創(chuàng)作聲明:本文為虛構創(chuàng)作,請勿與現(xiàn)實關聯(lián)
“20塊改條褲子,您這手藝也太土了!”
年輕女孩指著王建國手中的針線,滿臉嫌棄,“現(xiàn)在都什么年代了,誰還用手工?對面機器5分鐘搞定,您這要2小時!”
王建國沉默地收起針線,那雙因歲月而粗糙的手,曾經為巴黎時裝周縫制過價值百萬的禮服。
但現(xiàn)在,沒人知道這個秘密。
60歲的他蜷縮在兩平米的小攤位里,每天承受著年輕人的白眼和嫌棄。
直到半年后的那個下午,一個來自巴黎的金發(fā)女人突然出現(xiàn)在他的攤位前,看著他手中熟悉的縫紉手法,眼淚瞬間奪眶而出。
她顫抖著聲音說出了一句話,讓在場所有人都震驚得目瞪口呆……
01
王建國又被投訴了。
商場管理員小周拿著投訴單,臉色難看地走到他的攤位前。
“王師傅,這個月第八次投訴了?!毙≈馨褑巫铀ぴ谧郎希翱腿苏f您動作太慢,價格還貴,嚴重影響購物體驗?!?/p>
王建國放下手中的針線,平靜地看了一眼投訴單。
投訴人寫著:手藝落后,服務態(tài)度差,建議清退。
“我知道了?!彼穆曇艉茌p,沒有辯解。
“王師傅,我也不想為難您?!毙≈車@了口氣,“但商場有規(guī)定,投訴太多會影響考核。要不您考慮一下……”
話沒說完,對面年輕裁縫小李走了過來,臉上帶著得意的笑容。
“小周,我早就說過,現(xiàn)在是機器時代了?!毙±钪钢约簩挸髁恋牡昝?,“您看我這里,電動縫紉機一字排開,一天能接50單。王師傅那里呢?一天接不了5單?!?/p>
王建國默默整理著桌上的針線盒。
那是一個很舊的紅木盒子,角落已經磨得發(fā)亮,但每一枚針都排列得整整齊齊。
小李湊近看了一眼,撇撇嘴:“王師傅,您這針線盒挺古董的啊。別告訴我這是傳家寶?”
“算是吧?!蓖踅▏p聲回答。
他沒有說,這個針線盒來自巴黎的一家百年老店,當年花了他三個月的工資。
盒子里的每一枚針都是德國手工制作,專門用來縫制最頂級的時裝。
更沒有說,十年前,這個盒子陪他走遍了米蘭、巴黎、紐約的各大時裝周。
小李不屑地笑了笑:“傳家寶?王師傅,時代變了?,F(xiàn)在客人要的是效率,是性價比。您那套老古董早就過時了?!?/p>
這時,一個穿著職業(yè)裝的年輕女孩走了過來,手里拿著一條黑色西褲。
“師傅,這條褲子能改短嗎?”
王建國接過褲子,習慣性地仔細觀察。
面料是意大利羊毛混紡,支數很高,手感順滑。
但版型有明顯問題——不只是褲長,腰線位置偏低,臀圍也不夠合身。
這種細節(jié),一般的裁縫根本看不出來。
“能改,但是……”王建國頓了一下,“這條褲子的問題不只是長度。腰線偏低會顯得腿短,臀圍過松會影響整體廓形。如果只改褲腳,穿著效果不會理想?!?/p>
女孩皺了皺眉:“什么意思?”
“建議整體調整一下版型,這樣穿起來會更有型?!蓖踅▏托慕忉?,“改褲腳20塊,如果整體調整,總共80塊?!?/p>
“80塊?”女孩的聲音提高了八度,“太貴了吧!對面只要20塊,還是機器縫制,5分鐘搞定?!?/p>
小李立刻湊過來:“美女,我這里確實20塊,而且保證質量。王師傅說得那些什么版型啊、廓形啊,都是唬人的。改條褲子哪有那么復雜?”
