創(chuàng)作聲明:本文為虛構創(chuàng)作,請勿與現(xiàn)實關聯(lián)
“醫(yī)生說我再喝那湯,可能就再也生不了孩子了!”
蘇北的林秀婚后屢遭公公張建國刁難,中秋時丈夫張磊執(zhí)意接公公來家,張建國卻突然變得體貼,每天給林秀熬“補湯”,讓她漸漸放下戒備。
直到林秀身體垮掉查出激素紊亂,才發(fā)現(xiàn)那碗“補湯”里藏著張建國的惡意——他竟偷偷加了外源性激素,就為逼林秀離婚,讓兒子再找個能生男孩的女人。
01
林秀是蘇北農(nóng)村姑娘,二十三歲那年,經(jīng)鄰村王嬸介紹,認識了鎮(zhèn)上的張磊。
見面在鎮(zhèn)口的面館,張磊穿件洗得發(fā)白的藍色工裝,筷子捏在手里轉(zhuǎn)了兩圈,才小聲問:“你……你平時在家都做些啥?”
林秀看他耳尖發(fā)紅,想起王嬸說的“這孩子老實,不會耍心眼”,心里踏實了半截。
她家境普通,母親早逝,父親帶著她種三畝麥子,日子緊巴,她沒指望什么浪漫,就想找個能一起好好過日子的人。
倒是王嬸私下拉過她,壓低聲音:“張磊是好的,就是他爹張建國,你得留心?!?/p>
“前幾年跟村西頭的寡婦走得近,有人夜里看見他從寡婦家出來;還有回喝多了,在村口罵自家兄弟,說人占他宅基地,撒潑打滾的,不像個長輩樣。”
林秀聽著別扭,可轉(zhuǎn)念一想,自己嫁的是張磊,又不是張建國,便沒再多問。
婚禮辦在秋收后,院里搭了個帆布棚,擺了八桌酒。
林秀敬酒時,張建國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,眼神直勾勾的,看得她后背發(fā)緊。
張磊在旁邊扯了扯她的袖子,低聲說:“我爹就那樣,你別往心里去?!?/p>
婚后林秀搬去張家,才知道“抬頭不見低頭見”有多難。
她每天五點半起床,先把院子掃了,再燒火做飯,粥要熬得稠,饅頭要蒸得暄,張建國卻總挑刺。
有回早飯,她手忙腳亂撒多了鹽,張建國夾了一筷子咸菜,“啪”地把碗摔在桌上:“你是瞎了眼?鹽不要錢?娶個媳婦連飯都做不好,我家是找了個祖宗?”
林秀臉瞬間燒起來,手攥著圍裙角,指節(jié)發(fā)白。
張磊扒拉著碗里的粥,頭埋得低低的,半句話沒說。
她委屈,卻只能忍——剛結(jié)婚就吵,村里人該說閑話了。
更讓她難受的是張建國沒規(guī)矩。
他們夫妻住西屋,張建國推門從不敲門。
有次林秀洗完澡,正脫上衣找睡衣,門“吱呀”一聲開了。
她嚇得尖叫,趕緊用胳膊擋著胸口。
張建國卻跟沒事人似的,掃了一眼,說:“灶上的柴火沒了,你記得讓張磊劈點?!?/p>
說完轉(zhuǎn)身就走,連句“對不住”都沒有。
那天晚上,林秀縮在被子里,眼淚把枕巾濕了一大片。
張磊抱著她,聲音發(fā)悶:“我爹他……就是不拘小節(jié),你別往心里去。”
林秀沒說話,從那以后,她回屋第一件事,就是把門鎖死。
后來張磊在縣城找了份裝修的活,兩人湊錢在縣城租了房,才算離張建國遠了些。可一到過節(jié),林秀就發(fā)慌——張磊總說要接他爹來團圓。
這天傍晚,林秀在廚房切蘿卜,五歲的女兒丫丫跑進來,扯著她的褲腿:“媽,快中秋了,爺爺會來咱們家嗎?”
林秀手里的刀頓了一下,蘿卜絲切歪了兩根。
她蹲下來,摸了摸丫丫的頭:“還沒跟你爸商量呢,怎么了?”
丫丫噘著嘴:“我不想讓爺爺來,上次他來,我想讓他陪我玩積木,他說‘丫頭片子的玩意兒,沒勁’,還把我的小熊扔地上了?!?/p>
林秀心里一酸,把丫丫摟進懷里。
窗外的天慢慢黑下來,路燈亮了,照著樓下匆匆回家的人,可她看著懷里的女兒,只覺得一陣慌——要是張建國真來,這個中秋,怕是又不得安寧。
02
中秋前三天晚飯,林秀剛把最后一盤炒青菜端上桌,張磊放下筷子,手指在桌沿蹭了兩下,開口時聲音比平時低了些:“秀,中秋咱把我爸接過來吧,他一個人在老家,過節(jié)連口熱乎飯都未必有?!?/p>
林秀手里的湯勺頓在半空,熱氣熏得她眼睫顫了顫。
她把勺子放回碗里,湯水濺出幾滴在桌布上:“你忘了他上次來,怎么對丫丫的?忘了他推門進咱們屋,我還穿著睡衣?”
