創(chuàng)作聲明:本文為虛構(gòu)創(chuàng)作,請勿與現(xiàn)實關(guān)聯(lián)
聲明:本故事人物、時間、地點、情節(jié)、配圖均為虛構(gòu),與現(xiàn)實無關(guān),請理性閱讀!
"啪" 的一聲脆響 —— 父親的巴掌狠狠甩在母親臉上。
"你再碰我媽一下,我跟你沒完!" 我擋在母親前面,眼睛直視父親。
父親啞口無言,最后只能咬牙切齒地罵我:" 不孝子!白眼狼!"
" 我只是在保護我媽!"我寸步不讓," 你有一個星期的時間考慮,要么簽字凈身出戶,要么我就直接去法院起訴你!"
5年后,我已經(jīng)帶著母親過上了新生活,但是偶然的機會下,我看到了她的手機。
我的手指頓住,心跳突然加快,點開聊天記錄往上翻。
"當年那巴掌..."
01
我叫周磊,三十歲,在城里開了家小裝修公司。
每周五我都回老房子陪爸媽吃飯,可最近半年,飯桌上的氣氛越來越壓抑。
記得小時候,家里的飯桌總是熱鬧的。
父親周志遠工地回來,滿身灰塵卻笑容滿面,母親王麗端上熱氣騰騰的飯菜,一家三口有說有笑。
那時父親說母親做的飯是"天下第一",會把最好的菜夾到母親碗里,眼神里滿是寵愛。
可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,這樣的畫面越來越少,取而代之的是父親緊鎖的眉頭和母親小心翼翼的表情。
尤其是這半年,父親總愛挑母親的錯,菜淡了、湯涼了,他都會摔筷子。
"這肉怎么這么老?嚼都嚼不動!"
"米飯怎么這么軟?我不是說過我喜歡硬一點的嗎?"
每次聽到這些話,我都想反駁,但看到母親輕輕搖頭的樣子,又把話咽了回去。
這天晚上,我照例回去吃飯。
父親一坐下就開始抱怨:"今天怎么這么晚才開飯?我都餓半天了!"
母親趕緊解釋:"鍋里的氣不足,燉排骨多花了點時間..."
"借口!" 父親冷哼一聲,"就是你偷懶!"
我握緊拳頭,但母親朝我使了個眼色,我只好深吸一口氣,默默吃飯。
母親端上炒青菜,父親夾了一筷子就吐在桌上:"你眼瞎?鹽都不放!"
母親小聲說:"放了。"
這簡單的兩個字像是點燃了導(dǎo)火索,父親立馬瞪起眼,眼中閃著可怕的光芒。
我攥緊筷子想勸,卻見母親飛快地低頭:"是我忘放了,我再炒一盤。"
母親匆匆端走那盤菜,廚房里傳來鍋鏟翻炒的聲音。
我看著父親陰沉的臉,心里堵得慌。
這哪是吃飯,簡直像是在挨訓(xùn)。
"爸,您最近工作壓力大嗎?" 我試探著問道。
"關(guān)你什么事?" 父親頭也不抬地回答,"你少管閑事。"
母親端著重新炒過的青菜出來,小心翼翼地放在桌上:"嘗嘗這個,多放了點鹽。"
父親又夾了一筷子,這次只是哼了一聲,沒再發(fā)作。
我看著母親松了口氣的樣子,心里更不是滋味。
飯后,我?guī)湍赣H收拾碗筷,小聲問:"媽,爸最近怎么了?脾氣這么大。"
母親擦了擦手,勉強笑了笑:"沒事,可能工作累了。你別往心里去。"
"他對您總這樣嗎?" 我繼續(xù)問道。
母親避開我的目光:"哪有什么總不總的,偶爾發(fā)發(fā)脾氣而已。"
看著母親疲憊的神情和眼角的皺紋,我總覺得這壓抑背后,藏著什么沒說透的事。
02
周五又到了,我照例回老房子吃飯。
剛進門,就聽見廚房里傳來父親的訓(xùn)斥聲:"你怎么買這么貴的排骨?錢多了燒的嗎?"
母親小聲辯解:"現(xiàn)在物價漲了,便宜的都是肥肉,不好吃..."
"那你少買點不就行了?" 父親的聲音越來越大,"家里錢又不是大風(fēng)刮來的!"
我走進廚房,看見母親站在灶臺前,低著頭不敢反駁。
父親背對著門口,肩膀因為憤怒而微微顫抖。
"爸,媽,我回來了。" 我故意提高聲音,打破這僵局。
父親轉(zhuǎn)過頭,臉色稍微緩和了些:"回來了啊。"
"手洗干凈,準備吃飯。" 母親擠出一絲笑容,仿佛剛才的爭執(zhí)不曾發(fā)生。
飯桌上,父親問起我的工作,我簡單說了幾句。
母親給我盛了碗湯,然后轉(zhuǎn)身去廚房拿燉好的排骨。
"這排骨燉得挺香的。" 我夾了一塊放進嘴里,想緩和一下氣氛。
母親笑了笑:"我知道你喜歡吃,特意多買了點。"
父親眉頭一皺:"多買了點?那這盤怎么少了?"
