創(chuàng)作聲明:本文為虛構創(chuàng)作,請勿與現實關聯
"張宇,你家這個月水費又漲了。"物業(yè)王主任拿著一摞單子敲開了我的門。
我看著單子上的數字,心里咯噔一下。
明明我已經改用桶裝水半個月了,為什么還會有這樣的賬單?
"不對啊,我這半個月都沒用自來水。"我疑惑地說。
王主任的表情突然變得嚴肅起來:"那就有問題了,我們需要好好查一查。"
01
我叫張宇,28歲,在這個城市打拼了兩年。
租住的這套小公寓雖然不大,但勝在便宜,離公司也不遠。
這是一棟建于九十年代的商住樓,設施談不上現代化,但基本生活需求還是能滿足的。
樓里用的是那種IC卡水表,需要自己去物業(yè)充值。
我這個人生活很規(guī)律,每個月的用水量基本穩(wěn)定。
洗澡、做飯、洗衣服,算下來一個月40到50塊錢的水費就夠了。
這個數字我記得很清楚,因為我有記賬的習慣。
剛搬來的前半年,一切都很正常。
水費每月都在這個范圍內波動,我也沒多想。
直到今年夏天,我發(fā)現了一個奇怪的現象。
六月份的水費賬單顯示我用了120塊錢。
我當時就愣了。
仔細回想那個月的用水情況,除了天氣熱洗澡次數多了點,其他并沒有什么特別的。
我安慰自己可能是夏天用水量確實會增加。
七月份賬單出來,依然是110多塊。
八月份還是這個數字。
這時候我就覺得不對勁了。
我開始留心觀察自己的用水習慣,甚至還專門買了個小本子記錄。
每天洗澡用了多少水,做飯用了多少水,洗衣服用了多少水。
按照我的記錄,一個月頂多也就是平時的用量。
問題出在哪里呢?
我開始懷疑是水表壞了。
去物業(yè)詢問,他們說水表都是新換的,不太可能出問題。
而且其他住戶也沒有反映類似情況。
這讓我更加困惑了。
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,我注意到了一個人。
我的鄰居劉桂花阿姨。
劉阿姨50多歲,喪偶獨居,平時看起來挺和善的。
她經常會給我?guī)б恍┳灾频男〔恕?/p>
有時候是泡菜,有時候是鹵蛋,味道還不錯。
我一個人在外地工作,能有這樣的鄰居關照,心里挺溫暖的。
劉阿姨話不多,但總是笑瞇瞇的。
她經常在樓道里走動,說是喜歡收拾樓道衛(wèi)生。
物業(yè)也很支持她這種行為,還給她配了一套清潔工具。
但最近我發(fā)現她在樓道里出現的頻率更高了。
而且總是在一些奇怪的時間點。
比如早上我剛出門上班,就能在樓梯口碰到她。
比如晚上我下班回來,她又在樓道里忙活。
有時候甚至是深夜,我還能聽到樓道里有輕微的聲音。
起初我以為她是失眠了,出來走動走動。
畢竟一個人住,有時候睡不著也是正常的。
直到有一天,我裝病請了假。
那天早上我照常出門,但在樓下轉了一圈又回來了。
我想在家好好休息一天,把積累的疲勞都消除掉。
上午十點左右,我正在床上刷手機。
突然聽到門鎖有輕微的聲音。
我以為是隔壁鄰居開門,也沒在意。
過了一會,聲音停了。
我繼續(xù)刷手機。
又過了十幾分鐘,我聽到廚房里有聲音。
這下我真的驚了。
我家里應該沒有其他人啊。
我輕手輕腳地走到臥室門口,透過門縫往客廳看。
看到的場景讓我徹底傻眼了。
劉桂花阿姨正站在我家廚房里,手里拿著我的水卡。
她的動作很熟練,把水卡從水表上取下來,裝進口袋里。
整個過程不超過兩分鐘。
我當時腦子里一片空白。
這是什么情況?
劉阿姨怎么會有我家的鑰匙?
她拿我的水卡干什么?
我躲在臥室里,大氣都不敢出。
聽著她輕手輕腳地開門離開,我才敢走出臥室。
檢查了一下門鎖,沒有被撬的痕跡。
我仔細回想,想起劉阿姨確實有一套萬能鑰匙。
她說是物業(yè)給她配的,方便她打掃樓道衛(wèi)生。
但現在看來,這套鑰匙的用途顯然不止于此。
我查看了水表,水卡確實不見了。
這下我明白了,為什么我的水費會莫名其妙地增加。
原來是有人在偷用我的水卡。
我當時的心情很復雜。
憤怒是肯定的,但更多的是不知所措。
劉阿姨平時對我這么好,經常給我送菜。
我怎么能直接去質問她呢?
而且萬一我搞錯了怎么辦?
