創(chuàng)作聲明:本文為虛構(gòu)創(chuàng)作,請勿與現(xiàn)實關(guān)聯(lián)
律師事務(wù)所的會議室里,陽光透過落地窗斜斜地灑進來,照在那份離婚協(xié)議書上。
我坐在桌前,手里握著簽字筆,對面周晨坐在那里,嘴角帶著掩飾不住的得意。
"江晚,你確定要這樣?"周晨裝模作樣地問,"公司歸我,房子歸我,車子也歸我,你只要女兒?"
我抬起頭,看著這個曾經(jīng)枕邊十年的男人。
他穿著我送的定制西裝,戴著我陪他挑的手表,此刻正用憐憫的眼神看著我,像是在看一個不懂事的孩子。
"我只要心怡。"我平靜地說,在協(xié)議書上簽下自己的名字。
周晨的律師忍不住開口:"江女士,您真的考慮清楚了嗎?那可是價值五千萬的公司......"
"考慮清楚了。"我合上筆,站起身,"我們做了十年夫妻,我不想鬧得太難看。"
周晨的臉上閃過一絲輕蔑。
他大概覺得我是個傻女人,被愛情沖昏了頭腦,放棄了本該屬于自己的一切。
我拎起包,走到門口,突然回過頭。
"周晨,祝你幸福。"
那句話說得很輕,但周晨莫名地打了個寒顫。
不過他很快就把這種不安拋到了腦后,因為手機響了,是張曉曼打來的。
"晨哥,B超出來了,是個兒子!"電話里傳來興奮的聲音。
我看著他接電話時眉飛色舞的樣子,嘴角勾起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。
好戲,才剛剛開始。
01
我叫江晚,今年32歲,曾經(jīng)是全職太太,現(xiàn)在是新銳投資公司的掌舵人。
十年前,我嫁給周晨的時候,帶著父親給的嫁妝——一家價值五千萬的科技公司。
那時候周晨還只是個剛畢業(yè)的大學(xué)生,一窮二白。
是我爸看中了他的上進心,愿意給他一個機會,讓他管理公司。
婚后的前五年,我們過得很幸福。
周晨把公司經(jīng)營得有聲有色,我在家相夫教子,生下了女兒心怡。
但婆婆周母一直不滿意。
"就不能再生個兒子嗎?"她逢人就說,"我們周家不能沒有后啊!"
我勸周晨不要在意,可他漸漸地也開始嫌棄起女兒來。
"要是個兒子就好了。"他經(jīng)常這樣嘆氣。
三年前,周晨出軌了。
對象是公司的銷售經(jīng)理張曉曼,比我小五歲,年輕漂亮,最重要的是,她會哄男人開心。
我發(fā)現(xiàn)的那天,周晨正在酒店和她纏綿。
我站在門外,聽著里面的聲音,整個人都麻木了。
回到家,我沒有哭鬧,也沒有撕扯。
我只是靜靜地坐在書房里,想了整整一夜。
第二天,我給父親打了個電話。
"爸,我需要你幫我做一件事。"
父親沉默了很久:"你想清楚了?"
"想清楚了。"我說,"既然他不珍惜,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。"
從那天起,我開始暗中布局。
表面上我還是那個溫柔賢惠的妻子,實際上我已經(jīng)在為離婚做準(zhǔn)備。
公司的股權(quán)結(jié)構(gòu),我讓父親的律師團隊重新梳理了一遍。
雖然周晨是法人代表,但實際控股人一直都是我,占股60%,他只有40%。
更重要的是,公司的核心技術(shù)、主要客戶、供應(yīng)鏈關(guān)系,全都掌握在我手里。
因為那些,都是父親的資源。
我花了整整一年時間,成立了一家新公司。
然后悄無聲息地,把所有有價值的東西,都轉(zhuǎn)移了過去。
客戶續(xù)約的時候,我讓他們和新公司簽合同。
技術(shù)團隊跳槽的時候,我把他們?nèi)拷邮铡?/p>
留給周晨的,只是一個空殼子。
還有,158萬的債務(wù)。
那是供應(yīng)商的欠款、員工的工資、銀行的貸款。
全都是周晨以公司名義欠下的。
而他,對此一無所知。
半年前,張曉曼懷孕了。
周晨欣喜若狂,因為B超顯示是個兒子。
他找我談離婚,態(tài)度強硬。
"江晚,我們和平分手吧,公司歸我,房子車子也歸我,你拿點錢走人。"
我假裝猶豫了很久,最后"妥協(xié)"了。
"我什么都不要,只要心怡。"
周晨大喜過望,覺得自己占了天大的便宜。
他的律師都勸我再考慮考慮,但我堅持己見。
"公司是你一手經(jīng)營起來的,我拿著也沒用。"我裝出一副大度的樣子,"只要你對心怡好,我什么都可以不要。"
周晨當(dāng)場就簽了字。
他以為自己贏了,卻不知道,他已經(jīng)輸?shù)靡粩⊥康亍?/p>
離婚協(xié)議簽完的第二天,張曉曼就住進了我曾經(jīng)的家。
她穿著我的睡衣,用著我的化妝品,躺在我的床上,得意洋洋地給我發(fā)微信。
"江姐姐,謝謝你成全我們哦。"
我看著那條消息,嘴角勾起一絲冷笑。
成全?等著吧,好戲還在后頭。
02
離婚一個月后,我接到了婆婆的電話。
"江晚啊,曉曼生了,是個大胖小子!"周母的聲音里掩飾不住的得意,"我們周家終于有了繼承人!"
