創(chuàng)作聲明：本文為虛構(gòu)創(chuàng)作，請勿與現(xiàn)實(shí)關(guān)聯(lián)

"你做的這些都是什么東西？"

何秀芬站在廚房門口，看著餐桌上的四菜一湯，臉色陰沉得像要下雨。

我握著鍋鏟的手微微顫抖，剛才還在為這桌飯菜感到驕傲。

紅燒肉燉得軟糯香甜，清蒸鱸魚嫩白如玉，蒜蓉菠菜翠綠誘人，就連那道簡單的西紅柿雞蛋湯都調(diào)得酸甜適中。

何秀芬卻徑直走向餐桌，毫不猶豫地端起那盤紅燒肉。

"這油膩膩的，誰吃得下？"

話音未落，一整盤肉就被倒進(jìn)了垃圾桶。

我愣在原地，眼睜睜看著她接著端起清蒸鱸魚。

"這魚腥味這么重，你是想毒死我們嗎？"魚也進(jìn)了垃圾桶。

菠菜、雞蛋湯，一樣接一樣。

我用了兩個小時精心準(zhǔn)備的晚餐，在短短三分鐘內(nèi)全部變成了垃圾。

廚房里彌漫著飯菜的香味，垃圾桶里卻堆滿了我的勞動成果。

我站在那里，手里還握著鍋鏟，嘴巴動了動卻說不出一個字。

01

我叫陳曉薇，今年二十八歲，是一名會計(jì)。

三年前，我懷著對美好婚姻的憧憬，嫁給了張文華。

婚前，何秀芬對我還算客氣，至少表面上是這樣。

她會夸我長得好看，說文華有福氣娶到我這樣的媳婦。

可婚后的生活，卻讓我明白什么叫做"婚前婚后兩個樣"。

何秀芬變得挑剔而苛刻，我做的每一件事在她眼里都有問題。

衣服洗得不夠干凈，地拖得不夠仔細(xì)，就連買菜她都要指手畫腳。

"這菜葉子都黃了，你是怎么挑的？"

"這肉一看就不新鮮，花了多少冤枉錢？"

我試著和文華溝通，他總是說："媽就是那個脾氣，你別往心里去。"

然后轉(zhuǎn)身就去看電視或者玩手機(jī)，仿佛這些矛盾與他無關(guān)。

最讓我難受的是，何秀芬從來不在文華面前展現(xiàn)她的挑剔。

每當(dāng)文華在家時，她就變得慈眉善目，還會當(dāng)著他的面夸我懂事能干。

這種雙面性讓我懷疑自己是不是太敏感了。

也許她真的沒有惡意，只是習(xí)慣了挑剔？

直到今天，她把我精心準(zhǔn)備的晚餐全部倒掉，我才徹底明白，這不是挑剔，這是赤裸裸的羞辱。

我收拾著廚房，眼淚不爭氣地掉下來。

鍋碗瓢盆在我手中碰撞，發(fā)出清脆的響聲，就像我此刻破碎的心情。

文華回到家時，看到空蕩蕩的餐桌，皺了皺眉頭。

"怎么還沒做飯？"

"做了。"我頭也不抬，繼續(xù)洗著碗。

"那飯菜呢？"他走進(jìn)廚房，疑惑地看著我。

我指了指垃圾桶。"在那里。"

文華掀開垃圾桶蓋，看到里面的飯菜，臉色變了變。

他張了張嘴，似乎想說什么，最終卻只是嘆了口氣。

"我去買點(diǎn)外賣吧。"他拿起手機(jī)，背對著我說道。

就這樣？就只是買外賣？

我停下手中的動作，看著他的背影。

他甚至沒有問一句為什么，沒有一句安慰，更沒有要為我討個說法的意思。

這一刻，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孤單。

在這個家里，我就像一個透明人，所有的委屈都要自己消化，所有的眼淚都要自己擦干。

02

第二天是周六，我睡到自然醒。

客廳里傳來何秀芬和文華的談話聲，她正在抱怨昨晚的外賣有多難吃。

"現(xiàn)在外面的東西都不干凈，添加劑那么多，吃多了對身體不好。"何秀芬邊看電視邊說，"還是家里做的飯菜好。"

