創(chuàng)作聲明:本文為虛構(gòu)創(chuàng)作,請勿與現(xiàn)實關(guān)聯(lián)
林朝發(fā)端起酒杯,醉眼朦朧地指著陳博磊:
"入贅三年了,一分錢彩禮沒給,工資就那么點,連個孫子都沒生出來!我林朝發(fā)怎么就攤上你這么個廢物女婿!"
滿桌親戚鴉雀無聲,陳博磊緩緩放下筷子,看了眼低頭不語的妻子林涵穎。
林慶明起哄道:"姐夫,你說你一個大男人,吃軟飯吃得這么心安理得?"
陳博磊站起身,一言不發(fā)地離開了酒樓。
林朝發(fā)冷笑:"走了正好,眼不見心不煩!"
三天后,當所有人都以為陳博磊再也不會回來時。
他卻西裝革履地出現(xiàn)在林家門口,手里拿著一份收購合同。
林朝發(fā)瞪大了眼睛:"你哪來的錢收購新區(qū)那塊地?"
陳博磊淡淡一笑:"爸,您想知道王學華為什么突然退出安置房項目的競標嗎?"
這個入贅三年的窩囊女婿,到底隱藏了什么秘密?
1
縣城最豪華的聚福樓三樓包廂里,林朝發(fā)六十大壽的宴席正進行到一半。
紅木圓桌上擺滿了山珍海味,蒸騰的熱氣混合著酒香,讓整個包廂都彌漫著一股奢靡的味道。
林朝發(fā)坐在主位上,臉色紅潤,顯然已經(jīng)喝了不少。
我坐在靠近門口的位置上,身邊是我的丈夫陳博磊。
他穿著一件洗得有些發(fā)白的襯衫,默默地給我夾菜,偶爾抬頭應付一下親戚們的寒暄。
今天來的人不少,都是林家的親戚朋友。
大姑二姨表叔表姑,還有我爸生意場上的朋友,足足坐了兩大桌。
我堂弟林慶明坐在我爸身邊,一身名牌,手腕上的勞力士在燈光下閃閃發(fā)亮。
他今年二十八歲,比我小四歲,但在家里的地位卻比我高得多。
原因很簡單,他是男的。
我媽王春英忙前忙后地招呼著客人,臉上堆著笑容,但我知道她心里不痛快。
因為今天有好幾個親戚都在問,涵穎結(jié)婚三年了,怎么還沒動靜?
這個問題像一把刀,一次次地戳在我心上。
不是我不想要孩子,而是......
我偷偷看了眼身邊的陳博磊,他正低頭吃菜,額角的青筋微微凸起。
三年前,陳博磊為了給他母親治病,答應入贅到我們家。
那時候他母親得了尿毒癥,需要換腎,手術(shù)費要五十萬。
陳博磊東拼西湊也只湊了二十萬,走投無路之下,經(jīng)人介紹認識了我。
我爸當時開出的條件很簡單:入贅,改姓,生的孩子跟林家姓,他出那三十萬醫(yī)藥費。
陳博磊答應了。
婚禮辦得很簡單,因為是入贅,我家沒給嫁妝,陳博磊也沒要。
他母親做完手術(shù)后,身體一直不好,去年冬天還是走了。
從那以后,陳博磊在我家的處境就更尷尬了。
林朝發(fā)又端起了酒杯:"來來來,大家一起喝一個!今天我六十大壽,感謝各位賞臉!"
眾人紛紛舉杯,陳博磊也端起了面前的茶杯,他不能喝酒,胃不好。
林慶明看到了,陰陽怪氣地說:
"姐夫,大伯六十大壽,你喝茶水是不是不太合適???"
陳博磊放下茶杯:"不好意思,我開車來的。"
林慶明冷笑:"開車?姐夫,你那輛十萬塊的破車也好意思叫車?"
