創(chuàng)作聲明:本文為虛構(gòu)創(chuàng)作,請勿與現(xiàn)實關(guān)聯(lián)
34歲的林浩軒在這間20平米的出租屋里已經(jīng)住了六年,六年來他從未踏出過房門一步。
每天中午和晚上,外賣小哥都會準(zhǔn)時出現(xiàn)在3樓的門口,而每一單外賣的價格都讓鄰居們咂舌——從來沒有低于400元的。
鄰居們都在猜測,這個從不工作、從不出門的男人,到底是靠什么過著如此"奢侈"的生活?
有人說他是富二代在家炒股,有人說他是網(wǎng)絡(luò)主播,但沒有人能想到真相。
直到那一天,當(dāng)一個意外的發(fā)現(xiàn)撕開了他精心維持了六年的偽裝,當(dāng)9500萬現(xiàn)金出現(xiàn)在所有人面前時,整個小區(qū)都震驚了......
01
午后的陽光透過厚重的窗簾,在林浩軒的出租屋里投下幾縷微弱的光線。
這間20平米的房間已經(jīng)成為他六年來唯一的世界。
房間里永遠(yuǎn)保持著恒定的溫度——空調(diào)一年四季都在工作,除濕機也從未停止過運轉(zhuǎn)。
"咚咚咚。"熟悉的敲門聲響起。
林浩軒看了看手機,下午2點整,張明又來送外賣了。
這是他們之間形成的默契,六年來從未改變過。
"林先生,您的午餐到了。"門外傳來張明熟悉的聲音。
林浩軒緩緩走到門前,習(xí)慣性地透過貓眼觀察了一下,確認(rèn)只有張明一個人后,才小心翼翼地打開一條門縫。
門縫剛好夠遞進一個外賣盒子,但絕對不會讓外人看到屋內(nèi)的情況。
"今天是銀座的懷石料理,1280元。"張明熟練地遞過精美的食盒。
林浩軒接過外賣,從口袋里掏出幾張紅色的鈔票遞給張明,"不用找了。"
張明接過錢,心里還是忍不住感嘆。
這單外賣他能拿到20多元的配送費,再加上林浩軒給的小費,一單就是50多元。
六年來,他給林浩軒送過的外賣,從日式料理到法式大餐,從高檔海鮮到進口牛排,沒有一單低于400元的。
"那您慢用,晚上6點我再來。"張明說完轉(zhuǎn)身離開。
林浩軒關(guān)上門,重新鎖好三道鎖,這才松了一口氣。
他拿著外賣走到桌前,打開精美的包裝。銀座的懷石料理確實精致,每一道菜都擺盤精美,但他的食欲并不好。
六年了,整整六年。他已經(jīng)記不清楚上一次踏出這個房間是什么時候了。
記憶中,那是2018年3月15日的晚上,他最后一次走進這個房間,從那以后,這里就成了他的全世界。
房間雖小,但該有的都有。
一張單人床,一張小桌子,一個簡易衣柜,還有一個小冰箱。
最特別的是,房間的每個角落都放著密封袋和干燥劑,24小時運轉(zhuǎn)的除濕機讓空氣保持干燥。
吃完午餐,林浩軒習(xí)慣性地走到窗邊,透過窗簾的縫隙偷偷觀察著樓下的世界。
小區(qū)里的生活還是那樣,老人們在樓下下棋聊天,孩子們在空地上嬉戲打鬧,一切都顯得那么平靜而正常。
而他,就像一個隱形人,靜靜地觀察著這個世界,卻永遠(yuǎn)無法參與其中。
02
樓下的老韓正和幾個鄰居聊天。作為林浩軒樓下的住戶,他對樓上這個神秘的鄰居有著最多的觀察。
"你們說,樓上那個小伙子到底是干什么的?"老韓放下手中的茶杯,壓低聲音說道。
"聽說是個啃老族,天天在家里不出門。"旁邊的王阿姨接話道。
"啃老族?那他吃的那些外賣可不便宜啊。"老韓搖搖頭,"我住他樓下六年了,天天都能聽到樓上的動靜。早上10點起床,中午2點吃飯,晚上6點又吃飯,生活規(guī)律得像上班族一樣。"
"外賣確實貴,我見過好幾次,都是那種高檔餐廳的。"趙嬸插話道。作為房東,她對林浩軒的消費水平最有發(fā)言權(quán)。
就在這時,張明騎著電動車又出現(xiàn)在小區(qū)門口。王師傅看到他,主動打招呼:"又來給3樓那位送外賣???"