我在臥室里聽著，心中涌起一陣諷刺的情緒。

昨天是誰把家里做的飯菜全部倒掉的？

洗漱完畢后，我走進(jìn)廚房開始準(zhǔn)備早餐。

何秀芬也跟了進(jìn)來，似乎想說什么，但我沒有理會她。

我只煎了一個荷包蛋，烤了兩片面包，泡了一杯牛奶。

簡單的早餐，剛好一人份。

"就做這么點(diǎn)？"何秀芬終于忍不住開口了。

我淡淡地看了她一眼："我一個人吃，夠了。"

她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："那我和文華吃什么？"

"不知道。"我端著餐盤回到臥室，留下她一個人站在廚房里。

隔著門，我聽到她氣急敗壞地叫文華起床："你媳婦發(fā)什么瘋？只做她自己的飯，我們娘倆喝西北風(fēng)嗎？"

文華的聲音有些無奈："媽，你昨天......"

"我昨天怎么了？我說她做的菜不好吃有錯嗎？她就這點(diǎn)胸懷？"何秀芬的聲音越來越尖銳。

我在臥室里靜靜地吃著早餐，每一口都格外香甜。

這是我結(jié)婚以來第一次如此安靜地用餐，沒有人在旁邊指手畫腳，沒有人嫌棄我做的食物。

下午，我約了閨蜜李欣在咖啡廳見面。

李欣是我的大學(xué)同學(xué)，現(xiàn)在是一名律師，性格直率，從來不會拐彎抹角。

"你做得對。"聽完我的敘述，李欣毫不猶豫地支持我，"她不尊重你的勞動成果，你為什么要繼續(xù)為她服務(wù)？"

"可是......"我有些猶豫，"我們畢竟住在一個屋檐下。"

"住在一個屋檐下就要忍受她的羞辱嗎？"李欣放下咖啡杯，認(rèn)真地看著我，"曉薇，你要明白，退讓不會換來尊重，只會讓對方變本加厲。"

她的話讓我陷入沉思。

這三年來，我確實(shí)一直在退讓，希望用自己的溫和贏得何秀芬的認(rèn)可。

可結(jié)果呢？她變得越來越過分，越來越不把我當(dāng)回事。

"那我應(yīng)該怎么辦？"我問道。

李欣笑了笑："很簡單，堅(jiān)持你的原則。她不尊重你做的飯，你就不用為她做飯。她想吃，可以自己做，或者讓她寶貝兒子做。"

回到家時，已經(jīng)是傍晚時分。

何秀芬和文華坐在客廳里，臉色都不太好看。

"曉薇回來了。"文華站起來，似乎想說什么。

我點(diǎn)點(diǎn)頭，徑直走進(jìn)廚房。

冰箱里還有一些食材，我拿出來開始準(zhǔn)備晚餐。

何秀芬跟了進(jìn)來，看著我的動作。

當(dāng)她發(fā)現(xiàn)我只拿了一人份的食材時，臉色瞬間變得鐵青。

"你真的只做你自己的？"她的聲音有些顫抖，不知道是氣的還是怒的。

我頭也不抬："嗯。"

03

晚餐時間，餐桌上只擺著我一個人的飯菜。

一盤簡單的青椒肉絲，一碗白米飯，還有一小碟咸菜。

何秀芬和文華坐在客廳里，看著電視，但明顯心不在焉。

肚子咕咕叫的聲音在安靜的房間里格外明顯。

我在餐桌旁安靜地吃著飯，每一口都細(xì)嚼慢咽。

這種感覺很奇妙，沒有人在旁邊評頭論足，沒有人嫌棄這嫌棄那，我終于可以安心享受自己的勞動成果了。

"文華，我餓了。"何秀芬的聲音從客廳傳來，帶著明顯的委屈。

文華站起身，走向廚房。"媽，我給你煮碗面條吧。"

"我不要吃面條！"何秀芬的聲音陡然拔高，"我要吃米飯！我要吃菜！"

文華有些為難地看了看我，又看了看他媽媽。"那...曉薇，要不......"

