創(chuàng)作聲明：本文為虛構(gòu)創(chuàng)作，請勿與現(xiàn)實關(guān)聯(lián)

我爸背叛了我媽，對象竟然是我的英語老師李雪。

法庭上，法官問我想跟誰生活，我毫不猶豫地選擇了爸爸。

誰能想到，僅僅一年后，李雪跪在我面前哭求：“小雨，我錯了，放過我們吧！”

我當時沒笑出來，只覺得這場景未免太夸張了些。

01

四天前，媽媽吞下了安眠藥試圖輕生，幸好發(fā)現(xiàn)及時，被送往醫(yī)院搶救了過來。

我給爸爸打了無數(shù)個電話，可他一個也沒接。

在手術(shù)室外，我蹲在墻角，心跳得像擂鼓，緊張得手腳冰涼。

護士遞給我一部手機，是媽媽的。

我隱約覺得，媽媽自殺的真相，可能就藏在這部手機里。

用媽媽的生日解開鎖屏密碼后，我翻看了她的社交記錄，發(fā)現(xiàn)了一些不對勁的地方。

在媽媽的微信好友列表里，除了我和爸爸，還有我的英語補課老師李雪。

李雪是學校特聘的外教，專門幫我補習英語，因為我的英語成績一直拖后腿。

她們的聊天內(nèi)容大多圍繞我的學習，表面上看起來沒什么異常。

但我憑直覺覺得事情沒那么簡單，于是點開了李雪的朋友圈。

結(jié)果發(fā)現(xiàn)，最近三個月，李雪頻繁發(fā)布生活動態(tài)，里面總有一個男人若隱若現(xiàn)。

有時是男人的手，有時是背影，還有幾次是模糊的側(cè)臉。

我心底一沉，那個男人是誰？我太清楚了。

畢竟，我和爸爸一起生活了十八年，他的身影我再熟悉不過。

我打開自己的微信，點進李雪的朋友圈，卻發(fā)現(xiàn)那些動態(tài)根本看不到。

身為老師，又是單身離異的李雪，朋友圈竟然如此高調(diào)，實在反常。

我突然明白了，那些動態(tài)只有媽媽能看到。

一股怒火在我胸口燃燒，我頭暈?zāi)垦?，幾乎站不穩(wěn)。

我終于反應(yīng)過來，爸爸和李雪，早就暗中勾搭上了。

02

第二天，爸爸終于匆匆趕到醫(yī)院。

我冷冷地坐在病床邊，盯著他，眼神像刀子一樣。

他被我看得有些慌亂，眼神躲閃，趕緊走過去握住媽媽的手，說：“你媽的抑郁癥又犯了?！?/p>

我愣住了，滿腦子都是震驚，盯著他無法相信。

他卻像沒看到我的質(zhì)疑，繼續(xù)自顧自地說：“這些年，你媽總懷疑我外面有人，我解釋了無數(shù)次，她就是不信?！?/p>

他還說想帶媽媽去看心理醫(yī)生，可她死活不同意。

沒想到，事情會鬧到這一步。

他的演技差點讓我信了，語氣真摯得像個深情丈夫。

但更讓我沒想到的是，他居然主動提起這件事。

前提是我沒聞到他身上那股和李雪一模一樣的香水味。

那一刻，我恨自己的嗅覺太靈敏，也恨自己沒早點發(fā)現(xiàn)爸爸的異常。

媽媽一個人，默默承受了這么多痛苦。

我手臂顫抖，恨不得當場和他翻臉。

但我忍住了。

我知道，李雪的目的就是逼媽媽主動退出，我不能讓她得逞。

媽媽昏迷了整整三十小時，終于醒了過來。

她睜開眼，看到病房里只有我，眼神里的光亮瞬間黯淡下去。

我心如刀割，強忍淚水說：“爸剛走，公司有點事?！?/p>

媽媽沒說話，只是輕輕摸了摸我的頭。

我低頭，眼淚一顆顆砸在地板上。

其實我撒了謊，爸爸在病房待了不到三個小時。

他手機不停有消息進來，在我面前還算克制，沒怎么看手機。

但我去洗手間時，出來就聽到他在和那個女人通電話。

“她還沒醒，我也沒想到她會鬧這么大，乖，再給我點時間?！?/p>

我雙手緊握，指甲掐進掌心，狠狠盯著那個背對我站在窗邊的男人。

曾經(jīng)高大的父親形象，在那一刻徹底崩塌。

他們怎么敢？在媽媽還昏迷的時候，如此肆無忌憚？

我悄悄走近，他猛地轉(zhuǎn)身看到我，嚇得手機差點掉地上，“小雨，我……”

