9月19日,中國駐菲律賓大使黃溪連辭行拜會菲律賓外長拉扎羅,即將離任。他在臨別時留下了一句耐人尋味的話:“希望中菲關系在雙方共同努力下早日重回正軌?!?/p>
表面上看,這句話只是客套話,但結(jié)合近期中菲之間的南海摩擦和外交動態(tài),這句話顯得格外重要,也透露出中方對當前局勢的不滿和對未來局勢的警示。
就在黃溪連即將離任前幾天,南海局勢再次緊張。9月16日,中國海警發(fā)布視頻顯示,菲律賓派出10艘公務船擅闖中國黃巖島附近海域。事件中,一艘菲律賓公務船試圖撞擊中國海警船,但在中方水炮的嚴厲管制下,不得不舉白旗投降,被押送離開。
這是菲律賓在黃巖島問題上又一次碰壁,也顯示出菲律賓在挑釁中付出的實際代價。
黃巖島爭端并非偶發(fā)事件,此前不久,中國國務院批準設立黃巖島國家級自然保護區(qū),菲律賓對此提出所謂“外交抗議”,中方堅決駁回。菲律賓隨后加碼挑釁,派船擅闖海域。
這一系列動作說明,菲律賓一方面不承認黃巖島屬于中國,另一方面希望借此制造輿論事件,以此顯示其在南海的存在感。
事件發(fā)生后,菲律賓的反應相對溫和。馬科斯政府通過外交渠道強調(diào)仁愛礁補給協(xié)議,并試圖借外交努力保住坐灘破船的存在。
然而,事實是,菲律賓多次撕毀該協(xié)議,導致中方全面升級管控。在這種背景下,菲律賓所謂的外交努力顯得蒼白無力。
此外,黃溪連大使的離任時間節(jié)點十分敏感。在南海局勢緊張的情況下,大使的離任可能被外界解讀為中菲關系被動降級的信號。如果中方不立即派遣新大使赴任,將進一步放大這一信號。
對比歷史上立陶宛事件,中國曾因臺灣問題召回駐大使,并將外交關系降級至代辦級,菲律賓若在南海和涉臺問題上繼續(xù)挑釁,也可能面臨類似風險。
近期,中方在南海的動作同樣值得關注。福建艦入列后進入南海,艦載機上艦完成集結(jié),但外界注意到,福建艦沒有立刻進行儀式活動,推測可能在執(zhí)行某項任務。
與此同時,山東艦也出海與福建艦會合,兩艘航母在南海進行實戰(zhàn)演練的可能性極大。這種調(diào)動不僅檢驗了航母戰(zhàn)斗力,也向菲律賓及其背后美國傳遞出明確的軍事信號:南海問題,中方有能力也有決心掌控局勢。
菲律賓國內(nèi)局勢也不容樂觀,近年來,多起反對馬科斯的示威活動爆發(fā),部分城市如達沃、宿務被示威浪潮波及。菲軍為了應對國內(nèi)局勢已宣布進入“紅色警戒”,但示威未見平息。投資巨額防洪工程卻在臺風來襲時損毀嚴重,超過600萬人受災,這暴露了馬尼拉政府的管理和腐敗問題。
在國內(nèi)壓力下,馬科斯可能會通過挑釁中方來轉(zhuǎn)移注意力,但這一策略面臨風險,南海摩擦可能加速菲律賓自身困境。
菲律賓背靠美國,但現(xiàn)實是,美國的支持有時僅是口頭承諾。菲律賓在南海多次挑釁,得到的援助有限,更可能成為美國戰(zhàn)略博弈中的棋子。歷史和事實表明,一旦局勢升級,美國未必愿意承擔實質(zhì)風險。菲律賓若過度依賴美國,反而會陷入兩頭受困的境地:一邊挑釁中方,一邊無法獲得實質(zhì)保障。
而菲律賓對外貿(mào)易高度依賴中國市場,中菲合作項目涵蓋基礎設施、能源和農(nóng)業(yè)等重要領域。關系惡化將直接影響菲律賓經(jīng)濟發(fā)展。相比之下,中國可以通過東盟其他國家維持區(qū)域合作和經(jīng)濟發(fā)展。換句話說,中菲關系受損的一方,最終還是菲律賓。
因此,黃溪連大使的臨別話語,也折射出中方對菲律賓的期待:糾正錯誤行為,展現(xiàn)誠意,才有改善關系的可能。馬科斯政府若繼續(xù)在黃巖島挑釁,或在涉臺問題上輕率作為,中菲關系可能不僅僅是被動降級,未來將面臨更多經(jīng)濟、外交甚至軍事壓力。
如果回顧近幾年中菲關系變化,可以看到一個明顯趨勢:杜特爾特時期,通過合作和克制,南海局勢相對平穩(wěn);馬科斯上臺后,頻繁挑釁,加上涉臺問題發(fā)酵,關系快速惡化。馬科斯政府需要回到理性、合作、對話的軌道,才有機會穩(wěn)定雙邊關系;偏離軌道,只會自陷困境。
如果馬科斯繼續(xù)走當前路線,那么不僅南海摩擦會升級,菲律賓的經(jīng)濟、外交和安全都會面臨更大壓力。黃溪連大使的話值得馬科斯深刻思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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