母親燉的排骨少了塊,她解釋說是上午給鄰居張奶奶送了一塊。
"張奶奶兒子不在家,她燉不動..."
父親猛地把碗摔在地上,瓷片濺到母親腳邊。
"你胳膊肘往外拐!家里的東西你敢隨便送?"
母親急了,小聲辯:"張奶奶兒子不在家,她燉不動..."
話沒說完,"啪" 的一聲脆響 —— 父親的巴掌狠狠甩在母親臉上。
這一巴掌像是一道閃電,擊穿了我所有的忍耐。
母親捂著臉,眼淚瞬間涌出來,臉頰迅速紅腫起來。
我腦子"嗡" 的一聲,猛地站起來,一把推開父親:"你敢再動我媽一下試試!"
父親被推得趔趄,撞在墻上,眼中閃過一絲驚訝,隨即變成了憤怒:"你敢推我?你這個白眼狼!"
"我是白眼狼?" 我冷笑一聲,"你打媽媽,你還有臉說我?"
"她把家里的東西往外送,我打她怎么了?" 父親指著我的鼻子罵道,"你懂什么?管好你自己的事!"
"你再碰我媽一下,我跟你沒完!" 我擋在母親前面,眼睛直視父親。
父親被我的態(tài)度震住了,他瞪著通紅的眼睛,似乎想說什么,最后只是冷哼一聲,轉(zhuǎn)身進了臥室,重重地關(guān)上門。
我扶著母親坐下,拿濕毛巾敷在她紅腫的臉上:"媽,您沒事吧?"
母親抓住我的手,聲音有些顫抖:"磊磊,別跟你爸吵,他..."
"他怎么了?他有什么理由打您?" 我壓低聲音問道,"這不是第一次了吧?"
母親沉默了,眼淚無聲地流下來。
我盯著她臉上的紅印,只有一個念頭:這日子,不能再這么過了。
03
第二天我就找了律師,翻出這些年母親偷偷藏的病歷—— 父親之前就動過手,母親怕我擔(dān)心,一直瞞著。
那些病歷單上,清清楚楚記錄著"輕微腦震蕩"、"左臂挫傷"、"右肋骨輕微骨裂" 等傷情。
每張病歷單的日期都和父親喝酒回來的日子吻合。
看著這些冰冷的醫(yī)學(xué)術(shù)語,我的心一點一點沉了下去。
"周先生,根據(jù)這些證據(jù),您母親完全可以提起家庭暴力訴訟,要求離婚并獲得賠償。" 律師翻看著資料,嚴肅地說。
"需要多久?" 我問道。
"如果對方不爭議,一兩個月就能解決。如果對方抵抗,可能需要半年左右。" 律師回答。
我沉默了一會兒,最后決定先回家和父親談?wù)劇?/p>
晚上,我把證據(jù)甩在父親面前:"要么凈身出戶,要么我告你家暴,讓你在親戚面前抬不起頭。"
父親愣了半天,似乎沒想到我會這么直接。
他拿起那些病歷單,手微微發(fā)抖,臉色變得蒼白。
"這是污蔑!我沒有..." 他的聲音逐漸變小,目光閃爍。
"沒有什么?沒有打媽媽?那這些傷是怎么來的?" 我冷冷地問道。
父親啞口無言,最后只能咬牙切齒地罵我:"不孝子!白眼狼!我養(yǎng)你這么大,你就這么對我?"
"我對你怎么了?我只是在保護我媽!" 我寸步不讓,"你有一個星期的時間考慮,要么簽字凈身出戶,要么我就直接去法院起訴你!"
母親在旁邊拉我的手:"磊磊,要不... 再忍忍?"
我看著她臉上還沒消的紅印,心更硬:"媽,這次不能忍!您受的苦已經(jīng)夠多了。"
那一周,家里的氣氛更加壓抑。
父親大部分時間都躲在自己房間里,偶爾出來,也是陰沉著臉,一言不發(fā)。
終于,在第七天,父親簽了離婚協(xié)議,同意凈身出戶,只帶走自己的衣物和少量生活用品。
搬東西那天,父親收拾了兩個行李箱,站在門口,目光在母親臉上停留了幾秒。
他似乎想說什么,嘴唇動了動,最后只是哼了一聲,轉(zhuǎn)身離開。
母親站在陽臺,看著他的背影,半天沒動。
我走過去時,她趕緊抹了把眼睛,對我勉強笑了笑:"沒事,以后會好的。"
看著母親強裝堅強的樣子,我心里既心疼又疑惑:為什么受了這么多苦,她眼里還會有不舍?
