創(chuàng)作聲明：本文為虛構(gòu)創(chuàng)作，請勿與現(xiàn)實關(guān)聯(lián)

火化師趙建國月薪2萬，在這個三線城市算高收入。

朋友們總是好奇他的工作。

“建國，你們那里是不是經(jīng)常有奇怪的事？”

“很多時候都看到很多不該看的?！壁w建國搖搖頭，“這行水很深?！?/strong>

大家以為他要講靈異故事，眼神充滿期待。

深夜加班時神秘的家屬，匆忙火化的可疑遺體，

還有那些說不清道不明的異?，F(xiàn)象...

01

我叫趙建國，今年45歲，在市火葬場當了15年的火化師。每個月工資2萬塊，在我們這個三線小城市算是不錯的收入了。

朋友聚會的時候，大家總喜歡問我的工作。

“建國，你在火葬場干什么的？”

“火化師?！?/strong>

“就是燒尸體的？”

“對?！?/strong>

接下來就是一陣沉默。大家的表情都很復(fù)雜，有好奇，有害怕，還有一點說不出的敬畏。

“那工資高不高？”總有人會問。

“每個月2萬?！?/strong>

“這么高？”朋友們都很驚訝。

“高是高，但這錢不好拿?！?/strong>我苦笑著說，“很多時候都看到很多不該看的?！?/strong>

朋友們的眼睛立刻亮了起來。他們以為我要講什么靈異故事。

“什么不該看的？”

“說了你們也不信?！?/strong>我搖搖頭，“這行水很深?！?/strong>

其實我說的“不該看的”，和大家想象的完全不一樣。但每次我都這樣說，因為真相比他們想象的更加復(fù)雜。

火葬場的工作很特殊。我們每天面對的是生死，接觸的是家屬最脆弱的時候。在這種環(huán)境下，人性會暴露得特別徹底。

我的工作時間是早上八點到下午六點，偶爾需要加班到晚上。我們有三臺火化爐，每天大概要處理十到十五具遺體。

“建國師傅，今天有幾個？”年輕的同事小王問我。

“十二個?！?/strong>我看了看工作安排表，“其中有三個是晚上送來的?！?/strong>

“晚上送來的？”小王有些緊張，“會不會有什么問題？”

“什么問題能有？”我笑了笑，“死者為大，什么時候送來都一樣。”

但我心里清楚，晚上送來的遺體，往往背后都有故事。不是家屬關(guān)系復(fù)雜，就是死因有爭議。這些年來，我見過太多這樣的情況。

每天的工作流程很固定。先檢查設(shè)備，然后準備火化爐。家屬送來遺體后，我們會核對身份，確認火化手續(xù)齊全，然后開始火化過程。

“趙師傅，這個要火化多長時間？”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問我。

“一般一個半小時到兩個小時?！?/strong>我回答，“要看具體情況。”

“能不能快一點？我還有事。”

我看了他一眼。這個男人看起來四十多歲，表情很冷漠。躺在推車上的是一個老太太，應(yīng)該是他的母親。

“這個不能著急?！?/strong>我說，“我們會按照規(guī)定程序來?！?/strong>

男人不耐煩地看了看手表，然后坐在等候區(qū)的椅子上玩手機。

我見過太多這樣的家屬。表面上來送別親人，實際上心思完全在別的地方。有的著急去分遺產(chǎn)，有的趕著去談生意，還有的純粹是在應(yīng)付。

老劉是我的師傅，在這里工作了二十多年。他經(jīng)常跟我說：“建國，這個工作最大的收獲不是工資，而是能看清人性?！?/strong>

“師傅，什么意思？”

“你干久了就知道了?！?/strong>老劉搖搖頭，“人啊，活著的時候戴著面具，死了以后，家屬的面具也會掉。”

剛開始我不太明白師傅的話。我以為他說的是一些迷信的東西，或者是職業(yè)病導(dǎo)致的多疑。后來我才慢慢理解，師傅說的是真話。

在火葬場工作，你會看到人性最真實的一面。生死面前，所有的偽裝都會褪去。孝子賢孫的外表下，可能藏著冷漠的心。而一些看起來不太起眼的人，卻會表現(xiàn)出真正的情感。

火葬場的工作時間很規(guī)律，但偶爾也有例外。比如晚上有緊急情況，或者家屬有特殊要求，我們就需要加班。

“建國，今天晚上有個特殊情況?！?/strong>主任找到我，“有個家屬要求連夜火化，你能不能留下來？”

“沒問題。”我點點頭，“什么情況？”

