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86年春,一輛轎車行駛在湖南韶山的鄉(xiāng)間道路上,80歲的薄一波踏上了追尋歷史印記的旅程。
在毛澤東故居的庭院里,他駐足于那張熟悉的舊書桌前,沉默良久后對隨行人員說道:“今后,毛主席的歷史地位要比現(xiàn)在還要高?!?/p>
延安那會兒薄一波才到太岳, 毛澤東就找他, 倆人一聊就是八個鐘頭, 土地改革怎么弄, 抗日怎么往前推, 哲學(xué)問題掰開了說, 經(jīng)濟(jì)問題從頭到尾捋一遍, 毛澤東那種眼光和深度, 薄一波當(dāng)場就服了, 年輕干部心里頭是真震撼, 印象最深的就是七大前毛澤東把他名字寫進(jìn)中央委員名單, 37歲, 這算是破格了, 這種用人思路影響了薄一波一輩子, 后來1953年搞稅制改革, 毛澤東批評得不輕, 可話說完了立馬就給指路, 薄一波心里一直記著, 覺得帶隊伍就得是這個樣子, 錯要點出來, 出路也得給人想好.
薄一波談毛澤東, 總帶著一種歷史的慣性, 書里也是這么寫的, 晚年的問題他不躲, 說你得放到整個環(huán)境里去看, 貢獻(xiàn)這東西不是一個階段就能說死的, 他這是黨史看多了, 覺得歷史的主流得抓住, 不回避問題才是真正的革命者, 八十年代社會上對毛澤東有各種說法, 薄一波站出來說話了, 說要是沒毛主席, 大家伙兒現(xiàn)在還在黑地里摸索, 獨立自主那條路, 實事求是那個勁, 還有“為人民服務(wù)”這幾個字, 早就跟黨員融到一塊兒了.
薄一波看歷史人物, 講究一個沉淀, 人得靠時間慢慢看, 毛澤東這樣的人物, 在中國現(xiàn)代史里頭就是那個核, 他的思想和實踐早就成了幾代人的共同記憶, 改革開放以后, 說話的地方多了, 回頭再看毛澤東當(dāng)年打下的工業(yè)基礎(chǔ)和國防底子, 還有那個國際地位, 現(xiàn)在這些東西不都還在用, “大雪壓青松, 青松挺且直”這句詩, 薄一波老拿出來說事, 雪就是那些爭議, 蓋住了, 可真理一出來, 太陽一照, 思想的根子還是那個根子.
薄一波是過來人, 他特別能看到毛澤東那種探索精神, 回憶錄里專門寫了一段, 說毛澤東講究實踐, 法子都是從地里頭長出來的, 走出去了還得回頭看看自己腳下, 這種勁頭比什么結(jié)論都金貴, 到了二十一世紀(jì), 中國遇到的都是新問題, 可獨立自主, 群眾路線, 這些當(dāng)年的思想, 在新日子里又活過來了, 薄一波在毛澤東故居就說過, 真正的思想是不會老的, 時間越?jīng)_刷越亮堂.
往大了說, 薄一波的預(yù)言里頭有老一輩干部的責(zé)任感, 毛澤東的定位跟革命的合法性是綁在一塊的, 這關(guān)系到大家伙對社會主義的信念, 薄一波晚年費了很大勁去寫黨史, 就是想讓后人能有個譜去看待歷史, 神化不對, 隨隨便便否定更不行, 親身經(jīng)歷過的事情站出來說清楚, 用理性的眼光去看人, 才能有真正的尊敬, 歷史地位這東西不是一時半會兒的需要, 它關(guān)系到一個民族的走向.
中國這幾年往前走, 薄一波當(dāng)年的話, 正在被現(xiàn)實一個個對上號, 毛澤東留下的那些東西, 艱苦奮斗, 戰(zhàn)略眼光, 文化自信, 在搞創(chuàng)新發(fā)展的時候都用得上, 脫貧, 防控疫情, 科技出海, 參與全球治理, 你往根上刨, 都能找到毛澤東那時候的影子, 群眾路線, 獨立自主, 實事求是, 薄一波覺得, 這才是毛澤東歷史地位不斷提升的根本.
時間一直在走, 對歷史人物的看法也在變, 毛澤東去世十年后薄一波說過一句話, 大意就是這樣的人物, 他的價值是慢慢顯現(xiàn)的, 對一個民族的真正影響, 不是一下就能看明白的, 今天中國人回頭看毛澤東時代, 看得到創(chuàng)業(yè)的艱難, 也看得到留下的一大筆精神財富, 薄一波說的這個歷史觀, 其實是留給后人一個一直琢磨下去的話題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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