女孩毫不猶豫地把褲子遞給了小李:“那就你這里吧。”
看著她們離開的背影,王建國心里涌起一陣熟悉的苦澀。
這樣的場景每天都在重復。
客人永遠只看價格和速度,很少有人能理解真正的工藝價值。
他低頭繼續(xù)整理針線,手指無意中觸到盒子底部的一個暗格。
里面藏著一本薄薄的素描本,封面已經發(fā)黃,但紙質很好。
翻開第一頁,是一行法文:Pourmonma?trebien-aimé(獻給我摯愛的老師)。
這是他最珍貴的東西——一本記錄著頂級縫制技法的手稿。
十年前,巴黎圣羅蘭工坊的老師傅臨終前親手交給他的,上面記錄著一些幾乎失傳的古法工藝。
他快速合上素描本,塞回暗格。
這些秘密,不能讓任何人知道。
中午時分,攤位上的人漸漸少了。
王建國拿出保溫盒,里面是老伴做的簡單午飯——兩個包子,一碟咸菜。
正吃著,手機響了。
是兒子王磊。
“爸,聽說您又被投訴了?”王磊的聲音里帶著擔憂,“要不您還是回老家吧,何必在這里受這些氣?”
“我還能干?!蓖踅▏Я艘豢诎?,“而且這手藝不能荒廢?!?/p>
“爸,您這是何必呢?”王磊嘆氣,“現(xiàn)在誰還需要手工裁縫?您一天掙的錢還不夠攤位租金。我和小麗商量了,每月給您2000生活費,您在家享清福不好嗎?”
王建國沒有回答。
他看著攤位對面來來往往的客人,心里五味雜陳。
也許兒子說得對。
在這個快節(jié)奏的時代,誰還會在意那些精細的手工?
誰還會為了完美的版型多等幾個小時?
但他舍不得。
真的舍不得。
下午2點,一個意外的客人改變了一切。
那是個大約35歲的男人,穿著一套明顯不合身的深灰色西裝。
西裝的牌子王建國一眼就認出來——ErmenegildoZegna,意大利頂級品牌,市價至少3萬。
但這套西裝穿在男人身上卻像麻袋一樣,肩線下垂,腰身松垮,袖子也長得離譜。
“師傅,您能改西裝嗎?”男人走到攤位前,神情有些焦急,“我明天要參加重要會議,急用?!?/p>
王建國仔細看了看他的西裝,心里暗暗搖頭。
這種高端成衣最怕的就是胡亂修改,一旦破壞了原有的版型結構,整件衣服就毀了。
“能改,但是……”王建國猶豫了一下,“這種級別的西裝,修改需要很高的技巧。如果處理不當,可能會毀掉整件衣服?!?/p>
男人一愣:“您認識這個牌子?”
“Zegna的15Milmil系列,羊毛支數150支,意大利進口面料?!蓖踅▏S口說道,“這套西裝市價在3萬左右?!?/p>
男人的眼睛瞬間亮了:“師傅,您真的懂!我就是覺得這套西裝不合身,但又不敢隨便找人改?!?/p>
王建國意識到自己說多了,趕緊收起專業(yè)的表情:“我就是見多了,略懂一些。”
“那您能改嗎?需要多少錢?”
王建國想了想:“改一套高端西裝,價格不便宜。而且風險很大,如果改壞了,我賠不起?!?/p>
“師傅,您就說個價。”男人很爽快,“我看得出來,您是真正懂行的?!?/p>
“500塊,需要6個小時?!蓖踅▏鴪罅艘粋€相對保守的價格。
男人毫不猶豫地點頭:“可以!您什么時候能開始?”
小李在對面聽到這個價格,差點把茶杯掉地上:“500塊改一套西裝?王師傅,您這是搶劫??!我這里100塊就能搞定!”
