創(chuàng)作聲明：本文為虛構創(chuàng)作，請勿與現(xiàn)實關聯(lián)

1989年春天，劉嬸安排我和紡織廠的蘇夢琴相親。

人民公園里，我看到她的第一眼就心跳加速，這姑娘太漂亮了！

可我緊張得話都說不利索：

“我...我是技術員，月薪五十多塊錢。”

她打量了我?guī)籽?，直接對劉嬸說：

“劉嬸，我覺得我們不太合適，他有點太內(nèi)向了?！?/strong>

01

1989年春天，改革開放的春風吹遍大江南北，連我們這個小城也變得生機勃勃起來。我叫趙文昌，今年25歲，在市機械廠當技術員，工資不高不低，人長得也不丑不俊，就是性格內(nèi)向了些，到現(xiàn)在還是光棍一個。

“文昌啊，你看你都二十五了，再不找對象，好姑娘都被人挑走了。”母親張秀蘭又開始嘮叨了，“我昨天遇到劉嬸，她說有個好姑娘，紡織廠的，人品好，長得也俊。”

我正在桌上畫圖紙，頭也沒抬：“媽，我現(xiàn)在工作忙著呢，找對象的事不急?！?/strong>

“不急？都二十五了還不急？”母親一把奪過我的鉛筆，“你王叔家的小軍，比你小兩歲，孩子都會走路了。劉嬸已經(jīng)約好了，這個周日下午，在人民公園見面?！?/strong>

我知道拗不過母親，只好點頭答應：“好吧，那我去看看?！?/strong>

“這還差不多。”母親滿意地點點頭，“明天我給你買件新衣服，不能給咱家丟臉?！?/strong>

周日下午，我穿著母親新買的藍色中山裝，緊張得手心直冒汗，來到人民公園的約定地點。遠遠就看到劉嬸在一棵大槐樹下等著，旁邊站著一個年輕姑娘。

“文昌來了！”劉嬸熱情地招手，“快過來，給你們介紹一下?！?/strong>

我走近一看，眼前的姑娘讓我瞬間愣住了。她大概二十出頭，扎著兩個麻花辮，穿著一件粉色的的確良上衣，下面是一條深藍色的褲子，雖然穿得樸素，但那張臉真是好看，皮膚白皙，眉毛彎彎，眼睛大而有神，嘴唇紅潤。最讓我印象深刻的是她的氣質，站得筆直，眼神坦蕩，一看就是個爽快的姑娘。

“夢琴，這就是我跟你說的趙文昌，機械廠的技術員。文昌，這是蘇夢琴，紡織廠的擋車工。”劉嬸笑呵呵地介紹道。

“你...你好?！?/strong>我緊張得話都說不利索了。

蘇夢琴打量了我一眼，禮貌地點了點頭：“你好。”

“你們年輕人聊聊，我去那邊看看花。”劉嬸很有眼色地走開了。

我們兩個站在樹下，氣氛有些尷尬。我努力想找話題，但腦子像糨糊一樣，半天說不出話來。

“你在機械廠做什么工作？”還是蘇夢琴先開口了。

“我...我是技術員，主要負責設備維修和技術改進。”我結結巴巴地回答。

“哦?！?/strong>蘇夢琴點點頭，“工資高嗎？”

這個問題讓我更加緊張：“還...還行吧，一個月五十多塊錢?！?/strong>

蘇夢琴又問了幾個問題，我都回答得磕磕絆絆的。我能看出來，她對我越來越?jīng)]興趣了。

“劉嬸！”蘇夢琴突然提高聲音叫道。

劉嬸趕緊走過來：“怎么了？聊得怎么樣？”

“劉嬸，我覺得我們不太合適?！?/strong>蘇夢琴直接了當?shù)卣f，“他...有點太內(nèi)向了。”

劉嬸臉上的笑容僵住了：“夢琴，你們才聊了幾句，要不再了解了解？”

“不用了，我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樣的人?！?/strong>蘇夢琴搖搖頭，“對不起，趙師傅，打擾你了?！?/strong>