"是啊,老客戶了。"張明停下車,和王師傅聊了幾句。
"這小伙子真奇怪,六年來我從沒見他出過小區(qū)。"王師傅感嘆道,"你說一個大男人,天天窩在家里不工作,靠什么生活???"
"人家外賣一單都是四五百起步,肯定有錢啊。"張明笑了笑,"而且小費給得特別大方,一次就是幾十塊。"
這話讓周圍的鄰居們更加好奇了。一個不工作的人,哪來的錢天天吃這么貴的外賣?
老韓回到樓上,剛好遇到趙嬸來收房租。
兩人在樓梯間遇到,不約而同地抬頭看了看3樓的方向。
"趙嬸,這房租他交得及時嗎?"老韓小聲問道。
"很及時,從來不拖欠。而且每次都是現(xiàn)金,一次性交三個月的。"趙嬸回憶著,"第一次見面的時候,他直接拿出一沓錢,說要租三年。我當(dāng)時還挺意外的,現(xiàn)在誰還用現(xiàn)金???"
"現(xiàn)金?"老韓覺得更奇怪了,"現(xiàn)在的年輕人都用手機支付,他怎么還用現(xiàn)金?"
"我也覺得奇怪,但人家給現(xiàn)金我也樂意啊。"趙嬸說著走向3樓,"不過這小伙子確實奇怪,六年來我見過他幾次面,每次都是開一條門縫,從來不讓人進屋。"
03
這天傍晚,張明像往常一樣來送晚餐。這次是某家米其林餐廳的套餐,價值980元。
"咚咚咚。"敲門聲響起。
但這次等了很久,門都沒有開。張明有些疑惑,又敲了敲門。
"林先生?您在嗎?您的晚餐到了。"
過了大概五分鐘,門才緩緩打開一條縫。林浩軒的臉色看起來有些蒼白,額頭上還有細(xì)密的汗珠。
"不好意思,剛才在洗澡。"林浩軒的聲音聽起來有些虛弱。
張明遞過外賣,接過錢的時候注意到林浩軒的手在微微顫抖。"您還好嗎?看起來臉色不太好。"
"沒事,可能是空調(diào)開得太低了。"林浩軒匆忙關(guān)上門。
張明站在門外,總覺得今天有些不對勁。
平時林浩軒雖然話不多,但精神狀態(tài)還是很好的,今天明顯有些異常。
樓下的老韓也注意到了。
這幾天樓上的動靜比平時大了很多,經(jīng)常能聽到搬動?xùn)|西的聲音,還有塑料袋摩擦的聲音。最奇怪的是,深夜的時候還能聽到什么東西摔在地上的聲音。
"這小伙子最近怎么回事?"老韓和妻子小聲討論,"天天晚上都有動靜,也不知道在倒騰什么。"
老韓的妻子也點點頭:"而且垃圾扔得特別頻繁,幾乎每天晚上都要下樓扔垃圾。那些垃圾袋看起來特別沉,一個人拖著都很費勁。"
這個細(xì)節(jié)讓老韓更加好奇了。一個人住的房間,怎么會產(chǎn)生這么多垃圾?而且每次扔垃圾都選擇深夜時分,這本身就很奇怪。
趙嬸最近也發(fā)現(xiàn)了一些異常。
每次來收電費的時候,都發(fā)現(xiàn)林浩軒的用電量特別大,是普通單人居住的三倍以上。
"一個人住,24小時開空調(diào)和除濕機,電費一個月要一千多。"趙嬸和老韓聊天時說道,"而且房間里總有一種特殊的味道,說不上來是什么,但絕對不是正常的生活味道。"
"什么味道?"老韓好奇地問。
"有點像...像紙張的味道,但又不完全是。"趙嬸皺著眉頭回憶,"有時候經(jīng)過他門口,總能聞到一股怪味。"
這些細(xì)節(jié)串聯(lián)起來,讓鄰居們對林浩軒的身份更加好奇。
一個六年不出門的男人,天天吃高檔外賣,用電量驚人,垃圾又多又重,房間里還有奇怪的味道。
這些異常的現(xiàn)象背后,到底隱藏著什么秘密?