"不要。"我放下筷子，平靜地看著他，"我沒有阻止你們做飯吃，你們也不要強(qiáng)迫我為你們做飯。"

何秀芬從客廳沖了過來，指著我的鼻子開始破口大罵："你這個白眼狼！我們家養(yǎng)了你三年，你就是這么報(bào)恩的？"

"報(bào)恩？"我冷笑一聲，"你們家養(yǎng)我？我每個月交生活費(fèi)，做家務(wù)，照顧你們的起居，我欠你們什么了？"

"你...你......"何秀芬被我的話噎得說不出話來。

"而且，"我繼續(xù)說道，"既然你覺得我做的飯菜不好吃，那我不做不是正合你意嗎？你可以做你自己覺得好吃的飯菜。"

何秀芬的臉漲得通紅，指著我的手都在顫抖："你...你這是要翻天了！"

我站起身，收拾著自己的碗筷："我沒有翻天，我只是不想再受委屈。你昨天把我做的飯菜全部倒掉，今天卻又想要我給你們做飯，世界上哪有這樣的道理？"

文華終于開口了："曉薇，昨天的事...媽她也不是故意的。"

"不是故意的？"我轉(zhuǎn)頭看著他，"張文華，你告訴我，什么叫不是故意的？她是眼瞎了看不見那是飯菜，還是手抖了控制不住倒垃圾桶？"

文華被我問得啞口無言，只能尷尬地站在那里。

何秀芬見兒子不幫她說話，更加憤怒了："好好好！你們小夫妻聯(lián)合起來欺負(fù)我這個老太婆是吧？我不活了！我不活了！"

說著，她就往墻上撞。文華慌忙拉住她："媽！媽！你別這樣！"

我冷眼看著這一幕，心中沒有任何波瀾。

這種把戲我見過太多次了，何秀芬每次理虧了就會用這招，而文華總是會心軟妥協(xié)。

但這一次，我不會再妥協(xié)了。

04

周日的清晨格外安靜，我依然只做了自己的早餐。

何秀芬和文華的房間里傳來低聲的爭吵，顯然昨晚的事情還沒有結(jié)束。

我吃完早餐后，決定去超市買些日用品。

剛走出小區(qū)門口，就遇到了鄰居王阿姨。

"小陳，這么早就出門??？"王阿姨是個熱心人，平時和何秀芬的關(guān)系不錯。

"嗯，去超市買點(diǎn)東西。"我禮貌地回應(yīng)。

王阿姨湊近了一些，壓低聲音說："我聽說你們家昨晚吵架了？秀芬姐還哭了？"

我心里一沉，知道何秀芬一定又在外面訴苦了。"沒什么大事，小矛盾而已。"

"唉，婆媳之間哪有不磕磕碰碰的？"王阿姨語重心長地說，"小陳啊，你要理解理解老人家。秀芬姐一個人拉扯文華長大不容易，你們年輕人要多讓讓她。"

我笑了笑，沒有多說什么。

每個人都勸我要理解，要包容，要退讓，可有誰理解過我的委屈？

從超市回來時，我看到何秀芬正在樓下和幾個鄰居聊天。

她的眼睛紅紅的，顯然又哭過了。

看到我，她的聲音更加凄涼："我這是造了什么孽啊，養(yǎng)了個白眼狼媳婦。我說她做菜咸了點(diǎn)，她就不給我們做飯了，要餓死我們娘倆。"

幾個鄰居紛紛安慰她，同時投來譴責(zé)的目光看向我。

我徑直走過，沒有解釋什么。

解釋有用嗎？在外人眼里，我永遠(yuǎn)是那個不孝順的媳婦，而何秀芬永遠(yuǎn)是那個可憐的婆婆。

回到家里，文華坐在沙發(fā)上，臉色陰沉。"曉薇，我們需要談?wù)劇?