04
我用積蓄在城南買了套兩居室,帶母親搬了進去。
新房子雖然不大,但勝在小區(qū)環(huán)境好,采光充足。
母親似乎也喜歡新家,把陽臺種滿了綠蘿和吊蘭,每天早上都去澆花,看著那些植物一點點長大,臉上的笑容也多了起來。
"媽,這些花養(yǎng)得真好。" 我周末回來,看見陽臺上郁郁蔥蔥的綠色,不由得贊嘆道。
母親笑了笑:"有生命的東西,只要用心照顧,就會茁壯成長。"
"您現(xiàn)在過得還習(xí)慣嗎?" 我小心翼翼地問道。
"挺好的,小區(qū)里的阿姨們都很熱情,每天晚上還帶我一起去跳廣場舞。" 母親的語氣輕松了許多。
看著母親逐漸恢復(fù)的精神狀態(tài),我懸著的心稍微放下了些。
離開了父親的陰影,母親仿佛變回了那個溫柔活潑的女人,會哼著小曲做家務(wù),會和鄰居聊天說笑,甚至開始學(xué)習(xí)使用智能手機,在朋友圈分享自己的生活。
有天晚上我半夜起來喝水,經(jīng)過客廳時,看見母親坐在沙發(fā)上,對著一張舊照片發(fā)呆。
燈光下,她的神情有些恍惚,眼里似有淚光。
我輕手輕腳地走過去:"媽,這么晚了,您怎么還不睡?"
母親被我嚇了一跳,趕緊把照片收進抽屜:"沒什么,就是睡不著,起來坐坐。"
我湊過去想看看那是什么照片,她卻迅速關(guān)上抽屜:"老物件了,沒什么好看的。"
我沒有追問,但心里卻泛起一絲疑惑:那照片上是什么?
為什么會讓母親深夜落淚?
我以為日子終于安穩(wěn)了,直到半年后,母親突然說要給父親買件羽絨服。
"媽,您說什么?" 我放下筷子,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"我說... 想給你爸買件羽絨服。" 母親的聲音很輕,"他那老房子沒暖氣,別凍著。"
"您還管他?" 我皺眉,"他對您那樣,您還惦記他?"
母親低下頭,聲音輕了:"畢竟夫妻一場... 再說,他也是你爸爸。"
我沒再反駁,但心里總有點不踏實。
這半年來,母親從沒提起過父親,怎么突然又開始關(guān)心他了?
難道是因為那張她偷看的照片?
接下來的日子,我開始留意母親的一舉一動。
她偶爾會接一些莫名其妙的電話,通話時總是躲著我;有時候說去跳廣場舞,回來得卻比平時晚;更奇怪的是,她開始學(xué)習(xí)烹飪新菜式,有些明顯不是我愛吃的口味。
所有這些細節(jié)拼湊起來,讓我隱隱感覺不安,但又說不出哪里不對勁。
05
轉(zhuǎn)眼五年過去,我的裝修公司從當初的小作坊發(fā)展成了有三十多名員工的中型企業(yè),接的單子越來越大,業(yè)務(wù)也從普通家裝擴展到了商業(yè)空間設(shè)計。
母親這幾年也變了不少,不再是那個畏畏縮縮的家庭主婦,而是變得更加開朗自信。
她學(xué)會了使用智能手機,經(jīng)常在朋友圈曬自己的花草和廣場舞視頻;她還胖了些,臉上有了健康的紅潤,看著更精神了。
這天是周六,我本來約好了幾個朋友打球,卻臨時接到一個重要客戶的電話,說要去工地看進度。
我只好取消了球局,驅(qū)車前往工地。
到了工地沒多久,我發(fā)現(xiàn)手機沒電了,重要文件又存在手機里。
情急之下,我給母親打電話,讓她把我落在家里的充電寶送來。
"沒問題,我馬上過來。" 母親爽快地答應(yīng)了。
半小時后,母親氣喘吁吁地趕到工地,手里提著我的充電寶和一袋水果。
"媽,您太客氣了,還帶什么水果。" 我接過充電寶,有些不好意思。
"路過水果店就順手買了,你們工人干活辛苦,吃點水果補充維生素。" 母親笑著說。
我正要謝謝,突然發(fā)現(xiàn)母親四處張望:"媽,您找什么呢?"
"?。繘]... 沒什么。" 母親有些慌亂,"對了,我手機呢?好像沒帶。"
我?guī)退伊苏?,沒在她包里發(fā)現(xiàn)手機:"可能落在家里了吧?"
"應(yīng)該是。那我先回去了,你忙完早點回來,我做了你愛吃的紅燒排骨。" 母親叮囑了一句,就匆匆離開了。
送走母親,我回到辦公室繼續(xù)工作。
沒過多久,客戶到了,我?guī)麄儏⒂^工地,講解設(shè)計方案。
等一切忙完,已經(jīng)是下午三點多。
我準備給母親發(fā)個消息說晚點回去,這才發(fā)現(xiàn)她的手機落在了我的車上,可能是她來時不小心掉在座位上的。
我想給她發(fā)個消息,點開微信,卻看見一個備注"老周" 的對話框,最新一條是半小時前發(fā)的:"他沒起疑心吧?晚上我在老地方等你。"
我的手指頓住,心跳突然加快,點開聊天記錄往上翻。
剛看到"當年那巴掌..." 幾個字,身后傳來母親的聲音:"磊磊,你看見我手機了嗎?"
我猛地關(guān)掉頁面,攥著手機的手全是汗,后背一陣發(fā)涼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