創(chuàng)作聲明:本文為虛構創(chuàng)作,請勿與現實關聯
女兒在學?;杳员凰瓦MICU。
醫(yī)生告訴我,是孩子服用了過量的食用堿。
一年學費十萬的雙語幼兒園,怎么發(fā)生這種事情?
我剛想給老公打電話,女兒的老師沖進病房,聲色俱厲的指責我。
“你是怎么當媽的?居然給孩子帶有毒的水!”
我蒙了。
1.
電話還沒掛斷,一個巴掌狠狠打來。
我猝不及防,手機脫手飛出去。
“啪”的一聲脆響后,手機掉在地上,屏幕瞬間黑屏。
我皺眉看向女兒的老師。
“王老師,你什么意思?”
對方嘴角一撇,眼神中露出幾分不屑。
“你做了什么事情還用我說,你給悠悠的水壺里面裝了什么不清楚嗎?”
我被她這莫須有的指控砸得懵了一瞬。
悠悠的水壺每天都是老公親自準備的,怎么可能往水里放有毒的東西?
我忍住火氣,盡量讓語氣保持冷靜。
“你這樣說有證據嗎?”
“孩子是在幼兒園昏迷的,要說有問題,也是你們學校的問題更大吧!”
說著,我彎腰俯身,想去撿起地上那屏幕已經碎裂的手機。
可就在我的指尖即將觸碰到手機時,一只穿著黑色高跟鞋的腳猛地踩了上來,狠狠碾在了我的手背上。
“啊!”
我猝不及防,痛呼出聲,手背上傳來鉆心的疼痛。
王老師居高臨下地看著我,語氣里充滿了輕蔑和不屑。
“哼,你這種家長我見得多了,自己沒照看好孩子,就想訛詐學校是吧?”
“我告訴你,我們幼兒園絕不會助長你們這種歪風邪氣?!?/p>
手背上的壓力還在增加,我又痛又怒,用力往外抽手。
恰在此時,電梯門“叮”的一聲打開了。
園長從里面走了出來。
王老師順勢一屁股坐在了地板上。
園長眉頭立刻蹙起,快步走過來。
“怎么回事,王老師?”
王老師臉上瞬間換上了一副委屈的表情。
她手指著我說道。
“園長,這個家長,她說我們學校有問題,害她孩子進了醫(yī)院?!?/p>
“我跟她解釋,她不但不聽,還動手推我?!?/p>
園長一雙厲眼看向我。
我瞥見地上的王老師眼中透出的一抹得意。
“好啊,那就調監(jiān)控吧,走廊的監(jiān)控應該能拍到剛剛這一幕吧?!?/p>
我滿臉憤怒,語氣堅定的說道。
這話一出,地上的王老師心虛的望了望天花板。
此時,園長皺起眉頭開口道。
“悠悠媽媽,我理解您作為家長的焦急心情?!?/p>
“我們學??墒蔷⒂變簣@,絕對不會做損害孩子的事情?!?/p>
聽著園長這番明顯偏袒的話,我的心一點點沉了下去。
“園長,我的女兒現在躺在ICU,醫(yī)生確診是食用了過量食用堿中毒?!?/p>
“那我們就報警吧,讓警察來查一查吧。”
我的聲音不大,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和一絲冰冷的怒意。
而王老師的眼神,幾不可察地閃爍。
“不行?!?/p>
幾乎是同時,院長和王老師異口同聲道。
隨即,院長換了一張笑臉,“悠悠媽媽,要不等孩子脫離危險了,我們再談不遲。”
說完,她沒再多看我一眼,轉身走向電梯。
王老師起來后,惡狠狠地瞪了我一眼,快步跟上,嘴里不滿地嘟囔著。
“園長,她這明顯是……”
后面的聲音隨著電梯門合上而消失。
空曠的走廊里,只剩下我站在ICU病區(qū)門口。
手背上的疼痛遠不及心中的萬分之一,我深吸一口氣。
2.
醫(yī)生走過來,告訴我女兒醒了,家屬可以進去探視了。
我走進去,看到臉色蒼白的女兒,,看著她小小的身體插滿管子,心如刀割。
第三天下午,園長和王老師再次出現在病區(qū)門口,手里拿著一份文件。
“悠悠媽媽,這是我們的調查結果?!?/p>
園長將那份報告遞到我面前。
我迫不及待地翻開,目光迅速掃過內容。
直到最后那行結論刺痛了我的眼睛。
【經檢測,學校食堂及后勤各個環(huán)節(jié)均符合安全標準,未發(fā)現食用堿污染。
但在學生周悠悠自帶的水壺中,檢測出高濃度食用堿成分?!?/p>
“不可能!”我猛地抬頭。
園長只是靜靜地看著我,眼神里沒有任何波瀾,仿佛在看一場早已預知的鬧劇。
這時,旁邊的王老師忽然開口。
“悠悠媽媽,我記得……您是有二胎了,是吧?”
我一愣,下意識點頭:“是,怎么了?”
“二胎是個兒子?”
王老師嘴角勾起一絲若有若無的冷笑。
我皺緊眉頭:“你到底想說什么?”
