創(chuàng)作聲明：本文為虛構(gòu)創(chuàng)作，請勿與現(xiàn)實關(guān)聯(lián)

京滬高速上，一輛破舊桑塔納以110公里時速狂飆。

“大爺，您這年紀(jì)還有駕照嗎？”年輕交警小劉攔下這輛車，看著駕駛座上的七十歲老人。

“怎么？你覺得我這個年紀(jì)不應(yīng)該開車？”王老漢淡定地遞出證件。

就在例行檢查時，老人的手機響了：“位置確認(rèn)了嗎？時間不多了，你還有二十分鐘?！?/strong>

小劉愣住了。這個看似普通的超速違章背后，究竟隱藏著什么秘密？

01

午后的陽光透過薄云灑在京滬高速上，車流如往常一樣有序地行駛著。突然，一輛老舊的藍(lán)色桑塔納從后方快速駛來，引擎聲嘶吼著，車身微微顫抖。

“我的天，這車開得也太快了吧！”一位正在超車道行駛的私家車主看到后視鏡里的情形，趕緊打方向燈讓到右側(cè)車道。

桑塔納的速度表指針穩(wěn)穩(wěn)地停在110公里每小時的位置上。駕駛座上，一位頭發(fā)花白的老人雙手緊握方向盤，眼神專注地盯著前方。老人大約七十歲左右，穿著一件洗得有些發(fā)白的藍(lán)色工裝，臉上布滿了歲月的溝壑，但雙眼依舊炯炯有神。

王老漢，這是他的名字。今天對他來說是個特殊的日子，雖然具體原因他還不能告訴任何人。

“嘀嘀——”后方傳來汽車?yán)嚷暎惠v紅色的小轎車正試圖超越王老漢，但桑塔納的速度讓這變得困難。紅車司機搖下車窗，沖著王老漢大喊：“老頭，你瘋了嗎？開這么快！”

王老漢聽到了，但他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右側(cè)的后視鏡，沒有絲毫減速的意思。他的右手從方向盤上松開，摸了摸胸前的內(nèi)袋，那里放著一部老式翻蓋手機。手機還沒有響，但他知道，電話隨時會來。

前方出現(xiàn)了一個彎道，王老漢熟練地減速轉(zhuǎn)彎，動作一氣呵成。這時，他注意到后視鏡里出現(xiàn)了一輛白色的警車，車頂?shù)木療粽陂W爍。

“看來還是被發(fā)現(xiàn)了?！?/strong>王老漢自言自語道，但臉上并沒有慌張的神色，反而露出了一絲苦笑。

交警小劉坐在副駕駛座上，正在通過對講機匯報情況：“報告指揮中心，發(fā)現(xiàn)一輛藍(lán)色桑塔納在超車道以超速行駛，車牌號蘇A8****，現(xiàn)在開始追趕?！?/strong>

“收到，注意安全。”對講機里傳來指揮中心的回復(fù)。

開車的陳隊長是個經(jīng)驗豐富的老交警，他一邊加速一邊對小劉說：“這年頭什么樣的司機都有，不過這個速度確實危險。小劉，等會兒你去處理，記住要耐心一點，特別是對老年司機?！?/strong>

“明白，陳隊?！?/strong>小劉點點頭，這是他當(dāng)交警的第三個年頭，處理過各種各樣的交通違法行為，但像這樣年紀(jì)大的超速司機還真不多見。

警車逐漸接近桑塔納，陳隊長打開警報器，示意前車靠邊停車。王老漢看到警燈在后視鏡里越來越亮，知道躲不過去了。他輕嘆一口氣，打開右轉(zhuǎn)向燈，緩緩駛向應(yīng)急車道。

桑塔納停穩(wěn)后，王老漢關(guān)閉發(fā)動機，雙手放在方向盤上，靜靜等待交警的到來。他的神情很平靜，就像是早就預(yù)料到了這一幕。

小劉下車走向桑塔納，陳隊長則留在警車?yán)锢^續(xù)觀察周圍的交通情況。小劉走到駕駛室旁邊，輕敲車窗。

王老漢搖下車窗，抬頭看著這位年輕的交警。小劉先是一愣，他原本以為會看到一個慌張的老人，但王老漢的眼神讓他感到意外——那是一種很少在普通人身上看到的沉穩(wěn)。

