創(chuàng)作聲明:本文為虛構(gòu)創(chuàng)作,請勿與現(xiàn)實(shí)關(guān)聯(lián)
“什么時候認(rèn)錯求饒,什么時候就放她出來。”
蕭逸塵那冰冷的話語回蕩在耳邊,緊接著,我便和裝滿蛇的袋子,先后被粗暴地丟進(jìn)了玻璃房。
隨后他雙手環(huán)抱于胸前,臉上帶著志在必得的神情,穩(wěn)穩(wěn)地守在門口,似乎篤定了下一秒就能聽到我的尖叫,看到我服軟低頭。
曾幾何時,我確實(shí)對蛇怕得要命。
即便身體已被蛇島研究院的那些人,一點(diǎn)點(diǎn)改造成蛇女模樣,可只要瞥見蛇影,還是會忍不住瑟瑟發(fā)抖。
可是研究院里那些泯滅人性的家伙,為了將我徹底馴化,讓我忘卻自己曾為人的身份,竟喪心病狂地把我扔進(jìn)了一個有成千上萬條蛇的蛇窩。
在那個暗無天日的地方,除了蛇,再無其他任何食物。
若不想被渴死、餓死,唯一的出路便是弱肉強(qiáng)食,彼此相互吞噬。
就這樣,在那恐怖的蛇窩里熬過了兩個月后,蛇在我眼中早已不再是令人膽寒的動物,反而成了能讓我活下去的美味食物。
此刻,當(dāng)我毫不猶豫地張嘴咬上一條青蛇時,玻璃上映出蕭逸塵踉蹌的身影。
“顧念安,你瘋了?你到底要干什么……”
蕭逸塵滿臉震驚,他又怎會知曉,在那地獄般的蛇窩經(jīng)歷了怎樣的煉獄后,我早已不是曾經(jīng)那個懼怕蛇的我......
顧念安永遠(yuǎn)忘不了那個荒唐至極的婚禮。
她和蕭逸塵站在臺上,周圍是親朋好友們祝福的目光,就在兩人要交換對戒的那一刻,宴會廳的門突然被撞開。
顧晨瑤,她的妹妹,衣衫不整,近乎赤裸地沖了進(jìn)來。
顧念安瞬間瞪大了眼睛,滿臉不可置信,周圍賓客的驚呼聲此起彼伏。
“姐,”顧晨瑤聲音帶著哭腔,眼神卻透著一股決絕,“雖然你嫌我下賤,剪碎了我所有衣服,但我答應(yīng)過要來送你出嫁,就一定得來?!?/p>
顧念安腦袋“嗡”的一聲,她怎么也沒想到顧晨瑤會來這一出。
蕭逸塵的臉色瞬間陰沉得可怕,他轉(zhuǎn)頭看向顧念安,眼神里滿是責(zé)備:“念安,你怎么能這么過分?戳晨瑤痛處,還做得這么絕?!?/p>
顧念安張了張嘴,想要辯解,可蕭逸塵根本不給她機(jī)會。
“我看你得好好反省,去蛇島待半年,好好改改你這脾氣?!?/p>
蕭逸塵的話砸在顧念安心上。
她害怕蛇,這蕭逸塵是知道的,可他此刻卻如此決絕。
顧念安心里滿是委屈,可面對蕭逸塵不容置疑的眼神,她只能被迫接受這個懲罰。
就這樣顧念安被送上了蛇島。
剛上島,她就被一群陌生人帶走,還沒等她反應(yīng)過來,就被關(guān)進(jìn)了一個神秘的研究院。
在那里,她的噩夢才真正開始。
那些所謂的研究人員,每天給她注射各種不知名的藥劑,她的身體開始發(fā)生詭異的變化。
皮膚變得冰冷,對溫度的感知越來越遲鈍,手指和腳趾也逐漸變得修長尖銳,更可怕的是,她開始對生肉有了強(qiáng)烈的渴望。
顧念安每天都在痛苦中掙扎,可她根本逃不出去。
研究院的人告訴她,她被改造成了蛇女,要供那些有特殊癖好的人賞玩。
為了活下去,她只能忍受著身體和精神上的雙重折磨,漸漸失去了自我。
半年后蕭逸塵開著私人游輪來接她。
他帶著一眾親朋好友,似乎想給顧念安一個盛大的回歸儀式。
顧念安被換上一條雪白的長裙,在眾人的目光中緩緩出現(xiàn)。
“顧念安,在海島這半年,你洗心革面了嗎?回去可別再跟晨瑤過不去,別讓我失望?!?/p>
蕭逸塵一臉嚴(yán)肅,聲音里帶著幾分期待。
顧念安看著眼前這個熟悉又陌生的男人,心里毫無波瀾。
她吐了吐舌頭,用那已經(jīng)變成蛇信子的舌頭感受著蕭逸塵的氣息,只覺得陌生又無趣。
蕭逸塵看到她這個動作,微微一怔,隨即露出滿意的神色:“沒想到你還有這么童真的一面,看來這海島真把你改變了。游輪上我給你準(zhǔn)備了宴會,歡迎你回家?!闭f著,他伸手去牽顧念安。
剛碰到顧念安的手,蕭逸塵就像觸電般差點(diǎn)松開:“海島上太陽這么大,你手怎么這么涼?這體溫不正常,你是不是生病了?”