王老師沒有直接回答,而是轉向園長,遞過去一個“你看,果然如此”的眼神。
園長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,看向我的目光里充滿了毫不掩飾的厭惡。
她從公文包里掏出另一份文件,啪地拍在我面前的床頭柜上。
“簽字吧。”她的聲音冰冷,“承認是你自己疏忽,導致孩子誤食食用堿,與學校無關?!?/p>
我瞬間明白了她們那未盡的潛臺詞。
她們認為我為了兒子,故意給女兒下毒,借此訛詐學校。
我勃然大怒,一把抓過那份所謂的“責任承擔書”,三兩下撕得粉碎,狠狠摔在地上。
“你!”
王老師見狀,勃然大怒,上前一步似乎想動手。
園長抬手攔住了她:“你不簽也行?!?/p>
“但我警告你,不要在外面造謠污蔑我們學校,否則,我們會追究你的法律責任?!?/p>
我氣得渾身發(fā)抖。
就在這時,一名護士推門出來,一臉不耐煩的說道:“這里是醫(yī)院,病人要安靜,要吵就出去。”
我不想糾纏,疾步走進了ICU病區(qū)里。
我憤怒和委屈都壓回心底,輕聲安撫:“寶貝別怕,媽媽在,媽媽在這兒?!?/p>
哄著女兒再次睡下后,我再次走到病房外,院長一行人已經離開了。
我趕緊撥通了律師的電話。
“李律師,給我發(fā)律師函,正式起訴陽光幼兒園?!?/p>
律師函發(fā)出的當天晚上,我的手機就響了起來,屏幕上跳動著王老師的名字。
我看著那不斷閃爍的名字,按下了接聽鍵。
電話那頭傳來王老師不友好的聲音。
“悠悠媽媽,我們聊聊吧?”
我本不想去,可是王老師一連打了幾十個電話,從之前的囂張,到最后的祈求,我想想,看他們到底在耍什么花招。
于是我答應了見面。
我準時到了約定的餐廳。
王老師早已到了,而她身旁,還坐著一個陌生的中年男人。
3.
“悠悠媽媽,你來了?!?/p>
“這位是王經理,負責我們幼兒園學生餐的供應商。”
王老師站起身,臉上堆著近乎諂媚的笑,與之前的囂張判若兩人。
王經理?我目光在兩人相似的臉上掃過,心中了然。
王經理倒是客氣的站起身,“幸會幸會,周太太。”
“兩位費心約我出來,想談什么?”
王經理呵呵一笑,并不直接回答,反而將一張銀行卡輕輕推到我面前。
“周太太,一點心意,給孩子補補身體,這里面是二十萬,算是孩子醫(yī)藥費和營養(yǎng)費?!?/p>
我看著那張卡,心猛地一沉:“王經理這是什么意思?”
王經理身體前傾,壓低了聲音。
“養(yǎng)孩子不容易,要是真打起官司來,我們未必輸,到那時候你一分錢都拿不到?!?/p>
話落,我后背瞬間沁出一層冷汗。
他們竟然威脅我!
因為老公身份特殊,我不想給他添麻煩,所以我才一直很低調。
卻沒想到,孩子要遭如此對待!
怒火在胸腔里翻涌,我卻反而冷靜下來。
我將銀行卡推了回去,聲音堅定。
“錢我不會要的,我要的是一個公道?!?/p>
說完,我起身離開了。
剛走幾步,身后傳來王老師氣急敗壞的低語:“叔,你看她給臉不要臉……”
果然事情不簡單。
沒想到,第二天一早,一場更卑劣的風暴襲來。
幾個知名的育兒博主和資訊號,同時發(fā)布了一系列極具引導性的文章和視頻。
【某育兒博主為訛詐天價學費,竟給親生女兒下毒!】
【知人知面不知心,揭穿‘完美媽媽’背后的陰謀!】
【某某精英幼兒園遭遇惡意碰瓷,是誰在助長歪風邪氣?】
一時間,不明真相的網友被煽動,洶涌的惡意如同潮水般向我用來。
“太惡毒了,不配當媽?!?/p>
“為了錢連孩子都害,是畜生!”
“支持幼兒園維權,讓毒婦得到制裁!”
我的社交賬號瞬間淪陷,私信里充斥著最骯臟的辱罵。
甚至線下,有人在孩子病房放了花圈,讓孩子早點投胎,下輩子找個好媽媽。
我氣的淚眼直掉。
就在這時,王老師的電話再次打了進來,語氣里是掩飾不住的得意。
“怎么樣啊,悠悠媽媽?現在這個公道,您還滿意嗎?”
聽著她那得意洋洋的聲音,我緊緊攥著手機,忽然笑了。
電話那頭的王老師似乎被我這聲笑弄得一愣。
我沒有給她再開口的機會,直接掛斷了電話。
然后,我熟練地撥通了一個很久沒有撥打的電話。
電話幾乎是瞬間被接起,那頭傳來一個低沉而富有磁性的聲音:“怎么了?”
我對著話筒,一字一句地說道。
“有人在威脅我,你管還是不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