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秋聚會當天,老婆的朋友都笑著喊我“大姐夫”,
我以為他們是在調(diào)笑恭維我們感情深厚,
直到第二天我接到了醫(yī)院的電話,
我才知道老婆在外面還有一個眾所周知的“小老公”。
“您好,是吳之瑤女士的丈夫嗎?她昨天來做產(chǎn)檢時,B超單忘取了,您看什么時候有時間來取一下?”
通話中的電流聲消失,我卻徹底無法平靜,
因為和我恩愛六年的老婆從始至終都是個堅定的無性婚姻者!
原來什么厭惡同房的說辭,不過是從未把我當過真正的丈夫。
我拿起手機撥通了一個塵封許久的號碼:
“吳之瑤出軌了,給我準備一份離婚協(xié)議書,越快越好!”
思考片刻后,我再一次撥通了醫(yī)院的電話:
“確定是吳之瑤的B超單嗎?我現(xiàn)在就來?!?br/>親眼看到B超單上“吳之瑤”的名字時,我還是緩了好久才重新找回理智。
我沒有選擇直接找吳之瑤對峙,而是強裝鎮(zhèn)定開口:
“我老婆昨天說她身份證落在醫(yī)院了,麻煩你們讓我看看昨天的監(jiān)控?!?br/>醫(yī)生一愣,隨即叫來監(jiān)控室的保安,讓他帶我去了監(jiān)控室。
而在保安調(diào)出來的監(jiān)控中,我清楚地看到和我結(jié)婚六年的老婆,正挽著另一個大學生模樣的男生。
兩人笑得甜蜜。
那男生一臉幸福地將手放在吳之瑤的肚子上,而吳之瑤則滿臉寵溺,產(chǎn)檢結(jié)束,兩人甚至到了一個沒人的角落,肆意親吻!
我的心像被利刃生生剮下來一塊,
原來對我疏離冷漠的妻子竟會對其他男人溫柔似水。
監(jiān)控室的保安連忙按了暫停,小心翼翼地看向我:
“兄弟,你沒事吧?”
強壓心痛,我搖了搖頭,目光直直看向了那男生的手腕。
他戴著一塊鑲著綠寶石手表,上面是吳之瑤名字的縮寫。
那是結(jié)婚時我送她的,專門找頂奢品牌定制的,世界上絕無僅有的表。
而此刻,卻隨意戴在了另一個男人的手上!
我一陣氣血上涌,壓了很久才把那股情緒壓下去。
給保安塞了一個紅包,讓他把這段監(jiān)控給我拷一份,這才離開醫(yī)院。
回到家時,吳之瑤還沒回來。
我在沙發(fā)上坐了很久,還是不敢相信那個結(jié)婚時發(fā)誓要一輩子愛我的女人轉(zhuǎn)頭就變了心。
這時,我的視線落在茶幾上的一本花名冊。
是吳之瑤新招的研究生名單。
鬼使神差地翻開,最后,我的目光在一個叫“蔡瑞澤”的男生照片上定住了。
正是醫(yī)院監(jiān)控里的那個男生!
我掏出手機,在那一頁拍下照片,連著今天醫(yī)院的監(jiān)控,都發(fā)給了私家偵探。
“幫我查查這兩個人。”
我頓了頓:
“把這一年里,吳之瑤花的每一筆錢的走向都查出來!”
那邊答應后,沒到一個小時就給我回了電話:
“蔣總,吳之瑤的資金動向很明晰,查也很好查,明天我會匯總發(fā)您郵箱?!?br/>“只是,您要做好心理準備?!?br/>掛了電話,吳之瑤的電話就打了進來。
在做好準備之前,我并不打算打草驚蛇,整理好情緒,我接起了電話:
“老公,學校臨時有事,今晚就不回來了?!?br/>
“明晚下班回來,你想吃什么?那家你愛吃的餛飩怎么樣?”