說完，她轉身就走了，留下我和劉嬸在原地發(fā)愣。

“文昌，你怎么回事？平時不是挺會說話的嗎？”劉嬸埋怨道。

我看著蘇夢琴離去的背影，心里五味雜陳。我承認自己剛才表現(xiàn)得很糟糕，但那一瞬間的心動是真實的。這個姑娘雖然拒絕了我，但她的直爽和美麗卻深深印在我心里。

回到家，母親迫不及待地問：“怎么樣？姑娘人怎么樣？”

“人很好。”我如實回答。

“那就好，什么時候再見面？”

“她...她說我們不合適?！?/strong>

母親的臉立刻拉了下來：“怎么會不合適？是不是你又結巴了？”

我默默點了點頭。

“你這孩子！”母親恨鐵不成鋼地說，“這么好的姑娘，就被你這樣錯過了?！?/strong>

躺在床上，我翻來覆去睡不著。蘇夢琴的身影在我腦海里揮之不去，她說話時的神態(tài)，走路時的樣子，都讓我心跳加速。我知道這就是傳說中的一見鐘情。

第二天上班，我心不在焉，滿腦子都是蘇夢琴。車間主任老錢看出了我的異常。

“文昌，怎么了？魂不守舍的?！?/strong>老錢關切地問。

“沒事，錢師傅?！?/strong>我勉強笑了笑。

“是不是相親的事？”老錢是過來人，一眼就看穿了，“姑娘沒看上你？”

我點點頭。

“小伙子，這種事很正常?！?/strong>老錢拍拍我的肩膀，“天涯何處無芳草，別在一棵樹上吊死?！?/strong>

我知道老錢說得對，但我就是忘不了蘇夢琴。下班后，我鬼使神差地向紡織廠方向走去。紡織廠離機械廠不遠，步行二十分鐘就到了。

在紡織廠門口，我等了半個小時，終于看到蘇夢琴從廠門走出來。她換了一件綠色的外套，頭發(fā)重新梳了一下，看起來比昨天更加美麗。

我想上前打招呼，但腳像灌了鉛一樣沉重。眼看著蘇夢琴越走越遠，我才鼓起勇氣跟了上去。

蘇夢琴走進了一個住宅區(qū)，這里都是一些老式的平房，青磚灰瓦，很有時代特色。她在一個小院子前停了下來，掏出鑰匙開門。

我躲在墻角，看著她進了院子。心里既興奮又緊張，興奮的是知道了她住在哪里，緊張的是不知道該怎么辦。

接下來的幾天，我每天下班后都會來到這個小院附近，遠遠地看著，希望能“偶遇”蘇夢琴。第三天，機會終于來了。

蘇夢琴提著一個菜籃子從院子里出來，我趕緊迎了上去。

“蘇...蘇師傅，真巧啊?！?/strong>我故作驚訝地說。

蘇夢琴看到我，眼中閃過一絲不悅：“你怎么在這里？”

“我...我來看朋友，正好碰到你。”我撒了個善意的謊言。

“是嗎？”蘇夢琴明顯不信，“你朋友住哪里？”

我傻眼了，一時不知道該怎么回答。

“你在跟蹤我？”蘇夢琴直接問道。

我漲紅了臉：“我...我沒有跟蹤，我就是...就是想和你聊聊?！?/strong>

“我們有什么可聊的？我已經(jīng)說得很清楚了，我們不合適。”蘇夢琴的語氣有些冷淡。

“我知道上次表現(xiàn)得不好，但我想你多了解了解我?！?/strong>我鼓起勇氣說，“我知道你不喜歡我，但能不能給我一個機會？”

“什么機會？”

“做朋友的機會。”我認真地說，“如果最后還是不合適，我絕對不會再打擾你?！?/strong>

蘇夢琴沉默了一會兒，然后搖搖頭：“對不起，我真的對你沒感覺。你是個好人，但我們不合適。請你不要再來找我了?！?/strong>

說完，她快步走了，留下我一個人站在原地。

回到家，母親看到我垂頭喪氣的樣子，問道：“怎么了？又想那個姑娘了？”

