創(chuàng)作聲明:本文為虛構創(chuàng)作,請勿與現(xiàn)實關聯(lián)
聲明:本文根據(jù)資料改編創(chuàng)作,情節(jié)均為虛構故事。
所有人物、地點和事件均為藝術加工,與現(xiàn)實無關,圖片僅用敘事呈現(xiàn)。
本文旨在宣揚人間正義、杜絕犯罪發(fā)生!
01
2000年3月16日,春風剛剛吹綠了河南盧氏縣的山頭,祁寸灣村的老漢李大爺像往常一樣,扛著鋤頭到田里干活。
干了一上午,累得腰酸背痛,他走到村頭的水渠邊坐下歇息。
這條水渠是村里的生命線,清澈的渠水從山里流下來,滋潤著整個村子的田地。
李大爺掏出煙袋,正準備美美地抽一口,忽然看見水中有個白晃晃的長條東西在水波中若隱若現(xiàn)。
「咦,這是啥?」李大爺瞇著眼睛仔細看,心里一陣興奮,「莫不是條大魚?這下發(fā)財了!」
他趕緊放下煙袋,拿起鋤頭,琢磨著怎么把這條「大魚」弄上來。
可是越看越覺得不對勁,那東西一動不動,死沉沉地浮在水里。
「怎么不游?死魚?」李大爺嘀咕著,忍不住走近幾步,想看個究竟。
當他看清楚那是什么的時候,手中的鋤頭「咣當」一聲掉在地上,整個人癱坐在渠邊,臉色煞白。
那根本不是什么魚,而是一條人腿!一條泡得發(fā)白的人腿!
「殺人了!殺人了!」李大爺連滾帶爬地跑回村里,一路上大喊大叫,整個祁寸灣村瞬間炸了鍋。
很快,盧氏縣公安局接到報警電話。
縣刑警隊長王紹武帶著幾名干警火速趕到現(xiàn)場。
當他們看到水中那條慘白的人腿時,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。
「把尸體打撈上來!」王紹武沉聲下令。
經(jīng)過仔細檢查,法醫(yī)初步判斷:
這是一條成年男性的腿,在水中浸泡了相當長的時間,從腐爛程度來看,死者已經(jīng)死亡至少三個月了。
消息像長了翅膀一樣傳遍了整個盧氏縣。
這個地處深山的小縣城向來平靜安寧,十年都難得出一起大案,如今突然冒出碎尸案,全縣老百姓都人心惶惶。
「這是誰家的孩子啊?怎么這么慘!」菜市場里,大媽們議論紛紛。
「聽說是被人害死的,兇手太狠毒了!」茶館里,老漢們搖頭嘆息。
王紹武召集全隊開會,大家圍著那條人腿左看右看,一時間毫無頭緒。
正在這時,一名年輕民警忽然想起什么,拿出一本卷宗翻找起來。
「隊長,你看這個!」他指著一份報案記錄說,
「三個月前,有個女人報案說她弟弟失蹤了,叫牛金順,時間正好對得上!」
王紹武接過卷宗仔細查看。
1999年12月底,一個叫牛玉兒的中年女人來派出所報案,說她弟弟牛金順突然失蹤,已經(jīng)好幾天沒有音信了。
「走,去找這個牛玉兒!」王紹武立刻帶人趕往牛玉兒家。
牛玉兒住在縣城的一個小胡同里,是個看起來很精干的中年婦女。
聽說警察要來詢問弟弟的事,她激動得眼淚都出來了。
「警察同志,你們是不是有我弟弟的消息了?」她緊緊抓住王紹武的手,聲音都在顫抖。
王紹武沒有直接回答,而是拿出幾張照片讓她辨認。
牛玉兒看了一眼就哭了出來:「這是我弟弟的腿!我認得出來,他膝蓋上有個疤,小時候摔的!」
真相開始浮出水面。
這條人腿確實屬于失蹤三個月的牛金順!那么,他身體的其他部分在哪里?是誰殺害了他?又為什么要把尸體分解?