“您好，請出示您的駕駛證和行駛證?！?/strong>小劉按照程序說道。

“好的?！?/strong>王老漢的聲音很平和，他從上衣內(nèi)袋里掏出一個老舊的皮夾，動作很緩慢，但很有條理。

小劉注意到，王老漢的手很穩(wěn)，沒有一般老年人常有的輕微顫抖。而且他的動作雖然緩慢，但給人一種很有分寸的感覺。

“大爺，您知道剛才開了多快嗎？”小劉一邊等待王老漢找證件，一邊問道。

“110。”王老漢回答得很干脆。

“那您知道這個速度有多危險嗎？萬一出了事故……”

王老漢停下手中的動作，抬頭看著小劉：“小伙子，你說得對。但有些時候，人是身不由己的?！?/strong>

這句話讓小劉有些摸不著頭腦。什么叫身不由己？開車又不是被人逼著的。

王老漢終于找到了證件，遞給小劉。小劉接過來一看，駕駛證上確實是王老漢的照片，但照片明顯比較新，不像是很多年前拍的。而且證件的有效期顯示還有好幾年才到期。

“大爺，您這年紀(jì)還有駕照嗎？”小劉忍不住問出了心中的疑問。

王老漢笑了：“怎么？你覺得我這個年紀(jì)不應(yīng)該開車？”

“不是不應(yīng)該，只是……一般七十歲以上的老年人開車都比較謹(jǐn)慎，像您這樣開110的真不多見。”小劉說話很客氣，但心里確實覺得奇怪。

“每個人的情況不一樣?！?/strong>王老漢說著，又摸了摸胸前的內(nèi)袋。

小劉正在查看行駛證，突然發(fā)現(xiàn)了一個細(xì)節(jié)——行駛證上的車主名字雖然也是王老漢，但地址顯示的是一個他不太熟悉的區(qū)域。而且這個地址的格式有些特別，不像是一般的居民住址。

“大爺，您住在這個地址？”小劉指著行駛證問道。

王老漢瞥了一眼，點點頭：“住過?！?/strong>

“住過？那現(xiàn)在住在哪里？”

“這個……說來話長?！?/strong>王老漢的回答有些模糊。

小劉覺得越來越奇怪了。他又仔細(xì)看了看駕駛證，發(fā)現(xiàn)了另一個細(xì)節(jié)——駕駛證的編號有些特殊，前綴和他平時見到的不太一樣。

就在這時，王老漢的手機響了。

“鈴鈴——”那是老式翻蓋手機特有的鈴聲，在安靜的高速路邊顯得格外清脆。

王老漢看了一眼來電顯示，臉色突然變得嚴(yán)肅起來。他看向小劉：“能讓我接個電話嗎？”

小劉猶豫了一下，點點頭：“您接吧，但請配合我們的檢查。”

王老漢打開翻蓋手機，按下接聽鍵：“喂？”

電話那頭傳來一個低沉的男聲：“老王，位置確認(rèn)了嗎？”

“確認(rèn)了，就在前方十公里處的服務(wù)區(qū)?！?/strong>王老漢壓低聲音回答。

“時間不多了，你還有二十分鐘?！?/strong>

“我知道，但現(xiàn)在有點小麻煩?！?/strong>王老漢看了一眼站在車旁的小劉。

“什么麻煩？”

“被交警攔下了?！?/strong>

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鐘，然后說道：“按計劃行事，不要節(jié)外生枝。”

“明白。”

王老漢掛斷電話，重新看向小劉。這時，小劉的表情已經(jīng)變得警覺起來。

“大爺，您剛才說的是什么意思？什么位置？什么計劃？”小劉的職業(yè)敏感告訴他，這個老人可能不像表面看起來那么簡單。

王老漢沉默了一會兒，然后說道：“小伙子，你叫什么名字？”

“我姓劉?！?/strong>

“小劉，你相信這世界上有些事情，普通人是不會懂的嗎？”

“什么意思？”

“有些事情，不是用常理可以解釋的?！?/strong>王老漢的眼神變得深邃起來，“就像今天，我必須在規(guī)定時間內(nèi)到達(dá)指定地點，不能有任何延誤?！?/strong>

小劉感覺這個對話變得越來越奇怪。他回頭看了一眼警車，陳隊長正在車?yán)锾幚砥渌聞?wù)，沒有注意到這邊的情況。

“大爺，您到底要去干什么？”小劉直接問道。

王老漢看著小劉，似乎在考慮要不要說實話。過了一會兒，他說：“如果我告訴你，我正在追蹤一個人，你會相信嗎？”

“追蹤？”小劉愣了一下，“您不是普通的退休老人？”