“媽，如果你真心喜歡一個人，但對方不喜歡你，你會怎么辦？”我問。

母親想了想：“如果真心喜歡，就去爭取。但前提是人家姑娘沒有對象，而且你要用正當?shù)姆绞??！?/strong>

“什么是正當?shù)姆绞?？?/strong>

“就是用真心感動她，讓她看到你的好。但不能死纏爛打，那樣只會讓人反感?！?/strong>

母親的話給了我啟發(fā)。第二天下班后，我又來到蘇夢琴家附近，但這次我沒有直接去找她，而是在附近轉悠，觀察這里的環(huán)境。

這是一個老式的四合院區(qū)，住著很多工人家庭。我發(fā)現(xiàn)這里有很多需要幫助的地方：下水道經(jīng)常堵塞，路燈壞了沒人修，老人們買米買面很吃力...

我決定從這些小事做起，讓蘇夢琴看到我的好。

02

從那天開始，我每天下班后都會來到蘇夢琴住的這個胡同。我沒有再直接去找她，而是在這里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。

第一件事是修路燈。胡同里有盞路燈壞了很久，一到晚上這里就漆黑一片，老人們走路很不方便。我?guī)еぞ呦鋪淼竭@里，爬上梯子檢查線路。

“小伙子，你是電工嗎？”一個老大爺問我。

“不是，我是機械廠的技術員，懂一點電路。”我一邊檢查一邊說。

“這燈壞了快一個月了，居委會說要申請，但一直沒人來修?！?/strong>老大爺感激地說，“你真是好人啊?！?/strong>

很快，我就找到了問題所在，是一根電線老化斷了。我從工具箱里拿出備用的電線，很快就修好了。

“亮了！亮了！”胡同里的人們都出來看，紛紛稱贊。

就在這時，我看到蘇夢琴也從院子里出來了。她看到我正在收拾工具，眼中閃過一絲驚訝。

“謝謝你啊，小伙子。”一個老奶奶走過來說，“你叫什么名字？住哪里？”

“我叫趙文昌，住在工人村?！?/strong>我如實回答。

“工人村？那離這里不近啊，你怎么跑這里來修燈？”老奶奶好奇地問。

我有些尷尬，不知道該怎么回答。這時蘇夢琴走了過來。

“奶奶，他是我...朋友?！?/strong>蘇夢琴幫我解了圍。

“哦，原來是夢琴的朋友啊?！?/strong>老奶奶恍然大悟，“夢琴，你這朋友真不錯，心地好著呢?！?/strong>

蘇夢琴點點頭，對我說：“謝謝你修路燈。”

“不客氣，舉手之勞?！?/strong>我收拾好工具，“那我先走了?！?/strong>

雖然只是簡單的幾句話，但我能感覺到蘇夢琴對我的態(tài)度有些變化，至少沒有之前那么冷淡了。

第二天，我又來了。這次我?guī)Я艘恍┦柰ㄏ滤赖墓ぞ?。蘇夢琴家隔壁的王大娘正為下水道堵塞發(fā)愁。

“王奶奶，我來幫您看看。”我主動說道。

“文昌來了？快來，這下水道堵得厲害，都快一個星期了?！?/strong>王大娘很高興。

我蹲下身子，開始疏通下水道。這活兒又臟又累，但我干得很認真。蘇夢琴從院子里經(jīng)過時，看到我滿手污泥，表情有些復雜。

“小伙子，你吃飯了嗎？”王大娘關心地問。

“吃了，王奶奶。”我擦了擦汗。

“那渴不渴？我給你倒杯水?！?/strong>

“不用了，快好了。”

半個小時后，下水道終于通了。王大娘高興得不得了，非要給我錢。

“王奶奶，這點小事不要錢?！?/strong>我堅決不收。

“那怎么行？你幫了這么大忙。”