我握著手機,平靜地說:"恭喜婆婆,抱上孫子了。"
"哼,總比某些人強,只會生賠錢貨。"周母陰陽怪氣地說,"對了,我們要在金悅酒店辦滿月酒,你要不要來見識見識什么叫真正的豪華宴席?"
金悅酒店是市里最貴的五星級酒店。
在那里辦滿月酒,至少要幾十萬起步。
"婆婆想辦,就辦吧。"我說,"我會去的。"
"你來干什么?看笑話嗎?"周母冷笑,"不過也好,讓你看看我兒子現(xiàn)在多有出息,不像你,離了婚連個住處都沒有!"
我沒有反駁,只是淡淡地說:"那就等滿月酒那天見吧。"
掛了電話,我坐在新公司的辦公室里,看著窗外的城市。
這里是CBD核心區(qū),我的公司就在最高的那棟樓里。
助理敲門進來:"江總,下午有個重要會議,需要您過目的文件已經(jīng)準(zhǔn)備好了。"
"好的。"我翻開文件,是一份價值兩千萬的融資協(xié)議。
我的新公司成立才一年,估值已經(jīng)破億。
因為我把原來公司所有的優(yōu)質(zhì)資源都帶了過來,客戶、技術(shù)、團隊,一個不少。
而周晨那邊,日子就沒那么好過了。
他接手公司后,很快就發(fā)現(xiàn)不對勁。
大客戶紛紛解約,說是要"調(diào)整合作方式"。
核心技術(shù)團隊集體辭職,說是要"尋求更好的發(fā)展"。
財務(wù)報表對不上,賬面上看著有錢,但實際上全是應(yīng)付款。
周晨慌了,打電話問我怎么回事。
"江晚,公司到底出什么問題了?那些客戶為什么都不續(xù)約了?"
"我早就不管公司的事了。"我輕描淡寫地說,"你自己想辦法吧。"
"可是......"
"周晨,我們已經(jīng)離婚了,公司是你的,我沒有義務(wù)幫你。"我打斷他,"況且,你不是很有能力嗎?自己解決吧。"
他沉默了很久,最后掛斷了電話。
我知道,他開始懷疑了。
但已經(jīng)晚了,一切都晚了。
與此同時,周晨在朋友圈里卻是另一番景象。
他高調(diào)地曬出兒子的照片,配文:"人生贏家,事業(yè)家庭雙豐收!"
照片里,他抱著嬰兒,張曉曼依偎在旁邊,一家三口其樂融融。
評論區(qū)里全是恭維的話。
"恭喜周總,喜得貴子!"
"周總真是人生贏家,不像某些人只會生女兒。"
那條"某些人"顯然是指我。
我看著那些評論,截圖保存。
不是為了生氣,而是為了留作證據(jù)。
很快,滿月酒的請柬就發(fā)出來了。
周母特意讓周晨給我也發(fā)了一份,還特意標(biāo)注:"金悅酒店,8888一桌,30桌!"
30桌,8888一桌,光是餐費就要26萬多。
再加上酒水、布置、紅包,總共至少要30萬。
周晨哪來這么多錢?
我讓助理查了一下,原來他刷爆了信用卡,還找銀行貸了款。
因為婆婆堅持要辦最豪華的滿月酒,要"讓所有人看看周家的實力"。
張曉曼也附和:"媽說得對,我兒子的滿月酒必須辦得風(fēng)光!"
周晨被兩個女人夾在中間,進退兩難。
最后為了面子,還是咬牙答應(yīng)了。
他以為公司賬上還有錢,到時候可以周轉(zhuǎn)。
卻不知道,公司賬戶上不僅沒錢,還欠著158萬的債。
滿月酒的日子定在了下個月初八。
我在日歷上圈出那個日子,心里默默倒數(shù)。
還有30天,好戲就要上演了。
03
滿月酒前一周,我收到了律師朋友蘇雨的電話。
"江晚,一切都準(zhǔn)備好了,就等那天了。"
蘇雨是我大學(xué)同學(xué),現(xiàn)在是市里最好的律師事務(wù)所的合伙人。
這一年來,她一直在幫我處理離婚后的各種法律事務(wù)。
"辛苦你了。"我說。
"不辛苦,看到渣男遭報應(yīng),我比誰都開心。"蘇雨笑著說,"對了,那天我會到場,以防萬一。"
"好。"
掛了電話,我打開衣柜,挑選滿月酒那天要穿的衣服。
最后,我選了一套簡單的白襯衫配黑色長褲,素面朝天,不戴任何首飾。
女兒心怡走進來,看著我。
"媽媽,我們真的要去嗎?"
