創(chuàng)作聲明:本文為虛構(gòu)創(chuàng)作,請勿與現(xiàn)實(shí)關(guān)聯(lián)
1995 年冬,深圳的海風(fēng)帶著股涼意,加代剛在 “金伯爵” 夜總會跟幾個老板談完建材生意,大哥大就 “鈴鈴” 響了。一看是澳門金剛的號,他接起電話笑著說:“金剛,咋想起給我打電話了?是不是又想喝深圳的老啤酒了?”
電話那頭的金剛語氣有點(diǎn)急:“代哥,不是喝酒的事!普京賭場最近新開了三個場子,客人都被分流了,我這生意差了不少。你能不能在深圳幫我?guī)c(diǎn)客人過來?都是你平時打交道的老板,他們來玩我肯定安排妥當(dāng)!”
加代想了想,最近兄弟們也沒什么事,帶大家去澳門放松放松也好,就說:“行,我安排。你那邊場地安全不?別讓我兄弟受委屈?!?/p>
“代哥你放心!有我在,誰敢給你兄弟臉色看?我親自去關(guān)口接你們!” 金剛拍著胸脯保證。
掛了電話,加代就開始張羅。先聯(lián)系了深圳二十多個做建材、物流的老板,這些人平時就愛去澳門玩兩把,一聽說加代帶隊,都一口答應(yīng)。接著兄弟們聽說要去澳門,也都湊過來喊著要去 —— 江林想看看賭場的管理模式,常鵬惦記著賭場里的 “耍米” 技巧,丁健閑得發(fā)慌,武猛更是眼睛都亮了,一個勁說 “哥帶我去,我保證不惹事”。
加代看著一群躍躍欲試的兄弟,笑著說:“既然大家都沒事,想去就一起去!江林、常鵬、丁健、武猛、陳耀東、小毛、喬巴,都跟我走。對了,司云偉也帶上,常鵬你那耍米場的顧問,讓他也去長長見識?!?/p>
司云偉個子不高,手上留著道明顯的疤痕,平時話不多,但玩牌的手藝在深圳道上出了名,常鵬的耍米場能穩(wěn)住,全靠他盯著防出老千。這次去澳門,誰也沒料到,風(fēng)波會從他身上開始。
轉(zhuǎn)天一早,加代帶著二十多個老板和八個兄弟,開了五輛奔馳直奔珠海拱北關(guān)口。金剛早就在關(guān)口等著了,穿件黑色皮夾克,脖子上掛著金鏈子,看見加代就沖過來抱了抱:“代哥,可算把你盼來了!賭場那邊我都安排好了,食宿全在貴賓樓,保準(zhǔn)舒服!”
一群人跟著金剛過了關(guān),坐上來接的商務(wù)車往普京賭場去。車窗外的澳門街景閃過,武猛扒著窗戶看個不停,嘴里念叨:“聽說澳門賭場的籌碼都是金的,一會兒可得摸摸?!?/p>
江林拍了他一下:“別沒見過世面,一會兒到了別瞎鬧,聽代哥的安排?!?/p>
武猛嘿嘿笑:“知道知道,我就玩兩把,不惹事?!?/p>
到了普京賭場,氣派的大門前站著兩排穿西裝的保安,往里一走,水晶燈晃得人眼睛疼,賭桌前已經(jīng)坐了不少人,籌碼碰撞的聲音、骰子落地的聲音混在一起,熱鬧得很。
金剛把大家領(lǐng)到貴賓廳,笑著說:“代哥,你們先歇會兒,我去給大家兌籌碼?!?/p>
武猛趕緊湊過來:“哥,我想去玩兩把!聽說這里的百家樂特別刺激。”
加代看了看眾人,對金剛說:“這樣,你去樓下給兄弟們一人兌一百萬的籌碼,掛我賬上。老板們自己兌,咱們不摻和?!?/p>
金剛一拍大腿:“那有啥不行的!代哥的面子,我還能讓你掏錢?這一百萬籌碼算我的!”