吳之瑤的聲音還是很甜,似乎包含了無限的愛意。
在今天之前,我對這份愛意深信不疑,可現(xiàn)在,卻只覺得惡心。
“好啊,正好,我也在給你準備一份大禮。”第二天,我打開郵箱,私家偵探發(fā)來的資料就已經(jīng)在里面了。
點開裝著資料的文件夾,其中一條是蔡瑞澤的微博私密賬號。
最新一條,是一張熬夜趕論文的背影照。
只不過不是蔡瑞澤,那背影我很熟悉,是吳之瑤。
配文:教授姐姐舍不得我熬夜,懷著孕還堅持幫我改論文,被姐姐寵著感覺真好~
甚至時間正好是三天前,我們的結(jié)婚紀念日那天。
那天我做了一桌子菜等著吳之瑤,她卻借口學校有事不能陪我,一個晚上都沒有回來!
我接著往下劃。
看到七夕那天,他戴著那只綠寶石手表,與吳之瑤十指相扣,而他們身后,是一片狼藉的床:
教授姐姐說過,我是她最愛的男孩,她會把一切都給我,包括她自己。
我一眼認出,那是我們剛結(jié)婚時住的房子,雖然不大,卻承載了我們幾年的美好回憶!
即使早就做好了心理建設,但這一幕還是深深刺痛了我,大腦一片空白。
我強迫自己繼續(xù)往下看著那些兩人的“甜蜜日?!?,一一截圖保留證據(jù)。
可就當我準備關掉他的主頁時,突然看到了一張照片,渾身瞬間僵住。
照片里,蔡瑞澤站在實驗室里,笑得意氣風發(fā)。
而身后背景板上零星的數(shù)據(jù),我一眼看出了,是我從研究生時就在研究的抗癌專利藥的數(shù)據(jù)!
那可是我整整十年的心血!
一個大膽的想法出現(xiàn)在我的腦海中。
我踉蹌起身,來到吳之瑤工作的電腦前。
她設了密碼,我下意識試了我的生日,畢竟她說過,包括銀行卡在內(nèi)的所有密碼,都只會用我的生日。
那時候我寵溺地笑她幼稚,卻也因為這份堅定選擇的愛高興了好久。
我又試了她父母的生日,不對。
結(jié)婚紀念日,不對。
她自己的生日,依舊顯示密碼錯誤。
最后,我顫抖著輸入花名冊里蔡瑞澤的生日,密碼正確。
緊接著,一張兩人躺在床上的照片壁紙刺痛了我的眼睛。
可我來不及心痛,就看見她的文件夾里,我研究了整整十年的心血,正署著蔡瑞澤的名字!
那時,她借口想學習一下我的研究思路,出于信任,我想也沒想就發(fā)給她了。
沒想到她居然為了給小三鋪路,要斷了我的路!
我身形晃了晃,死死咬住舌頭,直到血腥味在口腔蔓延,我才緩過了神。
保留證據(jù),關掉電腦,我心里仍然無法平靜。
她吳之瑤曾經(jīng)信誓旦旦說愛我一輩子,說此生最不齒的就是學術不端和抄襲。
原來她一輩子這么短,原來背叛就是不給人留活路。
可是她忘了,這項專利根本沒完善,還有幾處大的紕漏。
既然你背叛了我,那就讓這幾處錯誤成為你身敗名裂的利刃.......晚上,吳之瑤回來了。
她舉著手上的打包盒,笑得甜蜜又俏皮:
“老公,你看我給你帶什么了?”
說著,將打包盒放在桌上打開。
我強忍著惡心攪動了一下,一股濃烈的海鮮味撲面而來。
她好像忘了,我海鮮過敏,如果誤食海鮮,是會危及生命的!
而且,這份餛飩,明顯是被人吃剩下的,好幾個都是要了一半的,上面清晰的牙印讓我差點當場嘔出來!
見我沒有她想象中的驚喜,吳之瑤的臉瞬間垮了下去。
“蔣羽安,你什么意思?”
“我辛苦了一天還記得給你帶餛飩,你沒句感謝就算了,在這里擺什么臉色?”
我冷笑,隨意攪了攪那碗吃剩的餛飩:
“拿人吃剩的來給我,我在你眼里是什么泔水桶嗎?”
“而且,你忘了。我不能吃海鮮。”
吳之瑤臉色變了變,好一會兒才重新開口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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