創(chuàng)作聲明：本文為虛構(gòu)創(chuàng)作，請勿與現(xiàn)實關(guān)聯(lián)

春節(jié)前夕，在外做生意的堂哥陳志成開著新買的奧迪回到老家，

主動提出請全家人到縣城最好的酒店聚餐。

“今天這頓飯我請，大家隨便吃！”陳志成拍著胸脯說道，

一口氣點了一桌3000多的菜，還要了5瓶茅臺2條中華。

酒過三巡，結(jié)賬時陳志成卻說：“爸，我錢包忘車?yán)锪?，您先墊一下？”

說完自然地把那些名貴煙酒裝進(jìn)袋子準(zhǔn)備帶走。

老爺子默默結(jié)了賬，站起身看著陳志成，說出了一句讓在場所有人震驚的話...

01

臘月二十三，小年。

縣城里已經(jīng)飄起了雪花，陳小峰正在家里幫著老爺子貼春聯(lián)，就聽見院子里傳來汽車?yán)嚷暋?/p>

“滴滴——”

聲音很響，帶著幾分炫耀的意思。陳小峰放下手里的漿糊刷，走到窗前一看，一輛嶄新的黑色奧迪A6停在門口，車牌號還是連號。

“哎呀，這不是志成哥的車嗎？”老太太王桂花從廚房探出頭來，手里還拿著剛洗好的青菜，“小峰，快去看看你堂哥來了?！?/strong>

陳小峰剛打開門，就看見陳志成大步流星地走了進(jìn)來。四十五歲的男人，穿著一件深藍(lán)色的羊絨大衣，腳上是锃亮的皮鞋，頭發(fā)梳得一絲不茍，整個人看起來精神抖擻。

“爸！媽！我回來了！”陳志成的聲音洪亮，帶著掩飾不住的得意，“小峰，來來來，看看哥給你帶了什么好東西?！?/strong>

他從車上拿下來兩個大袋子，里面裝得滿滿當(dāng)當(dāng)。

“志成啊，你這孩子，回來就回來，拿這么多東西干什么？”老爺子陳大貴從屋里走出來，臉上帶著慈祥的笑容，“路上辛苦了吧？”

“不辛苦不辛苦，開車回來才四個小時?！?/strong>陳志成拍了拍胸脯，“爸，您看我這車，新買的，A6，全款拿下的，五十多萬呢！在縣城里，這車絕對夠排面的?！?/strong>

老太太王桂花接過袋子，里面是各種補(bǔ)品和特產(chǎn)：“哎呀，這些得花不少錢吧？你在外面掙錢也不容易，別總往家里拿東西?！?/strong>

“媽，您這話說的，兒子在外面混出點名堂，孝敬爸媽不是應(yīng)該的嗎？”陳志成在沙發(fā)上坐下，翹起二郎腿，“再說了，我現(xiàn)在生意做得不錯，這點錢算什么？去年一年，光是純利潤就有二十多萬?！?/strong>

陳小峰在一旁聽著，心里暗暗咂舌。堂哥這些年在外面做什么生意，家里人都不太清楚，只知道他在省城開了個什么公司。以前每次回來，要么借錢，要么哭窮，這次倒是闊綽得很。

“志成哥，你這次回來準(zhǔn)備待幾天？”陳小峰問道。

“本來想待到正月十五的，但是公司那邊事情多，可能初八就得走?！?/strong>陳志成掏出手機(jī)看了看時間，“對了小峰，我這次回來，主要是想組織咱們家族聚個餐。這些年爸媽年紀(jì)大了，都是你們在照顧，我心里過意不去。趁著過年，我請大家好好吃一頓，也算是我的一點心意?！?/strong>

老爺子陳大貴放下手里的茶杯，看了看陳志成：“你有這個心就好，不過吃飯就在家里吃，外面花錢不說，也沒有家里自在?！?/strong>

“爸，您這話就見外了?！?/strong>陳志成站起身，走到老爺子身邊，“我在外面這些年，您二老的身體我都沒怎么照顧到，心里一直有愧疚。這次好不容易回來，就讓我盡盡孝心，行不行？而且在家里做飯，您和媽媽又得忙活，這不是折騰老人家嗎？”