04
時間進入了2024年的春天,林浩軒在這個房間里已經(jīng)度過了整整六個年頭。
這六年來,外面的世界發(fā)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,但對他來說,時間仿佛是靜止的。
每天的生活依然按照固定的節(jié)奏進行:上午10點起床,洗漱,等待午餐外賣;
下午2點吃午飯,然后坐在窗邊發(fā)呆;
晚上6點吃晚餐,然后在房間里來回踱步直到深夜。
但最近,這種平靜開始被打破了。
林浩軒的母親李秀英又來了。這是她這個月第二次來看兒子,比平時頻繁了很多。
"浩軒,開門,是媽媽。"李秀英的聲音透過門板傳進來。
林浩軒打開門,讓母親進入房間。這是唯一一個被允許進入他房間的人。
李秀英今年65歲,頭發(fā)已經(jīng)花白,臉上寫滿了歲月的痕跡和對兒子的擔(dān)憂。她每月按時給兒子轉(zhuǎn)5000元生活費,以為這就足夠了。
"浩軒,你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啊。"李秀英坐在唯一的椅子上,看著瘦削的兒子,心疼地說道,"都六年了,你總得出去走走,找個工作,結(jié)個婚,過正常人的生活。"
林浩軒低著頭,沒有回答。他怎么能告訴母親,他永遠(yuǎn)都不可能過正常人的生活了?
"媽,我這樣挺好的。"林浩軒勉強擠出一個笑容,"您別擔(dān)心,我會照顧好自己的。"
"你照顧好自己?"李秀英的聲音有些激動,"你看看你現(xiàn)在的樣子,瘦得皮包骨頭,臉色蒼白得像張紙。你這樣下去,媽媽怎么放心得下?"
"媽,我真的沒事。我就是...就是不太適應(yīng)外面的環(huán)境。"林浩軒避開母親的目光。
李秀英看著兒子,心里滿是無奈。
六年前,兒子突然說要搬出來自己住,說是要獨立生活。
她當(dāng)時還挺高興,覺得兒子終于長大了。
但誰知道,這一搬就是六年,而且從來不讓家人去他工作的地方,也從來不談工作的事情。
這次談話比平時更加沉重。李秀英注意到,兒子的精神狀態(tài)明顯比以前更差了,說話時手還在微微顫抖,眼神也總是躲閃不定。
"浩軒,你老實告訴媽媽,你到底在做什么工作?為什么這么多年都不讓媽媽去你公司看看?"李秀英終于忍不住問出了心中的疑問。
林浩軒的身體明顯僵硬了一下,過了很久才開口:"媽,我...我在做網(wǎng)絡(luò)工作,在家就可以完成,不用去公司。"
"網(wǎng)絡(luò)工作?什么網(wǎng)絡(luò)工作需要六年都不出門?"李秀英的聲音提高了幾度,"你別以為媽媽什么都不懂,現(xiàn)在做網(wǎng)絡(luò)工作的年輕人多了,但也沒有像你這樣的!"
