創(chuàng)作聲明:本文為虛構(gòu)創(chuàng)作,請勿與現(xiàn)實關(guān)聯(lián)
"你到底會不會生火?"蘇雅琳雙手叉腰,即使衣衫破損也掩不住她的氣場。
我正要回嘴,突然看到山洞石壁上那行字。
她順著我的目光看去,整個人瞬間僵住了。
"不...這不可能..."她的聲音在顫抖,膝蓋一軟跪倒在地。
01
游艇的甲板上燈光璀璨,我端著香檳杯站在角落里,看著那些西裝革履的人談笑風生。
這是公司組織的高層聚會,趙總特意包了這艘豪華游艇。
我只是個部門經(jīng)理,能被邀請已經(jīng)是莫大的榮幸了。
"陳經(jīng)理,怎么一個人待著?"同事李明走過來拍拍我的肩膀。
我笑了笑:"不太適應(yīng)這種場合。"
就在這時,一個身影從艙門走出來。黑色的晚禮服,高挽的發(fā)髻,精致的妝容。
是她——蘇雅琳。我認得她,趙總的前妻,離婚三年了。公司里都知道這事,但沒人敢提。
她的目光掃過人群,在我身上停留了一秒。那一秒鐘,我們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認識。但她很快移開視線,徑直走向另一邊的吧臺。
"她怎么會來?"李明壓低聲音。
"不知道。"我喝了口香檳,心里也在疑惑。
夜越來越深,海風開始變大。我走到船尾透透氣,意外發(fā)現(xiàn)蘇雅琳也在那里。她靠著欄桿,海風吹亂了她的頭發(fā)。
"陳曉東。"她頭也不回地說出我的名字。
"蘇總。"我還是按照以前的稱呼。
"別叫我蘇總了,我早就不是了。"她轉(zhuǎn)過身,臉上帶著一絲嘲諷的笑容,"你應(yīng)該知道我是誰吧?"
"知道。"
"那你也應(yīng)該知道,我為什么會出現(xiàn)在這里。"
我沉默了。其實我不知道,但我能猜到一些。
突然,游艇劇烈搖晃起來。天空不知何時布滿了烏云,狂風大作,暴雨傾盆而下。
"所有人回艙內(nèi)!"船長的聲音在廣播里響起。
我剛要往回走,一個巨浪打來,游艇猛地傾斜。
我失去平衡,整個人翻過欄桿掉進了海里。
冰冷的海水瞬間包圍了我,耳邊只有轟鳴的水聲。
我拼命游向水面,剛探出頭,又一個浪打來。
朦朧中,我看到不遠處有個人影在水中掙扎——是蘇雅琳!
我游過去抓住她,她已經(jīng)嗆了不少水,半昏迷狀態(tài)。
我一手摟著她,一手劃水。
但風浪太大了,我們被越?jīng)_越遠,游艇的燈光漸漸消失在黑暗中。
02
不知過了多久,我的意識開始模糊。最后的記憶是抓住了一塊漂浮的木板...
陽光刺痛了我的眼睛。我睜開眼,發(fā)現(xiàn)自己躺在沙灘上。
身體像散架了一樣,每一寸都在疼。
"醒了?"
我轉(zhuǎn)頭,看到蘇雅琳坐在不遠處的石頭上。她的晚禮服已經(jīng)破了好幾處,但表情還是那么冷淡。
"這是哪?"我掙扎著坐起來。
"荒島。"她言簡意賅,"我醒來兩個小時了,周圍看過了,除了我們,沒有其他人。"
我環(huán)顧四周,確實是個小島。身后是茂密的樹林,前面是一望無際的大海。
"手機呢?"我摸摸口袋,什么都沒有。
"別找了,都丟了。"她站起來,"現(xiàn)在最重要的是找淡水和搭個能過夜的地方。"
我看著她,即使狼狽成這樣,她說話的語氣還是充滿了不容置疑的命令感。
"你去樹林里找找有沒有水源,我在這里收集能用的東西。"她開始分配任務(wù)。
"憑什么你來安排?"我有點不爽。
她看了我一眼:"憑你是我前夫的下屬,習慣聽從指揮。還有問題嗎?"
我咬咬牙,轉(zhuǎn)身走進樹林。她說得對,現(xiàn)在不是爭論的時候。
樹林里很潮濕,到處都是不知名的植物。我找了半天,終于在一處巖石縫隙間發(fā)現(xiàn)了一股細小的泉水。我嘗了嘗,是淡水!