“真的不要，鄰里之間互相幫助是應該的?！?/strong>

王大娘拗不過我，只好作罷。但她堅持要我留下來吃晚飯，我推辭不過，只好答應了。

吃飯時，王大娘對蘇夢琴說：“夢琴，你這朋友真是好人，不僅手藝好，人品也好?，F(xiàn)在這樣的年輕人不多了?！?/strong>

蘇夢琴只是淡淡地應了一聲，但我注意到她偷偷看了我?guī)籽邸?/p>

接下來的日子里，我?guī)缀趺刻於紩磉@個胡同。有時是幫老人提煤球，有時是修自行車，有時是幫忙搬東西。漸漸地，胡同里的人都認識我了，都說我是個好小伙子。

“文昌這孩子真不錯，熱心腸，有本事。”

“是啊，長得也不錯，就是不知道有沒有對象。”

“聽說是夢琴的朋友，可能就是她對象吧?！?/strong>

每當聽到這些議論，蘇夢琴總是紅著臉否認：“我們只是朋友?！?/strong>

但我能感覺到，她對我的態(tài)度在慢慢改變。有時候我在胡同里干活，她會主動給我端水；有時候她買了好吃的，也會分給我一些。

一個星期過去了，蘇夢琴的父親蘇大山終于忍不住了。

那天晚上，蘇大山把女兒叫到一邊，父女倆坐在院子里聊天。

“夢琴，那個叫文昌的小伙子，到底是什么情況？”蘇大山點了支煙，“我看他天天往咱們這里跑，說是朋友，可我怎么感覺不像？”

蘇夢琴低著頭，擺弄著手里的毛線：“爸，他確實是我朋友?！?/strong>

“朋友？什么朋友天天來幫鄰居干活？”蘇大山是過來人，哪里看不出端倪，“我問過王大娘了，這小伙子是通過劉嬸介紹給你相親的，對不對？”

蘇夢琴臉紅了：“是...是的?！?/strong>

“既然是相親對象，怎么又變成朋友了？”

“我...我當時覺得不合適，拒絕了他。但他好像...好像還不死心。”

蘇大山吸了一口煙：“那你現(xiàn)在怎么想的？”

“我也不知道?！?/strong>蘇夢琴很困惑，“開始我確實很反感，覺得他在糾纏我。但這些天看下來，他人品確實不錯，做事也有責任心?！?/strong>

“那就是說你對他有好感了？”

“我...我不知道算不算好感?！?/strong>蘇夢琴聲音越來越小，“就是覺得他和我想象的不一樣?！?/strong>

蘇大山點點頭：“爸爸活了這么多年，看人還是有點眼光的。這個文昌，人品沒問題，有手藝，有擔當。雖然話不多，但這種人往往最踏實。”

“爸，您的意思是？”

“我的意思是，如果你對他有點意思，不妨給他個機會?！?/strong>蘇大山認真地說，“找對象不能只看表面，人品才是最重要的?！?/strong>

“可是我當初都拒絕他了，現(xiàn)在又...”

“傻丫頭，喜歡就是喜歡，不喜歡就是不喜歡，沒什么不好意思的?！?/strong>蘇大山笑道，“再說了，人家小伙子都追了你這么久，你總得給個準話吧。”

正說著，院子外面?zhèn)鱽砬瞄T聲。

“誰啊？”蘇大山問。

“蘇叔叔，是我，文昌?！?/strong>外面?zhèn)鱽碲w文昌的聲音。

蘇夢琴心里一緊，趕緊站起來去開門。

門外的趙文昌手里提著一個暖水瓶：“蘇叔叔，我聽王奶奶說你們家的暖水瓶壞了，我修好了一個，給你們送來?！?/strong>

“這孩子，這么晚了還跑來。”蘇大山很感動，“快進來坐會兒?！?/strong>

“不了，蘇叔叔，時間不早了，您早點休息?！?/strong>趙文昌把暖水瓶遞給蘇夢琴，“夢琴，你也早點睡?！?/strong>

看著趙文昌離去的背影，蘇大山滿意地點點頭：“這小伙子，心細著呢?！?/strong>

蘇夢琴拿著暖水瓶，心里暖暖的。她發(fā)現(xiàn)自己開始期待趙文昌的出現(xiàn)，期待他每天的小驚喜。

第二天是周末，蘇夢琴在家洗衣服。正忙著，聽到院子外面有爭吵聲。

“你這老頭，騎車不看路，撞了人還想跑？”