顧念安沒說話,她根本聽不懂蕭逸塵在說什么。
在蛇島的半年,她已經(jīng)習(xí)慣了用本能去感知一切。
這時顧晨瑤走了過來,一臉關(guān)切:“姐夫,姐姐在海島上待久了,適應(yīng)了那里的環(huán)境,體溫自然和我們不一樣?!?/p>
顧念安一看到顧晨瑤,渾身的血液瞬間凝固,她的腦海中閃過在研究院遭受的種種折磨,那些痛苦的記憶如潮水般涌來。
“嘶,嘶……”顧念安喉嚨里發(fā)出警告的聲音,腳步不停地往后退。
眾人看著她這怪異的舉動,都投來詫異的目光。
顧晨瑤眼眶一紅,捂住臉哭了起來:“姐姐,半年不見,你還是這么討厭我,甚至恨不得我死……”
蕭逸塵立刻把顧晨瑤護(hù)在身后,怒視著顧念安:“顧念安,我還以為你變好了,沒想到你還是這么惡毒。晨瑤雖然是顧家養(yǎng)女,可她善良,比你強(qiáng)多了!”
顧念安的父母也在一旁搖頭嘆氣:“念安,顧家以后都是你的,晨瑤不過要口飯吃,你怎么就不能容她?”
一瞬間,顧念安成了眾矢之的,周圍全是指責(zé)聲。
她害怕極了,像只受驚的小動物,慌不擇路地往桌子底下爬。
“顧念安,你還裝?”
蕭逸塵伸手去抓她,沒想到用力過猛,拽下了她后背上一大塊還沒褪完的皮。
顧念安疼得在地上蹭了蹭后背,往桌子更深處躲。
蕭逸塵看到這一幕,瞳孔驟縮,震驚得說不出話。
他不顧形象地趴在地上,看著顧念安,聲音都變了調(diào):“安安,你怎么了?怎么會脫皮?是不是哪里不舒服?”
顧晨瑤趕緊接過話:“海島上陽光足,姐姐皮膚嫩,肯定是被曬脫皮了。都怪我,要不是因?yàn)槲?,姐夫也不會送姐姐來海島?!?/p>
顧念安的媽媽心疼地抱住顧晨瑤:“晨瑤,這不是你的錯。念安都二十幾歲了,太陽曬還不知道躲嗎?我看她就是知道我們要來接她,故意演苦肉計。”
蕭逸塵聽了這話,臉色一沉。
他不顧顧念安的掙扎,抓住她的腳踝把她從桌子底下拖了出來。
顧念安剛褪完皮的后背在地面上摩擦,疼得她渾身顫抖,鮮血染紅了地面。
可蕭逸塵卻視而不見,冷冷地說:“顧念安,這就是你的苦肉計?你對自己都這么狠,對別人還不知道多惡毒。你之前對晨瑤做的那些事,逼著她光著身子來參加婚禮,我送你去海島待半年,根本算不上懲罰!”
顧念安此時因?yàn)槭а^多,身體極度虛弱,她急需進(jìn)食。
就在這時,一只大老鼠從游輪廚房跑了出來。
顧念安眼睛一亮,毫不猶豫地?fù)淞诉^去。
在眾人驚愕的目光中,她一口咬住老鼠,津津有味地生吞了下去。
“啊!”顧念安的媽媽尖叫起來,“這還是我女兒嗎?在蛇島待了半年,怎么連人性都沒了?”蕭逸塵也震驚得差點(diǎn)站不穩(wěn):“顧念安,我知道你怕蛇,可蛇島風(fēng)景好,蛇也溫順無毒。你就算生我氣,也不能這么作踐自己?。 ?/p>
顧晨瑤見狀,立刻跪在地上,扇自己耳光:“都怪我,姐姐才變成這樣。你們帶姐姐回去吧,我留在蛇島,贖我的罪!”
