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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心如鏡,善惡自現(xiàn)。
陳老太太坐在護理院的輪椅上,透過窗戶看著外面的梧桐葉片片飄落。八十八歲的她,本應(yīng)該在家中安享晚年,卻被兩個兒子送到了這個冰冷的地方。
昨天,她聽到了兩個兒子在走廊里的竊竊私語——他們已經(jīng)把她住了三十年的老宅賣掉了,一百五十萬,一人分得七十五萬。
"媽已經(jīng)老糊涂了,反正她也用不著那房子了。"大兒子陳志強這樣說道。
聽到這話時,陳老太太并沒有憤怒,反而冷冷地笑了。她輕聲自語:"戲才開場呢。"
這句話里蘊含著什么,恐怕連她的兩個兒子都無法想象。六十多年的人生閱歷,讓這個看似衰老的女人,心中還藏著一個足以改變所有人命運的秘密。
陳老太太原名陳慧蘭,出身于解放前的大戶人家。她的父親陳百川是當(dāng)?shù)赜忻纳倘?,?jīng)營著幾家綢緞莊和當(dāng)鋪。陳慧蘭從小就聰明伶俐,深得父親喜愛。
然而,時代的洪流改變了一切。
解放后,陳家的產(chǎn)業(yè)被收歸公有,父親陳百川在一個雨夜悄然離世,臨死前將一個秘密告訴了年僅十八歲的陳慧蘭。
"蘭兒,"彌留之際的父親緊握著女兒的手,"記住,東廂房地窖里還有我們家最后的財產(chǎn)。那是一批古董字畫,價值連城。等時機成熟了,它們會是你的依靠。"
父親還給了她一張手繪的藏寶圖,詳細(xì)標(biāo)注了地窖的位置和開啟方法。
"但是要記住,"父親的聲音越來越微弱,"除非到了生死關(guān)頭,否則絕不能動用。這是我們陳家最后的底牌。"
陳慧蘭含淚點頭,將這個秘密深深埋在心底。
幾年后,陳慧蘭嫁給了當(dāng)?shù)氐囊粋€木匠——李德華。李德華是個老實人,手藝精湛,人品樸實。雖然家境貧寒,但對陳慧蘭很好。婚后,他們育有兩子,大兒子陳志強,小兒子陳志明。
為了養(yǎng)活一家人,李德華起早貪黑地工作,陳慧蘭也從嬌生慣養(yǎng)的千金小姐變成了勤勞的農(nóng)家婦女。她從未向丈夫提起過父親留下的財產(chǎn),因為她知道,那個時代,擁有這些東西是危險的。
日子雖然清苦,但一家人其樂融融。陳慧蘭將兩個兒子教育得很好,陳志強考上了師范學(xué)校,后來成了中學(xué)老師;陳志明則學(xué)了經(jīng)商,開了一家小商店。
然而,幸福的時光總是短暫的。
李德華在五十五歲那年因為一次工傷事故去世了,留下陳慧蘭和兩個已經(jīng)成家的兒子。那時候,陳慧蘭才四十八歲,還很年輕,有人勸她再嫁,但她拒絕了。
"我要為德華守寡,要把兩個孩子的孩子帶大。"
從此,陳慧蘭獨自一人撐起了這個家。她幫忙照看孫子孫女,操持家務(wù),成了家里的頂梁柱。兩個兒子對母親也很孝順,經(jīng)常來看望她,給她生活費。
時光荏苒,四十年過去了。
陳慧蘭從中年婦女變成了白發(fā)蒼蒼的老太太,兩個兒子也都事業(yè)有成。陳志強當(dāng)了校長,在城里買了房子;陳志明的生意越做越大,也在城里有了自己的產(chǎn)業(yè)。
漸漸地,兩個兒子來看母親的次數(shù)越來越少。起初還是一個月來一次,后來變成兩個月,再后來變成半年。每次來,也是匆匆忙忙,坐不了多久就要走。
"媽,你一個人住這么大的房子不安全,要不你搬到城里來?"陳志強曾經(jīng)這樣建議。
"我住慣了這里,不想動。"陳慧蘭每次都這樣回答。
其實她知道,兒子們并不是真心想接她去城里,他們只是想要這套老房子。這套房子位于市中心,雖然建得早,但地段極好,隨著城市發(fā)展,價值不斷攀升。