"要去。"我蹲下來,抱住她,"媽媽要讓所有人看看,離開那個家,我們過得更好。"
"可是奶奶說,我是賠錢貨......"心怡的眼眶紅了。
我摸著她的頭:"心怡,記住媽媽的話,你不是賠錢貨,你是媽媽的驕傲。"
"那些重男輕女的人,他們錯了。"我認真地看著她,"女孩不比男孩差,你以后會明白的。"
心怡點點頭,抱住了我。
滿月酒那天,金悅酒店張燈結(jié)彩。
大門口擺著巨大的花籃,上面寫著:"周府公子滿月之喜"。
我牽著心怡的手走進去,立刻就看到了周母。
她穿著一身價值十萬的紅色旗袍,戴著新買的翡翠首飾,在人群中炫耀著。
"我這孫子啊,生下來就八斤重,胖乎乎的,一看就有福氣!"
周圍的親戚紛紛恭維。
"周嫂子好福氣啊,抱上大孫子了!"
"可不是,這才是真正的繼承人啊!"
周母笑得合不攏嘴,突然看到了我。
她臉上的笑容更得意了,大步走過來。
"喲,江晚也來了?"她上下打量著我,"穿得這么寒酸,是沒錢買新衣服了吧?"
我平靜地看著她:"恭喜婆婆,抱上孫子了。"
"哼,這才是我的親孫子!"周母故意提高聲音,"不像有些人,只會生賠錢貨!"
周圍的賓客都看了過來,竊竊私語。
我感覺到心怡的手攥緊了我,她在發(fā)抖。
我輕輕拍了拍她的手,示意她不要在意。
然后找了個角落的位置坐下來,安靜地等待著。
宴會廳里,周晨和張曉曼站在主桌旁,接受著賓客的祝福。
張曉曼穿著高定禮服,抱著嬰兒,笑容燦爛。
她看到我,走了過來。
"江姐姐,好久不見。"她的語氣充滿了勝利的優(yōu)越感。
"好久不見。"我淡淡地說。
"看到了嗎?這是我和晨哥的兒子,周家的繼承人。"她炫耀道,"不像有些人,生了個女兒,連在周家的地位都保不住。"
我沒有理她,低頭給心怡夾菜。
張曉曼以為我是心虛,更加得意了。
她大聲說:"姐姐,今天這場宴席可是8888一桌呢,30桌!你猜猜多少錢?"
"28萬5。"我平靜地說出了數(shù)字。
張曉曼愣了一下,然后更加驕傲:"看看,這就是我們現(xiàn)在的實力!不像某些人,離了婚連房子都沒分到!"
我抬起頭,看著她。
"是嗎?那恭喜你了。"
我的平靜讓她有些不安,但她很快就恢復(fù)了得意的表情。
"姐姐慢慢吃,我去招呼其他客人了。"
她轉(zhuǎn)身離開,我看著她的背影,嘴角勾起一絲冷笑。
再等等,好戲馬上就要開始了。
04
宴會進行得很順利,觥籌交錯,賓客盡歡。
周母抱著孫子四處炫耀,張曉曼笑得合不攏嘴,周晨也覺得臉上有光。
酒過三巡,周母突然站起來,拿起話筒。
"各位親朋好友,今天是我孫子的滿月酒,感謝大家來捧場!"
下面響起熱烈的掌聲。
"我周家終于有了繼承人,這是天大的喜事!"周母繼續(xù)說,"今天這場宴席,8888一桌,30桌,我們周家一點都不心疼!"
"因為我兒子有出息,公司做得大,賺得多!"她得意地看向我這邊,"不像有些人,離了婚什么都沒撈到,只能帶著個賠錢貨過日子!"
賓客們紛紛朝我這邊看過來。
有同情的,有幸災(zāi)樂禍的,也有指指點點的。
心怡抓著我的手,小聲說:"媽媽,我們走吧。"
"不走。"我輕聲說,"媽媽要讓他們看看,誰才是笑到最后的人。"
宴會終于接近尾聲。
周晨走向收銀臺,準(zhǔn)備結(jié)賬。
他掏出銀行卡,信心滿滿。
"刷卡。"
服務(wù)員接過卡,刷了一下,然后皺起了眉頭。
"先生,一共是28萬5千元。"
"知道了,刷吧。"周晨有些不耐煩。
服務(wù)員又刷了一次,表情變得尷尬。
"先生,抱歉......您的賬戶余額不足。"
"什么?"周晨愣住了,"不可能,你再刷一次!"
服務(wù)員又刷了一次,還是同樣的結(jié)果。
"先生,真的很抱歉,您的個人賬戶余額只有1850元。"
周圍的賓客都注意到了這邊的異常。
竊竊私語聲逐漸響起。
周母和張曉曼也走了過來。
"怎么回事?"周母問。
周晨的臉漲得通紅,額頭上冒出了冷汗。
"不可能......公司賬上還有錢......"
他連忙拿出手機,打開網(wǎng)銀。
當(dāng)他看到公司賬戶余額的瞬間,整個人都僵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