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禪宗自達(dá)摩祖師東渡傳法以來,一直以"不立文字,教外別傳,直指人心,見性成佛"為宗旨。
到了宋代,參話頭成了禪門最重要的修行法門。
無數(shù)僧俗二眾日夜參究,有人參"狗子還有佛性也無"。
有人參"如何是佛",有人參"父母未生前本來面目"。
可奇怪的是,同樣一個話頭,有人參了三天就開悟了,有人參了三十年還在門外打轉(zhuǎn)。
更讓人困惑的是,那些參了多年的老參,往往能把話頭的意思說得頭頭是道,引經(jīng)據(jù)典、妙語連珠,可就是不開悟。
宋代有位禪師,他看到太多人在參話頭上走偏,專門寫了一部語錄,痛斥時弊。這位禪師就是大慧宗杲,他的開示改變了無數(shù)人對參話頭的認(rèn)識。想要知道參話頭的真相,就得先聽聽這位禪宗大德的故事。
說起大慧宗杲,禪門中無人不知。他十七歲出家,遍參天下善知識,最后在圓悟克勤禪師座下大徹大悟。開悟后的宗杲,發(fā)現(xiàn)當(dāng)時禪門中有一個嚴(yán)重的問題——太多人把參話頭當(dāng)成了猜謎語。
那年冬天,杭州徑山寺來了一位參學(xué)的僧人。這僧人姓張,俗家時便飽讀詩書,出家后更是遍覽經(jīng)論。他在各處參學(xué)十余年,話頭也參了不下二十個,可就是不得開悟。
聽聞大慧禪師善于接引學(xué)人,張僧便千里迢迢趕來求教。
初見大慧,張僧便迫不及待地說:"禪師,弟子參'趙州狗子無佛性'這個話頭已經(jīng)七年了。弟子以為,趙州老人說'無',是要我們明白佛性本空,離一切相??捎致犎苏f,這個'無'字是絕對的無,超越有無的無。還有人說,這個'無'是要我們放下分別心。禪師,到底哪個說法是對的?"
大慧聽完,只是笑而不語,反問道:"你說了這么多道理,心里疑情可曾起來?"
張僧愣了一下:"什么是疑情?"
"疑情就是一個大大的疑團(tuán),堵在心頭,吃不下飯,睡不著覺,行住坐臥,念念不忘。"大慧盯著他,"你有這個疑團(tuán)嗎?"
張僧老實回答:"沒有。弟子只是覺得這個話頭很深奧,想要弄明白它的道理。"
大慧聽罷,突然拍案大喝:"這就是你的病根!"
張僧嚇了一跳,不明所以。大慧緩緩說道:"你把參話頭當(dāng)成做學(xué)問了。話頭是活潑潑的,可你把它變成死的道理。你以為參透了道理,就能開悟,這是大錯特錯。"
張僧不解:"可是,話頭不就是要我們?nèi)⒕克囊馑紗幔?
大慧搖頭:"話頭、話頭,是話之頭,不是話之尾。你整天琢磨這個'無'字是什么意思,想出一百個道理來,這都是在話尾上做活計。真正參話頭,是要在起念之前,在開口之前,在分別之前,那個地方著力。"
張僧聽得云里霧里,大慧又說:"趙州老人答話的時候,哪里有時間去想道理?問話來了,答話就出去了,中間沒有一點縫隙讓你去思量計較。這才是活潑潑的禪。"
"你現(xiàn)在參話頭,是把話頭拿來,放在心里,然后開始想:這個'無'字是什么意思?應(yīng)該怎么理解?這樣想來想去,想出的都是你腦子里本來就有的東西,與禪何干?"
張僧開始有點明白了:"那弟子應(yīng)該如何參?"
大慧說:"就參'狗子還有佛性也無?''無'!你不要去想這個'無'是什么意思,你就提起一個疑:狗子為什么無佛性?明明經(jīng)上說一切眾生皆有佛性,趙州為什么說無?"
"這個疑要疑到疑不下去,疑到山窮水盡,疑到無路可走。這個時候,忽然碰著個因緣,啪的一聲,疑團(tuán)打破,這就是開悟。"
張僧似懂非懂地點點頭,告退回到僧寮,開始按照大慧的教導(dǎo)參話頭。可沒過幾天,他又來找大慧:"禪師,弟子按您說的方法參了三天,可心里還是不明白,這個'無'字到底指的是什么?"
