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東漢末年,群雄割據(jù),戰(zhàn)火連天,這是一個英雄輩出的時代,也是一個血雨腥風的亂世。
曹操的奸雄之名震懾四方,劉備的仁德之聲傳遍天下,孫權的江東基業(yè)固若金湯。
在這些叱咤風云的梟雄中,有一個人的名字如雷貫耳,讓無數(shù)英雄豪杰聞風喪膽。
——他就是呂布。
"人中呂布,馬中赤兔。"這句話在那個時代幾乎無人不知,無人不曉。
他手中的方天畫戟所向披靡,胯下的赤兔馬日行千里,三英戰(zhàn)呂布的傳說更是讓他的武名傳遍大江南北。
連曹操這樣的一代梟雄,提起呂布的名字都要心生忌憚;劉備這樣的仁德之君,見到呂布也要禮讓三分。
在那個崇尚武力的年代,呂布就是戰(zhàn)神的代名詞,是所有武將心中的標桿。
可是,就是這樣一個天下無雙的英雄人物,最終卻死在了白門樓下,成了一個被萬人唾罵的背叛者。
他這一生究竟又曾經(jīng)歷了什么?
第一章:深山璞玉,頑劣少年心向野
太行山深處,有一座不知名的山峰,山中住著一老一少兩個人。
二十年前的一個大雪天,一個瘦削的老人在下山砍柴時,聽到了嬰兒的啼哭聲。他循著聲音找去,在一棵枯樹下發(fā)現(xiàn)了一個襁褓中的男嬰。孩子被凍得嘴唇發(fā)紫,小臉通紅,卻不哭不鬧,睜著一雙黑亮的眼睛看著他。
"這孩子,眼睛里一半是狼性,一半是孤寂。"老人自言自語著,將孩子抱回了山中的茅屋。
老人姓什么,從哪里來,沒人知道。山腳下的村民只知道,這個老人武藝高強,偶爾會下山幫忙處理一些野獸傷人的事情,卻從不多言。孩子漸漸長大,老人給他起名叫呂布,字奉先。
呂布從小就顯得與眾不同。五歲時,他就能扛起成年人都吃力的水桶;八歲時,他徒手抓住了一條想要咬他的毒蛇,還若無其事地把蛇甩到一邊;十二歲時,一頭下山覓食的黑熊闖進了他們的院子,呂布竟然赤手空拳把那頭比他大三倍的黑熊給揍跑了。
"師傅,我是不是天生就是個當將軍的料?"呂布揉著拳頭,興奮地問道。
老人搖搖頭,繼續(xù)編著手里的草鞋:"力氣大算什么本事?山里的石頭力氣比你還大呢,它能當將軍嗎?"
"那不一樣!石頭不會動,我會動,還會打架!"呂布不服氣,"您教我那些拳腳功夫,不就是讓我厲害起來嗎?"
老人放下手里的活計,看著這個倔強的孩子:"我教你武藝,是讓你保護自己,不是讓你去欺負別人。你看山里的老虎,夠厲害了吧?可它要是離開了山林,到了平地上,還能是百獸之王嗎?"