男人看了看小李的機器設備,搖搖頭:“不用了,我相信王師傅的手藝?!?/p>
這是王建國近三個月來接到的最大一單。
更重要的是,終于有人愿意為真正的手藝付費了。
他開始認真工作。
首先是量身,從肩寬到胸圍,從腰圍到臀圍,每一個數據都精確到毫米。
然后在西裝上做標記,規(guī)劃修改方案。
這個過程中,王建國的動作越來越專業(yè),眼神也越來越專注。
那種久違的感覺又回來了——就像十年前在巴黎工坊里,為超模們制作高定禮服時的狀態(tài)。
男人在旁邊看著,越看越驚奇:“師傅,您這手法太專業(yè)了!比我見過的很多高端定制店都要標準?!?/p>
王建國沒有回答,專心做著手里的活。
拆線、重新裁剪、調整版型、精細縫制——每一個步驟都展現(xiàn)著頂級工藝的水準。
圍觀的人越來越多。
大家都被這種精細到極致的手工藝震撼了。
“這真的是在攤位上改的嗎?”
“手法太專業(yè)了,比電視上的大師還厲害!”
“王師傅平時就這水平?我怎么從來沒注意過?”
小李的臉色越來越難看。
他發(fā)現(xiàn),王建國展現(xiàn)出的技藝水平,遠遠超出了他的想象。
6個小時后,西裝改好了。
男人試穿的那一刻,在場所有人都愣住了。
這還是同一套西裝嗎?
原本松垮的衣服現(xiàn)在變得合身挺括,肩線筆直,腰身修長,整個人的氣質瞬間提升了好幾個檔次。
“天哪……”男人對著鏡子左看右看,“我簡直不敢相信!這還是我的西裝嗎?”
圍觀的人群爆發(fā)出驚嘆聲。
“這改得也太好了!”
“簡直像重新做了一套!”
“王師傅這手藝,絕了!”
男人激動地掏出錢包:“師傅,500塊太少了!您這手藝,收1000都不多!”
“說好了500就500?!蓖踅▏掌疳樉€,“做人要守信用?!?/p>
男人感動得不行,當場就給王建國介紹了三個朋友的聯(lián)系方式:“師傅,您這手藝絕對不能埋沒!我一定要把您介紹給我的朋友們!”
送走了滿意的客人,王建國收拾著工具。
心里有種久違的滿足感。
這么多年了,終于又有人認可他的手藝了。
但他沒有注意到,在不遠處的咖啡廳里,一個穿著黑色風衣的女人正在用望遠鏡觀察著他的一舉一動。
女人拿出手機,撥通了一個國際長途。
“是的,確認了?!彼糜⒄Z輕聲說道,“就是他。那種縫制手法,那種對面料的判斷,絕對錯不了。”
“您確定?他現(xiàn)在看起來……”電話那頭傳來疑惑的聲音。
“我確定?!迸说穆曇糇兊眉悠饋恚半m然他現(xiàn)在在一個小攤位,但那雙手我永遠不會認錯。全世界能用那種古法縫制技藝的人,不超過三個。而他,是其中最好的那一個?!?/p>
“那我們的計劃……”
“繼續(xù)執(zhí)行?!迸藪鞌嚯娫?,眼神復雜地看著遠處的王建國,“老師,我終于找到您了?!?/p>
02
接下來的幾天,王建國的生意發(fā)生了微妙的變化。
那個改西裝的客人果然說話算話,陸續(xù)介紹了幾個朋友過來。
雖然人數不多,但都是有消費能力的中產階級,對價格不太敏感,更注重質量。
這讓王建國的日收入有了明顯提升,從原來的幾十塊漲到了兩三百。
但更重要的是,他重新找回了作為手藝人的尊嚴。
這天上午,一個穿著考究的中年女士來到攤位前。
她拿著一件白色真絲襯衫,材質一看就很高檔。
“師傅,這件襯衫袖子長了,能改短嗎?”
王建國接過襯衫仔細觀察。
Hermès的標簽,法國進口真絲,手工縫制的扣眼。
這種級別的衣服,市價至少8000以上。
但問題不只是袖子長度。
這件襯衫的肩線偏窄,腰身過緊,明顯是按照歐美女性的身材設計的,不適合亞洲人的體型。
“可以改短袖子,但是……”王建國停頓了一下,“這件襯衫的版型需要整體調整。單純改袖子的話,穿著效果不會理想?!?/p>
女士有些疑惑:“什么意思?”