“再說了，”陳志成的聲音提高了幾分，“小華、小軍他們平時工作那么忙，還要照顧家里，已經(jīng)夠不容易的了。這次我請客，就是想讓大家放松放松，好好聚聚。”

王桂花在旁邊點頭：“志成說得有道理，平時確實辛苦這些孩子了?！?/strong>

“那行，你看著安排吧?！?/strong>老爺子重新端起茶杯，輕抿了一口，“不過別太破費，意思意思就行了?！?/strong>

“爸，您放心，我心里有數(shù)?！?/strong>陳志成笑著拍了拍老爺子的肩膀，“我現(xiàn)在也算是有點實力了，請家里人吃頓飯，還是沒問題的。”

當(dāng)天下午，陳志成就開始聯(lián)系家族里的兄弟姐妹。他先給堂妹陳小華打了電話。

“小華，是我，志成。我回老家了，想組織大家聚個餐，你有時間嗎？”

電話那頭的陳小華聲音有些意外：“哥？你什么時候回來的？太好了，我們都想你了。聚餐當(dāng)然好啊，不過你剛回來，應(yīng)該我們請你才對?！?/strong>

“別別別，這次必須我請。”陳志成的語氣很堅決，“我在外面這些年，家里的事情都沒幫上忙，全靠你們照顧爸媽。這次我請客，就是想表達(dá)一下謝意，你別跟我搶?！?/strong>

“那好吧，什么時候？”

“就明天晚上，我已經(jīng)在金龍大酒店訂好包間了。六點開始，你記得叫上嫂子和孩子們?！?/strong>

“金龍大酒店？哥，那地方消費挺高的，要不我們換個地方？”

“小華，你這話就見外了?！?/strong>陳志成的聲音里帶著幾分不悅，“我好不容易回來一次，想請家里人好好吃頓飯，你還嫌棄地方太好？再說了，咱們陳家現(xiàn)在也不是以前那樣了，我這個當(dāng)哥哥的，總不能讓人看笑話吧？”

“不是不是，哥，我不是那個意思。”陳小華趕緊解釋，“我就是擔(dān)心你花錢太多?！?/strong>

“錢的事情你別操心，你哥我現(xiàn)在還是有點底氣的?！?/strong>陳志成哈哈笑道，“行了，就這么定了，明天六點，金龍大酒店，包間號我到時候發(fā)微信群里?！?/strong>

掛了電話，陳志成又給堂弟陳小軍打了過去。陳小軍在外地的工廠上班，剛好年前請了假回來。

“小軍，我是志成哥，回老家了。明天晚上我請大家吃飯，你能來嗎？”

“志成哥？太好了！”陳小軍的聲音很激動，“我當(dāng)然來，什么地方？”

“金龍大酒店，包間我已經(jīng)訂好了。對了，把老婆孩子都帶上，咱們一大家子熱鬧熱鬧?！?/strong>

“哥，金龍大酒店那地方......”陳小軍的聲音有些猶豫，“要不我們AA制吧？那地方一桌下來得不少錢?！?/strong>

“小軍，你這話說的，我堂堂一個做生意的，請家里人吃頓飯還要AA？”陳志成的語氣明顯不高興了，“你這是看不起你哥??？”

“不是不是，哥，我絕對沒有那個意思?！?/strong>陳小軍連忙解釋，“我就是覺得花太多錢沒必要?！?/strong>

“有什么沒必要的？家里人團(tuán)聚，就應(yīng)該找個好地方。”陳志成的聲音緩和了一些，“而且我在外面做生意，也算是小有所成，請家里人吃頓好的，也是應(yīng)該的。你別想太多，明天六點，準(zhǔn)時到?！?/strong>

第二天傍晚，金龍大酒店。

這是縣城里最高檔的酒店，裝修豪華，服務(wù)周到。陳志成提前半小時就到了，在包間里等著大家。

包間很大，能坐十幾個人，裝修得金碧輝煌，大圓桌的轉(zhuǎn)盤都是玻璃的，反射著水晶吊燈的光芒。

老爺子陳大貴和老太太王桂花是第一個到的，陳小峰開車接送的。

“哎呀，這地方真夠氣派的?！?/strong>王桂花環(huán)顧四周，“志成，這得花不少錢吧？”