包廂里有幾個人低聲笑了起來。
我的臉一下子漲紅了,想要說什么。
但陳博磊在桌子下面輕輕握了握我的手,示意我不要說話。
林朝發(fā)這時已經(jīng)喝高了,他搖晃著站起來:
"說到車,我想起來了,老王,你不是說你兒子剛提了輛寶馬五系嗎?多少錢來著?"
坐在對面的王總笑著說:"落地六十多萬吧,年輕人喜歡。"
林朝發(fā)點點頭:"年輕人有出息?。∧南裎疫@個女婿......"
他突然轉(zhuǎn)向陳博磊,聲音提高了八度:
"陳博磊,你說說,你入贅到我們家三年了,給我們林家?guī)砹耸裁矗?
包廂里瞬間安靜下來,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陳博磊身上。
陳博磊慢慢抬起頭:"爸,今天是您的生日,咱們......"
林朝發(fā)打斷他:"別叫我爸!我沒你這樣的兒子!三年了,每個月就那么幾千塊工資,連個孩子都生不出來!"
他越說越激動,手指直直地指著陳博磊:
"我林朝發(fā)一世英名,怎么就攤上你這么個廢物女婿!人家都在背后笑話我,說我養(yǎng)了個吃軟飯的!"
我再也忍不住了,站起來說:"爸,你喝多了!"
林朝發(fā)轉(zhuǎn)向我:"我沒喝多!涵穎,你看看你,都三十二了,再不生孩子就成高齡產(chǎn)婦了!是不是他不行?要是不行就趕緊離婚,我給你找個好的!"
這話一出,包廂里倒吸一口涼氣的聲音此起彼伏。
陳博磊的臉色變了,他的手緊緊握成拳頭,指節(jié)泛白。
林慶明這時候火上澆油:
"姐夫,我大伯說得沒錯啊,你一個大男人,入贅就算了,還一事無成,要是我,早就沒臉活著了。"
王春英想要勸架,但被林朝發(fā)瞪了一眼,又坐了回去。
陳博磊深吸一口氣,緩緩站起身。
他看了我一眼,那眼神里有太多復雜的情緒,有愧疚,有不甘,還有一絲我看不懂的決絕。
他轉(zhuǎn)身就走。
林朝發(fā)在后面喊:"走了正好!眼不見心不煩!"
我想追出去,但被我媽拉住了,她小聲說:"讓他冷靜冷靜吧,你爸今天喝多了。"
我眼睜睜地看著陳博磊的背影消失在包廂門口,心里空落落的。
宴席繼續(xù)進行,但氣氛明顯尷尬了許多。
親戚們開始竊竊私語,有人同情,有人幸災樂禍。
表姑悄悄對她旁邊的人說:
"這個陳博磊也真是的,再怎么說今天是老林的生日,這樣甩手就走,太不給面子了。"
二姨接話:"可不是嘛,入贅的男人就是沒骨,要我說,涵穎當初就不該找這樣的。"
我坐在位子上,如坐針氈。
晚上回到家,我第一件事就是給陳博磊打電話。
"您撥打的電話已關(guān)機。"
我又發(fā)了微信,一直顯示未讀。
我坐在客廳的沙發(fā)上,心煩意亂。
陳博磊從來沒有這樣過,即使以前被我爸罵得再狠,他也只是默默忍著,從來不會關(guān)機失聯(lián)。
王春英收拾完廚房出來,看到我還在客廳,走過來坐在我身邊:"還在等他?"
我點點頭:"媽,你說他會去哪?"
王春英嘆了口氣:"男人都好面子,你爸今天確實說得太過分了,不過你也別太擔心,他能去哪?還不是得回來。"
我想說什么,但最終還是沒說出口。
這一夜,我?guī)缀鯖]怎么睡。
每隔一會兒就看一次手機,但陳博磊始終沒有任何消息。
2
第二天早上,林朝發(fā)已經(jīng)完全清醒了,但對昨晚的事只字不提。
他坐在餐桌前喝粥,看到我下樓,頭都沒抬。
王春英給我盛了碗粥:"快吃吧,一會兒還要上班。"
我沒什么胃口,勉強喝了幾口。
林朝發(fā)這時候開口了:"陳博磊還沒回來?"