等我興奮地跑回海灘,發(fā)現(xiàn)蘇雅琳已經(jīng)用樹枝和大葉子搭了個簡陋的遮陽棚。
"找到水了。"我說。
"在哪?遠嗎?"
"不遠,走路十分鐘。"
"那我們把營地搬過去。"她立刻做了決定。
搬到水源附近后,我們開始搭建庇護所。我砍樹枝,她負責編織。不得不說,她的手很巧,編出來的草墻還挺結(jié)實。
"你會這個?"我有點驚訝。
"以前學過。"她沒有多說。
夜幕降臨,我們生起了火。這還多虧了我口袋里的打火機竟然還能用?;鸸庹樟亮怂哪槪也抛⒁獾剿樕嫌袔椎绖澓?。
"你受傷了。"
"小傷。"她摸摸臉頰,"你的胳膊也在流血。"
03
我低頭一看,左臂確實有道很長的傷口,可能是被礁石劃的。
接下來的幾天,我們建立起了基本的生活規(guī)律。
早上我去打獵或釣魚,她負責采集野果和維護營地。晚上一起吃飯,然后各自休息。
但她那霸道的性格一點沒變。
"陳曉東,你搭的陷阱根本不行,野豬那么大力氣,這幾根樹枝能困住它?"
"那你來啊。"我把工具扔到她面前。
"我是在給你建議,你們公司平時不開會討論嗎?"她又提到了公司。
"蘇總,現(xiàn)在這里沒有公司,只有兩個求生的人。"
"所以呢?"
"所以能不能別總是指手畫腳?"
她冷笑:"我指手畫腳?要不是我,你連個像樣的庇護所都搭不起來。"
"那是我讓你流落到這的嗎?"
話一出口,我就后悔了。她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。
"對不起,我不是那個意思..."
"沒關(guān)系。"她轉(zhuǎn)身走進樹林,"我去找點吃的。"
那天晚上,她很晚才回來,手里拿著一些野果。我們默默地吃著烤魚,誰都沒說話。
"離婚的時候,趙恒一分錢都沒給我。"她突然開口。
我抬頭看她。
"公司是婚前財產(chǎn),房子車子都在他名下。"她盯著火堆,"我凈身出戶。"
"為什么?"
"因為是我提的離婚。"她苦笑,"所以我現(xiàn)在什么都沒有,只能到處參加這種活動,希望能認識些有用的人。可笑吧?"
"不可笑。"我說,"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難處。"
她看了我一眼,眼神柔和了些。
第四天,我們終于成功捕到了一只野豬。那是我們合作得最好的一次。她負責驅(qū)趕,我負責在陷阱旁等待。當野豬掉進陷阱的那一刻,我們都興奮地叫了起來。
"干得漂亮!"她第一次對我露出真心的笑容。
那晚,我們用野豬肉做了一頓大餐。我還找到了一些野果子,發(fā)酵后有點像果酒的味道。
"你知道嗎?"她喝了幾口"果酒"后,話多了起來,"趙恒追我的時候,特別浪漫。"
我靜靜地聽著。
04
"他會在我公司樓下等我下班,會記得我所有的喜好,會在我生病時整夜照顧我。"她的聲音有些哽咽,"我以為我找到了真愛。"
"后來呢?"
"后來?"她笑了,笑容很苦,"后來我發(fā)現(xiàn),他對每個女人都這樣。"
"你是說..."
"沒什么。"她搖搖頭,"不提了。喝酒!"
她舉起椰子殼做的杯子,我陪她碰了一下。
第五天,雨季來了。我們的簡易庇護所根本擋不住暴雨。
"必須找個山洞!"我大聲說。
她點點頭,我們冒雨在山腰搜尋。終于,在一處隱蔽的地方發(fā)現(xiàn)了一個山洞。
山洞很深,里面很干燥。我們立刻決定搬進來。
"這地方不錯。"她環(huán)顧四周,"比之前強多了。"
我們開始清理山洞,把地面的碎石清除,用樹葉鋪了個簡單的床。就在我清理角落的時候,發(fā)現(xiàn)墻上爬滿了藤蔓。
"這里有字。"我說。
"什么?"她走過來。
我撥開藤蔓,一行刻字顯露出來。
看清楚上面的內(nèi)容后,我愣住了。
蘇雅琳推開我,湊近去看。
下一秒,她的臉色變得慘白,身體劇烈顫抖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