“媽，您別管錢的事?！?/strong>陳志成殷勤地扶著老人坐下，“難得咱們一大家子聚在一起，就應(yīng)該找個好地方。再說了，您二老養(yǎng)育了我們這么多年，享受一下不是應(yīng)該的嗎？”

老爺子陳大貴沒有說話，只是靜靜地坐在主位上，眼睛里有種看透一切的深沉。

不一會兒，陳小華和她的丈夫帶著孩子也到了，緊接著是陳小軍一家。

“哇，志成哥，這包間真不錯??！”陳小華一進(jìn)門就驚嘆道，“這得多少錢一桌啊？”

“錢不錢的別提了，今天就是圖個熱鬧?！?/strong>陳志成招呼著大家坐下，“來來來，都坐，別客氣。小華，你坐這邊；小軍，你坐那邊?！?/strong>

等大家都坐好了，陳志成拿起菜單，開始點菜。

“服務(wù)員，來一個清蒸石斑魚，要大的；再來一個白切雞；紅燒肉必須要；蒜蓉粉絲蒸扇貝......”陳志成點菜的時候特別豪爽，基本上都是挑貴的點，“還有什么，大家想吃什么盡管說。”

“哥，差不多了吧？”陳小華看著越來越長的菜單，有些不安，“這些已經(jīng)夠多了?！?/strong>

“不夠不夠，難得聚一次，必須豐盛一點?！?/strong>陳志成擺擺手，“服務(wù)員，再來一個蒸蛋羹，孩子們愛吃；還有那個什么...對了，鮑魚，來幾個鮑魚?！?/strong>

“先生，您要什么規(guī)格的鮑魚？”服務(wù)員禮貌地問道。

“當(dāng)然要好的，來八個十頭鮑?！?/strong>陳志成大手一揮，“今天必須讓家里人吃好。”

陳小軍在旁邊聽得心驚肉跳，十頭鮑一個就要幾十塊錢，八個就是幾百塊。

“志成哥，真的不用這么破費......”

“小軍，你別總說錢的事?！?/strong>陳志成打斷了他的話，“哥哥我現(xiàn)在雖然算不上大富大貴，但是請家里人吃頓飯的錢還是有的。你們平時照顧爸媽那么辛苦，我在外面幫不上忙，心里一直過意不去。今天這頓飯，就算是我的一點心意。”

老爺子陳大貴全程沒有說話，只是靜靜地聽著，偶爾點點頭。

“酒水呢？”服務(wù)員繼續(xù)問道。

“酒必須要好的。”陳志成想了想，“來五瓶茅臺，飛天的那種；還有飲料，給孩子們來點果汁；對了，還要煙，來兩條中華?！?/strong>

這下子，在座的所有人都愣住了。

五瓶茅臺，每瓶市場價接近三千，五瓶就是一萬五；兩條中華煙，每條八九百，又是近兩千。光是酒煙就快兩萬了，再加上這一桌菜......

“志成哥......”陳小華的聲音都有些顫抖了，“這些是不是太貴了？要不我們換點便宜的？”

“小華，你怎么也這樣？”陳志成的臉色有些不悅，“我說了，今天這頓飯我請，錢的事情你們別操心。再說了，咱們一大家子聚餐，酒水當(dāng)然要準(zhǔn)備好一點的。這茅臺和中華，拿出去也有面子不是？”

“可是這樣太破費了......”陳小軍也忍不住開口。

“破費什么破費？”陳志成的語氣開始有些急躁，“我在外面做生意，好不容易有點起色，想請家里人好好吃一頓，你們一個個都跟我計較錢？這是看不起我，還是怎么著？”

“不是不是，志成哥，我們絕對沒有那個意思?！?/strong>陳小華趕緊解釋，“我們就是心疼你花錢?！?/strong>

“心疼我花錢？”陳志成冷笑一聲，“我自己的錢，我想怎么花就怎么花。而且這錢花得值，爸媽養(yǎng)育之恩，你們照顧之情，值得我花這個錢?！?/strong>

說完，他轉(zhuǎn)向服務(wù)員：“就按我剛才說的上，別的什么都不用管?！?/strong>

“好的，先生?！?/strong>服務(wù)員快速記錄著，“一共是石斑魚、白切雞、紅燒肉、蒜蓉粉絲蒸扇貝、蒸蛋羹、十頭鮑八個，還有五瓶飛天茅臺、兩條中華煙，果汁......”