呂布似懂非懂地點點頭,心里卻想著:老虎離開山林還是老虎,怎么就不能是王了?師傅總是說些他不明白的道理。
十五歲那年,老人開始教呂布真正的武藝。那桿沉重的方天畫戟,在老人手里輕如鴻毛,可在呂布手里,卻重得連舉都舉不起來。
"這戟有什么特別的?為什么這么沉?"呂布氣喘吁吁地問。
老人的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神色:"它曾經(jīng)跟著我見過太多的血,太多的離別。武器有了感情,自然就沉了。"
"您以前是當過將軍嗎?"呂布好奇地追問。
老人沉默了很久,才淡淡地說:"那都是過去的事了。你只要記住,這桿戟傳給你,是希望你用它來保護值得保護的人,而不是去爭名奪利。"
隨著年歲增長,呂布的武藝日漸精進。他能在林間如履平地,能用畫戟挑起比自己還重的巨石,更能在與山中猛獸的搏斗中從未敗過。每一次勝利,都讓他更加確信自己的天賦異稟。
可老人卻總是給他潑冷水:"你在山里厲害,到了山下未必。山里的規(guī)矩簡單,不是你死就是我活??缮较碌氖澜?,人心比猛獸更可怕。"
"師傅,您怎么總說山下的壞話?您又沒在山下待過多久,怎么知道山下不好?"呂布越來越不耐煩這些說教。
老人苦笑:"我在山下待的時間,比你活的時間還長。"
呂布不信,他覺得師傅就是個膽小的老頭,武藝雖高,膽子卻小。每當有商隊路過山腳被劫匪襲擊,呂布想要下山幫忙,都被師傅死死拉住。
"那些人被搶了,咱們?yōu)槭裁床还??我一個人就能打跑那些劫匪!"呂布憤憤不平。
"山下的事,有山下的規(guī)矩。你救了這一波人,那些劫匪就會去搶下一波人。你管得了一時,管得了一世嗎?"老人耐心地解釋。
"那就把劫匪全殺了!"呂布理直氣壯。
"殺了這些,還會有新的。貪欲不除,劫匪永遠殺不完。"老人搖頭嘆息。
呂布聽不進去這些大道理,他只覺得師傅太消極,太膽怯。他漸漸明白,自己和師傅是兩種人。師傅滿足于這山中的平靜,而他,渴望的是山下世界的精彩。
十八歲的時候,呂布已經(jīng)長得比師傅高出一個頭,渾身的肌肉如鋼似鐵,手中的方天畫戟更是舞得虎虎生風。他覺得自己已經(jīng)沒有什么可學的了,山中的生活對他來說,就像個牢籠。
一天晚上,他對師傅說出了心里話:"師傅,我想下山看看外面的世界。"
老人正在火堆邊烤著山芋,聽到這話,手微微顫了一下:"山下的世界很復雜,不是你想的那樣。"
"我不怕復雜!我有武藝,還怕什么?"呂布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,"您看我現(xiàn)在的本事,去哪里都能混出個樣子來!"
老人看著他,眼神中有著說不出的無奈:"孩子,武藝再高,也有高不過的時候。人心險惡,比任何猛獸都要可怕。"
"師傅,您就是太謹慎了!男子漢大丈夫,生在天地間,怎么能一輩子窩在這山里?我要去闖蕩,要讓天下人都知道我呂布的名字!"呂布越說越激動。
老人不再勸阻,只是默默地看著火堆中跳躍的火苗。他知道,這一天遲早會來。
第二章:告別恩師,猛虎出籠入凡塵
天下大亂的消息,終于傳到了這個偏僻的山中。
那是一個秋日的黃昏,幾個衣衫襤褸的流民路過山腳,向上山打水的呂布講述著外面的世界:黃巾起義席卷天下,朝廷軍隊節(jié)節(jié)敗退,各路豪杰紛紛起兵,想要在這亂世中分一杯羹。
"小兄弟,看你這身手,要是下山從軍,肯定能當個大將軍!"一個流民羨慕地說道。
呂布聽得熱血沸騰,回到山上后,再也坐不住了。
他找到師傅,直截了當?shù)卣f:"師傅,我要下山?,F(xiàn)在正是用武之時,我不能再在這山里浪費時光了。"
老人放下手中的藥材,深深地看了呂布一眼:"你真的決定了?"
"決定了!"呂布語氣堅定。
老人沉默了很久,緩緩站起身:"那我也不攔你了。你在這山中住了二十年,是該出去見見世面了。"
呂布沒想到師傅這次這么容易就同意了,心中既興奮又有些意外:"師傅,您不勸我了?"
"該勸的我都勸過了,該教的也都教了。你已經(jīng)長大了,有些路,總要自己去走。"老人的聲音有些哽咽,"只是,我擔心你啊。"
呂布心中涌起一陣暖流,他走過去,輕輕拍了拍老人的肩膀:"師傅,您別擔心。我會小心的,也會常回來看您。"
老人點點頭,轉(zhuǎn)身走向屋里:"你收拾收拾,明天一早我送你下山。"
那一夜,呂布興奮得幾乎沒有睡著。他在想象著山下的生活,想象著自己馳騁沙場的威風,想象著萬人敬仰的榮耀。而在隔壁房間里,老人卻徹夜未眠,他知道這一別,恐怕就是永別了。
第二天清晨,師徒二人走向了山口。呂布背著簡單的行李,手中緊握著那桿方天畫戟,步伐輕快,眼神中滿是對未來的憧憬。
走到山口時,老人停下了腳步。他轉(zhuǎn)過身,拉著呂布的手,神色鄭重地說:"奉先我兒,此去經(jīng)年,再見無期。為師最后再送你三句話,你務必記牢了。"
呂布雖然心里已經(jīng)飛到了山下,但師傅這么鄭重其事,他也不敢怠慢,趕緊跪了下來:"師傅,您說,徒兒記著呢。"
老人看著呂布,眼中有著深深的不舍和擔憂:"第一句話:赤兔雖好,莫要為它舍了恩義。"
呂布聽了一頭霧水:"師傅,赤兔是什么?"
