創(chuàng)作聲明：本文為虛構創(chuàng)作，請勿與現(xiàn)實關聯(lián)

都說英雄難過美人關，這話放在誰身上都合適。

就像咱老百姓常說的，男人見了漂亮女人，骨頭都能酥三分?？蛇@世上偏偏就有那么些個例外，不是不想，是不能，也不是不能，是不敢。

這事兒啊，就跟買東西似的，看著挺好，可你得掂量掂量，這東西是不是你能要的，要了之后會不會燙手。

曹操這人精明了一輩子，在貂蟬這事上，他看出了門道。

01

建安三年的冬天來得特別早，也特別冷。

下邳城外，北風像刀子一樣刮著，把旗幟吹得嘩啦啦響。曹操的大軍已經(jīng)把這座城圍了整整三個月了。城里的老百姓早就沒啥吃的了，樹皮都被扒光了，更別說糧食了。

城里城外，兩個世界。城外的曹軍每天按時吃飯，操練，就等著城里撐不住。城里呢，呂布的兵馬一天比一天少，不是戰(zhàn)死的，是餓跑的。有些士兵晚上偷偷翻墻出去，寧可被曹軍抓住，也不想在城里活活餓死。

這天晚上，呂布又喝多了。

他這些日子總是喝酒，醒著的時候少，醉著的時候多。也難怪，眼看著大勢已去，除了喝酒，他還能干什么呢？赤兔馬瘦得皮包骨頭，方天畫戟也很久沒擦了，上面都生了銹。

呂布躺在床上，嘴里還在念叨：“我是呂布，天下無敵的呂布...”

他那幾個部將侯成、宋憲、魏續(xù)幾個人，正聚在隔壁屋里商量事兒。

“不能再等了?！焙畛蓧旱吐曇粽f，“再等下去，咱們都得死在這兒?！?/p>

宋憲點點頭：“我打聽過了，曹丞相那邊說了，只要咱們獻城投降，既往不咎，還能封官?！?/p>

魏續(xù)有點猶豫：“可是將軍對咱們不薄啊...”

“不薄？”侯成冷笑一聲，“他是不薄，可他能給咱們飯吃嗎？兄弟們都餓得前胸貼后背了，他呢？還在那兒做他的美夢！”

幾個人你看看我，我看看你，最后都點了頭。

他們悄悄摸進呂布的房間。屋里酒氣熏天，呂布躺在床上，打著呼嚕，聲音大得能震房梁。侯成從懷里掏出早就準備好的繩子，宋憲和魏續(xù)一左一右按住呂布的胳膊。

就這樣，七手八腳的，他們把呂布捆了個結結實實。呂布喝得太多了，整個過程一點都沒察覺，還在那兒打呼嚕。

天蒙蒙亮的時候，呂布終于醒了。

他想翻個身，卻發(fā)現(xiàn)動彈不得。低頭一看，自己被綁得跟粽子似的。

“侯成！宋憲！魏續(xù)！你們這是要造反嗎！”呂布瞪著血紅的眼睛，聲音嘶啞。

侯成站在門口，冷冷地看著他：“將軍，別怪兄弟們不仗義。要怪就怪你自己，非要跟曹丞相作對?，F(xiàn)在好了，城里沒糧了，兄弟們沒法活了，你讓我們怎么辦？”

“你們這些忘恩負義的東西！我呂布對你們不好嗎？”

“好？”宋憲走過來，“將軍，你是對我們不錯。可你想過沒有，跟著你有什么前途？今天打這個，明天打那個，到頭來呢？還不是困在這小小的下邳城里等死？”

呂布還想罵，可侯成已經(jīng)轉身出去了：“來人，開城門！”