“我...我沒撞你，是你自己摔的。”

蘇夢琴好奇地探頭一看，原來是胡同口有兩個人在爭執(zhí)。一個是騎自行車的老人，一個是抱著孩子的婦女。婦女的孩子在哭，看起來是摔傷了。

“明明就是你撞的！我兒子的腿都破皮了！”婦女很激動。

“我真的沒撞你們！”老人也很委屈。

圍觀的人越來越多，大家議論紛紛，但沒人敢上前調(diào)解。就在這時，趙文昌出現(xiàn)了。

“怎么回事？”他走到兩人中間。

“這老頭騎車撞了我兒子，還不承認！”婦女指著老人說。

“大爺，您說說是怎么回事？”趙文昌轉向老人。

老人委屈地說：“我騎得好好的，是她自己從巷子里沖出來，我急忙剎車，她自己摔倒的?！?/strong>

趙文昌仔細觀察了一下現(xiàn)場，又看了看孩子的傷勢：“孩子傷得不重，就是擦破了點皮。這樣吧，不管是誰的責任，孩子受傷了是事實。大爺，您看是不是拿點錢，帶孩子去衛(wèi)生所包扎一下？”

老人想了想，點頭道：“行，應該的?！?/strong>

婦女見有人主持公道，氣也消了一些：“算你們識相?！?/strong>

“大姐，話不能這么說。”趙文昌勸道，“大爺年紀大了，也不是故意的。您帶孩子過馬路也要小心一些?！?/strong>

在趙文昌的調(diào)解下，這起小糾紛很快就解決了。老人給了婦女五塊錢，婦女道了歉，大家都散了。

“文昌，你這調(diào)解能力不錯啊?！?/strong>胡同里的人都夸贊。

“小事小事，鄰里之間和睦最重要。”趙文昌謙虛地說。

蘇夢琴在院子里看到這一幕，心里對趙文昌又多了一分好感。她發(fā)現(xiàn)這個男人不僅善良，還很有智慧，處理問題很有分寸。

又過了一個星期，蘇夢琴發(fā)現(xiàn)自己開始主動關注趙文昌了。每天下班回家，她都會不自覺地四處張望，看看他在不在胡同里。如果看到他在幫別人干活，她心里會很溫暖；如果好幾天沒看到他，她又會有些失落。

這天晚上，蘇夢琴和好友小麗在紡織廠附近的小飯館吃飯。

“夢琴，聽說你有對象了？”小麗八卦地問。

“誰說的？我沒有對象?！?/strong>蘇夢琴否認。

“還裝？我聽王大娘說，有個小伙子天天往你們胡同跑，還幫著干活。王大娘說人不錯，是機械廠的技術員。”

蘇夢琴臉紅了：“我們只是朋友?！?/strong>

“只是朋友？那他為什么天天去？”小麗不信，“夢琴，你老實說，是不是有點喜歡人家了？”

蘇夢琴沉默了一會兒，然后點點頭：“可能...有一點吧?！?/strong>

“我就說嘛！”小麗興奮地說，“那個人長得怎么樣？人品怎么樣？”

“長得還行，人品很好?！?/strong>蘇夢琴想起趙文昌，臉上不自覺地露出笑容，“他很善良，很有責任心，對老人孩子都很好。”

“那還等什么？趕緊確定關系?。　?/strong>

“可是我當初拒絕過他，現(xiàn)在主動找他，多不好意思啊?！?/strong>

“傻瓜，如果真喜歡，就主動一點。”小麗勸道，“現(xiàn)在都什么年代了，女孩子主動一點怎么了？”