老人沒有解釋,接著說道:"第二句話:女色如酒,品嘗可以,切莫沉溺。"
呂布臉紅了一下,心里想著師傅怎么突然說起這個來了,但還是乖乖地點頭。
"第三句話:遇事不決,多聽聽身邊聰明人的話,別總覺得你自己最厲害。"老人說完,長長地嘆了一口氣。
呂布聽完,心里有些不以為然。第一句話他完全聽不懂,第二句話他覺得自己不是那種沉迷女色的人,第三句話更是覺得師傅小看了他。他嘴上應著:"師傅,徒兒都記住了。"心里卻想著,這些都是老生常談,沒什么新意。
老人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,苦笑著搖搖頭:"我知道你現(xiàn)在聽不進去,但愿將來你遇到事情的時候,能想起我今天說的話。"
呂布磕了三個頭,站起身來:"師傅,我走了。您保重身體,等我功成名就了,一定回來接您享福。"
說完,他轉(zhuǎn)身就走,步子邁得又大又急,沒有一次回頭。他不知道,身后那雙渾濁的眼睛,一直望著他的背影,直到再也看不見。
老人站在山口,久久不愿離去。風吹過山谷,帶來陣陣蕭瑟。他知道,這個被自己養(yǎng)大的孩子,注定要在山下的世界里經(jīng)歷風雨,經(jīng)歷他曾經(jīng)經(jīng)歷過的一切。
"唉,都是命啊。"老人最終化作一聲長長的嘆息。
呂布下了山,直奔并州而去。他聽說那里正在招募勇士,是建功立業(yè)的好地方。一路上,他見識了山下世界的繁華和復雜,也見識了亂世中的殘酷和無常。
在一個小縣城里,他見到了人生中第一個貴人——并州刺史丁原。
那天,縣城里正在舉行武試,招募勇士加入州軍。呂布報了名,一連擊敗了十幾個對手,最后一戟挑翻了原本被認為最有希望的武試頭名。
丁原坐在臺上,看得眼睛發(fā)亮。這個年輕人不僅武藝高強,更難得的是氣度不凡,一看就是個可造之材。
"好!好!"丁原站起身來,親自走到呂布面前,"年輕人,你叫什么名字?"
"小人呂布,字奉先。"呂布抱拳回答。
"奉先,好名字!從今往后,你就跟在我身邊吧。"丁原拍了拍呂布的肩膀,眼中滿是喜愛。
就這樣,呂布成了丁原的親衛(wèi)。丁原對他關懷備至,不僅給他配了最好的裝備,還經(jīng)常親自指點他兵法戰(zhàn)術。漸漸的,兩人的關系越來越親近,丁原甚至有了收呂布為義子的想法。
"奉先,你武藝高強,品格也好,我想收你為義子,你可愿意?"一天晚上,丁原對呂布說道。
呂布感動得熱淚盈眶。從小失去親生父母的他,雖然有師傅的關愛,但那種父子天倫之樂,他從未體驗過。丁原的提議,讓他感受到了久違的溫暖。
"義父!"呂布跪地磕頭,"兒子愿意!"