城門緩緩打開，曹軍潮水一樣涌進來。領頭的是曹仁，他看到被綁著的呂布，露出一絲冷笑：“溫侯，別來無恙啊?！?/p>

呂布被幾個士兵架著，一路押到白門樓。

白門樓前，曹操端端正正地坐在主位上。他今天穿了一身黑色的戰(zhàn)袍，顯得格外威嚴。旁邊站著劉備、關羽、張飛，還有一眾文武官員。

呂布被推到曹操面前，撲通一聲跪下了。

他抬起頭，看著曹操，突然換了副嘴臉：“明公！明公??！”

曹操看著他，沒說話。

呂布繼續(xù)說：“明公，您想想，您最擔心的是什么？不就是我呂布嗎？現(xiàn)在我服了，真的服了！您看，我都被綁成這樣了，還能怎么樣？您做大將軍，我給您當副將，憑咱們兩個的本事，打下這天下還不是輕輕松松的事兒？”

劉備在旁邊冷冷地說：“曹公，您忘了丁原是怎么死的嗎？”

這話一出，在場的人都愣了一下。

劉備繼續(xù)說：“還有董卓，他對呂布不好嗎？結果呢？”

曹操的臉色變了。他看著呂布，眼神從猶豫變成了堅定。

“呂布，你確實是個人才?！辈懿倬従忛_口，“可惜，你這個人才，誰都不敢用?！?/p>

呂布的臉色刷地白了：“明公，我...我真的會忠心耿耿地輔佐您！”

“忠心？”曹操冷笑一聲，“你對丁原忠心嗎？對董卓忠心嗎？呂布啊呂布，你的忠心，值幾個錢？”

說完，他揮揮手：“拉下去，縊死。”

幾個兵士上前，就要把呂布拖走。

就在這時，一陣香風飄過來。

所有人都聞到了，那是一種很特別的香味，不濃不淡，卻讓人忘不掉。

貂蟬來了。

她穿著一身素白的衣服，沒有任何裝飾。臉色蒼白得像紙一樣，眼睛紅腫，顯然是哭過了。可就算這樣，她還是美得讓人移不開眼睛。

她慢慢走到曹操面前，每一步都走得很穩(wěn)，很慢。到了跟前，撲通一聲跪下了。

“丞相?！彼穆曇艉茌p，卻很清楚。

曹操瞇起眼睛，上下打量著她。

“妾身貂蟬，愿意跟溫侯一起死?！?/p>

這話一出，在場的人都驚呆了。張飛瞪大了眼睛，關羽摸了摸胡子，劉備若有所思。

曹操盯著貂蟬看了很久，久到所有人都覺得不自在了。

“你真的愿意為呂布死？”曹操問。

“是?！滨跸s抬起頭，眼神堅定，“溫侯待我恩重如山，我愿意生死相隨?！?/p>

呂布這時候激動了：“貂蟬！貂蟬！你...你...”他說不下去了，眼淚都流出來了。

曹操站起身，走到貂蟬面前，居高臨下地看著她：“你可知道，你要是死了，這世上就再沒有貂蟬了？”

“妾身知道?！?/p>

“你這樣的美人，死了多可惜?！?/p>

“沒有溫侯，妾身活著也沒意思?！?/p>

曹操轉身走了幾步，背對著眾人。過了好一會兒，他轉過身來：“來人，把呂布帶下去?！?/p>

呂布被拖走了，臨走前還在喊：“貂蟬！貂蟬！”

聲音越來越遠，最后消失了。

曹操看著貂蟬：“至于你，跟我回許都?！?/p>

貂蟬愣住了：“丞相，妾身要...”

“你要死？”曹操打斷她，“我不讓你死?！?/p>

02

呂布死了，脖子上的勒痕深得嚇人。

貂蟬沒死，她被曹操帶回了許都。

許都的司空府很大，比下邳的府邸大多了。曹操把貂蟬安排在東院，那是個幽靜的地方，有假山有池塘，還有一片竹林。他還專門派了個丫鬟照顧她，這丫鬟叫翠屏，是曹操的心腹。

消息很快在府里傳開了。

“聽說了嗎？丞相把呂布的女人帶回來了。”

“那個貂蟬？就是把董卓迷得神魂顛倒的那個？”

“可不是嘛，據(jù)說美得跟天仙似的?！?/p>

“丞相這是要納她為妾？”

“八成是，不然留著干什么？”

議論歸議論，可沒人敢在曹操面前說這事兒。

晚飯后，程昱來找曹操。這老頭兒是曹操的重要謀士，說話向來直來直去。

“主公?！背剃乓贿M門就皺著眉頭。

曹操正在看兵書，抬頭看了他一眼：“仲德，什么事讓你這么愁眉苦臉的？”

“主公，那個貂蟬...”