王紹武立刻調(diào)集全縣五十多名干警,沿著水渠展開地毯式搜索。
整整三天三夜,大家頂著春寒,在泥濘的渠道里仔細翻找。
功夫不負有心人,斷臂、軀干、頭顱等殘骸陸續(xù)被發(fā)現(xiàn)。
經(jīng)過法醫(yī)拼接鑒定,確認無疑:死者就是牛金順!
02
牛金順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?為什么會遭此橫禍?
王紹武帶著疑問開始調(diào)查牛金順的生平。很快,一個老實本分的男人形象浮現(xiàn)在眼前。
牛金順今年43歲,是渠里屯電站的職工,工作穩(wěn)定,收入不錯。
他為人正直善良,從不與人結怨,在單位里人緣很好。
按理說,這樣的人不可能有什么深仇大恨。
「他平時話不多,干活很踏實,我們都挺喜歡他的。」電站的同事這樣評價牛金順。
那么,兇手的動機是什么?搶劫?仇殺?還是另有隱情?
王紹武找到牛金順的工作記錄,發(fā)現(xiàn)一個重要信息:
牛金順的工作是倒班制,上六天班休四天假。
1999年12月21日晚上,他上完最后一天班,坐車回縣城休假,從此再沒有回到電站。
「那天晚上他回家了嗎?」王紹武詢問電站領導。
「回了,我們當時還給他家里打過電話?!诡I導回憶道,
「是他老婆接的,說兩人吵了架,牛金順拿著錢走了。我們以為是夫妻鬧別扭,也就沒多想?!?/p>
牛金順的老婆?王紹武敏銳地捕捉到這個關鍵信息。
按照以往的辦案經(jīng)驗,家庭內(nèi)部矛盾往往是殺人案的主要原因。
他立刻找來牛金順的戶籍資料,發(fā)現(xiàn)牛金順確實有個妻子,名叫肖麗萍,比牛金順小五歲,目前無業(yè),在家?guī)Ш⒆印?/p>
「去找肖麗萍!」王紹武決定從這個女人身上尋找突破口。
然而,牛玉兒提供的信息讓王紹武更加確信,這個肖麗萍絕對有問題。
「我弟弟和弟媳婦感情一直不好,」牛玉兒紅著眼睛說,
「那個女人不是好東西,婚前名聲就不好,我們?nèi)叶挤磳@門親事。結婚后更是三天兩頭鬧,甚至還離過婚,后來又復婚了?!?/p>
「為什么復婚?」王紹武追問。
「為了孩子唄,我弟弟心軟,那女人哭哭啼啼說改過自新,他就信了?!古S駜簢@了口氣,
「我早就勸過他,這種女人靠不住,可他就是不聽?!?/p>
聽到這里,王紹武心里已經(jīng)有了大概的判斷。
夫妻感情不和,妻子品行不端,丈夫突然失蹤,種種跡象都指向一個結論:
肖麗萍有重大作案嫌疑!
2000年3月20日,王紹武帶著幾名干警來到肖麗萍家。
這是縣城一個普通的小院,房子不算大,但收拾得很干凈。
敲門聲響起,開門的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,中等身材,長相還算清秀,只是眼神有些閃躲。
「你是肖麗萍吧?我們是縣公安局的,想了解一下你丈夫牛金順的情況。」王紹武亮出證件。
肖麗萍臉色微微一變,但很快恢復鎮(zhèn)定:
「警察同志,請進。我丈夫的事我已經(jīng)跟你們說過了,他是吵架后離家出走的?!?/p>
王紹武仔細觀察著肖麗萍的表情,發(fā)現(xiàn)她雖然表面鎮(zhèn)定,但眼神中透著不安。
更奇怪的是,當提到丈夫可能遇害時,她竟然沒有表現(xiàn)出任何擔心或悲傷,反而顯得有些不耐煩。
「肖麗萍,我們已經(jīng)確認,你丈夫牛金順被人殺害了?!雇踅B武突然拋出這個消息,想觀察她的反應。
果然,肖麗萍聽到這話,臉色「刷」地白了,但很快又強裝鎮(zhèn)定:
「什么?他真的死了?怎么死的?」
「被人殺害后分尸拋河?!雇踅B武一字一句地說,眼睛緊盯著肖麗萍的臉。
任何一個正常的妻子,聽到丈夫如此慘死的消息,都會痛哭失聲,但肖麗萍只是瞪大眼睛,表情更多的是驚愕而不是悲痛。
這種反常的表現(xiàn)更加堅定了王紹武的懷疑。
一個女人對丈夫慘死如此冷漠,要么是早就知道真相,要么就是她本人參與了這起案件!
