創(chuàng)作聲明:本文為虛構(gòu)創(chuàng)作,請勿與現(xiàn)實關(guān)聯(lián)
清河村的外面有一條大河。
一天上午,一個青年男子開著小汽車來到了大河邊。他將車子停在大河邊的野地里后,拿著釣具走到大河邊。他在大河邊觀察了一會后,開始打窩,他一共打了三個窩。
他打完窩后,就坐在小凳子上抽煙,等發(fā)窩。
大約20分鐘后,他發(fā)現(xiàn)三個窩里都冒起了水泡,于是他整理魚竿,然后開始釣魚了。
他釣了大約半個小時后,忽然來了一個老頭,看上去這個老頭大約60多歲。
老頭來后,對青年男子說:“誰讓你在這里釣魚的?”
青年男子說:“這是野河,我怎么就不能在這里釣魚?”
“這條河是我承包養(yǎng)魚的,你現(xiàn)在既然在這條河里釣魚,就必須給我錢,不然的話,你就別想走?!崩项^兇神惡煞地說。
“你說這條河被你承包了,你為什么沒有在河里豎牌子?你沒有在河里豎牌子,我就當(dāng)這條河是野河。”青年男子說。
“我告訴你,你今天必須賠償,你要是不賠償?shù)脑挘憬裉炀蛣e想走?!崩项^說。
青年男子說:“這條河這么長,難道你把這條河都承包了?”
“讓你說對了,我確實是將這條河承包了,所以你在我承包的河里釣魚,就必須賠錢?!崩项^說。
“我要是不賠錢呢?”
“你要是不賠錢的話,今天就走不了,我馬上叫我的兒子來?!?/p>
老頭說完,從口袋里拿出手機(jī),然后開始撥打。
他撥打完后,對青年男子說:“我的兒子馬上就會來,他來了,就不會有你的好果子吃?!?/p>
“你的兒子又不是三頭六臂,我怕他干什么?”青年男子滿不在乎地說。
他說完后,從口袋里拿出香煙,然后點燃了一支,接著他吐出一口煙霧。
“我看你這個人,真的是膽子不小,我的兒子來后,你的膽子就大不起來了?!崩项^說。
大約10多分鐘后,來了一個男子,這個男子大約30多歲。
原來,男子就是老頭的兒子,叫李大山,李大山是當(dāng)?shù)氐拇鍟洝?/p>
“爸,您給我打電話說,有人在您承包的河里釣魚,是不是這個人?”李大山對老頭說。
“就是他,我對他說,這條河是我承包的,但是他就是不相信,我要他賠償,他竟然不肯賠償,我看他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膽?!?/p>
“這條河沒有養(yǎng)魚的牌子,所以我認(rèn)為這條河是野河?!鼻嗄昴凶诱f。
“不管怎么說,你在我爸承包的河里釣魚,就必須賠償,你要是不賠償?shù)脑?,你就走不了?!崩畲笊秸f。
“既然你說你承包了這條河,那你將承包合同給我看,我在這里等你們拿承包合同?!鼻嗄昴凶诱f。
“你算老幾?我憑什么要將承包合同給你看?”老頭說。
“我估計你們根本就沒有承包合同,既然沒有承包合同,那你們就根本沒有承包這條河?!鼻嗄昴凶诱f。
忽然,來了一個男子,看上去男子大約40歲左右。
這個男子是騎電瓶車的,他將電瓶車停下來后,問這里發(fā)生了什么事?
青年男子趕緊將剛才發(fā)生的情況告訴了男子。
男子說:“這條河就是野河,根本沒有人承包?!?/p>
“王山,你不要胡說八道!這條河被我承包了。”老頭說。
原來王山就是本地人,他是退伍軍人,在當(dāng)?shù)?,他是不怕李大山的,有的時候,他會和李大山對著干,李大山對他是無可奈何。
“王山,我爸剛把這條河承包下來,還沒有來得及簽訂合同?!崩畲笊秸f。
“既然還沒有來得及簽訂合同,那么就說明還沒有養(yǎng)魚,既然還沒有養(yǎng)魚,那么就沒有必要讓人家賠償。”王山說。
“王山,你不要多管閑事?!崩项^說。
“今天這事我管定了。”王山說。
“我總算是明白了,這條河就是野河,還沒有養(yǎng)魚,所以我是不會賠償?shù)?。”青年男子說。
李大山聽完青年男子的話后,開始撥打手機(jī)。他撥打完手機(jī)后,對青年男子說:“你今天要是不賠償?shù)脑?,就別想走?!?/p>
“你趕緊走吧!你現(xiàn)在走,是能走得了的,你要是現(xiàn)在不走,等會你就走不了了?!蓖跎秸f。
“我不走,我倒要看看他們能把我怎么樣?”青年男子說。
“好漢不吃眼前虧,你還是走吧!”王山說。
“我不走。”青年男子抽出一支煙遞給王山,然后又抽出一支,兩個人點著煙后,青年男子說:“我經(jīng)常到農(nóng)村釣魚,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,我今天倒要看看,他們能把我怎么樣?”青年男子說。
大約10分鐘后,來了六個男人,這六個男人來后,對李大山說:“李書記,我們來了?!?/p>
“你們看到這個人了嗎?我現(xiàn)在要他賠償,他不愿意賠償,既然他不愿意賠償,你們就不準(zhǔn)他走?!崩畲笊秸f。
“你們限制我的人生自由是犯罪?!鼻嗄昴凶诱f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