“退休是退休了，但有些事情，一輩子都放不下?！?/strong>王老漢的話里帶著一種滄桑感。

這時，小劉注意到王老漢的手腕上有一個很淡的疤痕，看起來像是很多年前留下的。而且他的坐姿很直，不像一般老人那樣駝背。

“大爺，您以前是做什么工作的？”小劉試探性地問。

“工作……”王老漢苦笑一聲，“算是為國家做事吧?！?/strong>

“為國家做事？您是公務(wù)員？”

“差不多?！?/strong>王老漢沒有直接回答。

小劉的心里越來越疑惑。這個老人說話的方式，身體的狀態(tài)，甚至是接電話時的神情，都讓他覺得不尋常。

就在這時，王老漢的手機又響了。

“鈴鈴——”

王老漢看了一眼來電顯示，這次顯示的是一個加密號碼。他的臉色變得更加嚴(yán)肅。

“又是電話。”小劉說道。

“這次不一樣。”王老漢說著，按下了接聽鍵，但這次他開了免提。

電話里傳出一個女聲：“王叔，目標(biāo)已經(jīng)進(jìn)入服務(wù)區(qū)，您還有十五分鐘?！?/strong>

“收到?，F(xiàn)在的具體位置？”王老漢問道。

“3號停車位，黑色奧迪A6，車牌號京B****。車?yán)镉袃蓚€人，一男一女?！?/strong>

小劉聽到這段對話，整個人都震驚了。這明顯不是普通的電話內(nèi)容。

“他們發(fā)現(xiàn)了嗎？”王老漢繼續(xù)問。

“暫時沒有，但他們很警覺。王叔，這可能是最后一次機會了。”

“我知道。”王老漢的聲音變得堅定起來，“告訴小李，按照原計劃行動?！?/strong>

“明白。王叔，注意安全。”

電話掛斷了，王老漢重新看向已經(jīng)目瞪口呆的小劉。

“小劉，現(xiàn)在你相信我不是普通的老頭了吧？”王老漢的語氣里帶著一絲無奈。

小劉的大腦在飛速運轉(zhuǎn)。追蹤、目標(biāo)、計劃、最后一次機會……這些詞語讓他想到了很多可能性，但每一種都讓他覺得不可思議。

“大爺，您到底是什么人？”小劉的聲音有些顫抖。

王老漢深深地看了他一眼，然后緩緩說道：“我叫王鐵軍，代號'老鷹'，1975年入伍，服役四十年，專門負(fù)責(zé)……特殊任務(wù)?！?/strong>

02

小劉感覺自己的世界觀在這一刻被徹底顛覆了。他手里還拿著王老漢的駕駛證，但現(xiàn)在看來，這張證件可能只是這個老人眾多身份中的一個。

“特殊任務(wù)？”小劉重復(fù)著這四個字，聲音里滿是不敢置信。

王鐵軍點點頭：“你可以理解為，一些不方便公開的工作?！?/strong>

“那您現(xiàn)在……”

“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退休了，本來以為可以安享晚年。”王鐵軍的眼神里閃過一絲疲憊，“但三個月前，上級找到我，說有一個案子需要我?guī)兔?。?/strong>

小劉的心跳加速了。他當(dāng)交警這幾年，處理過醉駕、超速、事故，但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情況。眼前這個看起來普通的老人，竟然可能是傳說中的特工？

“什么案子？”小劉忍不住問道。

王鐵軍沉默了一會兒，似乎在考慮能說多少。最后他說：“二十年前，有一批重要的資料被偷走了。這些資料關(guān)系到很多人的安全?！?/strong>

“二十年前？那您當(dāng)時……”

“當(dāng)時我是這個案子的負(fù)責(zé)人之一?！?/strong>王鐵軍的聲音變得低沉，“但我們失敗了，讓那個人跑了。這么多年來，這一直是我心里的一根刺。”

小劉聽得入了神，完全忘記了自己正在執(zhí)行公務(wù)。

“三個月前，我們收到消息，那個人要回國了。”王鐵軍繼續(xù)說道，“他變老了，身體不好，想要回來。但他手里還有那批資料?！?/strong>

“所以您要去抓他？”

“不是抓，是勸。”王鐵軍糾正道，“他也老了，我們希望他能主動交出資料，然后安度晚年?！?/strong>

小劉覺得這個故事聽起來像電影一樣不真實，但王鐵軍說話的神情告訴他，這一切都是真的。

“那為什么是您去？您都七十歲了。”

“因為只有我認(rèn)識他。”王鐵軍苦笑道，“我們是老相識了?！?/strong>

這時，陳隊長從警車?yán)镒吡诉^來。他看到小劉和老人聊得很投機，有些奇怪。

“小劉，怎么回事？檢查完了嗎？”陳隊長問道。

小劉看向王鐵軍，不知道該怎么回答。

王鐵軍主動開口：“警官，能借一步說話嗎？”