我深吸一口氣，換上乖巧的女兒表情：“爸，公司忙你就先去吧，媽有我照顧?！?/p>

他愣了一下，支支吾吾地說：“好，好。”

然后像逃跑一樣離開了醫(yī)院。

03

媽媽在醫(yī)院休養(yǎng)了幾天后，回了家。

這幾天，爸爸沒再出門，按時回家，表面上盡心照顧媽媽。

但我們誰也沒提媽媽自殺的真正原因。

這樣的日子沒持續(xù)多久，一周后，媽媽看著手機，臉色突然變了。

我心頭一緊，趕緊握住她的手：“媽，你想做什么我都支持，別為了我委屈自己?！?/p>

媽媽沖我笑了笑，眼淚卻止不住地流下來，她說：“好，我決定和你爸離婚。”

雖然我討厭那個叫李雪的女人，但看到媽媽這么痛苦，我支持她離開。

沒想到，最先反對的竟然是爸爸。

我冷笑了一下，心想，李雪在爸爸心里也不過如此。

爸爸這種人，滿腦子只有事業(yè)和地位，女人只是他生活的點綴。

年輕時，爸媽一起打拼，才有了如今這家規(guī)模上千人的公司。

雖然不算什么大企業(yè)，但在我們城市里也算小有名氣。

媽媽是公司創(chuàng)始人，持有公司百分之三十的股份，爸爸則有百分之三十五。

他們加起來，是公司的最大股東。

如果媽媽真的離婚，爸爸的權(quán)力肯定會受影響，董事長的位置都可能不保。

說實話，我沒把爸爸想得多壞。

可他在媽媽住院時，連多陪幾分鐘都不愿意，哪有半點關(guān)心？

更過分的是，他竟然拿我的撫養(yǎng)權(quán)當籌碼，和媽媽談判。

他說，如果媽媽堅持離婚，就得交出股份。

他們倆在客廳爭吵，以為我不在家。

可那天我擔心媽媽，壓根沒去學校。

我從臥室走出來，爸爸看到我，臉色瞬間變白。

我盯著他，眼淚在眼眶里打轉(zhuǎn)，輕聲喊：“爸?！?/p>

他像抓住救命稻草，忙說：“小雨，快勸勸你媽，她現(xiàn)在犯病了，沖動得很?！?/p>

剛才還厚著臉皮談判，轉(zhuǎn)眼就裝可憐，真是虛偽。

我嘆了口氣，走到媽媽身邊，認真對爸爸說：“媽的決定我攔不住，但你放心，我不會離開你。”

我的聲音斬釘截鐵，一字一句。

爸爸愣住了，整個人僵在原地。

04

最終，爸媽還是離了婚。

媽媽不肯放棄撫養(yǎng)權(quán)，也不愿讓出股份。

兩人鬧到法庭上。

法官問我想跟誰，我再過半年就成年了，撫養(yǎng)權(quán)其實沒多大意義。

但媽媽和爸爸的感情，終究不一樣。

也許男人沒經(jīng)歷過懷胎十月的辛苦，體會不到母愛的深沉。

在法庭上，我堅定地看著爸爸，對法官說：“我選我爸?！?/p>

媽媽雖然難過，但我私下給她留了言，讓她再等我半年。

我沒說具體等什么，但我心里已經(jīng)有了計劃。

最后，媽媽妥協(xié)了，把股份轉(zhuǎn)到我名下。

爸媽就這樣正式離婚了。

離婚后，爸爸徹底放飛自我。

我本以為他會吸取教訓，沒想到他自信過頭，才半個月就和李雪領(lǐng)了結(jié)婚證。

那天，他把李雪和她女兒帶到家里，笑著說：“這是你李阿姨，這是佳佳，以后她們會和我們一起生活。”