雖然我親眼看到了,但這件事說出去還是很難讓人相信。
我決定先觀察一段時間,收集更多的證據。
下午兩點左右,劉阿姨又來了。
這次她把水卡放了回來。
我透過貓眼看到她的動作,確實很熟練。
看來這種事情她已經做了不止一次了。
接下來的幾天,我開始有意識地觀察劉阿姨的行為模式。
我發(fā)現她總是在我出門上班后半小時左右行動。
而且每次都是先拿走水卡,過幾個小時再送回來。
有一次我故意說要出遠門,實際上躲在臥室里。
果然,劉阿姨又來了。
這次她在我家待的時間更長,我聽到她在廚房里洗東西的聲音。
原來她不僅用我的水卡,還在我家用水。
我開始留意她和其他鄰居的對話。
有一次我聽到她和樓下的老李聊天,抱怨現在水費太貴了。
她還說自己有一些省錢的小竅門,如果大家需要可以教教大家。
老李當時還夸她會過日子。
我心里冷笑,她確實很會"過日子"。
用別人的錢過自己的日子。
02
又有一次,我故意在她面前提到自己最近水費漲了很多,很奇怪。
劉阿姨聽了只是點點頭,說可能是水表老化了。
她建議我去物業(yè)問問,看看能不能換個新水表。
她的演技真的很好,如果我沒有親眼看到那一幕,絕對想不到她就是罪魁禍首。
這種日子持續(xù)了大概一個月。
我每天都活在這種詭異的氛圍中。
劉阿姨依然會給我送菜,關心我的生活。
她在背地里偷用我的水卡。
這種強烈的反差讓我很難受。
我試過暗示,試過旁敲側擊,但她總是裝作不知情。
我甚至想過直接對抗,但又擔心撕破臉皮后住在同一棟樓里會很尷尬。
經過反復思考,我決定采用一個"釜底抽薪"的辦法。
既然她要用我的水卡,那我就不用自來水了。
我聯系了一家桶裝水公司,準備改用桶裝水。
這樣她就算拿到我的水卡也沒用了。
我在網上查了價格,桶裝水確實比自來水貴不少。
但為了解決這個問題,我覺得這個成本還是可以承受的。
而且我也想看看,當她發(fā)現水卡沒用的時候會是什么反應。
桶裝水公司的服務很周到,第二天就把設備和第一桶水送到了我家。
配送員是個年輕小伙子,叫小王,人很健談。
他幫我安裝好設備,詳細介紹了使用方法。
我故意問他這個小區(qū)有多少客戶。
小王說還不多,但最近訂單在增加。
他還說現在大家對水質的要求越來越高,桶裝水的市場前景很好。
安裝好設備的當天下午,我就遇到了劉阿姨。
她看到我家門口的桶裝水標識,主動問起這事。
我告訴她最近總感覺自來水有點味道,擔心水質問題,所以改用桶裝水了。
劉阿姨聽了點點頭,說確實應該注意水質。
但我從她的眼神中看出了一絲焦慮。
接下來的幾天,劉阿姨明顯變得有些不安。
她開始頻繁地詢問我對桶裝水的使用感受。
還問我是不是完全不用自來水了。
我告訴她除了沖廁所,其他用水都改成桶裝水了。
她的表情更加復雜了。
第一周過去了,我發(fā)現劉阿姨還是會來我家。
但她拿水卡的頻率明顯降低了。
有時候拿走了也很快就送回來。
我猜她可能發(fā)現水卡用不了多少水了。
第二周,劉阿姨開始在其他樓層出現。
我有幾次在不同樓層的樓梯口碰到她。
她說是在檢查整棟樓的衛(wèi)生情況。
但我覺得她可能是在尋找新的"目標"。
桶裝水的費用確實比自來水高出不少。
一個月下來,我的用水成本增加了三倍。
但看到劉阿姨焦慮的樣子,我覺得這錢花得值。
我享受這種"反制"的快感。
小王每周都會來送水,我們也熟悉了。
他是個很有意思的年輕人,經常和我聊一些生活瑣事。
有一次他無意中提到,這個小區(qū)最近桶裝水的訂單確實增加了。
有幾戶人家都改用桶裝水了。
他還說有個中年女性也訂過一次,但很快就取消了。
我問他是不是住在我們這棟樓的。
小王想了想說可能是,但他記不太清楚具體哪戶了。
我心里有了猜測,可能是劉阿姨也試過訂桶裝水。
但發(fā)現成本太高,就放棄了。
改用桶裝水快兩周的時候,我注意到樓下的老李也開始抱怨水費問題。
他和其他鄰居聊天時說,最近幾個月水費莫名其妙地增加了。
他懷疑是水表有問題,準備找物業(yè)檢查一下。
聽到這話,我心里一動。
劉阿姨該不會是把目標轉移到老李家了吧?
我開始留意老李家的情況。
果然,我發(fā)現劉阿姨經常在老李家那一層出現。
而且時間都是在老李上班之后。
看來我的猜測是對的。
她確實在尋找新的"受害者"。
我有種想要提醒老李的沖動。
但我沒有直接證據證明劉阿姨在偷用他家水卡。
如果貿然說出來,可能會被當成是惡意中傷。
我決定繼續(xù)觀察,等待合適的時機。
某天晚上,我聽到樓道里有輕微的聲音。
我透過貓眼看出去,看到劉阿姨正在樓道里"巡邏"。
她的行為很可疑,一會兒在這一層停留,一會兒又去其他樓層。
看起來像是在觀察各家的情況。
我意識到她可能正在尋找更多的"目標"。
這讓我感到很不安。
如果她繼續(xù)這樣下去,可能會有更多的鄰居受到損失。
但我一個人的力量有限,不知道該怎么阻止她。
就在我猶豫不決的時候,事情出現了轉機。
改用桶裝水正好半個月的那天下午,我正在家里休息。
突然有人敲門。
我透過貓眼看到是物業(yè)的王主任。
王主任平時很少上門,除非有什么重要的事情。
03
我開門后,發(fā)現他的表情很嚴肅。
他手里拿著一份厚厚的資料,看起來像是什么調查報告。
"張宇,有個重要的事情需要和你談談。"王主任說。
我讓他進來坐下,心里有種不祥的預感。
王主任把資料放在茶幾上,深吸了一口氣。
"我們最近接到了幾個住戶的投訴,說水費異常增高。"他說。
"經過調查,我們發(fā)現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。"
我的心跳開始加速。
雖然我已經改用桶裝水了,但聽到這話還是很緊張。
王主任翻開資料,眼神在上面的數據間快速穿梭。
他停頓了一下,深吸一口氣,緩緩開口:“你看看這個……”