兩年前,陳慧蘭開始出現(xiàn)記憶力減退的癥狀,有時候會忘記關(guān)火,有時候會忘記鎖門。鄰居們好心提醒,兩個兒子也開始擔(dān)心起來。
"媽這樣下去不行,萬一出什么事怎么辦?"陳志明對哥哥說。
"是啊,要不然送到護理院去吧,那里有專業(yè)的護工照顧。"陳志強建議道。
去年春天,兩兄弟聯(lián)手把陳慧蘭送進了護理院。理由是為了她的安全著想,護理院有專業(yè)的醫(yī)護人員,能夠給她更好的照顧。
陳慧蘭沒有反抗,她只是靜靜地看著兩個兒子,心中已經(jīng)明白了一切。
護理院的生活并不舒適。雖然設(shè)施齊全,但缺少家的溫暖。陳慧蘭被安排在一個雙人間,室友是一個同樣八十多歲的老太太,患有輕度癡呆癥,經(jīng)常半夜說胡話。
護工們雖然盡職,但畢竟不是家人,照顧起來多少有些程式化。陳慧蘭經(jīng)常坐在窗邊,望著外面的世界,想念著自己的老房子,想念著那個承載了她半生回憶的地方。
兩個兒子偶爾會來看望她,但每次都顯得很匆忙。
"媽,你在這里還習(xí)慣嗎?有什么需要的就跟護工說。"陳志強每次都這樣問候。
"護理院的伙食怎么樣?醫(yī)生說你的身體狀況還不錯。"陳志明也會關(guān)心幾句。
但陳慧蘭能感覺到,他們的關(guān)心是表面的,敷衍的。真正的關(guān)心應(yīng)該是陪伴,是交流,是傾聽,而不是這種走過場式的問候。
就在昨天,陳慧蘭無意中聽到了那個讓她心寒的對話。
她正在走廊里散步,突然聽到拐角處傳來兩個熟悉的聲音。她悄悄走近,躲在墻后偷聽。
"房子終于賣掉了,一百五十萬,比我們預(yù)期的還要高。"這是陳志強的聲音。
"是啊,這下我們都能松口氣了。媽在護理院的費用一個月才三千塊,夠用很久了。"陳志明回應(yīng)道。
"說實話,我早就想賣那套房子了,但媽一直不同意?,F(xiàn)在好了,她已經(jīng)老糊涂了,什么都不記得了。"
"就是,反正她也用不著那房子了,放著也是浪費。我們拿這筆錢做點投資,賺了錢還能給她更好的照顧。"
"對,我準(zhǔn)備拿我那份錢投資股票,現(xiàn)在行情不錯。"
"我想開個分店,擴大一下生意規(guī)模。"
聽到這些話,陳慧蘭感覺心如刀絞。原來,在兒子們眼中,她真的只是一個累贅,一個可以隨意處置的老物件。她含辛茹苦地把他們養(yǎng)大,為了這個家奉獻了自己的青春和年華,到頭來卻得到這樣的回報。
那一刻,陳慧蘭想起了父親臨終前的話:"除非到了生死關(guān)頭,否則絕不能動用。"
現(xiàn)在,不正是生死關(guān)頭嗎?不是身體上的生死,而是尊嚴(yán)和情感上的生死。
陳慧蘭回到房間,從貼身的小包里取出一張泛黃的紙片。那是父親留給她的藏寶圖,六十多年來,她一直貼身保管,從未示人。
地圖上清楚地標(biāo)注著:東廂房,地面第七塊青磚下,向下挖三尺,有暗室一間,內(nèi)藏古董字畫若干。
陳慧蘭看著這張地圖,眼中閃過一絲堅定的光芒。
她想起了年輕時父親曾經(jīng)帶她看過的那些寶貝:明代的青花瓷瓶,清代的名人字畫,還有幾件玉器和金器。那時候,父親說這些東西價值千金,是陳家數(shù)代人的積累。
如果這些東西現(xiàn)在還在,按照現(xiàn)在古董市場的價格,恐怕價值不菲。陳慧蘭雖然老了,但頭腦還清楚,她知道現(xiàn)在收藏市場有多火爆。
第二天,陳慧蘭做了一個決定。
她告訴護工說要回老房子取一些東西,護工起初不同意,說老太太一個人回去不安全。但陳慧蘭堅持說只是取些衣服和紀(jì)念品,而且只去幾個小時就回來。
最終,護工同意了,但要求她的大兒子陳志強陪同。
陳志強接到護理院的電話,起初很不耐煩。"媽要回去干什么?她需要什么東西我們?nèi)ツ镁托辛恕?