“怎么了？”

程昱坐下來，表情很嚴肅：“主公，這女人不能留啊！”

曹操放下兵書：“說說你的理由?！?/p>

“主公您想想，這女人是什么來歷？她先是王允的義女，然后成了呂布的女人。可在這之前呢？她可是把董卓迷得團團轉！董卓是怎么死的？還不是因為她？”

曹操聽著，沒說話。

程昱繼續(xù)說：“這樣的女人就是個禍害！紅顏禍水說的就是她這種人。董卓死了，呂布也死了，主公要是留著她...”

“你是怕我步他們的后塵？”曹操笑了。

“主公，這不是開玩笑的事兒。”程昱很認真，“俗話說，色字頭上一把刀。多少英雄好漢都栽在女人手里。主公英明一世，可不能...”

曹操擺擺手：“仲德，你想多了?！?/p>

“主公...”

“我留著她，自有我的道理?！辈懿俚恼Z氣很平靜，“這個女人不簡單，正因為不簡單，所以才有意思。”

程昱還想說什么，可看曹操的表情，知道說了也沒用。他嘆了口氣：“主公，老臣只是擔心...”

“我知道你擔心什么。”曹操拍拍他的肩膀，“放心吧，我曹操不是董卓，也不是呂布?！?/p>

程昱走了，可曹操的心思卻沒人能猜透。

三更天，整個府里都安靜下來了。

曹操換了身便裝，一個人悄悄來到東院。

月光很亮，把院子照得跟白天似的。竹影搖曳，池塘里的水波光粼粼的。

貂蟬坐在池塘邊的石凳上彈琴。琴聲哀哀切切的，像是在訴說什么心事。她的背影在月光下顯得格外孤單。

曹操站在暗處看了一會兒，才走過去。

“彈得不錯。”

貂蟬的手停了，但沒有回頭：“丞相深夜到訪，不知有何吩咐？”

曹操在她對面坐下：“沒什么吩咐，就是睡不著，出來走走?！?/p>

兩人都沉默了一會兒。

“你恨我嗎？”曹操突然問。

貂蟬這才轉過頭來看他：“恨您什么？”

“殺了呂布?！?/p>

貂蟬的眼圈紅了：“那是他的命。怪不得別人?！?/p>

“可你說要跟他一起死。”

“是?！滨跸s低下頭，“可丞相不讓我死。”

曹操盯著她看：“我想問你一個問題。”

“丞相請說?！?/p>

“你知道我為什么不殺你嗎？”

貂蟬搖搖頭：“妾身不知?！?/p>

“你真的不知道？”

貂蟬抬起頭，眼神里有困惑：“妾身真的不知。按理說，丞相應該恨我才對。要不是我，董卓不會死，天下不會這么亂?！?/p>

曹操笑了：“你把自己看得太重要了。董卓該死，就算沒有你，他也活不長。至于天下大亂，那是遲早的事?！?/p>

“那丞相為什么...”