“死者是個年輕人，家屬說是意外死亡。但具體情況我也不太清楚。”

晚上八點，一輛黑色的轎車開進了火葬場。 車上下來三個人，兩男一女，看起來都很緊張。

“是趙師傅嗎？”其中一個男人問我。

“是的?！?/strong>

“麻煩您了，我們想盡快處理?！?/strong>男人遞給我一個信封，“這是手續(xù)，都齊全的。”

我檢查了一下文件，確實沒有問題。但我總覺得這幾個人有些奇怪。他們的眼神躲躲閃閃，說話也小心翼翼。

“死者是你們什么人？”我問道。

“是我弟弟。”男人回答，“昨天晚上出了車禍。”

我點點頭，沒有多問。這種情況我見得多了，家屬情緒激動很正常。

但在火化過程中，我發(fā)現(xiàn)了一些異常。遺體上有一些奇怪的痕跡，不太像車禍造成的傷口。我在這行干了十幾年，各種死因造成的傷痕都見過，這個確實有些特別。

“師傅，這個遺體有問題嗎？”小王在旁邊問我。

“安靜點，別亂說話?！?/strong>我低聲提醒他。

雖然心里有疑問，但我們的職責就是按照手續(xù)執(zhí)行火化。只要文件齊全，我們就不能拒絕。

火化結(jié)束后，那三個人匆忙離開了。他們連骨灰都沒有要，說是家里有特殊情況，過幾天再來取。

“師傅，這些人是不是有問題？”小王等他們走后問我。

“別瞎想?！?/strong>我擺擺手，“我們只管干好自己的工作。”

但我心里確實有些疑惑。這么多年來，我見過各種各樣的家屬，但像今天這樣的還真不多見。不過這種事情，我們也只能當作沒看見。

類似的情況還有很多。有時候是深夜送來的遺體，家屬神色慌張；有時候是火化過程中發(fā)現(xiàn)的異常，但我們都不能多問。

“建國，你有沒有覺得我們這個工作很奇怪？”老劉有一天突然問我。

“怎么奇怪？”

“我們每天都能看到一些不正常的事情，但又不能說出去。”

“師傅，您指的是什么？”

“你干久了就明白了。”老劉嘆了口氣，“有些事情，知道了也沒用，還不如不知道?！?/strong>

我開始注意觀察每天來的家屬。 確實，很多人的表現(xiàn)都不太正常。 有的人明明是來送親人最后一程，但表情冷漠得像在辦一件普通的事務(wù)。 有的人看起來很悲傷，但眼神中沒有真正的痛苦。

“趙師傅，您在這里工作這么多年，有沒有遇到過什么特別的事情？”一個記者朋友曾經(jīng)這樣問我。

“特別的事情？”我想了想，“每天都有特別的事情?！?/strong>

“比如說？”

“比如有些家屬的反應(yīng)很奇怪?！?/strong>我小心地說，“但具體的我不能說?！?/strong>

“為什么不能說？”

“因為涉及到死者的隱私，還有家屬的隱私。我們這一行有自己的規(guī)矩?！?/strong>

其實我真正不能說的原因更復(fù)雜。我看到的那些“不該看的”東西，遠比別人想象的更加觸目驚心。但這些事情，說出來對誰都沒有好處。

有時候深夜加班，整個火葬場只有我一個人。周圍很安靜，只有火化爐的聲音。在這種環(huán)境下，人很容易胡思亂想。

“建國，你一個人不害怕嗎？”小王問我。

“怕什么？”

“這里這么多死人，晚上多嚇人啊?！?/strong>

我笑了：“死人有什么可怕的？可怕的是活人。”

小王不明白我的意思，但我沒有解釋。他還年輕，有些事情還理解不了。等他在這里工作幾年，自然就明白了。

每個月2萬的工資，確實不少。但這個錢，真的不好拿。不是因為工作環(huán)境惡劣，也不是因為什么超自然現(xiàn)象，而是因為我們每天都要面對人性最復(fù)雜的一面。

02

火葬場最忙的時候是冬天。老人們熬不過寒冬，所以這個季節(jié)我們的工作量特別大。有時候一天要處理二十多具遺體，從早忙到晚。

“今天又是個忙日子。”老劉看著工作安排表，“建國，你準備好了嗎？”

“沒問題，師傅?！?/strong>

我已經(jīng)習慣了這種高強度的工作。但今天有些特殊，因為晚上還有一個緊急任務(wù)。

“建國，今天晚上有個特殊情況?！?/strong>主任單獨找我談話，“有個重要人物的家屬要求連夜火化，而且要求絕對保密?！?/strong>

“什么樣的重要人物？”