但護工說陳慧蘭很堅持,非要親自回去看看。陳志強沒辦法,只好請了半天假,開車來接母親。
"媽,你要回去拿什么?房子都賣了,過幾天新主人就要裝修了。"陳志強在車上說道。
"我想拿一些老照片和你爸的遺物。"陳慧蘭平靜地回答。
陳志強點點頭,沒再說什么。他覺得母親是想念父親了,這種情況在老年人中很常見。
車子很快開到了老房子門前。這是一套建于上世紀(jì)七十年代的四合院式平房,雖然陳舊,但保存得還不錯。陳慧蘭看著這個住了三十年的家,心中五味雜陳。
進了院子,陳慧蘭直接走向東廂房。
"媽,你要找的東西不是在主房嗎?"陳志強有些疑惑。
"我想先看看這邊。"陳慧蘭推開東廂房的門,這里以前是儲物間,堆放著一些雜物。
陳慧蘭按照記憶中的位置,找到了地圖上標(biāo)注的第七塊青磚。她指著地面說:"強子,你幫媽把這塊磚撬起來看看。"
"撬磚干什么?"陳志強更加疑惑了。
"你爸生前說過,在這下面藏了些東西,我想看看還在不在。"陳慧蘭隨口編了個理由。
陳志強雖然覺得奇怪,但還是按照母親的要求,用工具撬開了那塊青磚。磚下面果然有異樣,泥土明顯比其他地方松軟。
"真的有東西?"陳志強來了興趣,繼續(xù)往下挖。
很快,他挖到了一個用油布包裹的木箱子。木箱不大,但很重。陳志強費了很大力氣才把它抬出來。
打開木箱的那一刻,陳志強驚呆了。
木箱里裝滿了古董文物,在午后的陽光下閃閃發(fā)光。
陳志強從未見過這么多的古董:精美的青花瓷瓶、卷軸字畫、玉器、金飾,還有一些他叫不出名字的古玩。每一件看起來都很珍貴,有些甚至散發(fā)著歷史的厚重感。
"媽,這些...這些是哪來的?"陳志強的聲音都在顫抖。
陳慧蘭看著兒子震驚的表情,心中涌起復(fù)雜的情緒。她緩緩說道:"這些都是你外公留下的,當(dāng)年我結(jié)婚的時候,他偷偷告訴了我這個秘密,讓我在最需要的時候再拿出來。"
陳志強拿起一個青花瓷瓶仔細(xì)端詳,雖然他不懂古董,但光從這精湛的工藝就能看出這不是凡品。
"媽,這些東西值多少錢?"
"我也不太清楚具體的價值,"陳慧蘭的眼中閃過一絲狡黠,"但你外公說過,這些東西足夠我們家好幾代人衣食無憂。"
陳志強的心跳加速了。如果這些古董真的價值連城,那他們剛剛賣掉的那套房子簡直就是小兒科。一百五十萬?這些古董隨便一件可能就不止這個價。
"媽,我們得趕緊把這些東西搬走,要是被新房主發(fā)現(xiàn)就麻煩了。"陳志強急切地說道。
"不急,"陳慧蘭擺擺手,"這些東西在這里埋了六十多年都沒事,不差這一時半會兒。"
"媽,你是什么意思?"陳志強隱約感覺到母親話里有話。
陳慧蘭站起身來,拍了拍身上的灰塵,看著陳志強說:"強子,媽問你一個問題,如果這些古董真的價值千萬,你準(zhǔn)備怎么處理?"
陳志強愣了一下,然后說:"當(dāng)然是...當(dāng)然是大家一起分啊,我和志明,還有媽你,我們一家人一起分。"
"一家人?"陳慧蘭冷笑一聲,"昨天我聽到你和志明的對話了。"
陳志強的臉色瞬間變白。他想起昨天在護理院和弟弟的那番對話,心中暗叫不好。
"媽,你聽到了什么?"他試圖掩飾。
"我聽到你們說我老糊涂了,說我用不著那房子了,所以你們就把它賣了,一人分了七十五萬。"陳慧蘭的聲音很平靜,但每個字都像刀子一樣刺在陳志強心上。
陳志強想要解釋,但張了張嘴卻說不出話來。
"強子,媽養(yǎng)了你們兄弟倆四十多年,最后卻被你們當(dāng)成累贅?biāo)瓦M護理院,連自己的房子被賣了都不知道。"陳慧蘭的眼中閃過一絲痛苦,"你們以為媽真的老糊涂了嗎?"
"媽,我們...我們也是為了你好..."陳志強結(jié)結(jié)巴巴地說道。
"為了我好?"陳慧蘭的聲音提高了八度,"為了我好就把我送進護理院?為了我好就背著我賣房子?為了我好就在背后說我老糊涂了?"
陳志強跪在了地上,"媽,我錯了,我們錯了,求你原諒我們。"
陳慧蘭看著跪在地上的兒子,心中五味雜陳。這是她從小疼愛的孩子,是她含辛茹苦養(yǎng)大的兒子,但現(xiàn)在卻為了錢把她當(dāng)成了累贅。
"現(xiàn)在說錯了?晚了。"陳慧蘭轉(zhuǎn)身朝外走去,"戲才剛剛開場呢。"
陳慧蘭的這句話讓陳志強心中涌起不祥的預(yù)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