我搖搖頭。
林朝發(fā)冷哼一聲:"我就知道這種男人靠不住!涵穎,爸跟你說,趁這個機會,你們就離了吧。"
我抬起頭看著他:"爸,你說什么呢?"
林朝發(fā)放下碗:"我說什么?我是為你好!你看看你嫁給他三年了,過的什么日子?你不嫌丟人我還嫌丟人呢!"
我忍著眼淚:"爸,博磊他工作很努力的,他......"
林朝發(fā)打斷我:"努力?努力有什么用?他一個月就那么點工資,夠干什么的?涵穎,你聽爸的,市里建委的王主任,他兒子剛離婚,帶著個女兒,人家條件多好,年薪幾十萬,還有房有車,我已經(jīng)跟王主任說好了,改天安排你們見面。"
我騰地站起來:"爸,我是有丈夫的人!"
林朝發(fā)也站起來:"丈夫?他配嗎?一個吃軟飯的窩囊廢!走了更清凈!"
我再也忍不住,哭著跑回了房間。
王春英在后面喊:"涵穎,你爸也是為你好......"
我關(guān)上門,撲在床上大哭。
結(jié)婚三年,我知道陳博磊在這個家里過得不容易。
我爸看不起他,我媽表面客氣,背地里也沒少說風涼話。
就連我那個不成器的堂弟,都敢當面嘲諷他。
可是他從來沒有抱怨過,每天按時上下班,工資全部交給我,對我爸媽也是恭恭敬敬。
我記得去年冬天,他媽媽去世的時候,他一個人在醫(yī)院守了三天三夜。
我想陪他,但我爸不讓,說人都要死了,去了晦氣。
陳博磊什么都沒說,自己處理了后事,回來后就像什么都沒發(fā)生過一樣。
我拿起手機,又撥了一次他的號碼,還是關(guān)機。
這時,林慶明的聲音從樓下傳來:"姐,你下來一下!"
我擦干眼淚下樓,看到林慶明正拿著手機,一臉得意。
他把手機遞給我:"姐,你看看家族群里。"
我接過手機一看,是表姑發(fā)的消息:
"今天早上我在高鐵站看到博磊了,拎著個大行李箱,看樣子是要走了。"
下面是其他親戚的回復:
"真的假的?"
"不會吧,這就走了?"
"我就說入贅的男人靠不住。"
"涵穎也是可憐,攤上這么個男人。"
林慶明幸災樂禍地說:"姐,我看他是真的跑了,這種男人,早走早好。"
我把手機還給他,什么都沒說,轉(zhuǎn)身上樓。
但我心里開始慌了。陳博磊真的要離開嗎?
下午,我請了假,去了幾個陳博磊可能去的地方。
先是他上班的公司,他在縣城一家小型機械廠做技術(shù)員,工資不高,但工作穩(wěn)定。
我找到他的同事老張,老張說:"陳工今天沒來上班,也沒請假,我們正納悶呢。"
我又去了陳博磊常去的那家小飯館,老板娘說:
"小陳昨天晚上來過,要了兩瓶啤酒,坐了很久,后來就走了。"
我問她:"他有說什么嗎?"
老板娘搖搖頭:"沒說什么,就是一個人喝悶酒,我看他心情不好,也沒敢多問。"
從飯館出來,我漫無目的地在街上走著。
縣城不大,從東走到西也就半個小時。
街道兩旁是些老舊的商鋪,賣著各種日用品。
行人不多,偶爾有電動車經(jīng)過,揚起一陣灰塵。
我走到了我和陳博磊第一次見面的那家咖啡廳。
三年前,就是在這里,媒人介紹我們認識的。
那時候的陳博磊,雖然憔悴,但眼神里還有光。
他跟我說,他是省城某公司的技術(shù)主管,為了給母親治病,愿意入贅。
我問他:"你不覺得委屈嗎?"