顧念安的媽媽立刻指著顧念安大罵:“顧念安,你怎么這么賤?為了逼走晨瑤,把自己當(dāng)畜生,連底線都沒了!”
蕭逸塵眼神冰冷,盯著顧念安:“顧念安,你不是愛裝蛇嗎?我抓幾條蛇來陪你玩玩?!?/p>
他打了個響指,立刻有人拿來一袋子蛇扔在顧念安面前。
“顧念安,你最怕蛇,看到蛇形繩子都能被嚇暈。你現(xiàn)在馬上向晨瑤認(rèn)錯,保證以后不再為難她,不然我就把這些蛇都放出來,讓你嘗嘗與蛇共舞的滋味?!?/p>
蕭逸塵一臉篤定,似乎認(rèn)定顧念安馬上就會屈服。
見顧念安沒反應(yīng),蕭逸塵眼中閃過一絲不忍,但很快又消失了:“把她和蛇關(guān)進(jìn)K歌房,什么時候認(rèn)錯,什么時候放她出來?!?/p>
說著他命人把顧念安和那袋蛇一起推進(jìn)了玻璃房,自己則雙手抱胸,站在門口等著顧念安求饒。
曾經(jīng)顧念安確實(shí)怕蛇,可在蛇島研究院的那段日子,她被扔進(jìn)蛇窩,為了活下去,只能和蛇搏斗、廝殺。
在無數(shù)次的生死考驗(yàn)后,蛇在她眼里不再是可怕的東西,而是食物。
當(dāng)顧念安看到袋子里的蛇時,眼中閃過一絲興奮。
她伸手抓住一條青蛇,毫不猶豫地咬了下去。
玻璃窗外,蕭逸塵看到這一幕,踉蹌了一下,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:“顧念安,你瘋了?你在干什么……”
顧念安可不管蕭逸塵的反應(yīng),一只老鼠根本填不飽她的肚子,這些蛇才是真正的美味。
在蕭逸塵和父母驚恐的注視下,她一條接一條地生吞著蛇。
蕭逸塵再也忍不住,紅著眼睛沖進(jìn)K歌房,一把奪過顧念安手中的蛇扔到一邊,緊緊抱住她:“算了,安安,別折磨自己了,我們不鬧了,好不好?”
顧念安卻不明白蕭逸塵為什么要這么做。
在研究院時,她被訓(xùn)練去伺候那些有特殊癖好的男人,只有讓他們滿意,才能換來食物。
此刻她以為蕭逸塵也有同樣的需求,于是裂開舌頭,蹲下身子,伸手去解蕭逸塵的皮帶。
蕭逸塵瞪大了眼睛,滿臉難以置信:“顧念安,你在蛇島都學(xué)了些什么?你別忘了你是顧家千金!”
他猛地抓住顧念安的手,臉上滿是痛苦:“你彈鋼琴的時候那么高雅,怎么能用這雙手做這種下賤的事?”
顧念安被蕭逸塵捏得生疼,她不明白蕭逸塵為什么突然生氣。
在蛇島她為了生存,身體的每一部分都早已被踐踏得不成樣子。
可現(xiàn)在,蕭逸塵卻怪她下賤。
蕭逸塵看著顧念安,竟然不敢和她對視。
他咬了咬牙,下令道:“去查,夫人在蛇島這半年到底發(fā)生了什么!”
半個小時后,保姆被兩個男人押了過來。
蕭逸塵目光冰冷:“我把夫人交給你照顧,現(xiàn)在她變成這樣,你得給我個說法?!?/p>
保姆嚇得渾身發(fā)抖,因?yàn)樗缇捅活櫝楷幨召I,把顧念安送進(jìn)了研究院。
“蕭總,饒了我吧,我不能說!我收了錢,說了會沒命的!”保姆嚇得連連磕頭。
蕭逸塵眼神一凜,只是一個眼神,保鏢就上前威脅。
保姆嚇得趕緊說道:“是夫人,她受不了島上寂寞,和捕蛇老頭廝混在一起。自從他們同居后,夫人行為就變得古怪了?!?/p>
為了證明自己的話,保姆拿出手機(jī),播放了一段視頻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