“因為我覺得你有秘密?！辈懿俚难凵裢蝗蛔兊娩J利，“一個能讓董卓和呂布都神魂顛倒的女人，不可能只是因為長得漂亮?！?/p>

貂蟬的身子微微一顫：“丞相多慮了，妾身只是個弱女子。”

“弱女子？”曹操站起身，“弱女子能想出連環(huán)計？弱女子能在董卓和呂布之間周旋？貂蟬，你騙得了別人，騙不了我?！?/p>

說完，他轉身就走。

走到門口，他停了一下：“好好想想，什么時候想說實話了，再來找我?！?/p>

03

接下來的幾天，曹操沒有再去東院。

貂蟬的日子過得很平靜。每天早上起來，翠屏會端來早飯。吃完飯，她就在院子里走走，或者彈琴，或者看書。下午的時候，她會繡花，晚上繼續(xù)彈琴。

翠屏是個話多的丫頭，總想跟貂蟬聊天。

“姑娘，您真的是天下第一美人嗎？”

貂蟬笑笑：“哪有什么天下第一，不過是別人的夸大其詞?！?/p>

“可是您真的很美啊?！贝淦琳f，“我在府里這么多年，從沒見過您這么美的人?！?/p>

貂蟬不說話了，繼續(xù)繡花。

翠屏又問：“姑娘，您真的愛呂將軍嗎？”

這次貂蟬停下了手里的針：“為什么這么問？”

“我就是好奇。”翠屏湊過來，“外面都說，您是為了完成王司徒的計劃，才接近呂將軍的?！?/p>

貂蟬看著手里的繡花，那是一只蝴蝶，繡了一半：“開始是為了計劃，后來...不是了?！?/p>

“那您是真的愛上他了？”

“愛？”貂蟬苦笑，“我也不知道那算不算愛。只是覺得，他對我很好，很真誠。在這個世界上，真誠的人不多了。”

第五天晚上，曹操又來了。

這次他不是一個人來的，還帶了酒和菜。

“陪我喝兩杯?！彼f。

貂蟬有些意外，但還是坐下了。

兩人對飲，誰都沒說話。喝了幾杯后，曹操開口了：“說說你的身世吧?！?/p>

貂蟬放下酒杯：“丞相想知道什么？”

“從頭說起?！?/p>

貂蟬沉默了一會兒，開始講述。

她說她原名任紅昌，是并州人。小時候家里很窮，窮得連飯都吃不上。她爹是個教書的，可那年頭，誰還有心思讀書？沒辦法，爹娘把她賣到了歌舞坊。

“那年我七歲?！滨跸s的聲音很輕，“我記得很清楚，下著雪，很冷。娘哭得撕心裂肺，爹轉過頭不敢看我。”

在歌舞坊里，她學會了唱歌跳舞，也學會了察言觀色。那里的姑娘們都很苦，但她運氣好，長得漂亮，又聰明，很快就成了臺柱子。

十三歲那年，司徒王允來看戲。一眼就看中了她。

“義父說我有靈氣?！滨跸s說，“他把我買下來，收為義女，給我改名叫貂蟬?！?/p>

王允對她很好，不只是把她當女兒，更像是在培養(yǎng)一個...

“培養(yǎng)一個什么？”曹操追問。

貂蟬停了一下：“培養(yǎng)一個有用的人?！?/p>

“怎么個有用法？”

“義父教我讀書寫字，教我琴棋書畫?！滨跸s說到這里，聲音變低了，“還教我兵法?！?/p>

曹操的眉毛挑了一下：“王允教你兵法？”

“是。”貂蟬點頭，“義父說，女子也要有見識，不能只會彈琴唱歌。他教我讀孫子兵法，讀三十六計，還教我看地圖，分析形勢?！?/p>

“那時候你多大？”

“十四歲開始學的。”

曹操若有所思：“后來呢？”

后來董卓進京了，把持朝政。王允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，每天都在想辦法。

“有一天，義父把我叫去，問我愿不愿意為大漢做點事?！滨跸s說，“我說愿意。義父就告訴我計劃?！?/p>

連環(huán)計。先接近呂布，再被獻給董卓，挑撥他們的關系。

“計劃很成功?！滨跸s的聲音有些苦澀，“呂布殺了董卓?？墒?..”