"談什么？"我放下購物袋，看著他。

"你這樣做太過分了。"文華的語氣有些嚴(yán)厲，"不管怎么說，她都是我媽，是長輩。你怎么能這樣對她？"

我感到一陣失望："張文華，你告訴我，我哪里過分了？"

"你不給她做飯，讓她在鄰居面前丟臉......"文華說道。

"我不給她做飯？"我打斷了他，"那你告訴我，她昨天把我做的飯菜全部倒掉算什么？她丟的是誰的臉？"

文華被問得啞口無言，過了一會兒才說："那...那也不能這樣啊。大家都住在一起，總要有個人做飯。"

"可以啊，你做，或者她做。"我平靜地說，"我沒有阻止你們做飯。"

"我不會做飯，我媽年紀(jì)大了......"文華的聲音越來越小。

"那就學(xué)啊！"我的情緒終于爆發(fā)了，"你三十歲了，不是三歲！不會做飯可以學(xué)，你媽五十六歲，身體健康，為什么不能做飯？"

文華被我的話震住了，呆呆地看著我。

在他心里，做飯好像天經(jīng)地義就應(yīng)該是女人的事情，尤其是媳婦的事情。

"而且，"我繼續(xù)說道，"你媽既然覺得我做的飯不好吃，那我不做不是成全她嗎？她可以做她覺得好吃的飯菜。"

這時，何秀芬從樓下回來了，一進(jìn)門就開始哭訴："文華啊，媽這是造了什么孽啊......"

看著這對母子，我突然感到無比疲憊。

我在這個家里付出了三年，得到的卻是無盡的挑剔和指責(zé)。

05

接下來的幾天，家里的氣氛異常緊張。

我依然只做自己的飯，何秀芬和文華要么叫外賣，要么吃泡面。

何秀芬的脾氣越來越暴躁，經(jīng)常在家里摔摔打打，嘴里不停地咒罵著什么。

文華的臉色也越來越難看，幾次想要和我談話都被我拒絕了。

第三天晚上，我正在臥室里看書，突然聽到廚房里傳來很大的動靜。

我走出去一看，發(fā)現(xiàn)何秀芬正在笨拙地炒菜，鍋里的菜已經(jīng)糊了，廚房里煙霧繚繞。

"你在干什么？"我忍不住問道。

何秀芬回頭看我，眼中滿是怒火："我自己做飯！我就不信了，離了你我們娘倆就活不了！"

我看著她手忙腳亂的樣子，心中涌起一絲復(fù)雜的情緒。

說不心軟是假的，畢竟住在一個屋檐下這么久了。

但我強(qiáng)迫自己轉(zhuǎn)身回到臥室。

心軟沒有用，退讓只會讓她變本加厲。

第四天中午，我下班回家，發(fā)現(xiàn)何秀芬坐在客廳里哭。

文華不在家，應(yīng)該是去上班了。

"怎么了？"我還是問了一句。

何秀芬抬起頭看我，眼睛紅腫："我切菜的時候切到手了。"

我看了看她的手，確實(shí)有個不深的傷口，已經(jīng)用創(chuàng)可貼貼上了。"嚴(yán)重嗎？"

"不嚴(yán)重。"她低著頭說，"就是...我真的不會做飯。"