加代擺手:“別,一碼歸一碼,該算我的就得算我的。趕緊去辦。”
沒一會兒,金剛就拎著幾個籌碼箱過來,給江林、常鵬、丁健他們每人遞了一沓一百萬的籌碼,紅的綠的堆在手里,沉甸甸的。眾人一看籌碼,都興奮起來,各自找賭桌去了。
武猛拿著籌碼,眼珠子一轉(zhuǎn),湊到司云偉身邊:“老司,走,咱倆一起玩去!贏了咱倆一人一半,輸了算我的!你這手藝,肯定能贏錢!”
司云偉猶豫了一下,他平時不愛賭,但架不住武猛軟磨硬泡,再說武猛說了輸了算他的,就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:“行,就玩一會兒,贏點(diǎn)就走?!?/p>
倆人來到一張百家樂賭桌前,武猛先坐下,司云偉站在他身后。武猛照著司云偉的提示下注,沒半個小時,手里的一百萬籌碼就變成了兩百一十萬。武猛還嫌慢,推了推司云偉:“老司,還是你上,咱倆贏夠四百萬,一人兩百萬就走,咋樣?”
司云偉拗不過他,坐下拿起籌碼,剛等荷官發(fā)完牌,就直接推了六十萬籌碼出去。周圍的人一看,都驚呼起來:“這位老板夠狠啊,一下下六十萬!”
就在這時,賭廳門口進(jìn)來一個人,一米八的個子,四十來歲,穿一身阿瑪尼西裝,手腕上戴著勞力士金表,身后跟著兩個穿黑西裝的保鏢,氣勢洶洶的。這人一眼就看見司云偉,走過來冷笑一聲:“喲,老司,又在玩牌???出息了,敢一下下六十萬了?我不是跟你說過,不讓你再出現(xiàn)在澳門的賭場里嗎?”
武猛抬頭一看,這人語氣不善,剛想發(fā)作,司云偉趕緊拉了拉他的胳膊,低聲說:“三,別沖動,咱不玩了,現(xiàn)在就走。”
武猛不樂意:“憑啥?。吭圳A錢憑本事,他算哪根蔥?”
司云偉急了,幾乎是哀求:“三,我求你了,咱出去再說,行不行?”
說著,司云偉拉起武猛就往賭廳外走。那穿西裝的男人看著他倆的背影,嘴角撇了撇,沒說話。
一出賭廳,武猛就甩開司云偉的手:“老司,你咋回事???那人是誰???你怕他干啥?”
司云偉嘆了口氣,擼起左手袖子,露出一道從手腕到小臂的疤痕,聲音低沉:“他叫吳翰峰,澳門道上混的,專門在賭場里撈錢。我這手,就是他砍的?!?/p>
武猛瞪大了眼睛:“咋回事?你跟他有啥仇?”
“去年我在澳門另一家賭場玩牌,吳翰峰知道我有手藝,就想讓我跟他合伙,贏了錢一人一半。我不想跟他混,就自己玩,贏了兩百多萬。結(jié)果他說我出老千,帶了十幾個小弟把我堵在巷子里,把我左手砍了一刀,還警告我不準(zhǔn)再在澳門的賭場露面。” 司云偉說著,眼里閃過一絲恐懼。
武猛一聽就火了:“這孫子也太欺負(fù)人了!不行,我得回去找他算賬!”
說著就要往賭廳里沖,司云偉趕緊拉住他:“三,別去!吳翰峰在澳門勢力大,咱們?nèi)遣黄?!代哥還在這兒,別給代哥添麻煩。”
“惹不起?我武猛就沒怕過誰!” 武猛甩開司云偉,轉(zhuǎn)身就沖進(jìn)了賭廳。
此時吳翰峰正坐在賭桌前玩骰子,武猛沖過去,對著他的鼻梁就是一拳:“孫子!你敢砍老司的手,我今天廢了你!”
吳翰峰沒防備,被打得鼻血直流,他身后的兩個保鏢反應(yīng)過來,立馬沖上去攔住武猛。一個保鏢對著武猛的眼睛就是一拳,武猛頓時眼冒金星,捂著眼睛蹲在地上。
就在保鏢要打第二拳的時候,司云偉帶著加代、常鵬、丁健等人沖了進(jìn)來。司云偉指著吳翰峰說:“代哥,就是他!去年砍了我的手,還不讓我在澳門玩牌!”