我冷哼一聲，目光冰冷地掃過她們。

這兩人我太熟悉了，李雪是我們學校的英語老師，佳佳則是?；?。

她們的名字在學校里無人不知。

李雪和我媽年紀差不多。

雖然她長得不如媽媽，但她會打扮，懂得揚長避短。

她教書多年，氣質(zhì)知性，穿著精致，看起來比媽媽年輕不少。

媽媽回歸家庭后，基本不怎么打扮了。

我瞥了眼李雪那身昂貴的裙子和手里的名牌包，加起來好幾萬，心里替媽媽感到不值。

再看看爸爸，中年發(fā)福，啤酒肚明顯，頭發(fā)也越來越稀疏。

李雪看上爸爸，無非是圖他的錢，不然我真不信。

我冷冰冰的表情顯然刺痛了爸爸，他不好發(fā)火，只能對李雪解釋：“這孩子還不習慣。”

李雪笑得溫柔，說：“沒事，以后慢慢就好了。小雨的英語，我在家也能幫她補習?！?/p>

爸爸感動得眼睛發(fā)亮，連聲說：“辛苦你了。”

說著還握住李雪的手。

我看著他們恩愛的樣子，胃里一陣翻騰，臉上的表情更冷了。

佳佳嘴角帶著得意的笑，湊近我，低聲說：“姐姐，以后我和媽媽會好好照顧你的?！?/p>

爸爸聽了，感動得不行。

我轉(zhuǎn)身就走，懶得搭理。

05

爸爸給李雪買了輛豪車，說是為了方便她接送我上下學。

我問他：“為什么你不自己接我？”

他回答：“你們都在一個學校，我工作忙，抽不出時間。”

我不想坐李雪的車，說：“那我坐公交好了?！?/p>

我家離公交站要走二十分鐘，路程不算近。

以前都是媽媽接送我，爸爸幾乎沒來過學校。

他嘆了口氣，說：“小雨，你們總要相處，她還能幫你補英語呢?！?/p>

我皺眉，一輛豪車換來一年的免費英語補習加司機，值不值？

我懷疑這只是爸爸忽悠我的借口。

我壓根不想讓李雪輔導我，學校里我沒幫她宣傳已經(jīng)算仁慈了。

不過爸爸倒是挺滿意，覺得自己這主意很妙。

我直接跟他說：“你想給她買車是你的事，別打我的名義。如果用我的名義，車得掛我名下?！?/p>

爸爸氣得眼睛瞪圓，半天沒吭聲。

一輛豪車對我們家不算什么。

但我最討厭別人打著“為我好”的旗號，做些見不得光的事。

爸爸和李雪剛開始接觸，不就是以我的名義嗎？

我以前還傻乎乎地湊上去，讓李雪當著爸爸的面夸我，好多拿點零花錢。

沒想到，我竟然成了他們破壞家庭的幫兇。

現(xiàn)在，爸爸又用“為我好”的借口給李雪買車。

見他不說話，我轉(zhuǎn)身離開書房。

剛開門，李雪站在門口，手里端著爸爸常用的茶壺和杯子。

她看到我，露出溫柔的笑，問我晚上想吃什么。

我瞥了她一眼，聞到茶杯蓋上淡淡的茶香。

“李老師，這茶葉是我媽用來煮茶雞蛋的，你就給爸喝這個？不懂茶的話，我可以教你。”

爸爸站在我身后，以為我真在幫忙，樂呵呵地說：“是啊，小雪，家里的事不懂就問小雨?！?/p>

子女孝順，妻子賢惠，哪有這么完美的生活？

我微微勾起嘴角，看向李雪。

她的臉色漸漸蒼白，笑容僵硬。

那一刻，我覺得自己像個惡毒反派。

李雪像朵在風中搖曳的小白花。

她沒理會我的冷嘲熱諷，溫柔地看向爸爸：“那我去換杯茶？”

爸爸隨口應(yīng)了聲“好”，低頭忙自己的事。

李雪愣住，深深看了我一眼，轉(zhuǎn)身離開。

我心想，爸爸這直男癌，估計李雪還指望他幫忙解圍呢。

那些霸道總裁小說里，妻子做什么都對的橋段，在爸爸身上根本不可能發(fā)生。

這些年，媽媽把爸爸的口味養(yǎng)得挑剔。

不合口味的東西，他絕對不碰。

李雪，未來的路還長著呢。

06

幾天后，一輛豪車停到我家門口。

我查了下，車果然掛在李雪名下。

我就知道，爸爸靠不住。

矛盾來得太突然。

我每天坐公交上下學，李雪和佳佳開著豪車。

因為坐公交，我到家比她們晚半小時。

那天晚自習結(jié)束，我到家都快十一點了。

客廳的燈還亮著。

家里的阿姨張姐問我：“小雨，要不要吃點夜宵？”