"媽,您別問了,我這樣真的挺好的。"林浩軒回避著母親的目光,"您只要按時給我轉(zhuǎn)生活費就行了,其他的事情您別管。"
李秀英看著兒子,心里涌起一陣絕望。
她感覺得出來,兒子在隱瞞什么,而且這個秘密一定很重大。
但作為母親,她又不知道該怎么幫助自己的孩子。
離開的時候,李秀英在門口停留了很久。
她轉(zhuǎn)身看著緊閉的房門,眼中滿含淚水。
她不知道,這個她辛苦養(yǎng)大的兒子,到底發(fā)生了什么事情,為什么會變成現(xiàn)在這個樣子。
而在房門后面,林浩軒靠著門板慢慢滑坐在地上,眼中也是淚水模糊。
他何嘗不想過正常的生活?何嘗不想堂堂正正地走在陽光下?但他已經(jīng)沒有回頭路了。
六年了,整整六年。這個秘密就像一座大山壓在他心頭,讓他喘不過氣來。
而隨著時間的推移,這種壓力不僅沒有減輕,反而越來越重。
05
春天漸漸過去,夏天來臨了。小區(qū)里的生活還是那樣平靜,但關(guān)于3樓那個神秘住戶的討論卻越來越多。
這天下午,幾個鄰居又聚在樓下聊天。話題自然而然地轉(zhuǎn)到了林浩軒身上。
"你們說,樓上那個小伙子會不會是做什么違法的事情?"王阿姨小聲說道,"正常人哪有六年不出門的?"
"別瞎說,人家可能就是性格內(nèi)向。"趙嬸雖然這樣說,但心里也有同樣的疑問。
老韓放下手中的扇子:"我覺得肯定有問題。你們想想,一個人六年不出門,天天吃幾百塊錢的外賣,24小時開空調(diào)除濕機,垃圾又多又重,這些加起來,哪一樣像正常人的生活?"
"而且他給外賣費都是現(xiàn)金,從來不用手機支付。"張明恰好經(jīng)過,聽到他們的討論,也加入進來,"現(xiàn)在還有幾個年輕人用現(xiàn)金的?"
"現(xiàn)金?"王師傅覺得奇怪,"現(xiàn)在連菜市場賣菜的老太太都用微信收錢,一個年輕人怎么會一直用現(xiàn)金?"
這個細(xì)節(jié)讓大家更加好奇了。在這個移動支付盛行的時代,一個34歲的年輕人堅持使用現(xiàn)金,本身就很奇怪。
"我覺得他可能是做股票投資的,"老韓分析道,"你們想想,股票投資風(fēng)險大,可能一夜暴富,也可能一夜破產(chǎn)。他可能是賺了大錢,所以才能天天吃這么貴的外賣。"
"那為什么不出門呢?"王阿姨問道。
"可能是怕被人知道他有錢,所以才躲起來。"老韓繼續(xù)分析,"你們看那些中彩票的人,很多都是偷偷領(lǐng)獎,就怕被人知道。"
這個解釋聽起來有些道理,但總覺得哪里不對。如果真的是因為有錢才躲起來,為什么要選擇這樣一個老舊的小區(qū),住這樣簡陋的房子?
就在大家討論得熱烈的時候,3樓的窗戶突然打開了一條縫。林浩軒小心翼翼地探出頭,看了看樓下聊天的鄰居們,然后又迅速關(guān)上了窗戶。
這個小小的動作被老韓注意到了。"你們看,他在偷聽我們說話!"
大家抬頭看向3樓,但窗戶已經(jīng)關(guān)上了,厚重的窗簾也重新拉嚴(yán)實了。
"這小伙子肯定有問題,"王阿姨堅持自己的看法,"正常人哪會這樣偷偷摸摸的?"