他說:"沒什么委屈不委屈的,只要我媽能活著,讓我做什么都行。"
那時候我被他的孝心感動了,也覺得他是個有擔當?shù)哪腥耍屯饬诉@門親事。
可是現(xiàn)在......
我的手機響了,是王春英打來的。
王春英在電話里說:"涵穎,你快回來吧,你爸在發(fā)火呢,說要把博磊的東西都扔出去。"
我趕緊往家趕。
到家的時候,看到林朝發(fā)正在指揮林慶明搬東西。
陳博磊的衣服、書籍、還有一些個人物品,都被堆在客廳里。
我沖過去攔?。?爸,你這是干什么?"
林朝發(fā)說:"干什么?他都跑了,還留著他的東西做什么?正好騰出地方來。"
林慶明抱著一個紙箱:"姐,這里面都是些破書,扔了吧。"
我一把奪過紙箱:"不許扔!"
林朝發(fā)冷笑:"你還真以為他會回來?涵穎,你醒醒吧!這種窩囊廢,走了就不會回來了!"
我抱著紙箱,眼淚又掉下來了。
紙箱里是陳博磊的一些專業(yè)書籍,還有幾本筆記本。
我翻開其中一本,上面密密麻麻地記著一些技術(shù)要點和工作心得。
字跡工整,一筆一劃都很認真。
這就是陳博磊,即使在最困難的時候,也在努力學習,努力工作。
王春英走過來,小聲說:"涵穎,要不先把東西收起來吧,萬一他回來了呢?"
我點點頭,把陳博磊的東西都搬回了我們的臥室。
晚上,林朝發(fā)又開始在飯桌上發(fā)表言論:
"我今天已經(jīng)跟王主任約好了,后天晚上,你們在聚福樓見面,涵穎,你好好打扮打扮。"
我沒理他,林慶明說:
"姐,王主任的兒子我見過,人長得不錯,就是帶著個孩子,不過沒關(guān)系,你可以再生一個。"
我放下筷子:"我不去。"
林朝發(fā)拍桌子:"你不去?你都三十二了,還挑三揀四的?人家王公子是離異,但人家條件好?。∧晷綆资f,還是公務員,比那個陳博磊強一百倍!"
我站起來:"爸,我再說一遍,我有丈夫!"
林朝發(fā)冷笑:"丈夫?他人呢?都失蹤兩天了,你還惦記著他?"
我不想再爭辯,回了房間。
躺在床上,看著旁邊空著的位置,心里空落落的。
陳博磊,你到底在哪?
第三天,陳博磊還是沒有消息。
這天上午,家里來了不少親戚,都是來看熱鬧的。
表姑坐在沙發(fā)上,一邊嗑瓜子一邊說:
"我昨天又在火車站看到有人像博磊,不過沒看清楚。"
二姨接話:"我看啊,他肯定是回省城了,畢竟在那邊待過,說不定還有朋友能幫忙。"
大姑說:"涵穎這孩子也是可憐,好好的姑娘,攤上這么個男人,老林,你當初就不該同意這門親事。"
林朝發(fā)坐在主位上,臉色鐵青:
"我哪知道他是這種人?當初說得好好的,入贅就入贅,好歹是個男人,誰知道是個軟蛋!"
林慶明在旁邊添油加醋:"大伯,我早就說了,入贅的男人沒一個有出息的,你看,被我說中了吧?"
我坐在角落里,聽著他們七嘴八舌地議論,心里越來越煩躁。
這時,王春英的手機響了,她接起來聽了幾句,臉色變了變。
掛了電話,她走到林朝發(fā)身邊,小聲說了幾句什么。
林朝發(fā)騰地站起來:"什么?王學華退出競標了?"