這是她第一次承認(rèn)自己不會做飯。

之前她總是指責(zé)我做得不好，好像她自己很會做似的。

我站在那里，看著她的樣子，心中五味雜陳。

一部分的我想要心軟，畢竟她是文華的母親，也是個上了年紀(jì)的人。

但另一部分的我提醒自己，不能妥協(xié)。

這三年來的委屈和眼淚，不是一句"不會做飯"就能抹去的。

"那可以學(xué)啊。"我平靜地說，"網(wǎng)上有很多教程，或者買幾本菜譜。"

何秀芬抬頭看我，眼中閃過一絲希冀："要不...你教教我？"

我搖了搖頭："我覺得不太合適。畢竟你說我做的菜不好吃，我怎么能誤導(dǎo)你呢？"

何秀芬的臉色又變得難看起來，但這次她沒有發(fā)作，只是默默地坐在那里。

晚上，文華回來后，看到桌上依然只有我一個人的晚餐，終于忍不住爆發(fā)了。

"陳曉薇！你到底要鬧到什么時候？"他的聲音在客廳里回蕩，"這還是個家嗎？"

我放下筷子，平靜地看著他："張文華，我沒有鬧，我只是在維護(hù)自己的尊嚴(yán)。"

"尊嚴(yán)？"文華冷笑，"因?yàn)橐稽c(diǎn)小事就這樣折騰全家，你的尊嚴(yán)就這么金貴？"

"小事？"我也笑了，"她把我精心準(zhǔn)備的晚餐全部倒掉，這叫小事？"

"那不就是幾個菜嗎？重新做一份不就行了？"文華不耐煩地說。

他的話讓我徹底明白了，在他心里，我的付出確實(shí)不值一提。

幾個菜而已，重新做就行了，我的委屈和眼淚都不重要。

"張文華，"我站起身，認(rèn)真地看著他，"我們需要好好談?wù)劻恕?

06

"談什么？"文華的語氣依然很沖。

我深吸了一口氣，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："談我們的婚姻，談我在這個家里的地位。"

文華愣了一下，似乎沒想到我會說得這么嚴(yán)重。"曉薇，你別因?yàn)檫@點(diǎn)小事就......"

"小事？"我打斷了他，"張文華，你告訴我，什么是大事？"

他張了張嘴，說不出話來。

我繼續(xù)說道："你媽把我做的飯菜全部倒掉，這是小事；她在鄰居面前說我是白眼狼，這是小事；她每天挑剔我做的家務(wù)，這也是小事。那什么是大事？要等她把我趕出家門，你才覺得是大事嗎？"

文華的臉色有些難看："你說話太夸張了，我媽沒有要趕你走。"

"沒有嗎？"我冷笑，"那她為什么要這樣對我？為什么我做什么都不對？"

這時，何秀芬從臥室里走了出來。

她穿著睡衣，頭發(fā)有些凌亂，顯然也聽到了我們的爭吵。

"你們在吵什么？"她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。

我轉(zhuǎn)身面對她："何阿姨，我想問你幾個問題。"

何秀芬有些警惕："什么問題？"

"第一，你為什么要把我做的飯菜全部倒掉？"我直視著她的眼睛。

何秀芬移開視線："那...那些菜確實(shí)不好吃。"

"不好吃就要全部倒掉嗎？咸了可以兌點(diǎn)水，淡了可以加點(diǎn)鹽，為什么要一道不留全部倒掉？"我繼續(xù)問道。

何秀芬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。

"第二，既然你覺得我做得不好，為什么不自己做？或者讓你兒子做？"我的聲音越來越冷。

"我...我年紀(jì)大了，不方便......"何秀芬小聲說道。

"年紀(jì)大了？你才五十六歲，身體健康，手腳麻利。買菜的時候你可以跑遍整個菜市場，做飯的時候就年紀(jì)大了？"我毫不客氣地戳穿她的借口。

何秀芬的臉色變得通紅，顯然被我說中了痛處。

"第三，"我看著文華，"你作為我的丈夫，為什么從來不站在我這邊？是我做錯了什么，還是在你心里，我本來就不配得到尊重？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