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鏡子里連粉底都蓋不住的憔悴,我心里只有無力。
我預(yù)想中的燃燒生命之旅,好像因為我的油盡燈枯,無法燒得艷麗了……
第二天我醒來時,就見陸澤年正坐在床邊看著我。
他難得主動解釋了一句:“前天我開了整夜的會,所以昨晚我太累了,就……”
哦,前天晚上他徹夜未歸,蘇盈發(fā)了條和他深夜一起喝酒的朋友圈。
我無力駁斥,應(yīng)了一聲,起床洗漱化妝。
看我上底妝時,陸澤年忽然又說:“你的氣色怎么變得這么差了?以前你進藏都不化妝的?!?br/>我動作一頓:“想罵我是黃臉婆就直說?!?/p>
說到死的時候,他還是沒忍住哽咽了一下。
小哥點點頭,說:“她在大約一個月前就聯(lián)系到了我們寺院,希望我們?yōu)樗e辦天葬?!?br/>“她在我們這里住了十多天,我每次見到她,都感覺她特別消瘦,也很虛弱,不過總是帶著微笑,是個很和善的人,可惜……”
他說著搖了搖頭。
陸澤年聽著他的講述,漸漸失神。
他的心口泛起鈍痛,在心里想,明明沈星雨在外人眼里都是和善熱情的,那為什么他們這些年會把關(guān)系弄得這么僵呢?
為什么在他面前,沈星雨總是那么容易生氣……“你忘了以前你舍不得浪費,結(jié)果硬塞吃,晚上肚子疼的去打針的事了?”
沈星雨臉頰一紅,踮起腳尖一把捂住了他的嘴。
面上頗有些氣急敗壞:“不許說了!”
陸澤年攬住了她的腰,縱容的笑笑:“我不說了?!?br/>夜色漸濃,兩人距離相近,眼中倒映著彼此的身影,呼吸漸漸交融。
陸澤年喉結(jié)滾了滾,緩緩低頭。
唇瓣即將相觸那瞬,沈星雨回過神,一把推開了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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