“我沒忘?!睆埨谔ь^,眼神里帶著懇求,“可他是我爸,就一個人。”
“中秋講究團圓,我要是不管他,村里該說我不孝了。”
“孝?”林秀提高了聲音,丫丫在旁邊嚇得停下筷子,“他對你閨女那樣,對我那樣,你跟我提孝?”
“張磊,你要是接他來,我就帶著丫丫回我爸那兒過中秋。”
張磊的臉漲紅了,手指攥成拳,又慢慢松開:“秀,我知道你受委屈?!?/p>
“這次我跟他說清楚,他要是再敢胡來,我第一個說他?!?/p>
“你看丫丫也大了,總不能一直不讓她見爺爺吧?”
林秀看向丫丫,孩子正怯生生地望著她,小嘴抿著。
她想起自己小時候,母親走得早,逢年過節(jié)看著別人一家團圓,心里總空落落的。
沉默了好一會兒,她拿起抹布擦桌布上的湯漬:“行,接過來可以?!?/p>
“但說好,他要是敢對我或丫丫甩臉子,要是再亂推門,我立馬讓他走,到時候你別攔著?!?/p>
張磊連忙點頭,當晚就給張建國打了電話,語氣里滿是輕快。
林秀坐在旁邊聽著,心里像壓了塊濕抹布,沉得慌。
接張建國來的那天,張磊特意請了半天假。
林秀在家收拾客房,把丫丫的玩具都收進柜子里,又反復叮囑丫丫:“爺爺來了,要是他說不好聽的,你就來找媽媽。”
張建國進門時,手里提了個舊布包,里面裝著幾件換洗衣物,還有一小袋自家種的花生。
他看見林秀,臉上堆起笑,比平時和善不少:“秀啊,麻煩你了,這趟又來給你添亂?!?/p>
林秀沒接話,指了指客房:“你住哪兒,毛巾牙刷都給你備好了?!?/p>
接下來幾天,張建國確實沒犯過以前的毛病。
每天早上六點不到就起來,把院子掃了,還去樓下早市買包子豆?jié){當早餐。
有次林秀加班晚了,回家看見他在廚房燉著湯,旁邊放著洗好的青菜,見她回來,還主動說:“你上班累,燉了點排骨湯,放了玉米,你嘗嘗?!?/p>
丫丫起初躲著他,后來見他會把早市買的糖葫蘆留給自己,偶爾還陪她搭兩句積木,也慢慢不那么怕了。
有天晚上,丫丫甚至拉著張建國的手,讓他講老家的故事。
林秀看在眼里,心里的防備松了些。
她想,或許人老了,真能改改脾氣。
直到那天下班,她剛進門就覺得頭暈,扶著墻站了會兒,張建國端著一碗湯走過來:“秀,是不是累著了?快喝碗雞湯,我放了當歸,補氣血的?!?/p>
林秀接過湯,溫熱的湯水滑進喉嚨,確實覺得舒服了些。
從那以后,張建國幾乎每天都給她熬湯,有時是雞湯,有時是鴿子湯。
林秀沒多想,只當是他真的想彌補以前的過錯。
只是她沒注意,每次她喝完湯,張建國都會站在廚房門口,看著她的背影,眼神里有種說不出的復雜。
03
林秀喝張建國熬的湯快一個月時,身體的不對勁越來越明顯。
起初只是早上起來頭暈,后來發(fā)展到站著切菜都會眼前發(fā)黑,胃里也總泛酸水,吃不下東西。
張磊讓她去醫(yī)院,她總說“可能是最近加班多,累著了”,直到有天在公司暈倒,被同事送去醫(yī)院,才不得不認真檢查。
內(nèi)科查了血常規(guī)、肝功能,結(jié)果都正常。
醫(yī)生看著她蠟黃的臉,問:“最近月經(jīng)規(guī)律嗎?有沒有吃什么特別的東西,比如保健品、別人特意給你做的飯?”
林秀愣了愣,說月經(jīng)已經(jīng)推遲快兩個月了,至于特別的東西,只有張建國每天熬的湯。
醫(yī)生皺著眉,讓她轉(zhuǎn)去婦產(chǎn)科。
婦產(chǎn)科的檢查單出來時,林秀攥著紙的手止不住發(fā)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