陳隊長走近一些，王鐵軍從另一個內(nèi)袋里掏出一個證件，遞給陳隊長。陳隊長接過來一看，臉色立刻變了。

“這……這是真的？”陳隊長的聲音有些發(fā)抖。

“千真萬確。”王鐵軍說道，“我知道這很突然，但我真的需要你們的幫助。”

小劉湊過去看了一眼證件，雖然看不太清楚具體內(nèi)容，但能看到上面印著一個特殊的徽章，還有“機密”字樣。

陳隊長把證件還給王鐵軍，神情變得嚴(yán)肅起來：“王老，您需要我們做什么？”

“護(hù)送我到前方的服務(wù)區(qū)，時間很緊迫?！?/strong>王鐵軍說道，“那個人隨時可能離開。”

陳隊長和小劉對視一眼，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震驚。

“王老，這個任務(wù)……有危險嗎？”陳隊長問道。

“應(yīng)該不會有大問題?！?/strong>王鐵軍說，“我們只是去談話?！?/strong>

“那我們……”

“你們只需要在外圍待命就行，不用參與具體行動?！?/strong>王鐵軍解釋道，“但如果情況有變，可能需要你們幫忙聯(lián)系支援?！?/strong>

小劉感覺自己像是在做夢。一個小時前，他還在正常地執(zhí)行交通巡邏任務(wù)，現(xiàn)在竟然要參與一個二十年前的懸案？

“王老，那個人……很危險嗎？”小劉問道。

王鐵軍想了想，說：“他年輕時確實很危險，但現(xiàn)在應(yīng)該沒什么威脅了。畢竟都是七十多歲的老頭了?！?/strong>

“那他為什么要偷那些資料？”

“為了錢?！?/strong>王鐵軍說得很簡單，“當(dāng)年他負(fù)債累累，有人出高價買那些資料。”

“買資料的人是誰？”

“這個就不能說了?！?/strong>王鐵軍搖搖頭，“總之，現(xiàn)在的重點是把資料拿回來?！?/strong>

陳隊長看了看表，說：“王老，如果我們要行動，需要向上級匯報嗎？”

“不用，這是秘密任務(wù)。”王鐵軍說道，“而且時間真的很緊，他們可能隨時會走?！?/strong>

小劉的心里很矛盾。按照規(guī)定，他們應(yīng)該按正常程序處理交通違法行為，但面對這樣的情況，他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。

“陳隊，我們……”小劉看向陳隊長。

陳隊長沉思了一會兒，最后說：“王老，我們相信您。但如果出了什么意外，我們也要承擔(dān)責(zé)任?！?/strong>

“我理解，”王鐵軍點點頭，“如果真的出了問題，我會承擔(dān)所有責(zé)任。你們只是在執(zhí)行協(xié)助任務(wù)?！?/strong>

“那好吧。”陳隊長做出了決定，“我們護(hù)送您過去?！?/strong>

小劉松了一口氣，但心里還是很緊張。

王鐵軍重新發(fā)動了桑塔納，陳隊長和小劉回到警車?yán)铩?/p>

“陳隊，您覺得他說的是真的嗎？”小劉問道。

“那個證件我見過類似的，應(yīng)該不會有假?！?/strong>陳隊長說道，“而且你看他的氣質(zhì)，確實不像普通老人?！?/strong>

“可是這也太戲劇化了吧？”

“現(xiàn)實有時候比電影還戲劇化?！?/strong>陳隊長啟動警車，“而且，如果他說的是真的，那我們今天可能要參與一個歷史性的時刻。”

兩輛車重新上路，王鐵軍的桑塔納在前面，警車在后面跟著。這次王鐵軍開得更快了，速度表指針指向了120。

“他怎么又加速了？”小劉問道。

“可能真的很著急?！?/strong>陳隊長說，“你注意觀察周圍，看看有沒有異常情況。”

小劉點點頭，開始認(rèn)真觀察路面上的其他車輛。說來奇怪，自從知道了王鐵軍的身份后，他看什么都覺得可疑。

前方的路牌顯示，還有五公里就到服務(wù)區(qū)了。

王鐵軍的手機又響了。

通過藍(lán)牙連接，聲音傳到了車內(nèi)：“王叔，有新情況?！?/strong>

“說?！?/strong>

“目標(biāo)車輛剛才移動了位置，現(xiàn)在在5號停車位。而且我們發(fā)現(xiàn)他們在觀察周圍，可能已經(jīng)有所察覺?！?/strong>