「你最后一次見到丈夫是什么時候?詳細說說那天晚上的情況?!雇踅B武繼續(xù)追問。
肖麗萍搓著手,顯得很緊張:
「12月21日晚上,他回來后就跟我吵架,說我花錢大手大腳,還說要帶著錢離開這個家。我氣不過,就跟他對罵。后來他真的拿了兩萬塊錢走了,我以為他是想嚇唬我,誰知道真的不回來了?!?/p>
「兩萬塊錢?你們家有這么多現(xiàn)金?」王紹武抓住了一個疑點。
「有啊,他在電站工作,工資不低,平時也省吃儉用,存了不少錢?!剐惼蓟卮鸬煤芰鲿?,顯然早就準備好了這套說辭。
王紹武又問了幾個問題,肖麗萍的回答都很有邏輯,看不出明顯的破綻。
但他的直覺告訴他,這個女人在撒謊!
審訊進行了三個多小時,肖麗萍始終堅持丈夫是離家出走,自己對他的死一無所知。
王紹武暫時找不到更多證據(jù),只能讓她回家,但暗中派人監(jiān)視她的一舉一動。
03
2000年3月24日上午,負責監(jiān)視肖麗萍的民警匆忙跑到王紹武辦公室:
「隊長,不好了!肖麗萍在收拾行李,看樣子要跑路!」
王紹武立刻帶人趕到肖麗萍家。
果然,她正在往一個大旅行包里裝衣服,床上還擺著火車票。
「要去哪里?」王紹武沉著臉問。
「回娘家住幾天,這里住著心里難受?!剐惼冀忉尩?,但眼神躲閃,明顯心虛。
「現(xiàn)在案子還沒破,你不能離開盧氏縣。跟我們走一趟吧。」王紹武直接把她帶回了局里。
這次審訊,王紹武改變了策略。
他沒有急著逼供,而是跟肖麗萍談起了生活瑣事,試圖讓她放松警惕。
「你和牛金順結婚多少年了?」王紹武裝作隨意地問。
「十幾年了?!剐惼蓟卮?。
「感情怎么樣?」
肖麗萍沉默了一會,嘆了口氣:「說不上好,也說不上壞。過日子嘛,哪有不吵架的?!?/p>
「聽說你們還離過婚?」
「嗯,年輕時不懂事,為了點小事就離了。后來有了孩子,又復婚了?!剐惼嫉穆曇粲行鋈?。
王紹武繼續(xù)套話:「牛金順這個人怎么樣?」
「老實,太老實了?!剐惼济摽诙?,然后意識到什么,趕緊補充,「我的意思是,他性格比較內(nèi)向?!?/p>
「老實的男人不是挺好的嗎?至少不會在外面亂來。」王紹武話里有話。
肖麗萍聽到這句話,臉色微微一紅,沒有接話。
王紹武敏銳地捕捉到這個細節(jié),繼續(xù)試探:
「倒是你,年輕漂亮的,跟這么個老實男人過日子,會不會覺得無聊?」
「沒有,我們過得挺好的?!剐惼挤裾J,但聲音明顯有些虛。
就在這時,王紹武突然改變話題:
「肖麗萍,我們已經(jīng)掌握了一些證據(jù),你最好老實交代,不然后果很嚴重?!?/p>
肖麗萍被這突如其來的話嚇了一跳,脫口而出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