創(chuàng)作聲明:本文為虛構(gòu)創(chuàng)作,請勿與現(xiàn)實關(guān)聯(lián)
徐宗濤攥著六十萬現(xiàn)金的手提箱,指節(jié)因為用力而泛白。他身后跟著四個精壯的兄弟,眼神里藏著怒火,卻被他死死按住 —— 在青島的地界上,聶磊占著主場,還有加代、李正光這幫硬茬子,現(xiàn)在不是翻臉的時候。
“聶磊,六十萬一分不少,你要的面子我給了,現(xiàn)在能讓我?guī)值茏吡税???徐宗濤的聲音壓得很低,盡量不讓人聽出他的咬牙切齒。
聶磊靠在酒店走廊的墻壁上,雙手插在西裝褲兜里,眼神掃過徐宗濤身后被打得鼻青臉腫的李保國和黃勇,嘴角勾了勾:“面子?我要的面子可不止這點。昨天我跟你說啥了?過來就得挨兩個嘴巴子,你忘了?”
徐宗濤的臉一下子漲紅了,剛想開口爭辯,旁邊的李正光突然往前跨了一步。他因為葉濤的事憋了一肚子火,此刻眼神里的狠勁像要溢出來:“你跟他廢啥話?他既然知道兄弟得罪了人,還敢跟這兒討價還價?”
沒等徐宗濤反應(yīng)過來,李正光抬手 “啪啪” 就是兩個耳光,清脆的響聲在走廊里回蕩。徐宗濤被打得偏過頭,臉頰瞬間紅了一片,身后的兄弟立馬就要往上沖,卻被他伸手攔住了。
“光哥,這倆嘴巴子我替你扇了,” 李正光轉(zhuǎn)頭看向聶磊,“我這心里頭堵得慌,正好松快松快?!?/p>
聶磊笑著點頭,對著徐宗濤抬了抬下巴:“聽見沒?錢留下,人帶走。以后記著,青島不是你想來就能來的地方,我的兄弟也不是你能隨便動的?!?/p>
徐宗濤咬著牙,把六十萬的手提箱往地上一放,沒說一個字,領(lǐng)著李保國、黃勇等人轉(zhuǎn)身就走。走到酒店門口,他才壓低聲音對司機說:“別回濟南,找個隱蔽的酒店住下?!?/p>
黃勇捂著還在滲血的大腿,不甘心地說:“濤哥,這口氣咱就這么咽了?六十萬不說,還挨了耳光,兄弟們還被打成這樣……”
“咽?” 徐宗濤坐在車里,臉色陰沉得能滴出水,“我徐宗濤在濟南混了這么多年,啥時候吃過這虧?你以為我留下是干啥的?” 他掏出手機,撥通了濟南手下馬威的電話,聲音冷得像冰,“馬上帶能打的兄弟來青島,越多越好,手里都帶上家伙 —— 小推推、鋁管都帶上,出了事我負責!明天早上之前必須到,不然回濟南就別見我了!”
掛了電話,徐宗濤盯著窗外青島的夜景,眼神里滿是狠厲:“聶磊,加代,李正光…… 你們給我等著,這賬我肯定得算!”
另一邊,加代和李正光正收拾行李,準備第二天回四九城。聶磊特意讓人備了青島的海鮮干貨,裝了滿滿三大箱,送到他們車上。
“代哥,光哥,這次實在對不住,本來想讓你們好好玩幾天,結(jié)果整出這么多事?!?聶磊有些愧疚地說。
加代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兄弟,說啥呢?都是江湖上的事,難免的。你這邊要是有啥麻煩,隨時給我打電話?!?/p>
李正光也點頭:“是啊,徐宗濤那小子要是再找你麻煩,你就吱聲,我跟代哥立馬過來幫你?!?/p>
第二天一早,天剛蒙蒙亮,加代一行人就出發(fā)了。三輛商務(wù)車往高速口開,高澤建開著第一輛車,時不時從后視鏡往后看 —— 他總覺得心里不踏實,昨晚徐宗濤那眼神太不對勁了。
果然,剛開了十多分鐘,后視鏡里就出現(xiàn)了十多輛黃色面包車,正加速往這邊追。高澤建心里一緊,趕緊對著對講機喊:“哥,小心!后面有車跟上來了,看著像是沖咱們來的!”
李正光坐在副駕,回頭一看,正好看見后面面包車的車窗里伸出一把小推推,“砰” 的一聲,商務(wù)車的后玻璃瞬間碎了,玻璃渣子濺了后座的武猛一身。
“操!敢跟老子玩陰的!” 武猛一下子就炸了,伸手就要去拿放在腳邊的鋼管,卻被加代攔住了。
“別沖動!先把車開到人多的地方!”加代一邊說,一邊掏出手機給聶磊打電話,“聶磊,我們在往高速口的路上,被四五十人堵了,你趕緊帶人過來!”