大慧一聽,就知道他又犯老毛病了:"你還在想它的意思?"
"是啊,不想意思,怎么參呢?"
大慧嘆了口氣:"這樣吧,你到廚房去幫忙三個月,每天切菜、燒火、洗碗,把這個話頭放在那里,別去管它。三個月后再來見我。"
張僧雖然疑惑,可還是聽話地去了廚房。頭幾天,他干活的時候還在想話頭,想著想著就走神,不是切到手就是打翻碗。廚房的老僧看不下去了,罵道:"做事就好好做事,想什么想!"
這一罵,倒讓張僧醒悟過來。他開始專心做事,切菜就是切菜,燒火就是燒火。說來也怪,當(dāng)他不再去想話頭的時候,那個"狗子還有佛性也無"的疑問,反而時時刻刻涌上心頭。
切菜的時候,這個疑問在;燒火的時候,這個疑問在;洗碗的時候,這個疑問還在。可這不是他故意去想的,而是自己冒出來的,堵在心口,揮之不去。
三個月后,張僧再次來見大慧。這一次,他還沒開口,大慧就笑了:"看你的樣子,有點消息了。"
張僧急忙說:"禪師,弟子現(xiàn)在滿心都是那個'無'字,可還是不明白它的意思。"
"好!"大慧竟然叫了一聲好,"這才是真參話頭。你現(xiàn)在終于不是在想道理了,而是起了疑情。這個疑情,就是你的命根子。抱住這個疑情,不要放松,不要去想答案,不要去找道理,就這樣疑下去。"
張僧回去后,真的死心塌地地參這個話頭。他不再去想"無"是什么意思,只是抱著這個疑團(tuán),行住坐臥,念念不忘。
可這樣參了半年,疑團(tuán)是越來越重,心里卻越來越煩悶。有一天,他實在忍不住了,又去找大慧訴苦。
"禪師,弟子參話頭參得心里悶得慌,什么事都做不下去,怎么辦?"
大慧看著他,突然笑了:"對了!就是要你想不出來。你讀書的時候,題目再難,總還能用學(xué)過的知識去解答??蛇@個話頭,你用什么知識都解不開,因為它不是知識的問題,是生死的大事。"
"你現(xiàn)在覺得悶、覺得煩,這是好事。說明你的疑情真切了,說明你已經(jīng)走投無路了。就怕你不悶、不煩,還在那里優(yōu)哉游哉地想道理,那才是真正的麻煩。"
就在這次對話的幾天后,張僧在廚房切菜,突然聽到外面有人摔破了碗。那一聲清脆的響聲,像一道閃電劈開了黑暗。張僧手中的菜刀掉在地上,整個人愣在那里,淚水奪眶而出。
他什么都明白了,可又說不出明白了什么。那個困擾他多年的"無"字,原來根本不需要答案。那些他想過的無數(shù)道理,統(tǒng)統(tǒng)都是多余的。此時此刻,天地清明,萬物昭然,一切本來如此。
張僧放下手中的活,直奔方丈室。他見到大慧,二話不說,深深禮拜。大慧笑道:"碗破了沒有?"
"破了。"
"破了幾個?"
"一個也沒破。"
大慧點頭:"算你參學(xué)事畢。"
張僧開悟后,留在徑山寺?lián)沃蜕?。他看到很多前來參學(xué)的人,都和他當(dāng)初一樣,在參話頭上用錯了功夫。有人把話頭當(dāng)成哲學(xué)問題去研究,有人把話頭當(dāng)成謎語去猜測,還有人把話頭當(dāng)成咒語去念誦。
有一天,大慧召集所有參學(xué)的僧人,要為大家開示參話頭的要訣。
那天,禪堂里坐滿了人,都等著聽禪師傳授秘訣。
大慧環(huán)視四周,緩緩開口,說出了一句讓所有人都震驚的話。
這句話,徹底顛覆了大家對參話頭的認(rèn)識。
那些自以為懂得參禪的人,當(dāng)場就傻眼了。大慧到底說了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