老爺子陳大貴這時候開口了：“志成啊，酒就來兩瓶吧，五瓶太多了，喝不完浪費。”

“爸，您放心，喝不完我?guī)ё??！?/strong>陳志成笑著說道，“這茅臺放著也不會壞，以后招待客人用?！?/strong>

“那煙呢？兩條中華也太多了?！?/strong>王桂花也開口了。

“媽，煙也是一樣的道理，放著備用?！?/strong>陳志成擺擺手，“而且今天這個場合，總不能拿那些便宜煙吧？咱們家現(xiàn)在也算是有頭有臉的，該有的排場還是要有的?！?/strong>

陳小峰一直在旁邊聽著，心里越來越覺得不對勁。堂哥以前從來不是這種愛面子的人，這次回來怎么變化這么大？而且，他總覺得堂哥的話里有話，好像在暗示什么。

菜很快就上來了，一桌子都擺滿了，看起來確實很豐盛。陳志成拿起酒瓶，準(zhǔn)備開酒。

“來來來，今天咱們不醉不歸。”他擰開一瓶茅臺，先給老爺子倒了一杯，“爸，您先喝?！?/strong>

“志成啊，我年紀(jì)大了，不能喝太多?！?/strong>老爺子陳大貴接過酒杯，“意思意思就行了?！?/strong>

“那怎么行？今天這么好的酒，您不多喝兩杯？”陳志成繼續(xù)給其他人倒酒，“小峰、小軍，你們可得陪我好好喝幾杯?！?/strong>

“志成哥，我開車來的，不能喝酒?！?/strong>陳小峰推辭道。

“開什么車？一會兒讓小華她老公送你們回去，或者打車。”陳志成不由分說地給他倒?jié)M了酒，“難得聚一次，必須喝好?！?/strong>

酒過三巡，菜過五味，陳志成的話匣子徹底打開了。

“哎，說起來這些年在外面做生意，真的是不容易啊?！?/strong>他端起酒杯，喝了一口，“剛開始的時候，為了拉到第一個客戶，我在人家公司門口等了三天三夜?！?/strong>

“后來好不容易有了起色，又碰上疫情，差點把我搞垮了。那段時間，我每天睡不著覺，頭發(fā)都愁白了不少?！?/strong>

“志成哥，現(xiàn)在不是好起來了嗎？”陳小華安慰道。

“是啊，總算是熬過來了?！?/strong>陳志成長嘆一口氣，“不過現(xiàn)在的生意也不好做，競爭激烈，利潤越來越薄。像我們這種小公司，每天都在夾縫中求生存。”

說到這里，他看了看在座的每一個人：“尤其是現(xiàn)在，銀行貸款利息高，資金周轉(zhuǎn)越來越困難。有時候為了一個項目的啟動資金，我得到處求人?！?/strong>

陳小峰注意到，堂哥說這些話的時候，眼睛總是有意無意地朝老爺子那邊瞟。

“不過話說回來，”陳志成話鋒一轉(zhuǎn)，“再困難也得堅持。特別是現(xiàn)在兒子要上大學(xué)了，以后的開銷會更大?，F(xiàn)在讀大學(xué)，光是學(xué)費一年就要好幾萬，還不算生活費?！?/strong>

“孩子讀大學(xué)是好事，再貴也值得?！?/strong>王桂花說道。

“那倒是，不過壓力確實大?！?/strong>陳志成又喝了一口酒，“有時候我都在想，要是能有點額外的幫助就好了。畢竟一個人的力量有限，家人的支持很重要?！?/strong>

老爺子陳大貴依然沒有多說什么，只是偶爾應(yīng)一聲。

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，幾瓶酒已經(jīng)見底了，桌上的菜也差不多吃完了。陳志成的臉有些紅，說話的聲音也大了起來。