王鐵軍的臉色變得凝重：“有沒有可能是誤報？”

“不太可能，他們的行為明顯不正常。而且剛才有人看到他們在車?yán)锎螂娫?，時間很長?！?/strong>

“明白了，按原計劃繼續(xù)。”

“王叔，要不要請求支援？”

“不用，我們按計劃行事?！?/strong>王鐵軍的聲音很堅定，“二十年了，不能再讓他跑了。”

電話掛斷后，王鐵軍通過后視鏡看了一眼跟在后面的警車，心里有些感動。這兩個年輕的交警愿意相信他，愿意幫助他，這讓他覺得很溫暖。

但同時，他也有些擔(dān)心。如果待會兒的行動有什么意外，這兩個年輕人會不會受到牽連？

想到這里，王鐵軍拿起手機，撥通了一個號碼。

“喂，是我?！?/strong>

“王叔，怎么了？”

“有兩個交警在協(xié)助我們，如果待會兒有什么問題，一定要保護(hù)好他們?！?/strong>

“明白，我們會注意的?！?/strong>

“還有，不管發(fā)生什么，都不要傷害目標(biāo)。我們的目的只是拿回資料?！?/strong>

“放心吧王叔，我們都明白?！?/strong>

掛斷電話后，王鐵軍深深地吸了一口氣。二十年了，這個案子終于要有結(jié)果了。

服務(wù)區(qū)的入口出現(xiàn)在前方，王鐵軍減速駛?cè)?。這是一個中等規(guī)模的服務(wù)區(qū)，停車場分為幾個區(qū)域，5號停車位在最里面的角落。

王鐵軍把車停在離5號停車位大約五十米的地方，陳隊長把警車停在更遠(yuǎn)一些的位置，但角度剛好可以觀察到整個停車場。

“看到了?！?/strong>小劉指著遠(yuǎn)處說道，“黑色奧迪A6，車牌號和剛才電話里說的一樣。”

陳隊長拿起望遠(yuǎn)鏡仔細(xì)觀察：“車?yán)锎_實有兩個人，一男一女。男的年紀(jì)比較大，女的看起來像是照顧他的。”

王鐵軍下了車，整理了一下衣服，然后向警車走了過來。

“兩位，待會兒我去和他們談話，你們在這里待命。如果看到我招手，就過來支援。如果看到我擺手，就不要靠近。”王鐵軍說道。

“王老，您一個人去安全嗎？”小劉擔(dān)心地問。

“放心，我做這種事情幾十年了?！?/strong>王鐵軍笑了笑，“而且對方也是個老頭，不會有什么問題。”

“那我們需要準(zhǔn)備什么嗎？”陳隊長問。

“準(zhǔn)備好你們的對講機就行，如果我需要聯(lián)系外界，可能要借用一下?！?/strong>

說完，王鐵軍向黑色奧迪走去。

陳隊長和小劉緊張地看著他的背影。這個七十歲的老人走路很穩(wěn)，步伐雖然不快，但很有節(jié)奏感。

“陳隊，您說他們會打起來嗎？”小劉小聲問道。

“應(yīng)該不會吧，都是老頭了?！?/strong>陳隊長說，“但我們要做好準(zhǔn)備，萬一有什么意外。”

王鐵軍走到奧迪車旁，輕敲車窗。車內(nèi)的老人抬起頭，看到王鐵軍的瞬間，臉色大變。

車窗緩緩搖下，里面?zhèn)鞒鲆粋€沙啞的聲音：“王鐵軍？你怎么會在這里？”

“老張，別來無恙?！?/strong>王鐵軍平靜地說道。

車?yán)锏睦先私袕垏A，也是七十多歲，但看起來比王鐵軍憔悴很多。坐在駕駛位上的是一個中年女人，應(yīng)該是他的女兒。

“爸，這個人是誰？”女人警覺地問道。

“一個老朋友。”張國華苦笑道，“也是一個老對手?！?/strong>

王鐵軍看了看車內(nèi)的情況，說：“老張，我們聊聊吧。 ”

“有什么好聊的？”張國華的聲音里帶著疲憊，“二十年了，你們還不肯放過我？”

“我們從來沒有要傷害你，”王鐵軍說道，“我們只是希望你能把東西交出來?！?/strong>

“什么東西？我不明白你在說什么?！?/strong>張國華裝糊涂。

“老張，都這個年紀(jì)了，就別裝了。”王鐵軍嘆了口氣，“你知道我說的是什么?！?/strong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