張姐原本是每周來一次的家政。

媽媽不喜歡家里有外人，覺得沒家庭氛圍。

但爸媽離婚后，李雪忙于工作，干脆讓張姐常駐了。

我搖頭說不用。

張姐欲言又止，沒立刻離開。

我看她神色不對，問：“怎么了？”

她把我拉到房間，遞給我一個紙盒。

我打開一看，氣得血往頭上涌。

“這是誰干的？”張姐壓低聲音問，“我倒垃圾時發(fā)現(xiàn)的?！?/p>

盒子里是我家的全家福，照片上是我和爸媽，笑得特別開心。

可現(xiàn)在，相框玻璃全碎了，照片上我和媽媽的臉被劃得稀爛。

張姐認識媽媽很多年，家里的事她多少知道。

但她畢竟是外人，不好多說，尤其現(xiàn)在李雪是她雇主。

我拿著盒子沖進爸爸房間，門沒鎖，我一把推開。

可眼前一幕讓我恨不得挖掉眼睛。

“??！”李雪嚇得尖叫，趕緊用被子裹住自己。

爸爸臉色鐵青，吼道：“林雨，給我出去！”

我尷尬得要命，趕緊跑回客廳。

佳佳聽到動靜也出來了，我們對視一眼，氣氛微妙。

沒多久，爸爸和李雪換好衣服出來。

“大半夜的，不睡覺鬧什么？”爸爸臉色陰沉，語氣不耐煩。

我把盒子遞過去，語氣沖：“連全家福都容不下，有必要這樣嗎？”

爸爸愣了一下，眼神復雜。

“這不是……”他話沒說完，眼里閃過迷茫。

這張全家福是三年前拍的，一直掛在他書房。

離婚后，我把照片拿回自己房間。

“不是什么？”我盯著他。

他連書房相框不見了都沒察覺，或者察覺了也不在意。

對他來說，親人都不重要，何況一張照片？

爸爸皺眉，收斂脾氣：“壞了就扔了吧?！?/p>

我冷笑，視線轉(zhuǎn)向李雪：“不是扔不扔的問題，告訴我，我房間的相框怎么跑到垃圾桶，還碎成這樣？李老師，解釋一下？”

李雪盯著碎相框，抬頭看我，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：“我打掃你房間時，不小心弄碎了。建國，對不起，是我笨手笨腳。”

爸爸拍拍她肩膀：“不怪你，估計是小雨沒放好。”

我愣住，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
爸爸語氣軟了點：“你李阿姨也是好心，相框碎成這樣也沒用了?！?/p>