在場的人都愣住了。
王學華是縣城另一個包工頭,和林朝發(fā)一直是競爭對手。
最近縣里要開發(fā)新區(qū),有個安置房項目,林朝發(fā)和王學華都在爭取。
這個項目很大,誰拿到了,至少能賺幾百萬。
林朝發(fā)這半年一直在運作這個事,請客送禮花了不少錢。
但王學華的關(guān)系更硬,原本大家都以為這個項目會落到王學華手里。
現(xiàn)在突然說王學華退出了,這太不正常了。
林朝發(fā)趕緊打電話問情況。
放下電話,他的表情很復雜:
"王學華的兒子王浩欠了高利貸,好像欠了一百多萬,王學華為了給兒子還債,不得不放棄項目,還要變賣資產(chǎn)。"
大家都驚呆了。
表姑說:"王浩不是在省城工作嗎?怎么會欠高利貸?"
二姨說:"聽說是賭博,輸了很多錢。"
林朝發(fā)若有所思:"這事來得太巧了......"
林慶明興奮地說:"大伯,這是天助你??!王學華退出了,這個項目肯定是你的了!"
林朝發(fā)沒有林慶明那么樂觀:
"事情沒那么簡單,王浩欠債這事,之前一點風聲都沒有,怎么突然就爆出來了?"
大家議論紛紛,但誰也說不出個所以然。
3
這時,門鈴響了。
王春英去開門,所有人都看向門口。
門開了,陳博磊站在門外。
他穿著一身嶄新的西裝,頭發(fā)梳得整整齊齊,手里拿著一個公文包,和平時那個低眉順眼的樣子判若兩人。
客廳里瞬間安靜下來。
陳博磊走進來,目光掃過在場的所有人,最后落在林朝發(fā)身上:"爸,我回來了。"
林朝發(fā)冷哼:"你還有臉回來?"
陳博磊沒有像以前那樣低頭,而是直視著林朝發(fā):"爸,我有件事要跟您說。"
他打開公文包,拿出一份文件:"這是新區(qū)廢棄工廠的收購合同,我已經(jīng)簽了。"
所有人都愣住了。
新區(qū)那個廢棄工廠,大家都知道。
占地五十畝,位置很好,就在規(guī)劃中的商業(yè)中心旁邊。
雖然現(xiàn)在是廢棄狀態(tài),但誰都知道那塊地遲早會值錢。
林朝發(fā)一把搶過合同,仔細看了看,確實是正規(guī)的收購合同,上面有陳博磊的簽名,還有賣方的公章。
林朝發(fā)抬起頭,不可置信地看著陳博磊:"你哪來的錢?這塊地少說也要三百萬!"
陳博磊淡淡地說:"我自有辦法。"
林慶明跳出來:"姐夫,你不會是借高利貸了吧?"
陳博磊看了他一眼:"慶明,有些話不要亂說。"
那一眼,讓林慶明莫名地打了個寒顫。
林朝發(fā)盯著陳博磊:"你到底想干什么?"
陳博磊坐下來,不慌不忙地說:"爸,您最近是不是在爭取新區(qū)安置房的建設(shè)項目?"
林朝發(fā)臉色一變:"你怎么知道?"
陳博磊微微一笑:"爸,您知道王學華為什么退出競標嗎?"
林朝發(fā)心里一緊:"你什么意思?"
陳博磊慢慢地說:"巧了,王學華的兒子王浩欠債這件事,我略知一二。"
他停頓了一下,看著林朝發(fā)變幻的臉色:
"更巧的是,王浩欠的那個債主,恰好是我的朋友。"
客廳里靜得連根針掉地上都能聽見。
林朝發(fā)的手有些發(fā)抖:"你......你設(shè)計了這一切?"
陳博磊搖搖頭:"談不上設(shè)計,王浩本來就好賭,欠債是遲早的事。我只是......推了一把。"
他從包里又拿出一份文件:
"爸,這塊地緊鄰您要做的安置房項目,有了這塊地,您不僅能順利拿下項目,還能獲得配套設(shè)施的建設(shè)權(quán),保守估計,利潤能翻一倍。"
林朝發(fā)呼吸急促起來:"你想要什么?"
陳博磊站起來,理了理西裝:
"我想要的很簡單,這塊地,我們合作開發(fā),利潤五五分,另外......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