加代一看武猛被打,眼睛都紅了,對著常鵬和丁健說:“給我打!往狠了打!”
常鵬上去一腳就把一個保鏢踹飛出去,丁健抓住另一個保鏢的胳膊,“咔嚓”一聲就給掰折了,保鏢疼得嗷嗷叫。吳翰峰想跑,被陳耀東一把揪住衣領(lǐng),按在賭桌上,武猛爬起來,對著他的臉一頓拳打腳踢,打得吳翰峰滿臉是血。
周圍的賭客嚇得都躲到一邊,荷官趕緊去叫金剛。沒一會兒,金剛跑過來,一看這場景,趕緊拉住加代:“代哥!別打了!這是咱們自己的場子,打壞了東西不好交代??!”
加代喘了口氣,指著吳翰峰說:“這孫子欺負(fù)我兄弟,不收拾他,他不知道馬王爺有三只眼!”
金剛勸道:“代哥,有話好說,別在這兒鬧。要不你把他帶出去,想咋收拾咋收拾,別在賭場里影響生意?!?/p>
加代想了想,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:“行,就聽你的。”
說著,常鵬和丁健架著吳翰峰,跟著加代往賭場外面走。到了停車場,加代看著司云偉說:“老司,這孫子砍了你手,今天得讓他付出代價。常鵬,老司對你有恩,上次你耍米場來了個出老千的,多虧老司識破,不然你得賠幾百萬,這事兒你看著辦?!?/p>
常鵬記著這份情,眼神一冷,從腰里掏出一把小刺刺,對著吳翰峰說:“你砍了老司的手,今天我也廢你一只手,讓你記著教訓(xùn)!”
吳翰峰嚇得腿都軟了,趕緊求饒:“代哥,常哥,我錯了!我不該砍老司的手,我賠錢!我賠一百萬!不,兩百萬!求你們別廢我的手!”
常鵬沒理他,讓人按著吳翰峰的左手,舉起小刺刺,“唰” 的一下,就把吳翰峰的左手筋挑斷了。吳翰峰 “嗷” 的一聲慘叫,疼得昏了過去。
加代讓人把吳翰峰送到附近的醫(yī)院,然后對司云偉說:“老司,這事兒算給你出了口氣,以后再有人欺負(fù)你,跟我說?!?/p>
司云偉感激地點(diǎn)點(diǎn)頭:“謝謝代哥,謝謝常哥?!?/p>
一群人回到賭場,武猛拿著贏來的籌碼,得意地說:“還是代哥厲害,那吳翰峰就是紙老虎,一打就慫!”
加代瞪了他一眼:“下次別這么沖動,要是沒我們趕到,你還得吃虧。趕緊把籌碼兌了,別再玩了?!?/p>
武猛趕緊點(diǎn)頭:“知道了哥,這就去兌。”
另一邊,吳翰峰在醫(yī)院醒過來,看著被包扎得嚴(yán)嚴(yán)實(shí)實(shí)的左手,氣得咬牙切齒。他掏出大哥大,撥通了一個號碼:“喂,東哥,是我,吳翰峰。我在普京賭場被人打了,手也被廢了,你得幫我報仇!”
電話那頭是水房賴長東,澳門道上有名的狠角色,手下有幾百號小弟,手里還有不少家伙。賴長東慢悠悠地說:“誰這么大膽子,敢動我的人?”
“是一群深圳來的,領(lǐng)頭的叫加代,還有個叫常鵬的,把我手廢了!東哥,你幫我把加代的兩條胳膊卸下來,我給你五十萬!” 吳翰峰惡狠狠地說。
賴長東猶豫了一下,普京賭場是崩牙駒的地盤,崩牙駒在澳門勢力不小,他不想跟崩牙駒撕破臉。吳翰峰一看他猶豫,趕緊說:“東哥,我手里有兩個賭牌馬上要下來了,如果你幫我報仇,我給你 20% 的股份!這可是穩(wěn)賺不賠的買賣!”
一聽有賭牌股份,賴長東眼睛亮了,賭牌在澳門可是稀缺資源,有了股份,以后就能賺大錢。他立馬說:“行,這事兒我?guī)湍?!你等著,我現(xiàn)在就帶人去普京賭場,把加代他們揪出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