而此時在房間里,林浩軒的心跳得非???。
他聽到了樓下鄰居們的討論,聽到了他們對自己的各種猜測。
雖然沒有人猜到真相,但這種被關(guān)注的感覺讓他非常不安。
他走到房間的角落,看著那些用真空袋密封好的"東西"。六年了,這些"東西"就這樣靜靜地躺在房間的各個角落,像定時炸彈一樣威脅著他的安全。
每當(dāng)夜深人靜的時候,林浩軒就會走到這些"東西"面前,靜靜地看著它們。
這些本來應(yīng)該帶來安全感的"東西",現(xiàn)在卻成了他最大的負(fù)擔(dān)。
他不敢存銀行,因為數(shù)額太大會引起注意;
他不敢大手大腳花錢,因為怕被人懷疑資金來源;
他甚至不敢離開這個房間,因為這些"東西"需要有人看守。
六年來,他就這樣把自己困在這個20平米的房間里,像一個囚犯一樣,過著與世隔絕的生活。
但最近,這種平靜開始變得不穩(wěn)定了。鄰居們的討論越來越多,母親的追問越來越頻繁,就連外賣小哥張明也開始對他產(chǎn)生懷疑。
林浩軒感覺到,危險正在一步步逼近。
他必須做些什么,但又不知道能做什么。
離開?不可能,這些"東西"怎么辦?繼續(xù)躲下去?但還能躲多久?
這個夜晚,林浩軒失眠了。他坐在床邊,看著房間里的一切,心中充滿了絕望和恐懼。六年的隱居生活,不僅沒有帶來安全感,反而讓他越來越恐懼。
他不知道,明天會發(fā)生什么。但他有一種預(yù)感,這種平靜的日子,可能很快就要結(jié)束了。
而在樓下,老韓也睡不著。他總覺得樓上的那個年輕人有什么秘密,而且這個秘密一定不簡單。作為一個退休工人,他有著敏銳的觀察力和正義感。如果真的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,他覺得自己有責(zé)任弄清楚。
這一夜,3樓和2樓的兩個男人都沒有睡好。一個在恐懼中等待著可能到來的危險,一個在好奇心的驅(qū)使下思考著如何揭開真相。
而他們都不知道,一場巨大的變故,即將降臨在這個平靜的小區(qū)里。
2024年7月15日,這個日子注定會成為整個小區(qū)里最難忘的一天。
下午2點,張明像往常一樣騎著電動車來到小區(qū),給林浩軒送午餐。今天的外賣是某家頂級日料店的套餐,價值1450元,這是他給林浩軒送過的最貴的一單。
張明熟練地走上3樓,來到林浩軒的門前。"咚咚咚",他輕敲房門。
"林先生,您的午餐到了。"
往常這個時候,門很快就會打開,但今天卻格外安靜。張明又敲了幾下門,依然沒有反應(yīng)。
"林先生?您在嗎?"張明提高了聲音。
過了大概兩分鐘,房間里傳來了"砰"的一聲,像是什么東西摔在地上的聲音,緊接著是一聲壓抑的痛苦呻吟。
"林先生?您還好嗎?出什么事了嗎?"張明擔(dān)心地貼著門板大聲詢問。
又過了很久,房門才緩緩打開一條縫。林浩軒出現(xiàn)在門后,但他的狀態(tài)比張明見過的任何一次都要糟糕。臉色煞白得像紙一樣,額頭上密布著冷汗,整個人看起來搖搖欲墜。
"我...我沒事,剛才不小心...不小心撞到了。"林浩軒的聲音顫抖得厲害,說話的時候明顯在喘氣。
張明皺起眉頭,他從來沒見過林浩軒這么狼狽的樣子。"您確定沒事嗎?要不要我?guī)湍芯茸o車?"
"不用!絕對不用!"林浩軒的反應(yīng)異常激烈,仿佛張明提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,"我真的沒事,就是...就是有點頭暈。"
他顫抖著手接過外賣盒子,動作明顯比平時僵硬了很多。
就在這時,一陣夏日的微風(fēng)從樓道里吹過,把原本只開了一條縫的房門吹得更開了一些。
這一瞬間,張明無意中瞥見了房間內(nèi)部的景象。
那一眼,讓他整個人都僵在了原地。
房間的地板上散落著大量用透明塑料袋密封的東西,在昏暗的燈光下反射著微弱的光澤。
那些塑料袋的形狀和大小都很相似,而袋子里裝著的東西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