭后,馬關條約簽了,把臺灣省、澎湖列島和遼東半島都割讓出去。遼東后來三國干涉還了回來,但臺灣澎湖就丟了50年。日本在那兒建糖廠、鐵路,搞殖民開發(fā)。二戰(zhàn)結束,1945年日本投降,根據開羅宣言和波茨坦公告,中國收回臺灣,主權回歸,現(xiàn)在臺灣省的事兒大家都知道。德國1897年膠澳租界條約,占了膠州灣,山東半島那塊兒,修了青島港,建啤酒廠啥的。1914年一戰(zhàn),日本從德國手里搶過去,1922年華盛頓會議,中國收回膠州灣,現(xiàn)在青島是經濟重鎮(zhèn)。
法國1898年簽廣州灣租界條約,占了湛江那塊兒,還順手拿了南沙幾個島礁。法國在那兒建港口,搞貿易。二戰(zhàn)后,1945年中法轉約,法國撤走,中國收回廣州灣,現(xiàn)在叫湛江港。南沙群島的事兒復雜點,但主權上中國一直主張,實際控制部分島礁。這些例子看出來,西方列強和日本占的地,多是通過租借或臨時占領,二戰(zhàn)后國際格局變了,美國蘇聯(lián)主導,雅爾塔會議啥的,中國作為戰(zhàn)勝國,很多地就順理成章回來了。英國法國戰(zhàn)后衰弱,日本敗得徹底,談判桌上沒啥底氣,中國外交努力,加上國際公約支持,收回不算難。
俄國的情況就不一樣了。從17世紀開始,沙俄就往東擴張,本來中俄不接壤,俄國人跨過西伯利亞過來。1689年尼布楚條約,是中俄第一個界約,俄國拿走外興安嶺和額爾古納河以西25萬平方公里。這條約算是平等的,但開了頭。1727年恰克圖條約,又拿走貝加爾湖西南10萬平方公里。清朝中期,俄國人蠶食邊疆,1858年璦琿條約,黑龍江以北60萬平方公里沒了。1860年北京條約,烏蘇里江以東40萬平方公里劃過去,包括海參崴那塊兒,現(xiàn)在叫符拉迪沃斯托克。1864年中俄勘分西北界約記,塔城以西44萬平方公里丟了。1881年伊犁條約,伊犁河谷7萬多平方公里割讓。1869年烏里雅蘇臺和科布多界約,唐努烏梁海部分給了俄國,1914年俄國設邊疆區(qū),實際控制。
外蒙古更是個大頭,本來是清朝屬地,1921年在蘇聯(lián)支持下獨立,面積150多萬平方公里。江東六十四屯,1900年義和團起義時俄國制造慘案,占了3600平方公里,本來璦琿條約說中國有管轄權,結果居民被趕走。這些加起來,俄國占的中國地超過150萬平方公里,有的說160萬甚至更多。俄國人占了后,建城市、開礦、修鐵路,海參崴成了太平洋港口,哈巴羅夫斯克是邊疆重鎮(zhèn),唐努烏梁?,F(xiàn)在是俄羅斯圖瓦共和國,外蒙古是獨立國家蒙古國。
為什么這些地沒收回呢?先說歷史原因,這些條約多是永久割讓,不是租借,國際法上俄國繼承了沙俄和蘇聯(lián)的權益。清朝簽的時候是弱勢,條約有效性雖有爭議,但時間長了,成了既成事實。蘇聯(lián)解體1991年,中國沒提收回的事兒,一來當時中國經濟剛起步,不想惹麻煩,二來俄羅斯繼承蘇聯(lián)遺產,軍力強,核武器在手,邊境幾千公里長,鬧翻了不劃算。葉利欽時代,俄羅斯亂,中國幫著穩(wěn)定,沒提舊賬。
中俄關系一直不錯,二戰(zhàn)時蘇聯(lián)出兵東北幫打日本,1945年雅爾塔協(xié)定確認蘇聯(lián)權益,中國也沒翻臉。1950年代中蘇同盟,共同發(fā)展,邊界問題擱置。1969年珍寶島沖突后,談判開始,1991年中俄邊界協(xié)議簽了,2004年補充協(xié)定,黑瞎子島分了一半回來,但大片外東北沒動。兩國貿易大,俄羅斯賣石油天然氣,中國買,中國還幫俄羅斯經濟,中俄戰(zhàn)略伙伴,提領土要求等于自找麻煩。俄羅斯現(xiàn)在軍力世界第二,普京在位穩(wěn),烏克蘭戰(zhàn)事讓俄羅斯警覺,中國不想卷入地緣沖突。
相比其他列強,俄國地占得早,開發(fā)深,居民多是斯拉夫人,民族融合了。香港澳門是小塊,人口華裔多,回歸容易。臺灣省是島嶼,戰(zhàn)略位置特殊,但有國際支持收回。俄國地是大陸連片,邊界復雜,改動牽扯大。國際上,領土爭端多靠談判或戰(zhàn)爭,中國走和平發(fā)展路,不搞擴張。蘇聯(lián)解體時,有人說中國錯過機會,但其實斯大林早說過要還地,結果沒落實,赫魯曉夫時代邊界僵持。葉利欽訪華時,中國提邊界勘定,不是收回舊地。
外蒙古獨立后,中國承認了蒙古人民共和國,1945年公民投票,蘇聯(lián)操縱,但中國后來沒翻案。唐努烏梁海1921年獨立,1926年蘇聯(lián)吞并,現(xiàn)在是俄羅斯聯(lián)邦主體。海參崴1860年之后,俄國建海軍基地,二戰(zhàn)時戰(zhàn)略要地,現(xiàn)在是遠東經濟區(qū)。中國要回來,等于重劃地圖,俄羅斯不可能同意。網上有人說中國應趁俄羅斯弱時收回,但現(xiàn)實是兩國互利,領土事成了歷史包袱。
說白了,中國收回其他地的關鍵是時機好,二戰(zhàn)后列強弱,中國作為聯(lián)合國常任理事國,有話語權。俄國不同,蘇聯(lián)是超級大國,解體后俄羅斯還是強國,中國優(yōu)先經濟,領土問題通過邊界協(xié)定解決小爭端,大塊沒提。未來呢,中俄合作深化,領土事估計繼續(xù)擱置。中國現(xiàn)在領土完整,專注一帶一路,不搞歷史翻案。俄國人觀點是,這些地是“收復”或“無主”,中俄條約有效,中國不承認不平等條約,但實際外交中認可邊界。
歷史數據看,沙俄侵占最多,通過條約合法化。清政府簽條約時,奕?李鴻章這些大臣負責,但他們是形勢所迫,俄國軍力壓境?,F(xiàn)代中國不糾結過去,邊界穩(wěn)定利于和平。網上討論多,知乎網易文章說,中國沒收回因關系好、勝算小。俄羅斯回應賴清德言論,說邊界已定,沒問題。中國沉默,說明不想炒作。
總的來說,其他地收回靠國際變局和外交,俄國地因條約性質、兩國實力、關系緊密,沒動靜。接地氣點講,中國人知道歷史屈辱,但現(xiàn)在國家強了,不用盯著舊地,發(fā)展自己最重要。領土完整是底線,但和平共處更實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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