我臉色沉下來，沒吭聲，氣氛更加壓抑。

“這樣吧，我讓助理聯(lián)系攝影師，把底片找出來，再洗一張?！彼€算好心提議。

“不用了?！蔽夷弥橄嗫蚧胤块g，心徹底涼了。

這只是照片的事嗎？再洗一張，也不是原來的了。

新的全家福，掩蓋不了爸媽離婚的現(xiàn)實。

我早該看開，只是心里還留著一絲不舍。

07

學校里，不知從何時起，傳出佳佳是富家千金的說法。

我們學校是公立學校，學生家境大多普通。

佳佳學習好，長得漂亮，現(xiàn)在又被傳家里有錢。

她那柔弱的樣子，原本在女生中不討喜，但現(xiàn)在下課總有女生圍著她，聊得熱火朝天。

我坐在窗邊，她路過時看到我，嘴角揚起一抹挑釁的笑。

真氣人，她和她媽一樣，連嘴角的弧度都如出一轍。

她在得意什么？

得意昨天摔碎我的全家福，讓我在爸爸面前出丑？

還是以為李雪替她背鍋，就能壓我一頭？

我在心里盤算著怎么反擊。

沒多久，她們一行人有說有笑地回來了，人數(shù)更多，還多了幾個男生。

同桌小雅羨慕地說：“佳佳也太完美了吧，聽說她還要代表學校參加市里的英語演講比賽?！?/p>

我合上英語課本，轉(zhuǎn)著手里的筆。

完美？不過是假象罷了。

高二下學期快結(jié)束時，我決定報藝術(shù)高考。

以我現(xiàn)在的成績，考重點大學基本無望。

好在，我一直沒放棄畫畫，這是我堅持多年的愛好。

連續(xù)幾晚，我都泡在畫室里練習。

晚自習后，我背著畫板去李雪的車位等她們。

她們母女看到我都愣了一下。

李雪反應(yīng)快，說：“小雨來了，女孩子晚上一個人不安全，以后跟我們一起回去吧?！?/p>

我哼了一聲，算作回應(yīng)。

“你要參加藝考？”佳佳好奇地盯著我的畫板，伸手翻看我的畫稿。

“美術(shù)協(xié)會和央美有個繪畫比賽?！蔽覔尰禺嫺澹⌒膴A回畫板。

那是我在畫室花了好幾天的心血，從線條到上色，每一筆都精益求精。

佳佳看著畫稿，若有所思。

08

第二天，我沒等李雪她們，自己坐公交去學校。

公交車到校門口，我隨著人流下車。

周子豪快步追上來，問：“昨晚怎么沒坐車？”

我嘴角揚起一抹笑，苦著臉說：“公交太慢，我坐家里車回去，能多點時間復習?！?/p>

走著走，一輛豪車緩緩駛進校內(nèi)，從我們身邊經(jīng)過。

我余光瞥了眼那車的方向。

“你真要藝考？”他指著我的畫板問。

“嗯，不過文化課有點吃力?！蔽业吐曊f。

周子豪沉默幾秒，說：“要不我?guī)湍阊a習？”

我有點害羞地說：“會不會麻煩你？”

其實我心里樂開了花，像有只小鳥在撲騰翅膀。

說實話，能不能抓住這個機會還不一定。

佳佳開著豪車進出學校，而我已經(jīng)和她暗戀的男生混熟了。

誰能想到，周子豪每天都和我坐同一班公交。

他總在公交到三分之二路程時上車，站在中門附近。

我連著兩天觀察后，果斷搶在家里附近上車，坐到中門旁。

這樣他一上來，就能看到我。

“沒麻煩，我課程都學得差不多了?！彼@話說得有點欠揍。

我笑著看他，余光瞥到遠處一個女孩孤零零站著。

我嘴角的笑意更深了。

我和周子豪越走越近。

晚上我去他實驗室做作業(yè)，他幫我補文化課。

補習完，我留在實驗室繼續(xù)畫畫。

他則準備化學競賽的實驗。

放學后，我大大方方走到李雪車旁。

周子豪陪我時，遇到李雪和佳佳，他會先離開，避免尷尬。

佳佳卻不淡定了。

她忍到回家，沖進我房間，質(zhì)問：“你和周子豪什么關(guān)系？”

她臉上的肌肉緊繃，顯得很慌。

我放下畫板，沒看她，冷冷說：“比你親近?！?/p>

“你這賤人，周子豪看不上你。”她氣急了。

“他看不上我，更看不上你?！蔽业换負?。

“你個學渣，還敢肖想他。”

“總比你媽破壞別人家庭生的女兒強，你說周子豪覺得誰更惡心？”

她氣得要沖過來推我。

我拿起畫筆抵住她胸口：“別弄臟你裙子，那上面的錢是你媽陪男人換來的?！?/p>

她氣得跑出去，摔上門。

我用調(diào)好的紅色顏料，在畫紙上添了幾筆。

漂亮的果實，總帶點刺。

09

佳佳拿了英語演講比賽一等獎，市教委特意打電話來祝賀。

她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這事。

吃飯時，李雪說要帶爸爸去參加頒獎典禮，說有電視臺采訪。

佳佳喊“爸爸”喊得特別甜。

爸爸被捧得飄飄然，立馬答應(yīng)了。

我全程冷眼旁觀，看著他們一家三口歡天喜地的樣子，一個字沒說。

李雪看向我，溫柔地說：“小雨想去嗎？不過高三課業(yè)緊，不如留校學習？”

爸爸直接說：“她去干嘛？又不是她得獎。”

李雪嗔怪地擰他胳膊：“對孩子別這么兇。”

爸爸笑著牽她的手：“好，我錯了，李老師?！?/p>

我撇過臉，放下碗，說：“我吃飽了?！?/p>

“就吃這么點？”爸爸一臉疑惑。

我沒理，轉(zhuǎn)身離開，沒錯過佳佳那囂張的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