從那以后,呂布更加盡心盡力地為丁原效力,很快就成了丁原麾下第一猛將。他以為,自己的人生就要這樣美滿地延續(xù)下去了。
直到那個改變一切的人出現(xiàn)。
建寧二年,董卓進京,把持朝政。他的目光很快就注意到了遠在并州的丁原和呂布這對父子。特別是呂布,那超凡的武藝讓董卓又恨又怕,又愛又羨慕。
一天夜里,一個自稱是呂布同鄉(xiāng)的人來到了軍營。這個人叫李肅,看起來忠厚老實,卻帶來了讓呂布心動的消息。
"奉先兄弟,我受董太師之托,特來看望你。"李肅拉著呂布的手,親切地說道。
"董卓?他找我做什么?"呂布有些疑惑。
李肅笑了笑,從懷里掏出一個錦盒:"太師聽說你武藝高強,很是欣賞,特意讓我?guī)┬《Y物過來。"
呂布打開錦盒,里面是數(shù)顆夜明珠和幾錠黃金,在月光下閃閃發(fā)光。這些財寶,比他一年的軍餉還要多。
"這...這太貴重了,我不能收。"呂布雖然心動,但還是推辭道。
"兄弟,太師對你的欣賞之情,日月可鑒。他說了,像你這樣的英雄豪杰,應該有更大的舞臺。"李肅的聲音充滿了誘惑,"太師承諾,只要你愿意投靠,立刻就能封你為校尉,將來更是前途無量。"
呂布的心開始動搖了。校尉啊,那可比他現(xiàn)在的職位高得多??墒?,義父丁原對他恩重如山,他怎么能背叛呢?
似乎看出了呂布的猶豫,李肅又拋出了最后的殺手锏:"對了,太師還說了,要把他最心愛的赤兔馬送給你。那可是世間難得的寶馬,日行千里,夜行八百!"
赤兔馬!呂布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。作為一個武將,誰不想要一匹好馬?而赤兔馬的大名,他早有耳聞。那一瞬間,師傅臨別時說的第一句話在他腦海中閃過,可是這句話來得快,去得也快。面對眼前的誘惑,那句告誡顯得那么蒼白無力。
第三章:手刃丁原,踏入名利修羅場
接下來的幾天,呂布的內(nèi)心經(jīng)歷了劇烈的斗爭。
白天,他看到義父丁原慈祥的笑容,心里就一陣發(fā)虛。丁原待他如親生兒子,給了他身份,給了他地位,給了他從未體驗過的父愛。
可是,董卓許諾的更高官職,那些數(shù)不盡的財寶,還有那匹讓他魂牽夢縈的赤兔馬,就像螞蟻一樣啃噬著他的忠誠。
"奉先,你最近怎么了?看起來心事重重的。"丁原關切地問道。
"沒...沒什么,義父。"呂布避開了丁原的目光,心虛地回答。
夜里,他翻來覆去睡不著。一邊是義父的恩情,一邊是誘人的前程。李肅的每一句話都精準地踩在他欲望的鼓點上:你這么年輕有為,憑什么要一輩子屈居人下?你的武藝天下無雙,應該有更大的舞臺!
五天后的深夜,呂布終于做出了決定。他悄悄起身,取了佩劍,向丁原的帳篷走去。
月亮被烏云遮住,營地里一片寂靜。呂布的腳步越來越重,心跳得像打鼓一樣。他告訴自己,這是為了前程,為了理想,沒有什么不對的。
丁原的帳篷里還亮著燈,他正在處理軍務。聽到腳步聲,他抬起頭來,看到呂布進來,臉上露出慈祥的笑容:"奉先,這么晚了怎么還不睡?"
呂布站在帳門口,手握劍柄,眼神躲閃著:"義父,我...我有話要說。"
"有什么話不能明天說?快回去休息吧。"丁原關心地說道。
"不,今晚必須說。"呂布深吸一口氣,眼神突然變得堅定起來,"義父,大丈夫生居天地間,豈能郁郁久居人下?"
丁原聽到這話,臉色瞬間變了。他看著呂布握劍的手,心中涌起不祥的預感:"奉先,你這是什么意思?"
"義父,您對我的恩情,我呂布永世不忘。可是,我有我的抱負,我的理想!"呂布拔出了劍,"請義父成全我!"
"奉先!你瘋了嗎?我待你如親子,你竟然要..."丁原站起身來,聲音顫抖著。
呂布在動手的一瞬間有過猶豫,但一想到赤兔馬,一想到校尉的官職,一想到董卓許諾的美好未來,他心一橫,劍光閃過,丁原倒在了血泊中。
"義父...對不起..."呂布看著丁原瞪大的眼睛,心中涌起一陣復雜的情緒,但很快就被興奮和期待壓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