王建國耐心解釋:“您看,這件襯衫的肩線過窄,會顯得肩膀局促。腰身過緊,坐下來會不舒服。如果能整體調整一下比例,穿著會更優(yōu)雅?!?/p>
女士驚訝地看著他:“師傅,您說得很專業(yè)啊。這是Hermès的襯衫,我在巴黎買的?!?/p>
“我能看出來?!蓖踅▏c點頭,“Hermès的真絲質量很好,但他們的版型確實更適合歐美人?!?/p>
女士來了興趣:“那您覺得應該怎么改?”
王建國思考了一下:“建議把肩線放寬1.5厘米,腰身放松2厘米,袖子短3厘米。這樣既保持了原有的優(yōu)雅感,又更適合您的身材?!?/p>
“您能做到這么精確的調整?”女士有些不敢相信,“一般的裁縫可做不了這種精細活?!?/p>
“試試看吧?!蓖踅▏t虛地說,“但改壞了我賠不起,您考慮清楚?!?/p>
女士笑了:“師傅,我相信您的手藝。多少錢?”
“300塊,需要4個小時?!?/p>
“可以。”女士爽快地答應了。
王建國開始工作。
處理真絲面料需要更高的技巧,每一針都要極其小心。
稍有不慎,就可能破壞面料的光澤和手感。
他拿出最細的絲線,選用特殊的縫制手法。
這種手法他已經很久沒用過了——當年在巴黎為奢侈品牌制作高定時裝時才會用到。
圍觀的人群中,那個黑衣女人又出現(xiàn)了。
她站得很遠,但眼神從未離開過王建國的手。
“這種縫制手法……”她喃喃自語,“果然是您。只有您才掌握這種失傳的古法工藝?!?/p>
4個小時后,襯衫改好了。
女士試穿時,效果出乎所有人的意料。
原本有些緊繃的襯衫,現(xiàn)在穿起來既合身又優(yōu)雅。
每一處線條都恰到好處,展現(xiàn)出完美的身材比例。
“太神奇了!”女士對著鏡子反復端詳,“這簡直比原來的設計還要好!師傅,您這是什么神仙手藝?”
圍觀的人也被震撼了。
“這真的是改出來的?感覺像重新設計了一樣!”
“王師傅這技術,比那些大牌設計師還厲害!”
女士激動地說:“師傅,您有名片嗎?我要把您介紹給我所有的朋友!”
“沒有名片,就在這里?!蓖踅▏帐爸ぞ?,“有需要您直接過來就行?!?/p>
女士掏出手機:“那我加您微信吧,我朋友圈里很多人都需要這種專業(yè)服務!”
就這樣,王建國的名聲開始在一個小圈子里傳播。
這些有錢人之間的信息傳遞速度很快,口碑效應也很明顯。
接下來的幾天,陸續(xù)有高端客戶找上門來。
有企業(yè)老板要改西裝,有律師要改禮服,還有醫(yī)生要改白大褂。
價格也水漲船高。
普通改裝200起,復雜的500,頂級面料的甚至要800。
但即使這樣,預約還是排到了一周后。
小李看在眼里,心里很不是滋味。
“不就是運氣好,碰上幾個冤大頭嗎?”他酸溜溜地對其他攤主說,“有什么了不起的。”
但更讓他不安的是,自己的生意開始受到沖擊。
一些原本的老客戶開始向王建國打聽,甚至有人直接轉投王建國。
這天下午,一個穿著時尚的年輕女人來到了王建國的攤位前。
她的穿著明顯不是普通人——Chanel的小香風外套,LV的手袋,Louboutin的高跟鞋。
但讓王建國意外的是,她說的是法語。
“Excusez-moi,vousêtesMonsieurWang?”(不好意思,您是王先生嗎?)
王建國一愣。
他的法語雖然不錯,但在這個環(huán)境下聽到,還是很意外。
“Oui,c'estmoi.Puis-jevousaider?”(是的,我是。有什么可以幫您的嗎?)