“具體我也不能說，總之級別很高。你只要按照正常程序操作就行，但絕對不能對外透露任何信息。”

晚上九點，幾輛豪華轎車開進了火葬場。車上下來十幾個人，個個都穿著黑色西裝，表情嚴肅。

其中一個看起來像領(lǐng)導(dǎo)的人走向我：“您就是趙師傅吧？”

“是的?！?/strong>

“今天的事情，希望您能保密?！?/strong>他遞給我一個厚厚的信封，“這是給您的辛苦費?！?/strong>

我打開信封看了一眼，里面是一沓現(xiàn)金，估計有一萬多。

“這個我不能收?！?/strong>我把信封還給他，“我們有規(guī)定的收費標準?！?/strong>

“收下吧，這是我們的一點心意?！?/strong>那人堅持要給我，“今天確實給您添麻煩了。”

我最終還是收下了錢。不是因為貪財，而是我明白，這種時候拒絕反而會讓對方覺得我不識趣。

火化過程中，那些人一直在火葬場里等候。他們分成幾個小組，有的在門口站崗，有的在大廳里商量什么事情。整個氣氛都很緊張。

“師傅，這些人是什么來頭？”小王偷偷問我。

“別多問，做好自己的事就行?！?/strong>我提醒他。

但我心里也很好奇。這么多年來，我見過各種各樣的家屬，但像今天這樣的陣勢還是第一次見到。

火化結(jié)束后，那些人很快就離開了。他們帶走了骨灰，也帶走了所有的秘密。

“建國，今天的事情你知道就行了，不要對任何人說。”主任特意叮囑我，“包括你家里人。”

“我明白?！?/strong>

類似的情況在我的工作中并不少見。有些遺體是深夜送來的，有些家屬要求特殊處理，有些死因很可疑但我們不能追問。

我漸漸明白了老劉說的話。在這個工作中，我們確實會看到很多“不該看的”東西。但這些東西，不是什么超自然現(xiàn)象，而是社會的陰暗面。

“師傅，您覺得我們這個工作有意義嗎？”有一天小王這樣問我。

“當然有意義。”我認真地回答，“我們在為逝者提供最后的服務(wù)，也在為家屬承擔痛苦?！?/strong>

“但是有些家屬看起來根本不痛苦?！?/strong>

“那是他們的事?！?/strong>我說，“我們只要做好自己的本分就行?！?/strong>

但說實話，看到那些冷漠的家屬，我心里也很難受。有的人送來親人的遺體，表現(xiàn)得像在扔垃圾一樣。有的人在火化過程中還在談生意，討論遺產(chǎn)分配的問題。

“趙師傅，這個老太太的兒子們怎么都不來？”一個鄰居問我。

“他們說有事，讓我們先處理。”

“有什么事比送自己母親最后一程還重要？”鄰居很憤怒，“這些人真是沒有良心?！?/strong>

我沒有接話。這種情況我見得太多了，早就習慣了。有些人活著的時候不孝順，死了以后更不會真心悲傷。

每天面對這樣的情況，我的心理壓力很大。我開始懷疑人性，開始對社會失望。有時候晚上回家，我都不想跟家人說話。

“老公，你最近怎么了？”妻子關(guān)心地問我，“總是悶悶不樂的?！?/strong>

“沒什么，就是工作有點累?！?/strong>

“要不你換個工作吧？”

“換什么工作？這個收入挺不錯的。”

妻子不再堅持，但我知道她很擔心我。確實，這個工作對人的心理影響很大。很多同事干了幾年就轉(zhuǎn)行了，因為受不了這種心理壓力。

但我還是選擇堅持下去。不僅僅是因為工資高，更因為我覺得這個工作很有意義。雖然看到了太多人性的陰暗面，但也讓我更加珍惜真正的情感。

在火葬場工作了十年后，我以為自己已經(jīng)見過了所有可能的情況。但有一件事，徹底改變了我對這個職業(yè)的認識。

那是一個周二的下午，外面下著小雨。一輛出租車停在火葬場門口，車上下來一個瘦弱的老人。他顫顫巍巍地走向大廳，手里提著一個小包。

“師傅，請問火化要多少錢？”老人的聲音很輕，帶著濃重的鄉(xiāng)音。

“您是來辦什么手續(xù)的？”接待員問道。

“我老伴昨天去世了，我想給她火化。”

“那您需要先去辦死亡證明，然后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