回到家，蘇夢琴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。小麗的話讓她開始認真思考自己對趙文昌的感情。她發(fā)現(xiàn)自己確實喜歡上了這個執(zhí)著的男人，喜歡他的善良，喜歡他的真誠，喜歡他為了她默默付出的樣子。

第二天是周日，蘇夢琴決定主動找趙文昌談談。但她在胡同里轉了一圈，都沒看到他的身影。

“夢琴，你在找文昌吧？”王大娘看出了她的心思，“他昨天說有事，可能不來了?！?/strong>

蘇夢琴有些失落：“哦，這樣啊?！?/strong>

“你要是想找他，我知道他住在哪里。”王大娘笑著說，“工人村23號，我上次聽他說過?！?/strong>

蘇夢琴猶豫了一下，最終還是決定去找他。

工人村離蘇夢琴家有一段距離，她騎著自行車用了四十分鐘才到。找到23號，這是一個不大的院子，住著幾家人。她敲了敲門。

“請問趙文昌住在這里嗎？”蘇夢琴問開門的一位中年婦女。

“哦，你找文昌啊，他在屋里呢?！?/strong>婦女笑瞇瞇地說，“你是他朋友吧？快進來?！?/strong>

“文昌，有人找你！”婦女朝屋里喊道。

很快，趙文昌從屋里出來了。看到蘇夢琴，他非常驚訝：“夢琴？你怎么來了？”

“我...我想找你聊聊。”蘇夢琴有些緊張。

“好，好，我們出去聊?！?/strong>趙文昌趕緊說。

兩人來到附近的一個小公園，找了個安靜的地方坐下。

“你怎么知道我住在這里的？”趙文昌好奇地問。

“王奶奶告訴我的。”蘇夢琴低著頭，“我有話想跟你說。”

“你說。”趙文昌認真地看著她。

“這段時間，你為我們胡同做了很多事，大家都很感激你?！?/strong>蘇夢琴斟酌著詞語，“我知道你這樣做是為了...為了追求我?！?/strong>

趙文昌點點頭：“是的，我不否認?！?/strong>

“開始我很反感，覺得你在糾纏我。”蘇夢琴誠實地說，“但是慢慢地，我發(fā)現(xiàn)你和我想象的不一樣?！?/strong>

“哪里不一樣？”

“你很善良，很有責任心，對人很真誠?！?/strong>蘇夢琴抬起頭看著他，“我...我想我對你有點...有點好感了?！?/strong>

趙文昌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：“真的嗎？”

“真的?！?/strong>蘇夢琴紅著臉點頭，“但是我想問你，如果我們在一起了，你會一直對我這么好嗎？”

“當然會！”趙文昌激動地說，“夢琴，我發(fā)誓，我會一輩子對你好，一輩子保護你?！?/strong>

看著趙文昌真誠的眼神，蘇夢琴心里涌起一陣暖流。她發(fā)現(xiàn)自己做出了正確的選擇。

“那我們...試試吧。”蘇夢琴小聲說。

“真的嗎？”趙文昌高興得都要跳起來了，“夢琴，謝謝你給我這個機會?！?/strong>

“但是我有個條件?！?/strong>蘇夢琴說。

“什么條件？你說，什么條件我都答應?！?/strong>

“我希望我們慢慢了解，不要急于確定關系?！?/strong>蘇夢琴認真地說，“畢竟相處才是最重要的?！?/strong>

“好，我同意?！?/strong>趙文昌毫不猶豫地答應了。

就在這個美好的時刻，遠處傳來急促的喊叫聲：“救命??！有人被車撞了！”

兩人立刻站起來，向聲音傳來的方向跑去。

03

他們跑到事發(fā)地點一看，原來是公園門口的馬路上發(fā)生了交通事故。一個七八歲的小女孩躺在地上，身邊散落著她的書包和文具。不遠處，一個喝了酒的男人正騎著自行車搖搖晃晃地想要離開現(xiàn)場。

“別讓他跑了！是他撞的孩子！”圍觀的人群中有人喊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