“今天真高興，好久沒有這么痛快地和家里人聚餐了?！?/strong>他站起身，舉起酒杯，“來，咱們再干一杯，為了家族和睦，為了爸媽身體健康！”

大家都舉起了杯子，陳小峰注意到，只有老爺子的動作有些慢，眼神若有所思。

就在這時，陳志成的手機(jī)響了。他看了一眼，臉色微微一變。

“不好意思，我接個電話?！?/strong>他走到包間外面，聲音壓得很低，但是陳小峰還是隱隱約約聽到了幾個詞：“賬期”、“資金”、“再寬限幾天”。

等陳志成回來的時候，臉色明顯不如剛才那么輕松了。

“沒事，公司那邊的事。”他坐下來，端起酒杯，“現(xiàn)在做生意就是這樣，24小時都不能消停?？蛻舻囊笤絹碓蕉啵~期越拖越長，有時候真的很頭疼?！?/strong>

“志成啊，生意場上的事情，慢慢來，不要太著急?！?/strong>老爺子陳大貴開口安慰道。

“爸，您說得對，不過有些時候真的由不得我啊?！?/strong>陳志成苦笑著搖搖頭，“就比如說，客戶要求墊資，我得先把貨發(fā)出去，錢要過幾個月才能收回來。這幾個月里，我的資金鏈就很緊張?！?/strong>

“而且現(xiàn)在銀行貸款也不好貸，需要各種抵押擔(dān)保。我那點家底，實在是經(jīng)不起折騰?！?/strong>

說到這里，他的目光又一次落在了老爺子身上，意味深長。

陳小峰越聽越覺得不對勁。堂哥今天從一開始的豪爽，到現(xiàn)在的“訴苦”，這個轉(zhuǎn)變太明顯了。而且，他總覺得堂哥在暗示什么。

這時，包間外面?zhèn)鱽砹四_步聲，服務(wù)員推門進(jìn)來了。

“先生，您這邊用餐結(jié)束了嗎？需要結(jié)賬嗎？”

陳志成看了看表，已經(jīng)晚上九點多了：“差不多了，大家也都吃飽了?！?/strong>

“好的，我去給您拿賬單。”服務(wù)員轉(zhuǎn)身要走。

“等等?！?/strong>陳志成叫住了她，“那些沒開封的酒和煙，我要帶走。麻煩你給我找個袋子。”

“好的，沒問題。”

服務(wù)員走后，陳小華忍不住問道：“哥，你要把酒和煙都帶走？”

“是啊，反正也喝不完，我?guī)Щ厝ヒ院笳写蛻粲?。?/strong>陳志成理所當(dāng)然地說道，“做生意嘛，經(jīng)常要應(yīng)酬，這些好酒好煙正好派上用場?！?/strong>

“那...要不留一些給爸媽？”陳小軍建議道。

“爸媽年紀(jì)大了，少喝酒對身體好?！?/strong>陳志成擺擺手，“而且這茅臺度數(shù)高，不適合老人家。至于煙嘛，爸早就戒煙了，留著也是浪費。”

老爺子陳大貴全程聽著，臉上的表情越來越深沉。

不一會兒，服務(wù)員拿著賬單回來了，同時還帶了一個大袋子。

“先生，您的賬單，一共是4856元。”

陳志成接過賬單，眼睛快速掃了一遍，臉色頓時變了。

4856元，比他預(yù)想的要高出不少。剛才點菜的時候，他一時沖動，完全沒有算過這頓飯到底要花多少錢?，F(xiàn)在看到這個數(shù)字，心里開始打鼓了。

他裝作很自然的樣子，把那五瓶沒開封的茅臺和兩條中華煙裝進(jìn)袋子里，動作很利索，好像這些東西本來就是他的一樣。

裝好東西后，陳志成開始摸口袋，先是摸了摸上衣口袋，又摸了摸褲子口袋，臉上的表情越來越尷尬。

“哎呀，奇怪了......”他拍了拍腦袋，“我的錢包好像放車?yán)锪?，剛才下車的時候忘記拿了?！?/strong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