女人的眼睛瞬間亮了:“您的法語說得很好!我聽朋友介紹,說您的手藝很棒?”
“您是?”王建國有些警覺。
這個女人給他一種很熟悉的感覺,但又想不起在哪里見過。
“我叫Sophie,從法國來的。”女人微笑著說,“我在這里工作一段時間,聽說您是這里最好的裁縫師?”
“過獎了?!蓖踅▏t虛地說,“有什么需要幫助的嗎?”
Sophie拿出一件黑色的小禮服:“這件裙子需要修改一下。但我有點擔心,因為這是很重要的品牌……”
王建國接過裙子一看,心中一震。
這是Dior的高定禮服,不是成衣,而是手工制作的限量版。
這種級別的服裝,全世界能修改的人屈指可數。
更重要的是,這件禮服上的某些縫制細節(jié),他太熟悉了。
這種獨特的花邊處理手法,這種精確的褶皺設計……
這分明是他十年前的作品!
當年他還在巴黎工作時,親手為某位貴婦制作的私人定制。
全世界只有這一件,絕無僅有。
但為什么會出現(xiàn)在這里?
這個Sophie到底是什么人?
王建國努力保持鎮(zhèn)定:“這件裙子……很特別。您是從哪里得到的?”
Sophie的眼神閃爍了一下:“是朋友送的。師傅,您能修改嗎?”
“我需要仔細看看?!蓖踅▏讶棺幽玫綗艄庀?,仔細觀察每一個細節(jié)。
沒錯,這就是他的作品。
那種獨特的手工刺繡,那種完美的比例設計,那種只有他才掌握的古法工藝……
但他更確定,這個Sophie絕對不是偶然出現(xiàn)在這里的。
她是有備而來。
“師傅?”Sophie輕聲問道,“有什么問題嗎?”
王建國抬起頭,直視著她的眼睛:“這件裙子,您確定只是朋友送的?”
Sophie的表情變得有些緊張:“是……是的。有什么問題嗎?”
就在這時,王建國的手機響了。
是個陌生的國際號碼。
他猶豫了一下,還是接通了。
“Ma?tre?”(老師?)
電話里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,用法語輕聲說道。
王建國的手瞬間顫抖起來。
這個聲音,他太熟悉了。
那是他在巴黎的學生,Céline。
當年最有天賦的那個女孩,現(xiàn)在已經是巴黎時裝周最炙手可熱的設計師。
“我找了您十年?!盋éline的聲音里帶著哭腔,“老師,我終于找到您了?!?/p>
王建國看向面前的Sophie,一切都明白了。
這不是偶然,這是一場精心策劃的尋找。
他的秘密,即將暴露。
就在這時,攤位周圍突然圍上來幾個人。
他們穿著統(tǒng)一的黑色西裝,明顯不是普通的路人。
為首的是一個中年男人,帶著墨鏡,神情嚴肅。
“王建國先生?”男人用標準的普通話說道,“我們是國際品牌保護協(xié)會的調查員。有人舉報您涉嫌仿制和銷售假冒奢侈品。請配合我們的調查。”
王建國心中一沉。
事情變得復雜了。
這到底是怎么回事?
為什么會有這么多人同時找到他?
Sophie也顯得很緊張:“不,不是這樣的!王師傅是無辜的!”
但黑衣男人并不理會她的話:“王先生,請跟我們走一趟?!?/p>
圍觀的人群開始竊竊私語。
“王師傅賣假貨?”
“不可能吧,他那么老實?!?/p>
“說不定真的有問題,技術這么好,會不會是做假貨的?”
小李在人群中幸災樂禍地說:“我早就說過,王師傅有問題。正常的攤位裁縫哪有這種技術?”
就在現(xiàn)場即將失控的時候,Sophie突然站了出來。
她掏出一個精美的證件,大聲說道:“我是巴黎時裝周官方代表團成員!這位王師傅不是罪犯,他是……”
她停頓了一下,看向王建國,眼神中滿含期待和緊張。
此話一出,現(xiàn)場瞬間安靜下來。
所有人都愣住了,包括那些黑衣調查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