聶磊剛到酒店辦公室,一聽這話,立馬喊道:“蔣源,趕緊叫上所有兄弟,帶上家伙,往高速口趕!” 七八十號人抄起家伙,分乘十多輛車,風風火火地往高速口沖。
可他們剛走沒五分鐘,聶磊酒店的大門就被踹開了。二十多個蒙面大漢,手里拿著小推推和鎬把,沖了進來。酒店里只剩下幾個看場子的兄弟和服務(wù)員,其中一個兄弟剛想攔,就被一鎬把砸在肩膀上,當場倒在地上。
“砸!給我往狠了砸!尤其是聶磊的辦公室!” 領(lǐng)頭的蒙面人喊了一聲,二十多人立馬散開,對著酒店的大堂、走廊、辦公室一頓亂砸。茶幾、沙發(fā)、電腦被砸得稀爛,聶磊辦公室里掛著的字畫被撕成碎片,墻上還被用紅油漆寫了四個大字 ——“手下敗將”。十多分鐘后,蒙面人見差不多了,大搖大擺地走了,只留下一片狼藉。
高速口這邊,加代一行人已經(jīng)被面包車圍住了。薛倩 —— 徐宗濤手下最能打的兄弟,手里拿著小推推,對著加代的車喊:“李正光!你昨天不是挺橫嗎?有種下來!”
李正光剛想開門,就被高澤建拉住了:“哥,別沖動,聶磊他們快到了!”話音剛落,遠處就傳來了汽車的轟鳴聲 —— 聶磊的人到了。
薛倩一看情況不對,趕緊喊:“撤!” 四五十人趕緊上車,想往濟南方向跑。蔣源開車追上去,搖下車窗,對著后面的面包車 “砰砰砰” 開了幾槍,雖然沒打中,但也把他們嚇得不敢回頭,一路狂奔。
聶磊剛想下車追,手機突然響了,是酒店小弟打來的,聲音帶著哭腔:“磊哥,你趕緊回來!酒店被人砸了,辦公室都被砸爛了,墻上還寫了‘手下敗將’……”
聶磊心里咯噔一下,顧不上追薛倩,趕緊對加代說:“代哥,你們沒事吧?我得趕緊回酒店,家里出事了!”
加代一看他著急的樣子,說:“我們沒事,你趕緊回去,有事給我們打電話?!?/p>
聶磊點了點頭,帶著人原路返回。到了酒店門口,他連車門都沒等開,就大步流星地往里沖。一進大堂,就看見地上躺著的兄弟和散落的碎片,心里的火一下子就上來了。等他走到辦公室,看見墻上的 “手下敗將” 四個字,腿一軟,差點坐在地上。
就在這時,他的手機響了,來電顯示是徐宗濤。聶磊深吸一口氣,接了電話,里面?zhèn)鱽硇熳跐靡獾男β暎骸奥櫪冢趺礃??好玩嗎?你以為我回濟南了?我就在青島等著呢!你前腳去救加代,后腳我就砸了你的酒店,你現(xiàn)在是不是看著墻上的字,氣得想跳腳?”
“徐宗濤,你他媽有種!” 聶磊的聲音氣得發(fā)抖。
“我當然有種,” 徐宗濤的笑聲更得意了,“你昨天扇我兩個耳光,今天我就砸你的酒店,讓你知道知道,跟我徐宗濤作對,是什么下場!我在濟南等著你來,你要是敢來,我就讓你知道,誰才是真正的大哥!” 說完,徐宗濤掛了電話。
聶磊攥著手機,指節(jié)發(fā)白,蔣源在旁邊說:“磊哥,這口氣咱不能咽!徐宗濤太欺負人了!”
“咽?我怎么可能咽!” 聶磊猛地站起來,“蔣源,給加代和李正光打電話,讓他們別回北京了,我要去濟南,找徐宗濤算賬!”
加代和李正光剛開到高速口,接到聶磊的電話,李正光立馬說:“代哥,咱不能走!聶磊被人這么欺負,咱得幫他!”
加代點頭:“對,咱回去,跟聶磊一起去濟南,給徐宗濤點顏色看看!” 三輛車掉過頭,往聶磊的酒店趕。
回到酒店,加代看著一片狼藉的辦公室,拍了拍聶磊的肩膀:“兄弟,別上火。徐宗濤這是找死,咱這就去濟南,把面子找回來!”
李正光也說:“是啊,我這心里頭正憋得慌,正好去濟南跟徐宗濤好好玩玩!”
武猛一聽要打架,立馬來了精神:“磊哥,代哥,你們放心,到了濟南,我第一個沖上去,非得給徐宗濤打斷兩條腿不可!”
常鵬這時候也開口了,他一直沒說話,在旁邊琢磨著:“徐宗濤在濟南有地盤,手下人多,硬拼肯定吃虧。咱們得先找濟南的人脈,看看能不能牽制他。我記得濟南有個叫張斌的,跟我有點交情,他跟徐宗濤不對付,咱們可以找他幫忙?!?/p>
聶磊一聽,眼睛亮了:“行!常鵬,你趕緊聯(lián)系張斌,問問他愿不愿意幫忙。我這邊準備家伙,再叫上青島的兄弟,咱們明天一早就去濟南!”
當晚,常鵬就給張斌打了電話。張斌一聽是對付徐宗濤,立馬答應(yīng):“徐宗濤那小子在濟南橫了這么多年,我早就看他不順眼了!你們明天來,我給你們找個地方落腳,再派點兄弟幫你們!”
第二天一早,加代、李正光、聶磊帶著一百多號人,分乘二十多輛車,往濟南趕。車上裝滿了小推推、鋼管、鎬把,每個人臉上都帶著狠勁 —— 這趟濟南之行,必須把面子找回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