“可是什么？”

“可是我沒想到，我會對呂布動真情?！滨跸s的眼淚流下來了，“他雖然脾氣暴躁，可對我是真心的。他會為了我跟董卓翻臉，會為了我什么都不顧。這樣的人，天下有幾個？”

曹操看著她：“所以你真的愛上他了？”

“是?！滨跸s擦擦眼淚，“我知道他有很多缺點，剛愎自用，反復無常。可那又怎么樣？他對我好，這就夠了。”

“你勸過他投靠我？”

貂蟬點頭：“勸過很多次。我跟他說，曹丞相是明主，跟著您有前途。可他不聽。他說他是呂布，天下第一的呂布，不能給別人當手下?！?/p>

曹操嘆了口氣：“確實是他的性格?！?/p>

兩人又喝了幾杯酒。

“丞相?！滨跸s突然說，“妾身能問您一個問題嗎？”

“問吧?！?/p>

“您真的不恨我嗎？要不是我，也許天下不會這么亂。”

曹操笑了：“我剛才就說了，你把自己看得太重要了。天下大勢，豈是一個女人能左右的？董卓該死，呂布該敗，這都是命。你不過是其中的一環(huán)而已?！?/p>

“可是...”

“沒有可是?！辈懿僬酒鹕?，“時候不早了，你早點休息吧?！?/p>

走到門口，他又回頭：“對了，明天我會派人送些呂布的遺物過來，你幫忙整理一下。”

04

第二天上午，果然有人送來了幾個箱子。

翠屏幫著打開，里面都是呂布的東西。有兵書，有信件，有一些小物件，還有幾件衣服。

貂蟬一樣一樣地拿出來，每一樣都要看很久。

有一本兵書，上面有呂布的批注。字跡很潦草，但能看出他是認真讀過的。貂蟬翻開書，一頁一頁地看，看到某些地方，她會停下來，仔細琢磨。

曹操就站在門外看著，一直沒進來。

他發(fā)現(xiàn)一個很有意思的事情。貂蟬看兵書的樣子，不像是在緬懷故人，更像是在...研究。她會皺眉，會思考，有時候還會拿起筆，在旁邊寫幾個字。

“姑娘對兵法很有研究？”曹操走進來。

貂蟬嚇了一跳，手里的書掉在地上：“丞相，您什么時候來的？”

“剛到?！辈懿購澭鼡炱饡?，翻開看了看，“這是孫子兵法的虛實篇，很深奧的一章。你能看懂？”

貂蟬低下頭：“義父教過一些，略懂皮毛?！?/p>

“皮毛？”曹操笑了，“你剛才寫的這幾個字，可不像是皮毛。'避實擊虛，以逸待勞'，這八個字用得很準確啊?！?/p>

貂蟬不說話了。

曹操繼續(xù)翻看其他東西。翻到一疊信件時，他停住了：“這些信是誰寫的？”

貂蟬看了一眼：“有些是呂將軍寫給部下的，有些是...是我?guī)退麑懙??！?/p>

“你幫他寫信？”

“呂將軍不太識字，重要的信都是我?guī)退麑懙摹！?/p>

曹操拿起一封信仔細看：“這字跡...很特別。”

確實特別。有的字娟秀，有的字卻帶著一股殺氣。同一封信里，字跡都不太一樣。

“你的字為什么會變化這么大？”曹操問。

貂蟬愣了一下：“可能...可能是心情不同吧?！?/p>

曹操沒再問，繼續(xù)整理。

下午的時候，翠屏突然急急忙忙跑來：“丞相，小婢有事稟報?！?/p>

“說?！?/p>

翠屏看了貂蟬一眼，有些猶豫。

“沒事，說吧。”曹操說。

“小婢在整理姑娘的房間時，發(fā)現(xiàn)了這個。”翠屏遞過來幾張紙。

曹操接過來看，就是普通的白紙，上面什么都沒有。

“這有什么特別的？”

翠屏小聲說：“丞相，您用火烤一下試試?！?/p>

曹操將信將疑地把紙放在燭火上烤。慢慢的，神奇的事情發(fā)生了。紙上開始出現(xiàn)字跡，密密麻麻的小字。

他越看臉色越凝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